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沒傷著的自然是可以撤了,至於被凌無痕打慘的那些吧,無論如何是走不了的了,不過他們似乎也習慣了這種場面與狀況,根本就走不了了,還用得著走嗎?再說了,能走上哪去,身上的傷怎辦之類的?之前都是遇到過,此時只能是留在現場,等警察來處理,然後上醫院治傷打針什麽的,至於如何應付那些警察他們心中早就有數了,該如何如何說詞,那都是早有套路的了,還不用擔心會有誰亂講話。
很快,市公安局就接到了江瑤三人的報警電話,幾輛警車也開到了現場,二十多名的警察紛紛趕到,一看傷了這麽多的人,無不驚得呆了。
黑幫爭權奪利,時有發生打群架的事,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們聽得陪同江瑤那倆位刑警說了,這些人只是凌無痕一人打傷了他們,憑著一人之力傷這麽多的人。
天啊!這人是武俠小說裡的大俠嗎?不然他怎能一人打得了這麽多個黑幫骨乾成員了?
對於現場的處理,這些事根本就不需要江瑤三人來作,自然會有現場勘查的人員來辦,江瑤則是帶著凌無痕上了警車,然後回到市公司局去了。
由於有楊志勇下的令,這件事就不需要各管轄派出所來插手,直接由市公安局刑警隊來作審問工作。
把人帶了回來,就把凌無痕押到了審問室裡來,這審問就由楊志勇手下的乾警來提審。
只是說來也奇怪,這進了來後,三名提審的警員就莫名其妙地發困,然後就趴在地上睡著了,在那睡夢中還作了很是奇怪的夢,竟然有著非常漂亮的美女對他們進行誘-惑,然後就作了一些非常尷尬的事,那褲子就濕掉了,而且還不是一次半次,而是一夜中不知狂瀉了多少遍,搞得天一亮吧,這人都還沒睡醒,褲子也還沒乾。
一早進來想要看動靜的警員一看,吃了一驚,上前把他們一個一個扶起,自然就看到了很是尷尬的一幕了,也搞不清楚什麽一個狀況,暗暗心驚:這怎麽回事呀?
這三人迷迷糊糊的起來,睡意還沒消退,當他們發現了自己怎一回事時,這睡意才徹底的消失,心裡也是一驚。
昨晚一進了審問室,他們就開始發困睡著了,後來發生了什麽事一點都記不清楚,不過於夢中的情況到還是記憶猶新,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種消魂的意境既便是在他們老婆身上也找不到,一時就感到不解了。
這好好的審問嫌疑人是多大的事了,自己居然在這種時候睡著了,把領導交給的任務置之腦後,卻是夢周公去了,還作了那麽古怪豔麗的怪夢,真是把臉都丟光了。
如果說一個人犯困受不了睡著了,這事還講得過去,三人同時睡著了,這事可就怪得很了,還是作了這種奇奇怪怪的人,這事……說起就覺得不可思議。
當然了,不管他們有多深多厚的警質,於這件事上都是無法理解的,根本就講不通,他們著了這個道兒,弄得面子都丟光了,也成了整個公安局的笑柄笑料,自己都沒弄清楚到底怎一回事,就算是累著了,那也只能是睡著而以,那還會作上這樣的怪夢了?
楊志勇也是一大早就過來了,想要看看手下突審玩出什麽花樣了呢?他與謝大承等人已是商量好了,先把人審累了,慢慢的再用別的辦法來折磨,總不能一把人抓來了就打殘了吧,怎也得先在打架鬥毆,致人傷殘上作一做文章,接下來才會有事可作了,卻不想他到了就聽手下乾警說出了這樣一件事來,這心裡不禁一驚:“他們睡著了?還……不是吧?就趴在地上睡著也就是了,怎還夢-遺了?而是三人一起夢-遺?”
楊志勇嘴巴都張得大了,這也太奇怪了,真是怪事年年有,唯有昨晚的最怪了,這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是的,據他三人說,一進入了審問室,他們就犯困,根本就沒問過什麽話就睡著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麽事也不清楚,就這麽的……那個了。”這名手下也是尷尬,也不知如何說這事的好。
楊志勇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不是吧?那有困到這種程度的了,就是困了也可以跟自己打一聲招呼,然後換上別的人來審那小子的呀,那有一進來就趴在地上睡著了。
那名乾警臉上猶猶豫豫地看著楊志勇,道:“楊局長!你看會不會是那小子有什麽的古怪了?”
“怎麽!有話就直說好了。”聽了這話,他就知這名乾警心裡有話了。
“你說……這小子會不會懂什麽古怪的邪法巫術這類的東西?”身為一名公務員,又是人民警察,居然講出這樣的話來,著實的令楊志勇大跌眼鏡了。
“渾蛋!你身上穿的是什麽衣服了,是一名人民警察耶,這種話怎能亂講的呢?巫-術-邪-法,這世上怎會有這種東西了。”楊志勇一聽,就指著他大罵了起來。
這也不能怪他要這麽罵人,如果不製止他把話講下去,那還不鬧大笑話了,目前這醜丟得還不夠大的嗎?怎也不能找這樣的爛借口來說辭,這訂著看自己笑話的還不知有多少,可不能落人口舌了。
那名乾警被他罵得閉上了嘴,不敢再說什麽,這心裡也是鬱悶得很,這可不是他想要這麽講的,而是那三名刑警這麽說的,他們精神都很好了,只是不知怎的,一進入到了審問室來就犯困了,接著就睡著,這就讓人無法理解了,所以才想到了這方面上來,三人都說出了自己心中的質疑之處,這位乾警只是重複了他們的話而以。
其實楊志勇一聽三名手下出了這樣的事,也知其中必有古怪,只是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這種話豈能亂講了,況且封建迷信上的東西誰講得清楚了,你說它有吧,你又看不見摸不著,說它沒有吧,現實生活中又確確實實發生了一些不能理解的事,既不能解釋,又不能說它不存在了,所以只能以封建迷信來打壓了。
當然了,遇上了這種事,一般情況之下,他們這些當官的只須表個態,剩下的事下面的人自然會替他們辦得穩穩妥妥,所以說官字兩個口,就怎他們怎麽說怎麽講,下面的人如何施行就是他們的事了。
現在楊志勇三名得力手下出了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他第一個念頭也是想到了這方面上來,不過身為人民警察,怎也得講究真憑實據,得把證據拿了出來說話的吧,總不能你說是巫-術-邪-法,就能掩遮昨晚所發生的事了,這樣的話這笑話就更大了。
畢竟,他只是一名副局長而以,局裡還有一名副局長和正牌局長,而盯著自己這位子的人也是不少,就盼著自己犯錯,然後別人就有機會登上這個位子了,現在鬧了這樣的笑話,這案子又是他一手促辦的,自然要搞個水落石出了。
當下,那三名平時極具威嚴的手下垂首喪氣地走了進來,面對著楊志勇也是無顏以對:“楊局!真對不起了,你交給我們的任務沒有完成。”
“說吧!這到底是怎一回事?”現在可不是批評教育的時候,就是要罵人,也要有個罵人的理由,總不能出口就成髒了,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罵也不遲。
“怎麽一個情況我們自己也迷迷糊糊,一走進了審問室就犯困,眼皮都睜不開了,就這麽的稀裡糊塗的趴在地上睡著了,接著發生了什麽事我們自己也搞不清楚。”為首那位是三人中的頭兒,這話當然得由他來開口了,另倆位卻是低沉著臉,根本就不知說什麽好,他們出了這樣大的醜,都沒臉見人了,更別說是抬頭作人,這心情自然就好不到哪裡去了。
聽了這樣的話, 楊志勇眉頭一下子就黑了起來,這都說了什麽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你們三個大活人就這樣睡著,那也太可笑了吧,這還有一點人民警察的樣子嗎?真是給我丟人呀,該不會是出了這醜就找這樣的借口來說辭的?
“那就是說,一點實質性的工作都沒開展就睡著了。”楊志勇這臉上就露出極不高興的神情了,我說……你們就是這樣替我辦事的嗎?真是枉費平時我是如何對待你們的了。
“是!”盡管心情極糟,對於楊志勇的話又不能不回答,他這心都在滴血呀,醜丟得還不夠大的嗎?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呀,可是這能怪我們的嗎?誰想出這樣的醜才怪了。
楊志勇心中的怒火到了極點,可又不能作得太過出格了,否則令這些手下寒了心就不好了,他冷笑了幾聲:“我到是要去看一看他到底有什麽的古怪了?”
他要去看昨晚帶回來的那個嫌疑人,這三位手下當然得陪著去了,不然那件事上誰又講得清楚了,畢竟這事實在是太玄了,身為人民公仆,越是遇上了這種事,越是要把真相搞清楚了,不然怎好向一整個公安局的人一個交代了,這件事可謂是鬧得人盡皆知,沒個說辭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