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合約老板》第508章
梁志成緊跟著就站起來快速走了過去,盡管他已經做好了秋月暴走的準備,為此,他還坐在外面。這樣一來,秋月想要做些什麽,他就能第一時間做出應對。可秋月根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就從桌子上跳過去。
秋語可是一直都暗中關注著這個跟她不對對付的二姐的,當她看到秋月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的時候,也跟著就站起來,讓到了座位之間的走道上。阿寶和阿紫立刻就上前一步擋在了她的身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遠,秋語剛退到走道上,秋月就落在了桌子上。
這個時候,霓裳也坐不住了,她猛地站起來呵斥道:“秋月,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
“大嫂,你別攔著我,今天我就要問問她為什麽要坑我?!”
發生這麽一出,周圍看台上的人們目光都從下面的擂台上轉移到了這裡。秋家可是百溪城的巨無霸,人們自然樂得看秋家的笑話。
由於秋月不給面子,霓裳被氣壞了。由於這才第三輪,家族的長輩都沒有過來,身為大嫂的她如果不能將這件事處理好,會影響到丈夫名譽的。如果沒有意外,秋鍵將會是秋家的下一任家主和百溪城的下一任城主。在沒有坐上這兩個位子之前,任何小意外都能改變結果。
因此,她攔在了秋月的身前說:“秋月,我來問你,你說小妹坑你,每次都是她讓你在唐允對手身上下注的?我可是一直都在跟前,在座的也有很多人也能見證,她可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如果你不是處處針對她,你怎麽可能輸那麽多錢?”
見秋月壓根就沒有悔改的意思,霓裳接著又說:“你要是覺得我說話不管用,我們就去找父親決斷,看到底是你無理取鬧,還是小妹故意坑你。”
見霓裳提及父親,秋月的氣勢頓時就弱了幾分。
這個時候,梁志成也走到了跟前,他說:“阿月,有話咱們回家說。”
“啪!”
秋月甩手就給了梁志成一個嘴巴,同時大聲怒斥道:“回家,回什麽家?你老婆被人家欺負,你連個屁都不放一個,還讓我回家?”
秋月是說話的時候,直接就轉身從另一側離開了。捂著臉的梁志成有心想要解釋,卻看到眾人同情的目光。立刻就低頭轉身走了。
隨著秋月的離開,也就沒了熱鬧可看。意猶未盡的觀眾們注意力又回到了下面的擂台之上。
秋月趁機說:“大嫂,謝謝你。”
“謝什麽,我只不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而且,就算沒有我,你也能很好的處理這種場面的。”
“等大會結束,我和唐允請你和大哥吃飯,到時候,你可別說自己沒時間啊?”
“你可是咱家的大財主,你請吃飯,我和你大哥自然是要到場的。”
“那就這麽說定了。”隨即,秋語的話鋒一轉:“大嫂,我和唐允約好一起回去的,他已經在等我了,我先走了。”
“你們感情可真好,看來傳言誤人啊!”
“你和大哥不也是和和美美?”
“和和美美?算是吧。”霓裳的眼睛裡浮現出了落寞。
“大嫂,我走了。”秋語說完,不等霓裳說話,就後退了兩步,隨即轉身離開了。
目送秋語離開,霓裳的臉色瞬間變得陰鬱,隨即也匆匆離開了。
城主府的書房內,剛會見過客人回來的秋實正在聽門金的匯報。當他聽說唐允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岩打下擂台的時候,眼睛裡閃過一抹精光。不過,他並沒有打斷門金的稟報。隨即,他就聽到了看台上發生的事情。他的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他知道秋月為什麽總是針對秋語,同樣作為女兒,秋語作為他最小的孩子,受到的寵愛自然多一些,而且,給她定下的娃娃親也出了問題。原本唐家出了事,而秋家正如日中天,就算他反悔,唐家也找不到鳴冤的地方。可他是一個重情義的人,當初如果不是唐允的父親唐品源相救,根本就沒有今天的他。還有一點,他沒有說出來。就算有人猜到這個意思,他也從未承認過。那就是,這門娃娃親很多人都知道,如果他反悔,對他的名聲影響也是很大的。
這也是他必須堅持的原因,因為覺著對不起小女兒,他就在別的地方作了補償。這就引起了他的另一個女兒秋月的妒忌,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負面情感越來越濃烈。最後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索性小女兒一直避免跟姐姐的衝突,不然,他早就會出面彈壓了。
不過,這一次,秋月做得有些過分了,他決定給她一個嚴厲地警告。
聽完了門金的匯報,秋實就離開了書房,去了泳兒夫人那裡。
秋月的母親泳兒正在院子裡侍弄花草,她喜歡花草,而且,也有這方面的天分。因此,她的院子可以說是花香四季。
正在修剪即將枯敗枝葉的泳兒忽然察覺到身後傳來一股熟悉的氣息,轉身就看到了丈夫,嫣然一笑說:“老爺,奪月大會正如火如荼,您怎麽有空閑來我這裡?”
“忙是肯定的,可也沒有誇張到見老婆的時間都沒有吧,呵呵呵······”
一旁的侍女立刻就接下泳兒夫人手中的工具,並為她端來洗漱用具。
多年的夫妻了,知道妻子的習慣,因此,秋實也沒有催促,就這麽一直看著妻子洗漱。
泳兒洗漱之後,親自動手為丈夫衝泡了一杯花茶,雙手遞給了丈夫。
秋實接過之後,先是狠狠地嗅了一下,接著小小地抿了一口,由衷地讚歎說:“夫人的花茶越發爐火純青,隻喝了一小口,煩惱就煙消雲散。”
“老爺要是喜歡,泳兒就天天給你衝泡。”
“呵呵,當然沒問題。”
泳兒當然知道丈夫不可能無緣無故來這裡,可是,她也不能當面問出來。於是,她只能沒話找話。只是,秋實仿若看不懂似的,總是顧左右而言他,不著痕跡地就將話題轉移開來。
最後,秋實在這裡呆了半個小時,喝了兩杯花茶,就離開了。送走丈夫,泳兒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知道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而且,這件事跟她有莫大的關系。不然,丈夫不會在這麽忙的情況下大白天來她這裡坐半個小時的。
能成為秋實的夫人,而且還在這座府邸裡生存了下來,她擁有的可不止美貌。她的目光很快就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最終想到了女兒。一想到女兒,她頓時就明白了。
梁志成很快就追上了秋月,可是秋月壓根就不看她,徑直往停放馬車的地方走去,速度很快。
等他們趕到那裡的時候,車夫已經將馬車趕了出來,停在了他們的身側。聽跳下車,將車門拉開。秋月直接就跨了上去,侍女想要攙扶,卻愣是沒幫上忙。
惴惴不安的梁志成也要跟著上去,他的左腳邁上去,右腳尚未抬起,就被坐下來的秋月一腳踹在了心口,他立刻就向地面撞去。
梁志成也是一個不弱的武者,借助沒有抬起來的右腳支撐,身體在半空中轉了半圈,由後背著向下改為臉部向下,右手乘機往地面一點,人就穩穩地站在了地上。
雖然這都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可還是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
就在這個時候,秋月催促車夫的聲音響了起來:“快走!”
車夫立刻就揚起鞭子在馬背上抽了一下,隨即就抖動了韁繩,馬車立刻就緩緩啟動了。很顯然,車夫也知道這個家裡誰才是一家之主。
梁志成和秋月都是百溪城的名人,家裡能有馬車的,自然也都不是普通人家。因此,很快就有人認出了梁志成。而梁志成也從眾人的眼睛裡卡到了同情和嘲諷。他的臉色頓時一陣紅一陣白很是難看。
與此同時,他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恨意。由於這抹恨意轉瞬即逝,因此,根本就沒人捕捉到。
知道自己就是百溪城的一個笑話,因此,他沒有做停留,轉身就快步離開了,融入了密集的人群之中,留下來指指點點的人們。
回到家之後,馬車尚未停穩,秋月直接就跳了下去,繼而就衝進了屋子,沿途遇到的仆人尚未來得及打招呼,她的身形就已經消失了。隻好繼續忙自己的事情,作為這個家裡的成員,雖然地位低下,可他們對這個跋扈的女主人都印象深刻。感受到了女主人撲面而來的怒氣,沒人敢上前觸霉頭。
正如他們看到的、感覺到的,女主人衝進屋子沒多久,就傳出了砸東西的聲音,屋子裡劈裡啪啦稀裡嘩啦很是熱鬧。
院子裡的仆人們相互之間無聲的看了一眼,隨後就低頭匆匆地忙自己的事情了。沒事情可做的,也主動給自己找了一些事情。院子裡的地磚都已經被擦的光鑒照人,卻還是有兩個仆人拿著抹布跪在地上仔細地擦拭著······秋月的精力還是挺旺盛的,都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屋子裡依舊乒乒乓乓地響個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院門被推開了。推門的是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她把門推開之後,就閃到了一邊。一個端莊麗人現出了身形。來人是秋月的母親泳兒。推門的中年女人是她院子裡的總管白鷺,是她從娘家帶過來的,原本是伺候她母親的。
仆人們立刻就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垂手,接著就恭敬地行禮。
泳兒沒有去搭理這些仆人,而是徑直走到屋門口。卻沒有進去,而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屋子裡雜亂的聲音讓她的秀眉不由得蹙了起來。這一刻,她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又過去了十多分鍾,屋子裡終於沉寂下來。
一直站在那裡沒動的泳兒這才抬腳走了過去,白鷺想要快步走過去敲門,被泳兒用手勢阻止了。
輕輕地推開門,還沒進去,就聽到秋月大聲呵斥道:“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泳兒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隨即說:“阿月,是誰惹你生氣了?”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將屋子裡的一片狼藉看在眼裡。
見到母親,秋月情緒穩定了很多,可是她的憤怒卻並沒有平息多少,這一點從她跌宕起伏的酥胸就能看出來。
不過,來人畢竟是母親,秋月也不敢造次。雖然母親看似柔弱,而且精力都放在院子裡的花草之上,可身為女兒的她知道母親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樣子。能在大家族裡生存下來的女人,絕對不會是柔弱的女人。作為女兒的她可是見識過母親凌厲手段的。因此,她的憤怒很快就被壓製了下來。
“還是因為秋語?”
“除了她還能有誰?”雖然將怒氣壓製了下來,可是秋月的語氣依舊有些衝。
“你還以為自己是小孩子嗎?都已經結婚了,做事一點腦子都不用!”泳兒寒聲說。
秋月立刻就寒蟬若噤,諾諾地說:“媽,您都知道了?”
“你弄出這麽大的動靜,我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都是秋語,要不是她給我挖坑,我怎麽可能輸了這麽多錢?”秋月立刻就叫屈起來。
“我怎麽聽說是你處處針對秋語,非要跟她對著乾,才讓自己輸錢的?”泳兒的目光愈發地凌厲。
秋月想要爭辯,卻看到母親的神色愈發地冷厲,立刻就將到了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泳兒心底歎了一口氣,她就這麽一個女兒,看得自然也就慣了那麽一些,卻沒想到卻被自己慣壞了。她這個樣子,如果沒有家族的支撐,出去根本就寸步難行。女婿也拎不起來,在女兒面前唯唯諾諾,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想到這裡,他不由得有些意興闌珊。
“你父親先前找過我,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不顧秋家的名聲肆意妄為,後果你自己考慮。”泳兒說完,轉身就離開了,之前說的已經足夠多了,可女兒卻一點長進都沒有,她也沒了興致。
秋月立刻就追了上去,在母親的身後叫道:“媽,父親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麽?”
“他要是說什麽倒好了,他什麽都沒說。”
秋月的臉色頓時就變得蒼白,基於對父親的了解,她知道父親一言不發的時候,就表示後果很嚴重。
就這麽頓了一下,她母親就已經離開了。
跟著追到門口,就看到母親和白鷺已經走到了院門口。她的腳步立刻就停了下來,同時扶住了門框。
此刻,如果有人在這裡,就會看到她的眼睛裡全都是殺意。
見到楊愷,秋語立刻就上前挽住了他的左臂,同時說:“親愛的,你出名了,你的下一輪賠率肯定會大幅下降的。”
“這正是我需要的,接下來,你就不要在我身上下注了,直至我進入前五十之後,你可以將所有的錢都壓在我的對手上,咱們玩一票大的。”楊愷湊到秋語的耳邊,用只有她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隨後,*了她的耳垂趁機吮吸了一下。
秋語沒想到楊愷在這種場合也敢挑逗她,立刻就面紅耳赤,轉頭四處看了一下,見沒人特意注意到她。左手同時抬起來扭住了楊愷腰間的一塊旋轉了一個較大的度數。
楊愷立刻就露出誇張的痛苦表情,秋語當即就咯咯笑了起來。楊愷乘機抽出手臂,轉身一個公主抱,托起秋語,同時大聲說道:“我媳婦動了胎氣,讓一讓,讓一讓······”
沿途的人們立刻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楊愷抱著秋語一陣風似地衝了出去。阿寶和阿紫一臉古怪地緊緊跟在後面。
秋語沒想到楊愷會這麽做,羞憤莫名的她根本就不敢讓人看見自己的模樣,直接就把臉埋進楊愷懷中。
上了馬車之後,秋語立刻就揚起粉拳雨點似的砸向了楊愷。楊愷趁機捉住她的雙手,將其拉進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直至她喘不過氣,才放開。
這一次,秋語只是大口地喘著粗氣,媚眼如絲,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楊愷立刻就將其背對著自己抱坐在腿上。熟練地褪下了她的底褲······當他進入秋語的一瞬間,地球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本體也有了動靜。睡在兩側的慕容詩和樂正悠立刻就被驚動了。掀開楊愷的睡衣,看到他一柱擎天的情形,兩人同時想起了不久前的一幕。
就在這個時候,楊愷隱隱地察覺到精神力好像本體有了一絲聯系。聯系的媒介赫然就是石碑。起初,他以為是錯覺。不過, 當他看到樂正悠和慕容詩模糊的身影,甚至隱隱地聽到她們呼喚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應該不是錯覺。
為了證明這一點,他試著控制本體抓住湊到跟前的慕容詩。
雖然楊愷感覺到跟本體的聯系,可是他雙手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意識到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聯系,應該是跟他正在做的事情有關。
苦苦忍者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的秋語並不知道男人的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別的地方,這已經是第二次在馬車上做這種事情了。業已被楊愷開發成*的她羞怯之余,開始享受這種別樣的刺激。
隨著動作不斷加劇,楊愷也確認了跟本體之間有聯系就是因為做這種事情。隨著他用心感受,慕容詩和樂正悠的形象也是越發地清晰。
本體那邊,慕容詩和樂正悠也察覺到男人這一次跟上一次有了一些區別,她們發現男人的面部表情有了變化。竟然像是要醒來的跡象。
(看著後面人蹭蹭地超過,弱弱地召喚鮮花、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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