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東倆人一怔,心想這勸得太急的話反讓人起疑了,也就不好再勸,心想這一桌飯不可能就隻喝一杯的吧,一會有的是機會,倆人對視了一眼,便不再勉強,也拿起了筷子夾菜即吃。
倆人別有用心,這飯菜也沒吃上多少,他們念念不忘的就是如何讓林如韻把酒喝下,過了一會,任東又不忘地把杯子舉起:“來來!這菜了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喝一杯,林董酒量要是不太好,稍稍喝一點就成。”那藥下了酒,只要喝上一點,也是能讓得她暈了過去,那時他們想怎樣都成了,就算是有些清楚吧,她多半也是動彈不得,眼前這位難得的美女還不是他們身下承歡之軀。
一想到這,倆人就莫名的一陣騷動,臉上劃過一抹紅雲,只是倆人臉皮夠厚,臉又黑,不是仔細那是看不出來的。
林如韻原本是不想喝的,就怕喝醉了有什麽不利於自己的事,一聽對方只是勸酒,喝多喝少全憑自己,便把頭一點,也舉起了杯子來,臉含笑意:“那好,就喝一杯。”
倆人一下子就笑了,齊聲說道:“對對,我們一邊吃一邊喝,慢慢的聊,不用太急了。”
只是她這酒還沒喝上的時候,包間的門就被人推開了,走進了一人來。
如果是服務生的話,那是一定會先行把門敲上一敲,等裡面的客人開聲了才會進來,這人竟然產毫不理會這個,就這麽闖了進來。
三人同時就把臉轉了過去,見是一個不認識的青年,林如韻卻愣愣地看著來人,心裡暗道:他怎也來了?
一時之間,她這臉色就沉了下來,極是不快。
我說,你就是窮緊張我,那也不用追得這麽緊的吧,怎也得給我一個私人的空間,處理一些公司裡的事。
任東與沙雨樹齊刷刷的看向他,見這人既沒穿服務員的製服,也不敲門,顯然不是酒店裡的服務員了,這人是誰?他來這裡又是為了什麽?
倆人心裡充滿了疑問,卻也沒開口來問話。
凌無痕毫不理會,直接就坐到林如韻的身邊,拿起她面前的那雙她用過的筷子,夾菜就吃。
不僅是林如韻,就是任東倆人也愣住,看這模樣,這人是跟林如韻認識的,而且關系密切,一般的人誰又會用別人用過的秘子,除非倆人的關系親密到一定程度。
這人既然是跟林如韻認識的,那他到這來又是為了什麽了?
倆人一臉質疑看著凌無痕,卻不說話。
林如韻著惱地瞪了他一眼,並不斷地給他使了眼色,示意他快點走,別在這裡礙她談公事。
凌無痕只是笑笑,吃了一小會,拿起她面前那個酒杯,作勢要喝,任東倆人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凌無痕要是把這杯酒喝了,那他們在杯中下藥的事就露餿了。
卻見得他只是看了看,便又放了下來,把頭一轉,看向了任東笑笑:“這位怎麽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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