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間,倆人仍是不住的試探,凌無痕卻只是隨口應付,處事不驚,神情淡定,看來想要從他口中試出一些什麽來極有困難,倆人隻得作罷,卻不住的勸菜。
這正吃間,卻見得一行多人從外面步入,聲勢動眾。
賈風與林如韻一見,臉上神情也是微變,心中暗道:難不成出了什麽事了麽?
卻見得這些人直接就走到了他們的面前了停下,卻另有一部份把齊燕芸圍了起來,防止她逃跑。
賈風與林如韻也不得不站了起來,這來的都是東來市商場上赫赫有名之輩,隨便拿出一個來也是響當當的。
林如韻的華泰集團在東來市雖然也是響當當的,可人家一點都不差,何況這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這麽一大幫的人馬,就叫得倆人訝然不已了。
“賈大師,林董倆位好。”賈風在東來市那是有名的風水大師,這誰家有個啥事,或是公司裡的事業作得不順時,哪一個不去請他賈大師來瞧上一瞧了,所以非必要時,誰都不會是將他賈風給得罪了。
“各位!你們這是……”賈風看著諸人問道,一臉迷惑之色。
“請問賈大師,你與這位是什麽關系了?”有人向賈風問道。
“這位嗎?他是華泰集團的職員。”他據實而道,接著問道:“怎麽了?”這一幫人如此聲勢動眾而來,看那樣子這事絕非簡單了。
“請問只是華泰集團的職員,還有沒別的身份沒?”
賈風心頭暗驚,即知一定是凌無痕有什麽驚人之舉,將這一乾人給得罪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賈風雖說是風水大師,卻也不能將東來市的商賈們都得罪了,便道:“這位凌先生的確只是我華泰集團的一名職員,我和林董與他一見如故,便邀請他一起來用餐,這有什麽的不對勁了麽?”這話無疑是與凌無痕澄清兩者之間沒有任何的關系了。
李伯然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今天的事賈大師與林董事長就請別插手了。”
賈風與林如韻大驚,這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齊聲問道:“是不是凌無痕有什麽得罪了李董各位了,我代他……”
李伯然把手一擺,大怒地說道:“這事沒得談,就算是我願意,你問問我身後的這幾位他們願意不?”
“賈大師!你知道這小子玩出什麽事來了嗎?”
“媽的!把李董的兒子給廢了,還有王董何董的兒子,這幾位的兒子也是傷得不輕,你說能輕易放過這小子的嗎?”
賈風與林如韻這才知道出了什麽樣的大事了,也難怪他們如此生氣,試想敢把他們的兒子給廢了,那還了得,換了誰也接受不了。
凌無痕坐著不動,轉頭過去看了看齊燕芸,卻見得她調皮地向自己作了個鬼臉,於眼前的這些人一點懼意也沒有。
李伯然對賈風倆人道:“賈大師、林董,這件事既然不關倆位什麽事,那就請不要插手,不然得罪到就不好了。”他已是把話講完,就不再理會倆人,把臉轉身凌無痕冷笑道:“小子!今天你是插翅難飛了。”
“臭丫頭,出手夠毒的了,一會我要叫一百個人讓你嘗一嘗那滋味,不然也體不到什麽是被廢了的感覺。”
“拿下。”李伯然一聲令下,立即就有人撲了上來,同時向齊燕芸與凌無痕撲去。
賈風與林如韻一見,齊是大驚,隻得向一邊閃開,以免遭了池魚之殃。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得拳頭聲傳出。
緊接著,數人一齊向四下裡摔了出去,這些摔了的人倒地之後,齊是動彈不得,看那樣子傷得不輕。
賈風早就瞧出凌無痕與眾不同,那知他身手這等了得,一看就暗暗點頭: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只是他不知如何將這些賈商們都給得罪了?
凌無痕知齊燕芸的身手雖是不弱,然在眾圍之下只怕不敵,他一擊退了數人後,就一晃奔到了她身邊來,歎道:“你呀,真是挺能替我鬧事找麻煩的。”
“切!你也看到了,那些都是些什麽王八蛋了,能不廢了嗎?”齊燕芸毫不以為意,臉上更沒半分懼色。
李伯然等人聽了更是大怒,發瘋般地叫道:“上!給我往死裡搞,一定要叫得他倆付出代價來,不然還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呢?”
喝喊聲中,在他們身後的那些打手紛紛撲了上來。
卻見得凌無痕凶如猛虎下山,把人抓了起來就摔了出去,一撞之後就倒下了一大片,這些人根本就不夠他打。
李伯然等人吃驚非小,這才知道凌無痕的厲害,從兒子的口中知道當初出手的只有齊燕芸而以,就把他們搞成那樣了,那知這凌無痕比齊燕芸更是厲害,原本為難幾十號人馬就可以把他倆人搞定了,現在一看,只怕還不行的,李伯然掏出手機來撥了出去,立即就讓人再調出三十來人,個個都手提兵器,他是氣極了,非得把害他兒子成廢人的齊燕芸給廢了。
只是讓他料不到的是,他的這些人馬還沒趕到,凌無痕已是把當前的這些給解決了。
剩下他們這幾位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又怎料得到凌無痕厲害到這般地步了。
賈風也是呆了一呆,暗暗抽了一口寒氣,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他早瞧出凌無痕與眾不同,卻那知他的身手也這般牛,打得這麽多人都沒還手之力,他賈風對付十個八個還可以,要像他這般打上幾十人,那就不能了。
李伯然等人雖然也會些功夫,卻不怎地,那敢就上前動手了,便想先退了出去等他們的人到了再說。
卻見得齊燕芸已是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李伯然冷冷地說道:“傷了人,你們還想怎地了?”
“打蛇不死必會被蛇咬,你李伯然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齊燕芸吟吟地笑道。
眾人聞語都是吃驚非小,這齊燕芸既然知道他李伯然之名,那就不可能不會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還敢講出這樣的大話來,那其中意味就不一般了。
卻見得齊燕芸一撲而上,李伯然急忙出手來擋,立即與她進行了搏鬥,卻不知齊燕芸身手也是不凡,李伯然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齊燕芸不出手則罷了,一出手那是半點都不留情的。
只聽得骨頭斷裂的聲響傳出,緊接著便聽到了李伯然慘叫一聲,大家一看,李伯然的手臂都變形了,顯然是被齊燕芸一個狠手,就把他的手臂給廢了。
那些陪同李伯然而來的一看,臉色登時就大變了起來,這個齊燕芸還真是夠狠的了,下手一點情面都不講的,他們也沒多想,須不知他們這麽多人來要弄殘了她,如果她要是不敵的話,那下場就更慘了,這時也不能怪齊燕芸下狠手了。
這也就罷了,齊燕芸打斷了他一隻手臂後,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上,上前就是一陣腳踢,臉上身上,把李伯然虐得不成人形,最後奄奄一息,動彈不了了。
到了這時,他們才知道遇上狠角色了。
卻不想,李伯然電話叫來的那些人一到了外面,登時就被人全都放倒了,那些慘叫聲傳了進來,令得那幾位還沒被齊燕芸打殘者臉上變色,顯然那齊燕芸早有準備,在這店外伏下了不少人馬,就等著他們找上門來,這才一網打盡。
當那些慘叫聲停息後,立即就湧進了一批人馬來,那些人一見,臉色都是大變,既便是賈風也是心下暗道:媽呀,原來是青龍幫的人,這一次李伯然他們可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不禁轉頭向凌無痕看去,心下暗驚:他是青龍幫的人,這麽的混到華泰集團來又是什麽意思了。
他小聲的對林如韻說明來的是什麽人,林如韻聽了也是一呆,心情極其的混亂,如果凌無痕真是青龍幫的人,那他此舉又是什麽的意思了?會不會對華泰集團有什麽的不利舉動了?
為首一位乃是五十上下的男子,他走到齊燕芸的跟前,畢恭畢敬地道:“小姐!”
聽了這稱呼後,那些人更驚,那男子乃是東來市青龍幫的堂主上官明武,屬東來市最高級別的人物,放眼在整個東來市裡,又有哪一個敢對他青龍幫動起歪腦筋了,那還不被他滅了你,而就是這麽一位人物,在齊燕芸的面前還得服服帖帖的,半點都不敢失於禮數了。
那這女子又是什麽人了?
眾人都不住地猜測著齊燕芸的身份,這也難怪了,她敢出手廢了李伯然等人的兒子,還打傷打殘了多人,單憑這般膽氣又有幾個人敢作了,而對李伯然更是一點手軟之意也沒有。
此時的李伯然也是知道自己居然惹上了青龍幫,驚得他一身冷汗,差點沒暈了過去,急忙爬了起來爬到齊燕芸的腳邊,不住地叩頭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是陳堂主,我該死。”說著,不住自掌嘴巴,打得血都出來了,他不清楚齊燕芸是什麽人,隻得向上官明武求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