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倆名打手被踹飛,登時也就把木悲嗚身後的那些人給激怒了,這還了得,這是什麽地方了?敢上這來撒野,是不想要命了不成?
不過他們注定今天的日子不好過了,遇上這麽倆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人,不僅是叫得他們狼狽不堪,處境也是大大的不妙,接下來會發生一些什麽事,真就不是他們可以想像的范圍了?
他們一看凌無痕身手不凡,當然是不會單獨上前來挑戰了,這就一湧而上,怎也得合眾人之力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拿下了。
只是他們不這麽作還好,這一湧而上吧,卻見得凌無痕大展身手,拳打腳踢,凶如猛虎下山,宛若惡龍倒海,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潰不成軍。
這些以往個個都是獨擋一面的人物,這時在凌無痕的面前真就不夠他一人打了,那齊燕芸此時卻沒動手了,而是坐了下來倒了杯茶來喝上,一邊觀戰。
眾人心頭都是大駭了,這是什麽人啊?怎地會有這麽牛逼的身手了?傷了木悲嗚也就罷了,連這麽多的打手都不是他一人之敵,一看他的身手,即知就算是再上多一些人來也是不夠打的,可是現在已經勢成騎虎,欲下不能,誰都是講究面子的,這面子都叫人給打了,那也不是道個歉就可以解決得了,非得讓對方付出代價才肯善罷乾休。
而那些旁觀者吧,一看凌無痕居然這麽牛逼哄哄,打得根本就沒人還得了手,不禁心頭駭然,難怪人家一直不動聲色地坐在那兒,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大高手呀。
尤其是那位服務生此時一看凌無痕,更是驚得呆了,方才自己還暗暗的取笑人家是位被包養的,結果被他一句就嗆得他狼狽而逃,此時慢慢的回味,這才知道這人不論是誰怕是都惹不起,一旦他的真面目露了出來,非得叫你心驚膽戰,亡魂大冒。
當凌無痕把最後一個打手扔了出去時,全場都驚得呆了,簡直是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這才是大高手呀。
以往這些人都自以為是,不把人放在眼裡,不可一世的樣子,尤其黃毛雞冠頭四個,此時已是緩過勁兒來了,由酒店的服務員搬過椅子來坐下,看著凌無痕大展神威神彩,這才知道他的厲害,比起這些人與木悲嗚等人來,他們還算是好的,還是幸運的了,他要是也跟齊燕芸那樣玩個狠的,那他們的手或腳就廢了,一想到這個,心中就突突的跳個不停,臉色也發白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不僅玩大了,還直接就踢到了鐵板上去,這齊燕芸要是不肯就此而罷了,說不定還不知會搞出什麽樣的事來?那就不妙了。
大凡有這種身手的人,誰敢認為這只是很平常的人家了,尤其是那齊燕芸的氣勢與派頭一看就知絕不簡單,說不定真是有來歷背景的人物,真要這樣的話,勢必會牽扯到一政治上的人物,或是道上的大佬不可,這個可以說是牽一而動全身的打鬧,背後牽出很多東西來,父輩們可不想因為你這些打打鬧鬧,而影響了他們的政治前途,所以說肯定是會挨罵不可了。
木悲嗚此時也是呆住了,駭然地看著凌無痕,這……誰呀?怎地就這麽的牛了?他都這般厲害了,那他的父輩或是長輩們,那將會是一個什麽樣子的人了?說不定比起齊燕芸來只怕更加難以對付厲害得多,真要這樣的話,那今天這事鬧得豈不是……
這時,他可是有些兒的擔心了。
到底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處境雖然說不妙,可他臉上並不顯現慌亂之色,另一隻手捂著斷臂,上前說道:“好!我們算是栽了,你走吧,這裡的事我不管了。”
凌無痕一看齊燕芸並沒要走的意思,當下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知這女子口上粗俗,卻是極有心計,她這麽作一定有她的原因了。
齊燕芸卻是不慌不忙的翹走了腳來,搖了兩下,含笑地說道:“木悲嗚!你以為你是誰呀,想把我留下來就留下來,想讓我走我就得走,把我當成什麽了。”冷笑了兩聲,又道:“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麽?多管閑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再說了,就憑你真一點都不配跟我講話,還是叫一個上得台面的人來吧?”
木悲嗚怎麽說也是這家酒店的經理,酒店的一切事務都是由他來打理的,所以說極具份量,就算是東來市商界上的有頭有臉的人物吧,見了他都得稱一聲木經理,給上兩分面子來,那知齊燕芸居然說他一點都不配跟她講話談判什麽的,這是不是太過托大?或是自以為是了?
你倆人怎麽說,都是年青的後輩吧,這有事的時候,那也是得叫家族中有頭有面子的人來出場收拾一下了,人家肯放下面子來作罷算了,你還不願意,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一點都不會作人了?
不過,齊燕芸話都講成這樣,他怎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況且還有這麽多的人在看著,登時就叫得他這老臉掛不住了。
木悲嗚臉色一沉,哈的一笑:“好!我到是要看一看,你們究竟想幹什麽了?姓木的就站在這裡,你想幹嘛?”齊燕芸都說他不配與她說話,自然是要見他的幕後老板了,只是這家酒店的幕後老板一直是個迷,沒誰知道得了,再說了,她想見人家的幕後老板幹什麽了?有這必要嗎?還是你別有用心?
木悲嗚又不是傻子,當然不會真就叫得他的老板出面來處理這裡的事了,再說了,這只是一場意外了而以,完全就是黃毛四人惹出來的禍,卻是要叫得他們酒店方來處理,那也真的太冤了。
齊燕芸卻是一點都沒動氣,吟吟地笑著上前,忽地起腳就把木悲嗚踢翻在地,一腳就踩了下來,眾人一驚,果然就聞得了那骨頭斷裂的聲響傳出。
這時,不少人都倒抽了一口寒氣,這……也真是太狠了吧!
豈知她這還不算就完了,走到了黃毛等四人的面前,那些服務生都如驚紀之鳥,一見就驚得向後退開了,而黃毛四人卻是來不及逃跑,被她一手一個,提著就擲在地上,接著一人給上一腳,四人的腳骨也是給她踩斷了。
這一下大出眾人的意料之外了,與黃毛等人的糾葛不是結束了嗎?她怎地還跑去傷人了?
須知,黃毛四人的父輩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了,在市裡政要任職,一位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一位是交通局長,一位是政協委員,一位是市水務局長的兒子,四人可以說是牛逼哄哄的人物,也正因他們有著這種身份,木悲嗚才出手想把齊燕芸留了下來,以便四位的長輩出頭來處理這件事,那知這就玩得大了,惹得一身臊也就是了,還被傷得不輕,讓他極是氣憤,可人家本家比你好,這又怎辦了?
木悲嗚雖說極是硬朗可這手臂與大腿上的骨頭都斷裂了,這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單是一看黃毛四位滾在地上嗚號的慘狀就可以知道了。
他四人這時也是後悔了,方才在凌無痕與酒店的打手們動手的時候,自己怎地就沒趁著那會溜走了呢?那時要是走了,那不就沒現在骨頭被踩斷的慘情了?
只是後悔又有什麽用了,腿骨都斷了說什麽都已晚,只是這齊燕芸也太膽子大了,他們都報出家門號來,再就是木悲嗚又是什麽人物了?她居然都敢出傷重創,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以他們這多家勢力而言,合眾人之力,一定得叫這女子知道厲害不可。
凌無痕也是料不到齊燕芸會再度出手來傷人,只是這傷都傷了,自己再出口似乎都晚了,只是輕輕一歎,就沒再出聲說什麽。
齊燕芸搬過一張椅子來, 就坐在木悲嗚的面前,吟吟地笑道:“怎樣!我說過你不配還不信,再說了,是你自己說要把事搞大起來的,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有眼無珠了。唉!只有你這種笨蛋才會作這些出頭鳥了,都不知道什麽叫作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嗎?”
瞧這女子!傷了人也就罷了,這些瘋言瘋語也講得出口來,那不是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巴的嗎?有這麽講話的麽?看來呀,她真的是想把事鬧得大了。
木悲嗚身上有兩處骨頭被她弄斷了,這要是一般的人早就滾一地慘叫了,那知他極是硬朗,又有一股傲氣,居然一聲不響,不過也是疼得額頭上都是汗了,他嘿嘿地冷笑了兩聲:“姑娘!你到底是仗著誰的了,敢到望海樓國際大酒店來鬧事?”
“剛才又是誰說了,想把事鬧大的,我現在把它越鬧越大,豈不逐了你的心願了,你得感激我才對的呀。”
木悲嗚哼了一聲,這話他的確是講過,只是那會誰又料得到這倆人這麽厲害了?當時講這時,一點都沒托大之詞,在這東來市裡敢到這來鬧事的真沒幾個,而也正是有了這麽幾個,卻也夠他吃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