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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戀曲》第3章 第1次交鋒
鈴子看到這些照片效果之好,她把徐子用專業級相機拍的照片與我們偶爾用傻瓜級相機相比,的確有天壤之別的效果,所以讓薛鈴十分佩服,說等有機會讓他再給拍寫真專集。薛鈴雖然生病,在離開的時候還是把攝影師的和QQ等聯系給拿到手,面對這位很愛美的朋友,有時候也真無話可說。也因此能與徐子在網上碰面,而更熟悉。我和鈴子在他的網上小窩裡看了許多他拍的照片,有人像,有風景等等。像大海的照片或上海蘇州,西藏等,有些鈴子能找到很多她經常光顧的景點,為著相片上給人的感覺更美而感歎。

 後來在網上遇到徐子,突然想到他是攝影師,肯定保存著他自己拍的片子,便在QQ上和他握手打招呼,問:“你哪裡保存了麥輝與薛鈴拍的婚紗樣片嗎?”

 徐子說:“怎麽?”

 我問:“能不能把所有的原片都傳給我們?我們選了一部份,還有一些不能出片也不能給我們的可真是浪費。多選一張就多扔進50元,這也太貴了吧。再說你們都是老同學了,就算是幫忙吧,把你拍的扔掉一些那可也有你的心血啊。”

 徐子說:“這樣可是違返影樓原則的,有的東西就是這樣,貴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貴也值得。”

 我說:“知道,這叫藝術,藝術就是有價值的東西,有價值的東西就格外的值錢。”心理還真有些氣,就不管那麽多說話帶刺了。其實我也是想幫朋友,看著薛鈴對每張照片都那麽喜歡,那麽舍不得的要把一部份片子帶回去,那可是在這冷天氣下以生病為代價拍下的。

 徐子說:“你還不如把她看成是一門吃飯的技術,任何技術隻能糊弄那些不懂此技術的那些人。”

 我說:“你們想讓顧客挑錢是真,你可知道要為一張照片多掏那麽些銀子,其實更多的人非常心痛的。”

 徐子說:“影樓做的是一門生意,做生意是沒有同情心的,隻有狠狠的賺錢。都拿同情心去考慮別人,那老板還做不做生意了。有些規定,也許在你們看來有些不合理,但行業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該賺的肯定不能白給人。我隻是一個攝影師,可不是老板哦。”

 聽他說得話真是夠現實的,我突然明白對於搞藝術的人多少有些傲氣的,他又何必把話說得那麽蒼白,有些莫名的火氣說:“對不起,突略了你的感受,也許我那樣說是不並重你的勞動成果。”

 徐子說:“你這丫頭生氣了,上次看你挺能辯的啊。”

 我想要是徐子站在我面前我非不顧形像的嘗給他一拳,不過現在去不能砸電腦,這電腦雖是二手,好歹還能用。對他的好印象被他這一翻話一掃而空。我說:“你已經把現實很現實的告訴我了,是我自己實在無知,我相信無情的人不會把我的要求放在心上的。”

 徐子說:“我電腦上怎麽冒出如此濃的火藥味呢?可別這麽直接的來傷害我啊。”

 我心理說都這樣的現實的人,誰能傷害到你。我算知道了人不可貌像,原本以為看他雖不是帥哥級別,但給人的感覺特別的好,好像能理解別人。我幫薛鈴要照片也無非是想把所有的照片都能歸全保存在電腦上,心理不會落下一些小小的遺憾,沒想到這麽不通情理。

 我說:“誰啊?是誰敢傷害你,你那麽正義秉然。”

 徐子發過笑臉來,看來沒因我的話夠直接而生氣。接下來的信息說:“容易上火,多買些清涼解毒的。”

 我不承認的說:“我這邊溫度低著呢,沒空調,沒暖氣助溫,有火也不能上升。”

 徐子說:“哈哈!沒火那就是體內蒸發的真氣,沒幾句就失去忍耐力了。”

 看著屏幕上跳動的字,徐子想把我們的話題轉向了輕松的氛圍,也許是剛開始,對他的話的確很認真的看待了,畢竟不了解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在電腦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到他心底打的主義。

 心理想著,小氣鬼想看我的耐心,閑聊是吧,那就奉陪看誰把話題扯得遠,我快速的敲著黑色鍵盤“呵!看來長了很多針眼大小的眼睛啊,千裡眼還是順風耳都沒聽說有能耐看別人冒出的真氣呢?”

 徐子說:“在心理罵人,容易內傷哦,想罵人你可以繼續直接,我那些如針眼的心眼還能承受,不會很見意的。”

 我想這個徐子一定是雙重性格的人,在一個人面前就能表現出前後兩種的說話太度,而且能能輕易的轉換氣氛,也能輕易的洞察別人的心思,在心理悄悄的把他歸為“此人陰險”。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剛踏上社會不久就被人陷害丟了工作,對人的了解不透而厭惡,不自覺的就對不熟悉的人架上一幅有色的防護眼睛了。

 那種被人看穿的滋味真不好受,說:“你套了多少套子在身上?”

 徐子:“?”

 我說:“讓人看不透。”

 徐子說:“嗯,思維跳躍得真快,別把人想得那麽複雜好了。”

 我說:“也許那是你不了解你自己。”

 徐子說:“很好,這麽說你了解我了。”

 我說:“可以算一點點。”

 徐子說:“十分好奇,你了解哪一點?”

 我很直接的說:“沒有一點人情味的人。”

 徐子說:“哦,你這丫頭真不考慮別人的感受會如何呢?”

 我說:“考慮沒人情味道的人的感受,那不等於與之為伍。”

 徐子說:“你一直想說服我些什麽嗎?”

 我說:“我很有自知自明,不會自討沒趣。”

 徐子說:“我覺得你的暗示很明顯啊。”

 我說:“隻能說是你那理解力太過於聰明。”

 徐子說:“你好像對人有些研究的味道。”

 我說:“是嗎?”

 徐子說:“嗯,我現在的思路不是很鄭重其事的在跟著你走嗎?”

 我說:“一直是你在說教著這社會某些價值取向的原則性的。”

 徐子說:“可是好像並沒說服你啊, 不過我高興的是能找到一個這麽快就說了解我的人。”

 我說:“你可真會拐彎抹角啊。”

 徐子說:“怎麽覺得你心情越來越低沉了?”

 我說:“有嗎?是你感官有問題,我心情如何並不影響你。”

 徐子說:“別不好意思願承認,既然你說了解我,那當然和一個人聊天會受到另一人心情影響的。”

 我說:“隻能說明現在你的心情低沉了,怎麽反而賴別人呢?”

 徐子說:“說不過你啦,不過信不信由你。現在有事先下了,有時間聊”

 興好徐子結束了話題,我突然覺得,這個徐子有些讓人費神的。對於我來說這些話題聊得真不夠愉快,甚至讓我有些氣憤的,還有一種挫敗感。這一陣沒有了工作,多少有些煩亂,和他的對話,讓我想到丟去工作之事,後面的確沒有什麽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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