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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莫能棄》二太傅
我出來發現是早上,天氣應是早春,空氣中還有寒意。杏花帶著我去客房洗漱了,我大概沒太醉,頭不是很痛了,但不想吃什麽,隻喝了些茶。

 到馬棚,才知道有問題,我不會騎馬!杏花撿了匹老馬,扶著我顫顫巍巍地上了馬,我死死地抓住韁繩,眼睛都不敢睜開。馬低頭到地,我大叫了一聲,杏花剛要上馬,忙又跑過來問:“怎麽了?小姐?”我抖著聲音說:“我是不是會從馬脖子這裡出溜下去?”她笑得直不起腰來說:“不會,小姐抓著韁繩拉一下,馬就抬頭了。”我歎息說:“你肯定覺得我比起你的小姐可差遠了。”杏花忽然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你就是我的小姐,別再說這種話了。”

 這一路,真是十分狼狽。我在馬上汗流浹背,晃晃悠悠,前仰後合。我們停停走走,引來很多目光。可能因為我實在顯得愚蠢,大家多是目露嘲笑之意,沒有上前調戲的。

 下午了,我們才到了那氣派高大的府門口。我幾乎是從馬上掉了下來,杏花忙過來攙扶著我,我並不覺得肌肉酸痛,大概原來的小姐練武,身體健康,我隻是覺得有些昏頭漲腦。

 一路上,杏花告訴了我這個朝代的由來,從漢之後就是幾個我不熟悉的名字,自然是架空歷史,可對我沒多大好處。我生來就記不住東西,詩詞歌賦,大多隻記著其中的一兩句,算術都算不快,物理化學,更沒影子了。我學的商科,可那些知識也忘得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想做什麽。我想好好休息一下,弄清楚我到底是怎麽了。

 杏花攙著我慢慢地走入大門,前面走過來兩個人,都是穿著便服。一個四十上下,圓臉雙下巴,小眼睛小嘴,含著笑似的,另一個該是他的兒子,沒雙下巴,可也什麽都挺小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我。我避讓到了一邊,低了頭,心中不快。

 到了廳前,人們早傳報了進去,我一進門,看見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儒士打扮的人站在書案邊,一身青衣,雖是簡單,但布料細致。他身材挺立修長,面容清庾,英俊猶存,眼睛狹長,神色嚴肅而慈悲。我知道這就是太傅,那小姐的爹了,心中對他一陣憐憫。他這麽多年,孤身一人,到現在想娶妻了,唯一的女兒還攔著。

 我忙離開了杏花的扶持,走上前,按杏花所說,叫了聲爹。話一出口,我一陣悲傷,想起了我親生的爸爸媽媽,不知道這裡的小姐去了,會不會對他們好。我怎麽希望她對我的父母,我就該怎麽對她的父親。一念至此,我眼中含淚,不由得說:“女兒不懂事,沒有體會爹的苦心,請爹千萬不要在意。原諒女兒,請爹好好愛惜自己。”

 他聞言雙目瞪著我,裡面悲喜交集,張口想說什麽,半天才叫了聲:“潔兒。。。。。。”我感到了他心中酸楚,一下子,淚流了下來。走過去,深施了一禮說:“女兒今晨酒醒後,前塵俱忘,心智已失。我已忘記了武功騎術,書畫琴棋,現在是個什麽都不會做的人了。隻不知爹爹還能否容女兒留在身邊,若爹不覺得我還是您的女兒,請您容我離去。若爹讓女兒還留在這裡,從今起,我定為爹爹分擔憂患。。。。。。”

 他一把抱住我的雙臂說道:“潔兒何出此言?!你是我與你娘親的骨血,無論你發生了什麽事,爹怎能不認你?!你莫要擔心。。。。。。”他似是在嗚咽,好久不再說話。

 我抬頭看他,他放下了手,眼裡有淚。我抹幹了臉說道:“爹不要為我擔憂,我隻是忘了往昔種種,其他,我還是明白的。”我停了一下,決定還是說了:“方才出去的那對父子,是否是來看爹的?”

 我搖頭說:“那父親為人裡外不一,十分不可靠。他的兒子肆無忌憚,心性卑鄙,對我有妄想之意,日後不知會乾出什麽,爹一定要小心。”

 他愕然地看著我,杏花在後面輕咳了一聲。我輕歎了口氣說:“按理我不該說,但我如果不說出來,半個時辰後,我就忘得一乾二淨了。爹如果不喜歡聽,忘了就是了。”

 他久久地看著我,眼中神色莫測,我看著他,慢慢說:“爹可還想認我?”

 他點頭,眼裡明銳起來,說:“我從來沒覺得你這麽像我的女兒。我心中對他們早。。。。。。隻是不知為什麽。你今天一言,讓我明白所以。潔兒如此聰明,怎能說失了心智?一定是大夢初醒,比以前明白事了。”

 我笑了說道:“爹真會安慰我。 ”

 他又愣愣地看著我,杏花又輕咳,看來原來的小姐連笑都不笑,那我的父母可多慘!想到此,笑不出來了,微低了頭。爹(我心裡真的把他當爹了)說:“潔兒,來和爹坐下,好好告訴爹發生了什麽事情。”

 對他,我不敢說我是另一個人,不是怕他把我趕出去,是怕他太傷心。我也希望那個小姐別對我父母說她已不是他們的女兒,別打破他們的夢。我隻反覆說醉酒之後,失憶變傻。為轉移他的注意,我問起他要迎娶的人,還說我想去見見。爹雖然表面鎮靜,但我看他眼裡多少有絲欣喜。他說過幾日,他會讓那位女子到一處茶肆,我們可以相見。我問起我的兄長,爹說他這幾日在外,不久就回。

 與爹見後,我出了廳房,松了口氣,看來,我在這家裡是先住下了。我轉頭看著杏花,她一臉歡笑。我笑著說:“杏花,你是對的,老爺的心真好。”杏花小聲說:“說爹,小姐,說爹。”我點頭,覺得鼻子堵上了,頭又有些痛。是不是這一天騎馬,出了大汗,我著涼了?我對杏花說:“杏花,找人給李伯帶信,告訴他我留下來了。再叮囑他照顧謝公子。我現在想好好躺會兒。”杏花笑著說:“小姐十分關心謝公子呀。”我歎口氣說:“你不覺得他十分可憐?”杏花也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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