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永寧侯進來,白姨娘馬上就面帶微笑的迎了上去。她殷勤的為永寧侯脫去外套,當即又轉身去吩咐丫鬟們準備茶點。
看明白她的意思,永寧侯立刻就一臉嚴肅的出言打斷道:“不用了,本侯剛剛已經用過茶點了,現在隻想與你單獨說說閑話。這樣吧,你暫且先讓丫環們退下去,有事再把她們叫進來。”
聽他這麽說,白姨娘心下歡喜,以為永寧侯終於看出了她的與眾不同,馬上就笑著對丫鬟們吩咐道:“聽見了沒有,侯爺發話了,你們還不快退下去,難道想擾了侯爺的興致不成?”
聞聽此言,丫鬟們相繼退了下去。她們退下去的時候一個個低著頭,臉上卻都顯出鄙夷的神情,只是白姨娘無法看到而已。她們都是在白姨娘身邊服侍了一段時間的人,對她那點心思早就摸了個透徹。
待丫鬟們退下去,永寧侯便朝白姨娘招了招手,一臉曖昧的說道:“過來,坐我腿上,我們說說知心話。”
聽他這麽說,白姨娘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露出一臉嬌羞的神態,腳下的步子卻不自覺的往永寧侯身邊挪去。她一邊往那邊挪,一邊偷偷抬眼去瞄,眉宇間充滿誘人的風情,令人見之心動。
不得不說,白姨娘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若非有胡姨娘在上面壓著,或許她早就迎來出頭之日了。
見她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永寧侯心下隻覺癢癢的。二話不說,他便伸手一把將白姨娘摟進了懷裡,然後順勢在她臉頰上偷香一個。與此同時,他的手還不安分的開始四處遊走,輕輕撩撥白姨娘身上的動情處。
被永寧侯如此熱情的對待,白姨娘雙頰更加羞紅。她並沒有繼續欲拒還迎下去,而是大膽主動的摟緊了永寧侯的脖子。
感受到白姨娘的主動,永寧侯心中一片火熱。他立刻將一隻手探進了白姨娘的衣衫中。開始采取進一步的挑逗動作。他的這一隻手如有魔力一般,凡是輕輕滑過的地方,都會使得這一片的肌膚泛起一陣紅暈。
感受到永寧侯的溫柔,白姨娘變得更加熱情。她將雙唇迎了上去。想要更近距離的與永寧侯纏綿。
面對美人的邀請,永寧侯自然不會拒絕。他立刻給予了回應,開始了一場激烈的擁吻,許久才不得不放開彼此。若非兩人都已經感到呼吸困難,說不定他們倆還會繼續堅持下去,一直到心中的熱情再也無法控制的時候。
凝望著白姨娘的臉頰,永寧侯感到心中湧起一陣熟悉的衝動。他激動的將白姨娘一把抱起,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床前,伸手將之摔在了床榻之上。
望著床榻上衣衫半解的美人,永寧侯恨不得一下子就撲上去。好在他還保留了最後一絲理智。沒忘伸手感受了一下下面的反應。只是故作無意的伸手觸碰了一下,他便如同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瞬間從頭涼到腳。
直到這時候,永寧侯才發現,他剛才雖然心中一片火熱。身下的小兄弟卻一直軟趴趴的沒有反應。
對於他來說,這一發現無異於當頭棒喝。他心中本來還一片火熱,一下子卻陷入了陣陣寒冷之中。在這一瞬間,他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次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心中簡直到了痛不欲生的地步。
心中閃過這些念頭的同時,永寧侯眼中的*立刻消退了下去,瞬間恢復了平時冷淡的樣子。他隨即便站起身來。伸手開始整理身上有些凌亂的衣衫,並抬腳朝外套所放的地方走去,看起來竟是要離開。
閉著眼睛等了一會兒,白姨娘卻遲遲沒有等到永寧侯下一步的動作。她不由睜眼去瞧,卻看見他整理身上衣衫的舉動。
就是這一下,白姨娘立刻就慌了。她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竟然使得永寧侯臨時終止了這一次的歡愛。她好不容易等到永寧侯光顧,豈肯輕易放棄這次來之不易的機會,不爭取一下怎能甘心?
想到這裡,白姨娘立刻就一臉春意的嬌嗔道:“侯爺,您這是何意?切身鑰匙做的不好。您可以指點一下呀。”
看見她的樣子,永寧侯心下煩躁,當即便沒好臉色的罵道:“娼婦,一天到晚就知道勾引爺,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東西。以後多學學你們夫人,緊守婦德才是本分,少玩兒這些花裡胡哨的玩意兒。”
被他如此指責,白姨娘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僵。她臉上原本的春潮立刻退去,取而代之是一種驚恐與蒼白。
在永寧侯府呆了這麽多年,白姨娘盡管一直不太受寵,卻從來沒受到過這樣的斥責。她第一次被永寧侯如此不留情面的出言斥責,心中五味雜陳十分不是滋味,又想到日後失寵後的生活,臉上這才變了神情。
沒有理會糾結的白姨娘,永寧侯當即便出了房門。他帶著身邊的是從,直接去了昨晚度過一夜的書房。
對於白姨娘處發生的事兒,莫夫人在主院第一時間便收到了消息。她結合昨夜永寧侯的情況,心中馬上就浮現起了一絲猜測。盡管有了猜測,但她卻有些不敢相信,最後只能把這個想法封存起來,待到日後慢慢觀察。
嫁到永寧侯府這麽多年,莫夫人早就沒了未出閣時的單純。她在身邊老媽媽的教導中,知曉了許多男女之間的事兒,其中就包括男人的難言之隱——不舉。
昨天夜裡,永寧侯曾向她求歡。她當時沒什麽興致,只是假意逢迎。不料,永寧侯竟在進行了一半的時候,卻忽然終止了這一次的*。她當時心中雖覺得不快,卻也沒有繼續糾纏,後來聽說永寧侯去了前院的書房。
當時,莫夫人隻以為是永寧侯臨時有事,倒是並沒有往心裡去,沒想到今晚卻又發生了同樣的事兒。
第一次的時候,永寧侯還有可能是真的臨時有事,同樣的事情發生了第二次,就不由得她不多想了。
說實話,對於永寧侯有可能不舉的事實,莫夫人心中是有一絲竊喜的。她嫁到永寧侯府這麽多年,對永寧侯各方面都十分滿意,唯一不滿的就是他風流成性,納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妾,給她心裡一次又一次的添堵。
若是永寧侯能戒去好色的毛病,定然能成為一個好丈夫。莫夫人向來將他當做天,無論如何都會堅定的守在他身邊。
只要能與他長相廝守,莫夫人便能心滿意足。至於別的事情,她真的並不在乎,哪怕往後永遠無法與永寧侯有正常的夫妻生活。
想到這裡,莫夫人忽然聽見貼身婢女的報告,說是永寧侯正往這邊趕來。她馬上將思緒收回,吩咐丫鬟們準備迎接他的到來。她一邊做著準備,一邊忍不住回想剛才的猜測,心中竟然有一絲期待。
對於內心中的期待,莫夫人感到一陣羞愧。她作為永寧侯的妻子,怎麽能期待丈夫患上不舉的毛病?
就在這種糾結的心情中,永寧侯終於來到了她的院子。她如往常一般在門口迎接,一眼便看見了一臉陰鬱的永寧侯。她與永寧侯夫妻這麽多年,早就摸透了永寧侯的脾氣秉性,所以當即便確定了心中的猜想。
說不清心中到底是歡喜還是心疼,莫夫人隻覺暗暗的松了一口氣。從此以後,永寧侯就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丈夫,那些美妾的好日子算是過到頭了。
一臉陳靜的迎了上去,,莫夫人與永寧侯一起進了房間。他們相互閑聊了一些府裡的話題,然後便一起用餐安寢。
躺下後,永寧侯好半天都沒有開口。莫夫人則靜靜的陪著,,同樣沒開口說話。
過了一會兒,永寧侯才悶悶的開口說道:“夫人,等胡氏身體恢復之後,你就把她打發掉吧。別的那幾房,你日後慢慢尋個理由,一起發賣出去吧。”。“
聽他這麽說,莫夫人心臟漏跳了一拍。她簡直不敢相信剛才聽見的話,一時間還有些沒回過神來。
過了片刻,莫夫人才在黑暗中開口說道:“侯爺,您盡管放心,妾身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好。”
見她竟然沒開口詢問理由,永寧侯心下感動,口中卻故意問道:“你為何不問問原因,就不怕這麽做,別人會說你不賢惠?”
聞聽此言,莫夫人在黑暗中發出一聲輕笑,然後才一往情深的說道:“別人如何說,妾身並不放在心裡。妾身是侯爺的妻子,只要侯爺覺得妾身賢惠,那便足以。”
對於莫夫人的回答,永寧侯顯然十分滿意,馬上就語帶感慨的說道:“你這麽多年一心付出,我都看在眼裡。放心吧,從今往後我就守著你一個人,再也不會與那些鶯鶯燕燕有任何瓜葛了。”
雖然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但莫夫人仍然被這番話感動到了。她熬了這麽多年,終於等來了熬出頭的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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