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走進社科院大門的那天起,便萌生出想把個中看似“神秘”的種種“為外人道”的衝動。
記得,幾年前,希拉克總統在將大仲馬“移厝”先賢祠時的演講中將這位文學巨匠的功績“蓋棺定論”為“以他獨一無二的才華和**書寫了法蘭西歷史”。
“才華”、“**”。
換成通俗些的話來說,也就是“會寫”與“想寫”。
相愛總是簡單,相處太難,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該怎樣把當代研究生的“群像”呈現給讀者呢?不知道。
十幾年前,小平同志“南巡講話”中的“個別內容”在正式發表時被“有意無意”地刪除了,其中一句,就是告誡“當權者”們不要勞民傷財地“大搞形式主義”。
的確,當拿不出適當“內涵”來支撐局面時,找些“外延式”的形式化手段湊數倒也不失為一種選項。
乍翻之下,大家便不難發現,這篇小說不僅穿插了較多議論性筆法、知識性內容,甚至還像學術論文那樣援引了相當數量的腳注文字(這只在正式出版的紙質書中有所體現,網絡版因頁面格式原因將腳注刪除或納入正文),其初衷,無非是想構造出某種“文化氛圍”。而這樣做的最終效果如何,是否有畫蛇添足的“副作用”,尚待考驗。
再說幾句“題外話”:
去年,一位常年從事華語文學研究的“美國鬼子”來社科院做學術交流,閑談中,他不止一次困惑地問我:“大陸年輕人是不是有很多性夥伴?”
我回答不是。
“那麽墮胎、自殺的比例是不是很高?”
我回答不是。
“他們是否對未來很絕望、整天及時行樂?”
我回答不是。
“那麽你們的年輕作家為什麽總寫這種頹廢的‘黑**節’?”
……
“如果一個髒字不用,你們還能不能寫出成功的作品?”
我說可以試試,但恐怕戲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