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可現在開始想念李浩了,從未有過的想念,徐小可爬著去了臥室,去找自己的手機,找著找著,徐小可的手機響了,徐小可順著鈴聲找到了手機,打開一看,是鄭凱打來的,剛剛去找自己汽車的鄭凱現在回來學校看到徐小可不在,就拿起了手機給徐小可打了電話。
“該死!”徐小可暗罵一聲,按下了掛斷鍵。隨即,徐小可迅速找到了李浩的電話,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分鍾,沒人接,徐小可嘴裡忍不住發出“恩恩”的聲音,毒蟲們已經忍受不了饑餓,在徐小可的身體裡折磨著徐小可。
李浩並不是沒看見,而是他專門不想接,不用想也知道徐小可肯定又犯癮了,他只是想看看徐小可有多著急。徐小可見電話沒接通,又一次的撥了出去,但又沒接通……終於,在徐小可打了第五個電話的時候,李浩接起了電話。
“喂~”“你在哪兒!給我!”
“哈哈,這麽急啊?十分鍾後,你家樓下。”
“恩恩恩恩。”徐小可放下電話,就跑到樓下焦急的等待李浩。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李浩才慢慢的出現。
見到李浩,徐小可一下就撲了上去,在李浩身上尋找著白色粉末,李浩則把徐小可一把抱進了車裡,李浩把車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次李浩開來的是一輛商務車,車後面空間非常大,完全可以躺下三四個人,李浩看著徐小可著急的樣子,拿出一包毒品說:“你讓我把貨給你,對我有什麽好處呢?”
徐小可看到那小袋子就像看到中了一千萬的彩票一樣,衝上去就搶,但被李浩擋在了身旁,徐小可怎麽也搶不到那一包毒品。
“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徐小可此時已經沒有了理智,她想得到的只有那一小包東西,為了這些東西,徐小可什麽都敢做。
“呵呵。”李浩笑著,脫下了褲子,露出了他那肮髒的東西。
徐小可知道李浩是什麽意思,抓起李浩的‘家具’就放進了自己嘴裡,拚命的吮吸著,邊吸嘴裡還邊發出呻吟聲。李浩臉上的表情猥瑣至極,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充滿了李浩的全身,慢慢的,徐小可站了起來,親吻著李浩的嘴,脫去了自己的衣服……李浩抱起光著身子的徐小可走進車裡的同時,掏出了那一包白色粉末。
不一會就從車裡傳來了徐小可誘人的聲,和李浩猥瑣的笑聲。
此時的鄭凱已經來到了徐小可家樓下,他不知道為什麽徐小可不接自己電話,自己明明已經買回了披薩,難道徐小可嫌自己動作太慢了麽?鄭凱怎麽也想不明白,鄭凱想上樓去找徐小可,可又害怕徐小可見到自己後又是一陣痛罵,雖說自己被罵倒是沒什麽,但他還是不想徐小可生氣。
也許徐小可現在已經睡了吧,鄭凱看著徐小可家黑著的燈心想。有時候鄭凱也想過,自己為什麽會如此的喜歡徐小可,但他怎樣也找不到答案,一切就像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了一樣,鄭凱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一步步走下去。
陳翰接替了王連長的位置,並不是所有人都服氣,最不服氣的人,就是張班長,但張班長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默默的記在心裡。
陳翰一直都認為張班長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和正直敢言的王連長完全不像是一個新兵營出來的戰友。
陳翰站在了王連長的這個位置上後,無論幹什麽事都表現的那麽得體,那麽有序,在陳翰的身上,大林看到了一種領袖的氣質,和以往的陳翰不同,現在的陳翰冷靜,鎮靜,與以前的王連長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在大林心裡,漸漸的對陳翰產生了一種強烈的信任感。現在的陳翰各個方面都很出眾。
雖說只是一年兵,但還是能夠勝任代理排長這個位置。那晚過後,陳翰才覺得陣型對部隊來說是多麽的重要,一個部隊如果陣型亂了,就什麽都沒有了,就像那晚,被打的七零八落,毫無戰鬥力。現在陳翰一方面猛練部隊的陣型,一方面自己苦練開車,陳翰一直覺得,如果那晚自己會開車,說不定就能在王連長奄奄一息之前把他送到醫院,結果就不會是這個樣子。
從來沒有開過車的陳翰對開車也很有靈感,別人只是在一旁指點一下,陳翰就能自己上手了,過鐵軌,過轉盤,倒車移庫,陳翰都練的如火純清,現在的陳翰,正在學習漂移,對汽車距離的掌握也是絲毫不差。
陳翰堅信,只要自己努力,就沒有乾不成的事。這天,訓練過後,陳翰和大林正在回班裡的路上,路過張班長班裡的時候,陳翰突然聽到了很熟悉的幾個字眼,便停下了腳步。
“就那個已經犧牲了的王連長?從新兵開始就是廢物一個,憑什麽給他榮譽稱號?純粹是浪費紙張!”張班長此刻正在和新兵吹牛,坐在桌子上,一隻腳踩著凳子,手舞足蹈的說。
那些新兵雖說對張班長厭惡至極,但還不能表現出厭惡的表情,一個個都配合著張班長大點其頭。
不等陳翰發作,在一旁的大林就大叫一聲踹開了張班長班的門,衝了進去。怒氣衝天的大林隨手操起一個凳子,向張班長砸去,張班長正講的起勁,看到大林衝進來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給了大林一腳,大林當時雙眼發紅,隻想撕爛張班長那張臉,根本沒注意到張班長那踢出的一腳。
大林被張班長踢中,後仰著飛了出去,就在快撞到牆上的時候,大林感到背後被一個巨大的力量頂著停了下來,大林就像一隻發瘋的公牛,剛停下來就又要衝上去,但一隻瘦弱有力的手拉住了大林,陳翰從大林身後走了出來,現在的陳翰出奇的冷靜。
“我敬你是王連長的戰友,這次我就當沒聽到,給你句忠告,要尊重已經死去的人。”說完,陳翰拉著大林就要走,張班長被一個一年兵當著這麽多人的面教訓,臉上難免有些掛不住,就在陳翰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張班長故意大聲說“就他那樣的,不死也沒用了,還不如死了混個稱號。”其實剛才陳翰就已經忍不住了,但沒想到大林先出了手,大林一出生,陳翰反而冷靜了下來,而現在,張班長的一句話又重新點燃了陳翰的怒火。
張班長班裡的門剛剛被閉上,卻又被陳翰一腳踹開。陳翰這一腳不僅僅把門踹開了,還把門給踹爛了。
堅硬的木門在陳翰腳下就像一塊海綿,被陳翰勢大力沉的一腳踹的粉碎,張班長心裡一驚,沒想到陳翰的腳力這麽大,簡直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看著粉碎的木門,張大了嘴。
沒等張班長回過神,陳翰就迅雷極速般的速度衝到了張班長面前,對著張班長那長大的嘴就是一巴掌,在張班長臉上留下一個深深犯紅掌印。
張班長的頭隨即歪向了一邊,陳翰沒有出拳並不是給張班長留情,而是當時的陳翰幾乎被怒氣衝暈了頭腦,陳翰隻想抽爛張班長的那張嘴,在陳翰看來,抽嘴巴只能用巴掌。張班長被這一巴掌抽的暈頭轉向,人也被陳翰一把拽到了地上,暈暈乎乎中,張班長想伸手護住自己的臉,但一次次的伸手都被陳翰的胳膊擋在了外面。
“啪~啪~”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從張班長班裡傳了出來,回響在樓道裡。
漸漸的,別班的人也都聞聲圍了過來,圍在了張班長門口,看著張班長被陳翰一下下的痛揍。通常,只要被陳翰放倒的人就只有被打的分,根本無法還手。陳翰把從王連長那些學到的東西用的如火純清,一旦動手,就要乘勝追擊,絕不給敵人留下任何還手的機會。
張班長身邊的新兵早就對他深惡痛絕,根本沒有一個人阻攔陳翰,反而都乘亂跑出了班裡,給陳翰留下足夠的空間,讓他能夠施展的開。
從門外越聚越多的新兵那裡也發出一陣陣的叫好聲,大家都被變態沒有人性的張班長折磨過,沒有一個心裡不恨他的, 現在看到陳翰一下下的抽在張班長臉上,放佛是自己在打張班長,真是大快人心。
陳翰根本沒有停的意思,抽張班長的手已經腫了起來,陳翰變掌為拳,狠狠的朝張班長砸去,每砸張班長一下,陳翰都會想起張班長折磨大家時候臉上的微笑,每打一拳,陳翰都會想到那個看似沒有任何感情但內心卻比任何一人都要熱情的王連長。
漸漸的,陳翰已經開始用肘在擊打張班長了,陳翰的拳頭也已經打的握不住了,而張班長此時已經沒有和任何反抗的跡象,腦袋就像個血葫蘆,也不知道從哪兒在往出流血。
看陳翰的樣子就像要殺了張班長一樣,大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急忙上前去拉陳翰,大林的手還沒來得及觸碰到陳翰,就聽到一聲震天的怒吼。
“吼~~~~”陳翰直起身子,雙手變拳,一下下猛擊著張班長的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讓在身旁的大林都為之一振,在門外的新兵們也早已停止了呼喊,他們不知道張班長現在是否還活著,也不知道陳翰是不是瘋了,都愣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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