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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撚花辭(完結)》第39章
劉業勳從耿於懷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眉頭依舊緊皺,可是臉上的表情反而沒有進去的時候冷厲。若有所思的側頭想了一下,歎了一個氣,輕輕側身讓開了進門的角度。才給一直守在門外的刑離打了一個眼色,讓他帶著漣漪進去。

 漣漪與劉業勳側身滑過,劉業勳淡然輕語:“你如果安分的隻做個‘襲人’,我不會難為你。”

 漣漪身子一僵有些疑惑的抬頭,又迅速扭開頭和刑離進了屋子。雖然她不習慣和屋子裡面的朱雀相處,可是朱雀和這不怒而威的老人想比,她好像更排斥這位老人。

 朱雀看自己的眼神帶著研判和琢磨,可是沒有惡意,相反好像擔心要更多一些。偶然不在意間,還會有些灼熱和滾燙的東西在兩人之間翻滾,那讓她想逃,可是偏偏又有些期待,他盯著她過於專注的時候,那心底的熱浪經常衝到她的臉頰上,心口跳動的速度仿佛下一秒心臟就會從嘴裡跳出來了一般。

 可是這老人的眼神不同,有些防備,有些探究,似帶著寒芒的刀鋒要剝開她身體的肌膚一般,犀利的、冰冷的。而且他也排斥著自己,漣漪清楚的明白,那不單單是感覺,更多的是肯定,一種發自內心的篤定。

 她怕他嗎?應該說是的!她是怕他的,可是不是害怕他把自己怎樣,好像她從來不害怕他殺了自己,可是這種恐懼又是什麽呢?她不知道!

 頭又開始有些痛,耳朵周圍一片燥熱酥麻拉扯著整個腦袋都仿佛在撕扯掙扎。

 甩了一下頭,漣漪衝進與臥室相連的衛生間。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她可能永遠不能適應朱雀看自己的眼神。是這個原因嗎?心底模糊的知道不是,可是那又是什麽原因?

 沒有時間去深想自己的情緒和反應,進了衛生間反手把門帶上。門後是一塊大如牆面的鏡子和一個簡單的洗漱台。扭開龍頭,漣漪用冷水澆在自己的耳朵上,紅如滴血的耳廓有些燙手的溫度。耳熱頭疼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最近幾天似乎越來越熱,後腦那拉扯的力量也越來越重,這次更甚,仿佛要把後腦杓從腦袋裡剝離了一般。

 冷水一次一次的澆在耳朵周圍的肌膚上,可是慢慢的連冷水的寒冷亦不足以降低那蒸騰而上的熱浪。翻滾著,耳上的火明顯不在外面,而是在耳內。雙手捂住耳朵,有什麽東西從耳膜裡流了出來,熱燙的,粘稠的,流出來了,反倒是舒服了。那熾烈的溫度亦開始慢慢的回落。

 伸手一抹,居然是一手的血腥。漣漪一怔,在鏡子裡找到自己驚詫呆怔的臉。

 耿於懷是劉業勳看著長大的,劉業勳對他的重視還不止是因為他與自己的感情。更多的應該是耿於懷謹慎而深沉,冷靜而理智的性格。這種自製而寒涼的性子與自己非常的相像,而這樣的性格才是真正能成為權力核心人物不可或缺的條件。

 耿於懷與自己相約而談,他知道耿於懷這次談話肯定與保護那個女人脫不了乾系。所以亦打定了主意,想好了對策。

 可是見面之後,他發現自己錯了。以耿於懷的性格,他永遠不會讓自己處於被動挨打的局面。

 盡管他為了那個女人已經丟掉了半條命,盡管他知道自己在此事上的態度,盡管他現在無論是身體還是其他都處於弱勢,可是他總是有辦法扭轉劣勢,讓人跟著他的思路運轉。以前他用這一套對付“東靖盟”的敵人,此刻卻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他和他見面,沒有一個字提到花語,沒有一個字提到現在讓雙方都陷於僵局的“襲人”。他和他談“柏氏”,談“蟒幫”,談“龐氏創業”。把他對目前“東靖盟”的情況剖析的入木三分。 甚至給出了應對的方法,提出了一些連自己都沒有看到的“盲點”和漏洞。

 ~他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自己,他對“東靖盟”的價值;他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自己,他的能力;亦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告訴自己,與他這樣的人成為敵人,不如成為朋友。

 他用的方式有些婉轉,不能說是威脅,可是一番話下來,他讓人不得不跟著他的思路去考慮問題,衡量輕重。

 他如此進退,倒真的讓劉業勳對於“生離”他和那個“襲人”多了些顧及。而同時也不得不讓自己更防備於他,在最被動的時候,他依舊有辦法牽製自己的想法,這才是耿於懷真正讓人害怕的地方。

 他逼迫自己用了最柔軟也最有效的方式~惜才!

 而自己就算是看透了本質,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於懷!

 ~劉業勳在心底輕輕歎息,如果你能少一些兒女情長,你應該是歷屆“東靖盟”裡最出色的掌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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