京都。
一間清淨而幽雅的四合院裡,其中一個陽台上。
正靠在躺椅上的李金樺放下手中的電話,一邊享受著溫暖日光的照耀,一邊從身旁的紅木茶幾上,抬起一杯泡好沒多久的靈茶,細細的品了一口。
“嘖嘖!”
喝了一口茶,李金樺咂了咂嘴,望著手中那一盒剛開封的靈茶,一臉享受的讚歎道:“這東西不是特供禦品,還真說不過起。”
呢喃著,一口把杯中茶水喝光。
然後,傭懶的起身,拿著靈茶走了出去。
下午。
正沉浸在中西醫爭論大戰中的網絡世界,突然就爆出來了一個天堊大的消息。
仿佛驚雷炸響。
這個消息一出現,就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國家特供禦品再填,靈茶!”
這個消息首先出現在,國家級的中堊央網站上。
很快的,便是在瘋狂的轉載中,遍布到了網絡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所有當心靈茶存在隱患的人,都在同一時刻,完全的拋去了心中的擔憂。
特供禦品!
僅憑這四個字,就能完全的給靈茶正名。
任何的誣陷在這個四個面前,都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
這一下,全國上下的人都知道,靈茶的安堊全肯定是沒問題了。
與此同時。
這一條消息也在茶界引起了軒然大波。
其他品種的茶葉商人都驚呆了,沒有任何人能想到,靈茶居然這麽牛逼。
從第一批貨悄然出現在市場上的時間算起,靈茶從出生到現在,僅有十多天的時間。
十多天的時間,就被封為禦品?
別說是茶葉了,就算是其他的任何產品,再好的產品,也達不到這種效果啊。
所有茶商苦澀。
靈茶這一出接著一出的,最後直接成禦品了,這讓他們還怎麽和靈茶抗衡?
經此消息。
網絡上的民眾也紛紛讚歎靈茶牛逼。
隨著這消息一出,更有不少人紛紛在網上收購靈茶,總的就是三個字,不差錢!
好家夥,都成禦品了。
別說質量和安堊全上不會有問題,就算是效果,那肯定也是杠杠的啊!
……
“嘀嘀嘀……”
與此同時,一臉冷笑的在辦公室裡等待著的張大方,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看你還猖狂,這次要是還拿不下你,我就不信張!”
見到來電顯示的是開源工商局的號碼,張大方頓時就一臉得意的咧嘴大笑了起來。
“喂,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接起電話,張大方滿是信心問道。
“辦茬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話聲。
“什麽?”
張大方一驚,心中湧起來的興奮,瞬間就如高空中的巨浪一般,直落谷底。
“廢物,辦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
心中一涼,張大方頓時臭罵出聲。
“不,不是。”
電話那頭傳來苦笑,說道:“我們本來已經準備動手查封了,但是杜仲突然回來了。”
“他回去又怎麽樣,就是要當著他的面把靈茶全部查封!”
張大方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我不敢。”
電話那頭的苦澀聲才剛剛傳來,張大方就一愣,心知不秒。
難道,杜仲在開源市有什麽背-景不成?
“怎麽回事,誰阻止你的,告訴我,我馬上幫你解決。”
張大方沉聲問道。
“您恐怕……”
電話那頭遲疑了一會,才補充道:“也不行!”
“放屁。”
張大方暴怒,說道:“小小的一個開源市,我還整不下來了?”
“不是開源的問題。”
工商局的人長長的吐了口氣,說道:“是李金樺!”
是李金樺!
這幾個字傳到張大方耳中的時候,張大方神色大變,渾身一顫,臉色也唰的一下,變得慘白!
“你說誰?”
良久,張大方才不敢相信的開口詢問。
“國醫大師,京都禦醫,李金樺!”
電話那頭傳來很肯定的話聲。
“匡當!”
手掌一松,電話墜落在地。
張大方就那麽呆滯的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慘白的臉上隱隱的流露出一絲驚慌和懼怕之色。
他打死也沒想到。
杜仲竟然和李金樺有關系。
這讓他打心底裡生出一股不安的感覺來。
“咚咚咚……”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進來。”
被敲門聲驚醒,張大方急忙整理衣裝,張口應了一聲。
“報告,副會長,剛才藥監總局發來通知,靈茶被定為特供禦品,需要立刻更改靈茶在我們協會的標簽。”
一個工作人員走進來,報告了一聲,便是轉身離去。
“砰!”
工作人員剛走,張大方就一臉死灰,魂不守舍的癱倒在地。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李金樺……”
“特供禦品……”
張大方不斷呢喃,每念出一句,臉色就會更蒼白一分。
他怎麽也想不到,杜仲竟然會有這麽深厚的背-景。
不只是杜仲。
現在就連靈茶都有了這麽強的背-景。
他要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杜仲的背-景有這麽深的話,就算打死他,他也絕對不敢亂伸手啊。
辦公室裡。
張大方是越想越害怕。
要知道,他只是一個醫藥協會的副會長,但李金樺可是前藥監總局的局長啊。
聽起來或許沒什麽,但真正比起來,李金樺的能量要比他高出整整幾十個倍,如果李金樺插手,要弄他的話。
他必死無疑。
如果杜仲再用靈茶的特供禦品之名,來針對他之前的誣陷的話,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張大方越想越害怕。
整整一個下午,即便待在讓他最有安堊全感的辦公室裡,也難以壓製內心的惶恐。
驚慌和惶恐不斷的被放大。
張大方也不斷的想著各種辦法,想要逃出生天。
可是無論他怎麽想,卻始終想不到能全身而退的辦法。
最終,只能準備破財免災。
無論杜仲要多少,他都願意給,只要杜仲不針對他,只要杜仲把之前發生的不愉快全都忘掉。
別說是錢,就算杜仲要他一隻腿,他也不敢多說一句啊。
仿佛抓到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心念一動,張大方就立刻離開了辦公室,快速的趕回家去。
準備給杜仲拿錢。
然而。
就在張大方駕車回到家裡,推開房門的時候,卻是渾身一顫。
他看到。
在他那個無比豪華的客廳裡,有一個人影坐在沙發上,淡然而悠閑的喝著茶。
“你,你是誰?”
張大方驚懼的問道。
“張副會長?”
一個熟悉的話聲,從沙發上那個陌生男子的口中傳來。
此人,赫然就是杜仲!
“你是杜仲?”
聽到杜仲的話聲,張大方頓時大驚。
“沒錯。”
杜仲站起身來。
“你來我家幹什麽?你怎麽進來的?”
張大方立刻說道:“你這是私闖民宅,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犯不犯法我不知道,但我卻可以肯定,你犯法了!”
杜仲冷聲一笑,死死的盯著張大方,右手緩緩的舉了起來,手中握著一個資料袋。
看到這個資料袋,張大方瞬間臉色煞白!
“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商量,你別激動,別激動。”
張大方慌忙張口道。
“我不激動。”
杜仲咧嘴一笑,朝張大方揚了揚頭,說道:“你倒是挺激動的。”
“我不激動,我不激動。”
張大方連忙搖頭,臉色苦楚而淒涼的問道:“杜先生,這事你想怎麽辦?”
“法辦!”
杜仲想也沒想,直接開口道:“我會把這分你貪堊汙受賄,如何打堊壓誣陷藥堊品商人的證據,全部提交給公堊安-部!”
張大方雙目一瞪,整個人都傻了。
杜仲說的是提交給公堊安-部,而不是公堊安局!
他,完了!
如果是公堊安局的話,他還能靠著關系做點手腳,雖然不至於把罪行全部抹掉,至少也能把製裁降到最低點,甚至可以不影響他的職位。
但是,公堊安-部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一丁點機會。
那個鐵打的懲獎處。
別說是他,就算比他更厲害的人,都不可能打通。
“嗚……”
心中無比恐慌,張大方承受不住,猛的就哭了出來,砰的一聲直接跪倒在地,一臉淒慘的望著杜仲,說道:“我求求你,你放我一馬,你要多少錢的都給。”
杜仲無動於衷。
“你喜歡這套房子,我送給你,還有車子,還有錢,你要什麽我都給,求求你放我一馬!”
張大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喪著,說道:“只要你放過我,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作人,再也不害人了,我求求你了……”
聽著張大方的話,杜仲冷冷一笑,張口道:“你幫著多少品質惡劣的藥通過審查,害了多少人,想讓我放過你, 得先問問老百姓答不答應!”
“我想,他們肯定不答應!”
說到這裡,杜仲腳步一動,就朝著張大方走去。
眼看杜仲就要過來抓自己,張大方面色一變,無比驚慌的張起身來,一路飛奔,猛的跑到了電視櫃的抽屜前。
“唰。”
抽屜一拉。
張大方立刻從中取出一把手堊槍,瞄向杜仲。
“啪!”
然而,還沒等他瞄到杜仲,杜仲的手臂一動,手掌便是狠狠的砍在了他的寸口處,然後一個反手,直接把手堊槍給奪了過來。
張大方大駭。
“走吧,認罪伏法!”
杜仲冷哼一聲,把手堊槍仍進文件袋裡,然後一把揪著張大方的後領,便是朝著公堊安-部走去。
很快的,張大方就在無比的驚慌中,如喪家之犬一般的被杜仲直接仍到了公堊安-部。
連帶所有證據,一並交給了公堊安-部的執法者。
很快的,京都的記者就得到了張大方被逮捕的消息。
隨之,張大方各種犯罪證據全部被披露出來。
一瞬間,全國大嘩。
所有民眾,齊齊聲討。
伴隨著消息一出,國立藥監總局、工商局、醫藥協會,紛紛陷入到嚴打的危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