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自己的老爸都不敢招惹,他們憑什麽惹得起了,心裡立即就不安了起來,這會不會令得他們處境不妙了呢?
“哦!接下來楊局長會怎樣作了?”
聽了這話,楊志勇可不能含含糊糊過去了,把牙一咬,道:“這幾位身上都有著傷,先讓他們到醫院去看一看,加於治療,接下來將會以治安條例調戲婦女,給予拘於十五天的的處罰。”兒子他們作法的確是不對,不過這人都被你們傷成這樣了,他也是前思後想,除了這點,他們真就沒什麽其他的不法行為了。
“呵呵!這樣就好,我會讓人跟蹤一下的,楊局長可得把這件事落實到位了。”她這話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楊志勇可不能光說不練,否則到時她知道你楊志勇不了了之,那就不是這麽好講話的了。
謝大承三位聽了唯有苦笑,這還耗上了,不過也是可以理解,以齊燕芸的身份吧,敢對她無禮的人那會輕易就放過了,自然是要狠狠的查辦一番了。
由於倪瑞兒的突然出現,形勢那可是來了個大轉變,這是誰都料想不到的,至於望海樓國際大酒店樓上那位,他也是在楊志勇四人趕來也下了樓,想要阻攔他們的出衝,畢竟他也是看出來了,齊燕芸可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什麽事都是作得出來的,他也是怕她發起狠來與楊志勇等人對著乾,那望海樓的名聲就被敗壞了,所以他不得不趕了下來,卻那知這時倪瑞兒與陳海也趕到了海望樓,因此決定暫時不出面,看一看情況再作決定。
楊志勇盡管氣極了,不過惹上了青龍幫於他一點好處也沒有,換了誰都想及早找機機脫身了,就像木悲嗚吧,這時只怕已到醫院治傷去了。
“如果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們就收隊了。”楊志勇微微彎著腰,一臉的陪笑,向倪瑞兒等一一示意,這才把手一揮,江瑤才下了令收隊離去,卻令幾名隊員把黃毛四位抬了出去,他們腿上的骨頭都斷了,自然是走不了路了。
下了樓後,來到停車場,謝大承三位神情憤憤地說道:“楊局長!這事真就這麽算了嗎?”
楊志勇把手一揮,江瑤等人就先行離去,卻著幾人把他們的兒子送往醫院,他四人卻是聚到了一輛車上來。
楊志勇向謝大承問道:“老謝,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何才平冷笑道:“青龍幫我們是惹不起了,不過只要不是青龍幫的人,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動他了?”
吳叔禮也道:“楊局長,老何這話講得不錯,那青龍幫的人我們的確是惹不起,只能是吃這個啞巴虧了,至於另外的那個小子,你說說看吧,能不能把他抓來,然後……”說到這時,三人都是明白他的意思了。
楊志勇一掃了他三人一眼,嘿嘿了兩聲:“這作事的是我一人,出氣的是四個人,而出了事吧,只怕這承擔的也是我一人,這個可不太公平吧?”
“楊局長呀,這大權在你的手上,你不利用誰來利用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執法機關,能出去把人抓了回來嗎?這事當然得由你來作了。”
“何局長這句就講得在理了,這事還得由你來出頭了。”
楊志勇一時就猶豫不決了。
“楊局長,你也看到了,兒子傷成這個樣子,難道你就不心痛了嗎?就打算這麽輕輕易易的放過那小子了,雖然說傷我們兒子的是那女子,不過那小子卻是她的同夥,豈能將他放過了。”
楊志勇長歎了一聲:“好吧!你們說說看,要如何玩死那小子?”
“這個……當然是用正當的手段來玩他了,先把人帶回所裡,那時我們要怎麽的來玩,這事就由得我們自己了。”何才平臉上劃過一抹狠色,兒子傷成那樣,他真的心痛死了,不抓一個人來狠狠的玩一把,心裡的氣如何消得掉了?
楊志勇想了想,最後把牙根一咬:“媽的!就玩死那小子。”
………………
楊志勇等人走了之後,倪瑞兒等人卻是坐了下來不走了。
也就這麽的坐著,望海樓國際大酒店的服務生們可是傻了眼,也不知如何的上來招待的好?
原本這種場面吧,那是得一位有面子的人來出頭處理了,不過木悲嗚傷得不輕,已經上醫院治傷去了,這會酒店裡可沒什麽能上得台面的人來了。
這些看著男男女女的人,好像很是平常的樣子,實則是凶神惡煞,半點都得罪不起的,誰又敢上來自討無趣了,再說了,你一個招待不周的話,人家生起氣來你就倒霉了,因此誰都不敢上前問個話什麽的,或是泡上杯茶水來。
可是青龍幫這些人坐在這裡不走了,看來得有人出頭來處理才成,不然這事就不好辦了?
顯然,於齊燕芸這件事上,青龍幫也是要望海樓國際大酒店給一個交代才行,她到這來吃飯,有無賴向她動手動腳,進行調戲,酒店方不僅不禁止,反而要把她拿了留下來,這作法本身就不地道了,人家生氣也是可以理解的,何況以青龍幫的面子而言,齊燕芸所受的這個“委屈”就不是小事了。
這個時候如果酒店方再不有人上得台面的人站了出來,那這酒店只怕也是開不下去的,他們可不是那麽好講話的,更是不會輕易的就協妥了。
那位也是後悔了,早知這樣的話,他就應該早早出來處理了,這時……似乎慢了點兒了吧?
這時,也只有倪瑞兒與陳海,再就是齊燕芸坐了下來,青龍幫的那些跟來的都坐在他們的身後,至於那些旁觀者,這時再不敢留下來看熱鬧了,你這不是故意讓人看著眼熟,哪日去找你麻煩了嗎?
他們雖然不知這份人的來歷,不過警方來了後也是不了了之,一看就知是難纏惹不起的角色,這個時候還在這裡看熱鬧的話,那不是故意惹人嫌,自找麻煩了嗎?
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身西裝革履,衣著氣派,那身派頭一看就知價格不菲,而這人也是相貌俊秀逸雅,真謂是人中龍鳳的不凡人才。
他並沒因眼前這些人就露出懼怕之色,臉含笑意,緩步上前來到了倪瑞兒等人的面前,道:“各位,真是對不起了,我是酒店的負責人江不苟,對於酒店所發生的事,向這位姑娘深表歉意。”
倪瑞兒等人並沒接口說話,只是瞧著他不語。
“既然在我這店裡發生了這樣的話,當然了,這是酒店的安保方面工作做得不夠,這才會發生了這樣的事,為了彌補損失,和令得姑娘消氣,望海樓會給予一千萬的補償費,今後幾位到這來用餐的一切餐用都是免費的。”說這話時,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了上去。
一千萬的補償費,那可是不少了,至少凌無痕一看,這眼皮都跳了一下,媽的,要是時時有人這麽鬧事,再乾上幾架來,那不是大發了?
卻是見得倪瑞兒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淡化下來:“江董!你看我們像是沒錢吃飯了還是怎地,來向向你乞討個飯吃的嗎?”
“不敢不敢!東方集團是東來市首屈一指的大企業,誰敢小看了東方集團了,這些只是向這位姑娘陪個罪的禮物而以,一切都是我酒店方的過失,那能不誠心誠意的向人陪禮道歉了。”他這話講得到也誠誠懇懇,並不半點虛偽之色,這些哪一個不是老到鬼精的人了,你臉上要是絲毫的不滿,那對方就不幹了,非得你跟玩到底不可了,所以此時他得盡量低調,不把事態惡化了起來,搞到最後不可收拾的地步。
“既然江董有道歉的誠意,那好得很了,你怎也得向當事人敬個茶什麽的,以示你的誠意吧,再就是了,小姑娘的花梢蠻大的, 你是不是應該把那誠意也表示得更加貼切一點了?”
江不苟盡管氣極了,此時臉上就是不能露出絲毫的不悅了,否則倪瑞兒等人怎肯善罷乾休了,只見得他滿面堆笑,道:“這個自然了。”他把手一擺,即有酒店的服務生端上一壺茶來,並倒上了一杯,他接了過來向齊燕芸遞了上去。並說道:“姑娘!還請你消消氣,別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江不苟誠心向你陪罪了。”
以他的身份而言,這是極丟面子的事,不過站在他面前的可是青龍幫中的人,這可由不得他不答應,就算是別的人見了都不會說什麽,或是取笑了他,換了你,你敢得罪青龍幫的人了?
當然了,別人看了隻當是情理中的事,倪瑞兒等人卻是大出意料之外,這可不是她們要的結果,她之所以到這來,那是有一定目的的,那知這個江不苟居然逆來順受,一點都不按著他們的思路來走下去,這可就為難了。
青龍幫作事雖然狠辣,卻也是一向很有道義的,說了出來的話還沒反悔過,這江不苟如果不肯遞茶道歉的話,那他們就有話要說了,就可以在這裡大鬧一場,卻不想劃出來的道兒對方乖乖的就按他們說的去作,這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