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方集團的大廈前,一側寬大的停車場上,停放著各種各樣的豪車。
大廈前,布置得一新,張燈結彩,一個主席台也是搭在面前,大紅的錦布鋪在桌上。
齊雲飛率著青龍幫的重要頭目,戰歌、末森、倪瑞兒以及新任東來市東方集團的總經理陳海,東來市長喬東三以數名市委領導也出席到場。
而東來市的有頭有臉的商界財團董事,無一列外地全都到場了,單就青龍幫的面子,又有誰敢不給了,惹得人家不快了,到時指不定會給你搞出什麽事來。
許多人都是暗暗的發愁,心想今後只要是東方集團看中的生意買賣,只怕你別想染指了,這樣一來,生意豈不難作了。
有些人卻是不以為然,東方集團固然有著青龍幫這個身後背景,不過有心人卻還沒聽說他對同行實施打壓過,也只有那些敢惹了青龍幫的人,才會得到應有的教訓,所以這想法顯然是多余的。
心想,只要是正常的生意下單,東方集團應該不會看你不順眼,或是給你搞出一些事來。
在主席台的前面,那是市電台電視台,以及省報和電視台的記者也都到場了,對於東方集團這樣財大氣粗的大型企業在東來市落戶,那可是一件大事情了,自然是要加以報導一番了,何況東方集團為了製造影響,也是把一些關系戶的記者請到場來作個報導了。
齊雲飛既然是東方集團的董事長,上台發言自然是免不了的了,以往東來市上許多人都不認識他,這時也是親眼目睹到他的真容了,眾商界財團都是衝著他這面子來的,一來混個眼熟,二來認識他一下,不然今後對面遇上了都不知他是哪一個?既然有個機會來認識他一下,大家都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的,畢竟東方集團遍布全國,今天他在東來市,明天說不定就到了天南地北了,想要見上他一面極不容易,更別說是想認識他了。
這到場的還是南紡企來的老總夏彪,永盛集團的董事長王偉,海盛集團的何峰,龍建集團的董事長南天雁,天業集團的董事長柳祥裕,這幾個都是東來市響當當的人物,他們一來先是與齊雲飛見了面,打了招呼,等得一見凌無痕來了後,一齊都圍了過來與他打個招呼。
不少人都不認識這位是誰?一看他這麽年青,心裡就嘀咕了:難不成是青龍幫中的什麽人物?或是省城裡來的權貴少爺?
一看這位穿著亦也平常,並不是名牌高調示眾的那種,以他這二十出頭的年紀,居然深得這幾位如此示好,實不多見,也難怪大家這心裡就琢磨著,要不要也上前去認識一下?或是打探一番,要是結識到一位牛逼的人物,這也是大家所希望看到的事。
到是有幾位與王偉等人認識,一同上前來套個近乎,順便打探起這位來,那知他們只是說了凌無痕的名字,至於他是誰幹什麽的?卻沒誰直接說了出來,不免令人大失所望,好在知道這位叫什麽名字,今後遇上了也好打個招呼,其他的慢慢再打聽也不遲。
有數位知道齊燕芸是齊雲飛的妹妹,而她一個勁的緊緊地跟在凌無痕的身邊寸步不離,便悄悄的說開了:“難不成這位是齊雲飛的妹夫?真是這樣的話,那更是不能得罪人了,怎也要跟他套個交情了。
他們也是看到王偉等人都與凌無痕這麽親近了,這自然不是一般的人物了,你就是再蠢,也不能糊塗地認為他只是一個毛頭小子,那就真的糊塗到家了。
因此,這圍著凌無痕身邊套交情的人著實不少,反顯得他這很是熱鬧,好像是主角一般。
東方集團揭幕後,齊雲飛也過來與凌無痕見了面,他直稱凌無痕為凌大師,這讓很多人更是摸不著頭腦了,大師!這什麽情況了?
難不成……他不是你齊雲飛的妹夫?而是一位大有來頭的人?
以他齊雲飛的身言,哪有把誰放在眼裡了,能值得他稱為大師的只怕很難,這位二十出頭的小夥子居然被他稱為大師,看來這一位一定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一面。
須知能稱得上大師的,眾人都是心裡暗暗琢磨著,這人到底是哪一方面有過人之處,這才叫得齊雲飛稱他為大師了。
不過一看當場問個明白顯然是不可能的了,得這事過後向夏彪等人打探才可以了。
夏彪等人也是為了替凌無痕打個廣告,私下裡有人問起,當然是把這事說了出來了,這可是一位很是牛逼的風水大師呀。
在東來市要講風水,那就屬賈風了,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盡管說風水講算命,那是搞封建迷信的東西,這是政要人士所不允許的,不過於一些生意人,尤其是身價不菲的那些成功人士,又有哪一位不上心這種事了,公司的門戶坐朝方向,以及室內的擺設,那都是很有講究的,尤其是以東方集團這樣的公司,請個風水師來選址化煞,這是不可避免的,那些地產商們更是講究這個了,各自都有自己的風水師,而要請得到一位造詣深厚的風水師可謂極不容易,他們要價高得離譜,有時末必就能替你把事給辦得妥妥當當了,這有個事時,他們一走了之,你想找到人就不容易了。
既然眼前這位是能叫得齊雲飛看得上眼的風水師,那就不是一般的人了,這位年紀雖青,大家卻是一點都不敢小視他了。都說英雄出少年,這位已經是青年了,只怕本事也是了得牛逼,不然他齊雲飛不可能看得上眼。
東方集團揭幕後,許多人都先後回去了,不過到了晚上還有個酒會在大廈裡舉行,屆時仍要大家到場來捧場,這齊雲飛都這麽說了,大家自然不敢拂他面子,你就是不喜歡不高興,也不得不賣他這個面子,況且人家那麽多的人都來,就你一個不到場,那擺明著是不給人面子,也太不會作人了,那不是得罪人的行為嗎?
中午凌無痕就在東方集團的餐廳裡與齊雲飛等一起吃了飯,飯後讓他到客房裡休息,說是不用跑來跑去的回去,那也太麻煩了,這晚上不是還有酒會嗎?你怎也得到場來喝一杯的吧。
至於凌無痕要換洗的衣服,當然是有人給他準備一身新,一點都不用操這份心。
只是他午睡的時候,感覺有人進了房來,起先還當是酒店裡的服務員,卻不想這人直接就到了床上來,他一驚起身一看,這人竟然是齊燕芸。
此時的她外衣外褲都脫了下來,只剩下了上面的罩罩,還有下面的一條看著小巧的內褲,只是太小也遮不住啥的,很多玩意都暴露了出來,看得人都要噴鼻血了不可。
凌無痕看得眼都睜得大了,一驚跳了起來:“你幹什麽?”
齊燕芸一下子就摔在床上,格格地笑道:“陪你一起睡的呀。”伸手過去要拉住他。
凌無痕縮了一縮,不覺就站了起來,皺了皺眉頭:“別鬧了,快出去,我還得睡覺呢?”
臉一沉,顯得甚是不高興。
“我沒鬧的呀,真的想陪你睡了。”瞧著他,雙眼大放異彩:“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我都送上門來,你還要往外推麽?”雙手托著下巴,笑眯眯地,眼神中盡是勾引人之意。
她話都說到這份上,只要是男人的話,這時也是不管不顧,說什麽也得一撲而上,然後在她身上折騰了頓爽快,如果這個時候放棄了的話,必會被人笑話那方面沒能力了,這話一旦說出,那不僅是傷面子,更是傷自尊的事兒。
齊燕芸也是信心旦旦,心想以自己這身材相貌,又有幾個男人是可以推了出去的,況且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青龍幫主齊雲飛的妹妹,那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理想對方了,一旦撲到了自己身上, 那麽這人就可以到處橫著走了,又有誰是可以敢給她臉色看了。
不過她也是知道這個凌無痕是一個異類,不以常理來出牌,所作的事也是匪夷所思,三番幾次把自己給推拒了,這一次她也脫成這樣,也是不敢有十足的把握,不過男人是需要勾引的,你不給他使得小手段的話,豈會乖乖的聽話了,而且男人都是好吃這口的貨色,只要自己把火力演到十足,不怕他不上了這張床來。
自從懂得這是一個非常美妙的事兒後,她就不住地憧憬著美好的末來,期盼著有這一天的到來,而這個能撲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就是這個凌無痕了,想像著與他在床上纏綿的情景,雙眼都紅了,恨不得一下子就先自己撲了上去。
不過她也是清楚,有時一些事須得用上水磨的功夫來,否則一旦把他嚇著了適得其反,那便不妙了。
看著這麽一個尤物躺在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那就不是男人了,凌無痕小同學這時早就翹得老高了,被人這麽一誘,額頭上的汗也冒了出來,好在他功力深厚,定力也是十足,不至於一下子就迷失了本性,縱是如此,他說話的聲也微微的發抖著:“你……你還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