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月底了,這一晚上阿靜加班很晚才回來,她帶回了一個女同事。
“嶽靚,她叫王麗,是我們一個辦公室的,我向你提過,我們財務現在換崗了,王麗和我互換的,所以我們現在互相學習呢,太晚了,我就讓她來這了。”
這個王麗瘦瘦小小的,臉上點綴著幾顆不安分的痘子,長得倒很有趣,尤其是和阿靜站在一起,一個楊貴妃牌號的,一個趙飛燕版本的,真是有趣的組合,難怪有人說世上沒有醜陋的女人,瘦有瘦的妙,肥有肥的美。
“哦,沒關系,你們收拾一下睡吧,我也要睡了,我等你好久了。”嶽靚躺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書,邊對著門口的兩人招呼著。
“王麗,你先洗澡吧,東西在這邊”她們兩人嘀咕著忙開了。
這時阿靜悄悄的坐到了嶽靚的床邊:“我想和你研究一下,王麗,你也見了,她這個人也不錯的,辦公室就她和我是新員工,我想和她搞好關系,你知道在公司沒有一個好朋友是不行的。”阿靜邊說邊淡淡的歎息著。
“你想說什麽就快說吧,和我還兜圈子?”嶽靚用書敲了敲她的腦袋。
“是這樣的,她合租房子快到期了,那個女孩子和男朋友合住了,而且那兒離上班也太遠,又坐地鐵又乘公交的,她不想住那了。一個女孩子找別人合租也不安全,你看,我想讓她搬來和我們一塊住好嗎?”阿靜很認真的征求著她的意見。
“好啊!我們兩個有時候是太寂寞了。你說了算,這又沒有什麽不好的。”
“好啊,那就讓她在我的房間住吧,加一張床,我那邊大,房租水電費什麽的還是三個人攤吧。”阿靜邊說邊在床邊坐了起來。
“好,隨便啦,兩邊她高興住哪就住哪,誰有錢,就多出一點也沒有關系,她現在沒有,也可以緩一個月,下個月再出也行,沒有關系的。你去準備睡吧。這兩天你累壞了吧?”
“我代王麗謝謝你!晚安,親愛的!來親一個。”阿靜說著,竟把嘴湊了過來。
“去!去!我才不要和你那麽肉麻,你這初吻不要隨便送人了啊!快點收拾一下睡吧,明天還要上班,我先睡了,晚安。”嶽靚邊推她,邊伸著懶腰。
嶽靚的夢裡竟然出現在嚴森,他還是那張棱角分明,略帶張揚的臉。
一大早,嶽靚就來到了公司,她今天來的特別早,她在這家外企的外銷部工作,由於她的外語不錯,找的工作也比較好,不過也很忙。
今天的定單也多,月底了她比較忙,她也要配合其他部門做完,隻不過不用像財務那樣加班而已。
公司的外銷部有許多的漂亮的女孩子和男孩子,也就是因為這個部門的特別吧,人多,工作又比較的外向和其他部門打交道不是太多,所以大家的關系一直處在公事中,而這些漂亮女孩子大部分也都是有主的或者有男朋友的,所以私下裡互相交流也少。
這些女孩子工作中常互相勾通的,配合很默契,有時候大家忙起來了,也互相代發發e-什麽的。那種小公司,人際關系簡單的,反而同事間能成為私下好朋友,嶽靚有的時候也有一份失落。
幸好在上海還有一個阿靜,又是朋友又是同學,想想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踏實,當然還有蘇陽,每每想到蘇陽,嶽靚卻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兩人的感情。
唉――還是對愛情少要求一些吧!
今天在電腦前打著。嶽靚卻也一點也專注不到信件中去,總是打錯字,唉,又想到了嚴森那張臉,那樣不屑的表情,不想他了,對!那種張狂的人想他做什麽!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能因為他而影響自己的情緒。明天就是周末了,阿靜和王麗一定還得加班,她們得結帳,宿舍雖然多了一個人,卻不能填補自己每月那幾天的孤獨。
看著空寂的屋子,一絲失落湧上了心頭,還是去蘇陽那裡吧。
早上的太陽真好,早早就把手伸到了嶽靚床前,“哦!我的媽啊,九點半了!這兩家夥可能怕吵醒我,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就走了。”
迅速爬起來,收拾一通,今天不想給蘇陽打電話,想給他一個驚喜!
特意化了淡妝,人家常說女孩子紅紅的嘴唇是性感挑逗的,她還是偏愛果凍似的唇彩,淡淡的粉,亮晶晶的,看起來很年輕,化妝技術還是上大學時,和阿靜周末在宿舍照著書本研究出來的經驗。穿上一條自己較為喜歡的緊身半低腰牛仔褲,一件T恤很簡單,胸部還是飽滿堅挺,站在鏡前擺了一個姿勢,秀一秀,感覺還不錯。
女人最大的特色就是,不管自己長得怎麽樣,特別容易自信。
阿靜總說自己臉蛋不用化妝也能勾引到男人,就是缺少表演細胞。
乘車到了小區門口,向門衛大哥拋個笑顏,便像一隻貓兒一般輕快地溜進去了。拉開門的蘇陽,對於嶽靚的到來一驚,看得出來他原先的興致被自己突然送來的驚喜打亂了。
屋子裡一群人,正在打牌,旁邊還有人觀看在指手畫腳的說著,人群明顯鑲嵌著兩個醒目的女孩子,嶽靚不認識。
其中一個女孩子長得非常美豔,人工刺繡出的細細挑眉,配著誇張的唇線,豔色的口紅填補了嘴唇的單薄,看見她嶽靚才想起阿靜平時的風情,對男人的殺傷力太低極了。
她頭一直沒有抬一下,不耐煩的揚聲道:“喂!蘇陽,該你出牌了,怎麽這麽磨蹭!”
“哦――好的。”邊看著一旁的嶽靚,蘇陽有些為難坐了下來。
這時候那個女的才抬起頭來看了看嶽靚,有些驚訝,轉瞬間又變成了冷冷的一瞥,她的額頭比較低,這也是那張明豔臉上明顯的缺陷,那裡面沒有太多的睿智和溫良。
“好啊!蘇陽,別不好意思了你去過去吧。李美嬌,人家朋友來了嘛!你就別為難蘇陽了,給人家一點時間招待呀,我來我來。”小張的熱情讓嶽靚有點不好意思了。
嶽靚從沒有見過蘇陽和其他女孩子打交道的樣子吧!也許看著拘謹的蘇陽,嶽靚有些茫然了。
好客的小張順手給嶽靚倒了杯水,接過蘇陽手中的牌,坐了下來,他還是一樣的從容,彬彬有禮,這小張,他一直對嶽靚很禮貌。
阿靜私下曾對自己說:這幾個人中,就他的笑溫和、很厚道沒有雜質。嶽靚卻從沒有很細心的注意過他。
今天她是從心底真的發現在了小張的厚道,原來阿靜的眼睛比自己會看人啊!難怪她說自己有時候太傻了點。
那個徐峰就不是一樣了,嶽靚發現在他今天特別會拍姑娘們馬屁,在那個李美嬌旁邊,點頭哈腰的,好像根本沒有嶽靚存在一樣,是的,自己來這也不是看他的。
蘇陽杵在一邊,感覺還沒從牌局裡走出來,屋裡也沒有多余的凳子,嶽靚感覺自己像個多余人,一個外來入侵者,打攪了別人的生活。
顯然這群人以那個叫李美嬌的女人為中心,她的自我感覺也當自己是這群人的主人。
“哎!徐峰你今天中午不是準備請我們吃飯的嗎?不如我打電話把嚴經理也約來吧,他雖然是官,但也是我們上司,這點面子應該給吧!”李美嬌難得抬起美眸,拋向一邊的徐峰。
“好啊!我說的話當然算話啊!你聯系吧!”
片刻之後,大家都擁出門外。
在他們的邀請下,嶽靚跟著一行人來到了一家飯店,席間她又見到了嚴森。
這一回他正用迷人的笑容向大家點頭致意,最後把視線不經意間轉到嶽靚的臉上,抽動了一下嘴角,用帶著幾許戲謔的目光深深瞧了她一眼,這一眼讓她非常的慌亂。
席間的蘇陽也有一些慌亂,那個李美嬌大大方方的坐在他的身旁。
嶽靚注意到,他的不敢直視李美嬌,而她總是用半醒半醉的眸子,挑釁似的輕瞟著蘇陽,偶爾也會盯一眼自己,給嶽靚的感覺倒像蒼蠅在叮咬著自己。
李美嬌優雅的指揮著蘇陽為自己倒酒,甚至夾菜,其實她不用一味的裝出媚笑,頻送秋波,也不用那樣煞費苦心地搔首弄姿,她隻靜靜地坐在他邊上,蘇陽就掛不住得心驚肉跳了。
女孩子的心,這時候是最敏感的,也是脆弱的,這一刻嶽靚感覺眼前的蘇陽和自己認識的判若兩人了,再怎麽樣粗神經的女孩子也能瞧出倪端來。
他在這一群男孩子中算是優秀的了,女孩子沒有原因不喜歡這樣的男孩子,當然他和李美嬌互生愛慕也是可能發生的,一想到這,她的心忽然一驚,片刻間有一種恍然大悟的失落和惆悵,好容易等到結束,嶽靚找了一個藉口,一個人孤單的離開了,蘇陽竟沒有多問。
一個人走在繁華的街上,內心卻有說不出的淒涼。太陽很不解風情,熾熱的烘烤在人身上,就是有淚也被它烤幹了。
這樣的街頭嶽靚有一種奢望的念頭誕生,她想擁有一個小小安靜角落,自己可以大哭一場,這個要求似乎也變得奢侈了。
*
嘀嘀
“小姐上車吧,太陽太強了。”車窗內,是嚴森的一張酷臉,嶽靚很吃驚,他臉上竟沒有以往的邪惡表情。
“小姐,快點,警察看見,我就走不了了!”他焦急而霸道說著。
沒有給她思想的時間,腦中一片空白的嶽靚,就把自己拋進一個只見過幾面的男人車上。
“想哭就哭吧!這上面有面巾紙,夠你用的了!”他咬著牙。
嶽靚狼狽的努力想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你,你,你這個人怎麽這樣?我傷心跟你有什麽關系?”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我,我,”看見她流淚淒美的模樣,他有些語無輪次了。
“你住在哪兒,我送你回家吧!”他試探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說了自己的住處,一路無語很快就到了住處。
“你能邀請我進去坐一會嗎,小姐?我很有誠意的。”他用微笑的眼神注視著她,等待答案。
嶽靚沒說話,隻是點點頭。
兩個人走進了房間,嶽靚真想一個人安靜的大聲哭一場,面對他的微笑卻隻能僵住自己的情緒。
“你喝水嗎?我們的屋子沒有來過您這樣的貴客,隻能提供白開水,要嗎?”
“隨便,我喜歡喝白開水,謝謝!”
控制著自己情緒,遞給他一杯水。轉過身,背對著她。
輕咬著自己的嘴巴,歎了聲氣。
“你能告訴我,蘇陽和李美嬌是不是在戀愛?你是上司,應該知道吧?”
“哦?這個問題,不屬於我的權限范疇,我回答不了,你應該去問當事人!”
“好!我不為難你,我會問他的,還是非常謝謝你能送我回來。”
她有一種預感,蘇陽已經不是他的了,這是女人的直覺。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嚴森感覺自己也被傳染了,胸口很壓抑,也許自己該逃開,給她一份空間宣泄自己會好點。
“你想哭,一個人好好的哭出來吧,我走了,記得千萬別有什麽傻瓜行為,知道嗎?”他低沉渾厚的嗓音第一次充滿了關切。
說完,優雅的一轉身,大步走向了門口。
“我忘了告訴你,今天晚上,我想讓你陪我一塊出散散心。就算這一次我送你,你還我的人情吧!六點鍾我來接你,順便告訴你,我可不想帶一隻紅眼的兔子出門!”靠在門框上,他忽然丟下了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竟讓她有些憤怒!
整理著房間,嶽靚此刻找不到自己的表情了,本來想大哭一場的心情,卻僵硬起來,不知道是因為嚴森臨走時的話,還是自己不想在此時宣泄自己的心情。
晚上嚴森來時,沒有開車,他說停車太不方便了!
“我們去哪?”走在門口,嶽靚不安的問。
“你想去哪?”
“我不知道!我隨便吧!”嶽靚黯然。
“好!要不,我們去喝一杯吧,不!應該是你陪我喝一杯,怎麽樣?就去我們那天相遇的酒吧,好嗎?”
他第一次從心裡想要眼前這個略帶憂傷的女孩子,想分享她的每一份喜怒哀樂。
幽幽的薩克斯,正不解風情的吹湊著,嶽靚的心在流淚,眼裡閃著孤獨。
“你確定你能喝酒嗎?唉――好吧,你還是喝一杯吧,這樣也許你會好受點。今晚我就做一回護花使者吧!”
“我想喝遍這裡每一樣酒,你舍得嗎?”嶽靚笑著問他,知道自己這個笑,很牽強。
“你覺得這樣是宰我嗎?”他笑了,“不過,這樣喝法真能讓你快樂嗎?如果能,我願意!”他忽然俯過頭來。
燈光,音樂,穿梭的人影,讓嶽靚有些迷惘。
“來,等會再喝吧,我們跳個舞吧。”不容她遲疑,便拉著她滑向了舞池。
她腳步有些零亂。
“都第二次跟我跳舞了,還這樣緊張。”他皺眉。
她無意中,發覺他的目光很熾熱。
“不要把自己繃得太緊,放松點,你瞧你又把我肩膀抓濕了。”他在賊笑,身上濃厚的男人氣息一陣陣襲擊著她,包圍著她有點透不過氣來。
看著她低垂的眼眸,柔和精致的眼瞼,帶著幾分憂傷,他不合適宜的有一種想吻她的衝動。
偷偷的描了他一眼,嶽靚發覺得他在緊盯著自己,慌忙來心中趕跑了憂愁。他忽然威脅著把臉湊了上來,瞳孔中燃燒著兩團熱烈的火焰。
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手臂一用力,她跌進他的懷裡,緊接著他低下頭迅速攫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狂野,還伴著溫存,她陷入五彩繽紛的世界裡了,她已經無法思想,隻能任他霸道的索取。
“告訴我,這一刻你心裡還有他嗎?”他輕輕的用下頜抵著她的雲鬢,低低的磁性嗓音湊在她耳邊,熱熱的鼻息吹拂著她鬢角,“不要把自己弄得很失敗,這個世界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事,嗯……一切都會過去的。”
她眩惑的看著他,有些心慌神亂,恍惚不能自已。
這樣一張陽光般明媚的臉,那個該死的家夥竟這麽忍心讓她憔悴失色,他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我,我想坐一會兒。”
“你想喝什麽酒?”他的手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我不知道,隨便吧!”她把自己埋進沙發裡,藏好這顆受傷易動的心。
他真的端了幾杯不同的酒過來了。
她不語接過來,淡淡的看了看他,也許此刻她需要安撫,但卻不需要憐憫,遂一昂頭,像喝白開水一樣飲下。
“喂,你剛才說是想嘗各種酒的味道,現在怎麽變成牛飲了?這樣不行的。”他急得上前阻止她。
“不要阻攔我。吝嗇鬼!你怕我喝光你的腰包是不是?”她的話激怒了他,“我自己去買好了。”
“你――坐下,你在故意激我!好了,我不管你了,喝吧!”他把她重新拉著坐了下來。
“好了,我就喝這幾杯行了吧?你不是說今晚當護花使者的嗎?你的責任就是,當我醉了時,把我安全帶回去就行了,不要少胳膊少腿的,能做到嗎?”酒精的麻木正一點點填補著心裡的苦澀。
“我答應你。你還是少喝一點吧!”他這會才知道,面前這個女孩子是真的傷心了。
她不語,繼續喝著。
“喂――我剛跟你說話,你一點也沒有記住?聽話……少喝一點,不是我心疼酒,你……”
面前的酒杯,不一會就幹了,她滿臉紅暈,這會是真醉了,不是羞紅的。嚴森真後悔自己端了這麽多杯酒過來,原來隻想讓她享受不同味道帶來的感受,誰知全灌進了她的肚子。
她把身子埋進沙發,頭似乎不是那麽痛了,就是暈,暈的站不起來了。
他坐在她旁邊有些手足無措。
“你,真要陪我。為什麽不走?”
“嶽靚你沒事吧?”
“我沒事。”但口齒卻不清。
“該死!這樣的酒量竟然也要喝這麽多,我還以為你酒量很大呢。”他有些後悔自己沒有阻止她,他半抱著她,走出了酒吧。
“來,我們到外面找個地方坐一會,吹吹風,你也許會好一些的。”
“我頭好痛。”
“唉,我怎麽這麽糊塗呢,吹風頭會痛。”趕緊脫下外套,把她包起來。
“我送你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一個人呆在那裡,我更難過。”她此時還有點意識。
“我陪著你。”
“真的?”她兩眼迷離。
攔了一輛的士,抱著她鑽了進去。
扶著她,找到鑰匙打開了屋門,黑漆漆的一片,果真沒有人。
“你的房間在哪邊?”
“這兒呢。”在他的半拖下,她躺在了自己床上,他也有些累了。
他雙手半撐著,把她壓在床上,“你這個笨蛋,失戀了還要拿自己出氣。害得我也累壞了。”
她不語,愣愣地看著他。
“喝醉了是不是很好受?”要不是看她醉了,他真想狠狠地打她屁股。
她還是不語,眼裡倒噙著淚水。
“你――”他有些氣惱,她的受傷竟是為別的男人。
“你不要――離開我。”嶽靚在喃喃地在低語著。
他沉默了幾秒鍾,俯下身,帶著霸道和懲罰吻住她,這個小沒良心的。
她感覺自己渾身燥熱,一種想飛的感覺,於是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的脖子,熱情的回吻他。
她這個強烈的反應,也激發了他,重重的壓住她,抵著她身上的柔軟,立刻腫脹起來,一種衝動跟著湧了出來。
而此時的她卻渾然未覺,身子緊貼在他的懷裡,他的頭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試圖解開她的單薄襯衣,這女人胸衣真難搞。
對女人熟悉的男人,會輕車熟路的一下解開,可是若是生手,這胸衣可得要弄個幾個來回,男人就是這樣,笨的時候像豬,聰明的時候能征服全天下的女人。
一對挺立的粉紅蓓蕾在眼前晃動,他輕輕吸一口氣,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兩個雪峰之間。
“呃……”她竟然叫了,緊接著便不安地緊繃著身子:“你……你……要幹什麽?”
胡茬在雪白的胸前,來回的磨蹭著,她的身子在他的懷中扭動地更厲害了。
“舒服,就叫出來。”他的嘴,仍然沒有停下來,另一隻手在解著她的牛仔褲。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喜歡穿牛仔褲,考驗我的耐力是不是?”他低聲詛咒著。
好容易探進她的兩腿間,那裡濕了一片,他邪惡的笑了。
他起身,迅速脫掉了她的衣服, 歎了口氣,拿起床頭的睡衣幫她換上,又幫她蓋上了被子,這一陣折騰,他竟弄的自己滿身是汗。
輕輕吻了吻她的面頰,“要不是看你喝醉了,我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哼!今天饒了你。”
打開窗子,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原來這個女人醉酒也是一種性感,像個小尤物,差點讓自己把持不住。
阿靜和王麗打開門,燈亮著的,一走進嶽靚的房間,她們嚇了一跳,一個大男人正站在窗前。
“你……你是誰?”竟有點面熟。
“我是嶽靚的朋友,你們回來的正好,她今天晚上喝醉了,睡下了,我任務也完成了,晚安。”說完,拿起自己的西裝轉身而去。
丟下兩個呆呆的家夥。
“哇!好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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