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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楊愷三人就告別了心慧離開了。臨分別的時候,秋語和心慧在一邊說了很久。雖然楊愷只要用心去聽,就能隻都她們在說什麽,可他並沒有這麽做。一如他在地球上做的,涉及到原則方面的事情必須要對方知道,至於那些無關痛癢的小秘密就沒必要了。正是因為這種心態,他和樂正悠、慕容詩三人相處還是非常和諧的。
兩人足足說了近二十分鍾,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不知道姨媽一家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心慧,因為擺脫了柳生的糾纏心情很不錯,在楊愷三人離開之後,也跟著離開了。她並不認為姨媽一家會發生什麽事情,她只是認為楊愷開出什麽條件讓姨媽一家難以接受。可擔心楊愷的武力值,他們又不得不接受。他們的離開只是因為面子掛不住。當然,這是在她不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如果她知道真相,肯定不會這麽想。更不會讓秋語跟著楊愷離開。
旅途很單調,秋語坐在馬車裡修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不說話的緣故,幽雪也閉上眼睛,只是沒人知道她在做什麽。楊愷在前面機械地駕著馬車,由於掌握了技巧,馬鞭被他隨手插在了身後的車廂上,他的左手握著韁繩,在需要馬車改變方向的時候,才輕輕地抖動一下。其余的時候,他都在感悟太極。自從他決定放棄那些屬於殺手的小伎倆,他就決定將太極作為武道根本,當然還有對能量不挑食的《昊天訣》。
中午,楊愷停下了馬車,松開韁繩,讓四匹馬自己啃食路邊的青草。從馬車下面的儲物箱中拿出一些乾糧和水,遞了一些給秋語和幽雪,他自己留下了一些。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不用吃東西的,可他們曾經是普通人,到了吃飯時間不吃點什麽,總覺得像是有什麽事情沒做似的。一個小時之後,楊愷將四匹馬收攏到一起,把它們重新套在馬車上。
馬車從起步進入加速狀態沒多久,楊愷就強行停下了馬車,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這裡是平原,由於這個世界的人口並不多,而且,這裡也不是人類的聚居地,因此,除了一條車馬行人踩壓出來之後鋪上石子的大路之外,就全是茂盛的野草和夾雜在其中的小花和低矮的灌木,偶爾有一兩棵零星的樹,也都很是低矮。由於沒有阻擋,高大的樹木都會被冬夏兩季的狂風刮斷。
察覺到馬車停下來,楊愷身後的小窗被打開了,現出了秋語的俏臉,隨即就問道:“相公,發生了什麽事?”
“有危險正在接近。”
秋語立刻就緊張起來,她知道男人的實力,能讓男人感覺到的危險,自然不是一般的危險。不過,她隨即就想到對面的幽雪,擔心就稍稍緩解了一些。
由於楊愷的後背正好將小窗的視線遮住了,看不到馬車前面的秋語正好關上小窗,重新坐正了身體。
幽雪並沒有受到兩人交談的影響,她的眼睛依舊是閉著的、秋語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麽,可這注定是徒勞。
秋語並沒有坐在馬車裡等著,而是拉開車門跳了下去。
楊愷朝她笑了笑,然後指著自己的腿。會意的秋語立刻就跳上來坐在了楊愷的雙腿之上,靠在男人的懷中。楊愷的雙臂從她的腋下穿過將其緊緊地摟在懷中。
沒多久,前方就揚起了塵土,同時傳來了密集的馬蹄聲。隨著距離的接近,地面也隨之震動起來。一股肅殺的氣勢也隨之而來,拉車的四匹馬雖然都很不錯,可它們並不是戰馬,對於這樣的氣氛有些不適應,於是就開始焦躁。
隨著距離的不斷拉進,整齊而富有韻律的馬蹄聲就像是打鼓似的,影響著周圍的環境。草叢中的小動物早在馬蹄聲響起的時候就四散奔逃了,接著就是各種昆蟲。
騎兵的速度非常快,出現在他們視線中數分鍾就倒了他們的對面,在距離他們三十多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即一字排開。除了為首的將軍手中那麽一把長刀,其余的人手中都是一把大弓,而且,將軍的背後也背著一把很大的弓。赫然是一支弓騎兵。
楊愷的目光是何其的銳利,只是掃了一眼,騎兵的數量就呈現在他的腦子裡,一共有二百八十一個。
將軍舉起了長刀,所有的弓騎兵都抬手從後背的箭壺中拔出一支箭矢。接著將箭搭在弓弦上,就將弓微微地拉開,箭頭所指就是楊愷和他座下的馬車。
箭頭赫然全都是由金屬製成的。金屬是黑色的,在陽光下顯得更加醒目,看著就像是一隻隻擇人而噬的野獸。
攝人心魄的不光是這些黑黝黝的箭矢,更有這些士兵的因素,這些士兵竟然都有師級初期的武道修為。在神級武者鳳毛麟角的情況下,僅次於聖級的武者的師級武者算得上是高端力量了。可這支弓騎兵每一個都是師級武者,足以見得他們背後的勢力是多麽的強大。同時也證明了柳錦生一家出門不帶侍衛是多麽的不智,如果他將這些人帶上,楊愷未見得就會那麽做。
看著數百支對著他們的箭矢,秋語的身體因為緊張而僵硬。
察覺到她身體變化的楊愷低頭在她耳邊小聲說:“不用擔心,他們不會放箭的,因為他們要抓活的。”
雖然秋語能大致猜出這支弓騎兵背後的人,可她還是問了一句:“他們是柳家的人?”
“嗯。”
“你不是說已經跟他們達成條件了嗎?怎麽會這樣?”
“自然是他們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楊愷沒打算告訴秋語真相。
不過,秋語顯然接受了他的解釋。對於大人物來說,面子就是他們的一切,失去的面子是一定要找回來的。不然,以後誰都會過來踩上一腳的。報仇是其次的,主要是為了震懾敵人。
這個時候,那個將軍催馬走到距離馬車十多步的地方停住了,這個距離對於一個騎兵來說進可攻退可守。
停下來之後,將軍張嘴就要說話,卻聽到楊愷的問話:“你叫什麽名字?”
到了嘴邊的話被堵回去的滋味很是不好受,不過,他還是將要說的話咽了下去,自我介紹說:“藍天。”
說完自己的名字,藍天就要說出來意。
可楊愷又一次把他的話堵住了,他說:“柳錦生給你的命令是活捉我們?”
楊愷說話的時候,將秋語托起來,他順勢跳到地上,同時把秋語放在了座位上,隨即走到了四匹馬的前面直面藍天和他的數百個虎視眈眈的弓騎兵。
盡管家主叮囑他小心些,而且,他也看不透楊愷的武道修為。可並不妨礙他對自己的兒郎有信心。
因此,他說:“既然你知道,我就不多說了,你是自己束手就擒呢?還是讓我親自動手?”
隨著藍天的話音落下,他身後的弓騎兵同時將手中的弓拉滿了,一半以上的箭頭全都對準了楊愷。雖然瞄準的並不是楊愷的要害,卻將楊愷所有閃避的路徑全都封死,不管他從哪個地方突圍,都會面對數十支*的箭矢。雖然,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抓活的,可真要是不小心把目標弄死了,回去最多也只是一頓斥責,並不會把他怎麽樣。
“雖然我好像已經沒有了退路,可我還是想試試。”
盡管楊愷說得輕描淡寫,可藍天卻不由得緊張起來,拖著的長刀也被橫了過來,可他的攻擊命令尚未發出,臉上就浮現出驚駭的神色。
(無比悲催中,菊花被連爆,最後關頭連第十五都沒能保住,兄弟姐妹們,八月要給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