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玉當晚見小方領著聶龍牙去了程雲家中,回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小寒玉也不敢說什麽。再起來的時候,遠處喇叭聲,鑼鼓聲響成一片,據說是程家女兒出嫁了。
小寒玉站在鎮口,看著迎親的隊伍從身邊走過,忽然就記起當初文成公主的話來:“別人都叫我公主公主,我告訴你小弟,我叫李雪雁,我隻告訴你一個人,你叫我聲雪雁來聽聽可好?”
長安,皇宮內院禦花園。小寒玉現在的修為,那些兵衛對他來說可是行同虛設,製住了一個小太監,逼問出了那葉公公的住處,隨手打暈了那個小太監,轉了幾個彎來到地方,也不說話,“啪,啪”兩聲,敲了敲,隨後猛跳後幾步。
“誰啊?”窗戶裡燭光一滅,那葉公公坦然走了出來。
“我!”蕭寒玉單手持劍,斜斜拉後。
“你?”葉公公仔細打量著小寒玉。
蕭寒玉對外一指:“京城西十裡亭見。”說完整個人用那舞空術向外飛去。
那葉公公微微一楞,低聲對屋子裡說道:“一起去嗎?”
“呵呵,你怕你打不過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嗎?老二?”屋子裡一沙啞的聲音說道。
“笑話,我是叫你去看看我是怎麽給五妹報仇的。”葉公公身形一低然後整個人跳了起來,竄了出去。
蕭寒玉站在樹林裡,渾身輕松。
那葉公公隨後從空中落下,站在蕭寒玉對面。
蕭寒玉開門見山:“你等可是妖獸?”
“喲,哀家不過是個閹人,什麽獸不獸的?”那葉公公裝的跟真的似的。
“我師傅和師兄你是勾結岑思遠所殺?”蕭寒玉懶得跟他坐些口舌之爭。
“你知道了?”葉公公臉色一變:“岑思遠呢?”
“放心,你一會就能見到你新收的好徒弟了。”蕭寒玉瞥著地下。
葉公公感覺自己被耍了,冷笑一聲:“你偷襲殺了我五妹,咱現在就來跟你把帳目清算清算!”
說著一擺大繡袍,左手凝成爪狀。撲象蕭寒玉。
蕭寒玉,曲指射出一屢真元,無聲無息的射向那隻爪子。太監沒注意到小寒玉細微的動作,見蕭寒玉不閃不避,大喜之下,爪子忽然暴漲一尺,奔著蕭寒玉的腦袋就來了。
蕭寒玉揮起右手地真元劍來,在眼前一劃,嚇的那太監身形一滯。忽然左手一陣劇痛,一朵血花綻放出來。也虧得還有真元護體,不然整個手背都會被打穿。
蕭寒玉見一擊得手,急忙手指連曲,數道無形真元射出。那葉公公不敢怠慢,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東西向嘴裡一咬,隨後猛衝上來。數道真元打在身上也不顧了。蕭寒玉大駭,哪裡有這樣的打法?
急忙催動“神農甲”準備硬抗這一擊。你狠是吧,我一劍跺了你腦袋我看你愛狠不狠!心下也是一發狠。地劍猛的朝那太監腦袋上砍去。
蕭寒玉胸口一震,同時那太監的脖子也被砍了下來。蕭寒玉一喜,準備抬腿踹走這屍體,突然異變橫生。那屍體的脖子裡忽然鑽出一毛茸茸的腦袋來,張嘴就是一口火焰噴了出來。小寒玉急忙一彎腰,那火焰已經燒著了小寒玉的頭髮。
蕭寒玉急忙一個打滾,滅了火。鼻子裡已經聞到了寫焦糊的氣味。蕭寒玉心下惱火,也不管這太監用地是什麽邪術了,猛的催動真元,將地劍向空中一丟,那碧綠色的寶劍在空中碎裂成無數的小塊,一齊朝那太監飛去。
太監可不管什麽劍不劍的,任由那些碎劍一一釘在身上。趁蕭寒玉一楞之際,甩手一個紅色的真元球擊來,隱隱有金鐵轟鳴之聲。
這招古怪,蕭寒玉不敢硬抗,也是一個真元球砸了過去。果然,轟的一聲,一陣金光,刺地蕭寒玉眼珠生疼。蕭寒玉單手捂眼,冷靜了下來,向那剛才從那太監身體裡鑽出的毛茸茸地腦袋看去。
熊嗎?蕭寒玉馬上反應過來。地劍再次出現在手中,準備施出那“滅神斬。”
忽然背後一陣輕微的響動,小寒玉急忙扭轉身體,回頭一看,一隻爪子正擊在胸膛之上!
“招式不重要,過程不重要,面子不重要,結果才是最重要地。”小寒玉身體倒飛出去,耳朵裡一聲音清晰的傳來進來。
小寒玉“啪嗒”一聲,摔在地下,撐了兩下站了起身。一個身材甚是高達的家夥站在那太監身邊,那太監見這人來到,似乎十分安心一邊,居然盤腿運起功來。
“你的修為也算不錯了,身上又有‘神農甲’,不過可惜今天碰上了我!”那高大地家夥語氣十分惋惜的樣子。
蕭寒玉哈哈一笑:“你那一招也不怎麽樣吧, 偷襲的我,我現在還能說話?你不覺的丟臉嗎?”
“那有什麽?為了怕你發現,我在你身後三尺內才敢發力,自然沒多大力道,不過居然被我潛進你背後三尺你都不知道,這個可就不好說了。”那人開始出言譏蕭寒玉。
“好說不好說,接我這招再說。”蕭寒玉怒喝:“破!!”
那地劍脫手而出,空中帶起一陣尖銳地呼嘯射向那高大之人!
那高大之人微微一曬,單掌劃了個圈,出現了一個白色透明的罩子來,正擋住地劍。蕭寒玉發了幾次力,地劍居然沒衝過去,無奈之下隻好撤了真元,真元一扯,那白色的罩子忽然猛的向蕭寒玉撞來。
蕭寒玉沒想道這東西居然又能防禦又能攻擊,急忙招出地劍一攔,不想一下子居然攔了個空!蕭寒玉心裡一涼,糟了,中計了。果然胸中再中一拳,那高大之人的速度簡直如同鬼魅一般。
小寒玉這下可是胸口如同被雷擊中一般,猛咳了口血,載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