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琪使勁想甩開李浩,但是李浩的手就像一把手銬一樣緊緊的拷著自己不松開,與其說李浩勁大倒不如說是夢琪的力氣變小了,夢琪突然感到一陣頭暈,有種輕飄飄的感覺,眼前的李浩變成了好幾個,周圍嘈雜的聲音也變得漸行漸遠,就在夢琪要摔倒的時候李浩伸手拖住了夢琪芊細的腰。
快要暈倒的夢琪瞟了一眼蘇萱,蘇萱也早已經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模糊中夢琪聽見了李浩和趙東的對話。“媽的,這破藥怎麽這麽晚才起效,老子早就等不及了。”
“這不起效了麽,浩哥,咱們說好的東西呢?”
“哈哈,趙東,用她們兩個換我這麽多的‘咕嚕咕嚕’,夠你玩一年的了,我都覺得有點虧本了。”
“哎呀,浩哥別這麽說,你看人都給你擺平了……”
“好了好了,拿去吧。”
“謝謝浩哥……”
秋木在街上找了一晚上也沒有找到陳翰,各個酒吧ktv找了個遍,都沒有陳翰的身影,秋木想給夢琪打了個電話,可夢琪的電話一直都沒有人接。可能是走的太急沒拿電話吧,秋木心想。
怎料此時的夢琪早已身陷狼窩。陳翰其實哪兒也沒去,就在附近的賓館開了個房間,買了幾瓶酒,躲在裡面拚命費喝,喝醉了就睡,醒了就接著喝,他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忘了那些悲傷的事。夢琪和蘇萱被帶到了一間賓館,兩人被李浩脫的一絲不掛。
這時,李浩拿出一小盒藥,摳開盒蓋倒進了嘴裡,面對著這兩個人間尤物,李浩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下手,終於,他下體慢慢的漲了起來,怪叫一聲,撲向了夢琪和蘇萱……
經過一晚上的翻雲覆雨,李浩滿足的看了看夢琪和蘇萱,他從身後拿出了照相機,一陣猛照之後,李浩檢查了一遍相片,大致滿意以後,李浩穿起衣服就準備走。走到門口時李浩突然想起了什麽,他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沫點燃,深吸了一口,輕輕地吐向了昏迷不醒的夢琪和蘇萱。秋木找到夢琪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夢琪整整昏迷了一天。
早晨去了學校的秋木上廁所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平時和李浩玩的幾個人說李浩昨晚把夢琪和蘇萱都玩了,在四季酒店開的房間,秋木起初不敢相信,他覺得李浩沒這麽大的膽子,但是等了一天秋木也沒見夢琪和蘇萱來學校,打電話也打不通,這時秋木才開始著急了,顧不得多想,跑去了四季酒店。
秋木到了服務生說的房間時,房門是虛掩的,推開房門的一瞬間,秋木驚呆了。
夢琪和蘇萱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下一片狼藉。
秋木扯開床單分別鋪在了夢琪和蘇萱的身上,這時,夢琪醒了過來。夢琪醒來的第一句話問的不是自己,而是陳翰,她問陳翰有沒有事,是不是去學校了。
聽到這些話,秋木哭了,在夢琪心裡可能秋木永遠都比不上陳翰,有些事,一但記在了心裡就是一輩子。
蘇萱也醒了過來,夢琪突然感覺到下體一陣劇痛,翻開被子一看,自己和蘇萱居然都一絲不掛,夢琪回想起昨晚李浩和趙東的對話,漸漸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夢琪哭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不住的流淚。
她氣自己不該那麽輕率,不該輕易讓李浩這種人得逞。秋木轉身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守在門口抽起了煙。
不一會,蘇萱換好了衣服哭著跑了出去,蘇萱是跑去找趙東了,她要趙東給自己一個解釋。夢琪也低著頭走了出來,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秋木,更不知道怎麽面對陳翰,一切來的都是那麽快,所有悲傷的事放佛一夜之間都湧了出來。
夢琪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秋木大哭了起來,秋木輕輕撫摸著夢琪的頭安慰著她,過了一會,秋木把夢琪送到了出租車上,讓夢琪先回家,自己則向一家刀具店走去。蘇萱是在他們常去的一間ktv找到的趙東,現在的趙東就像一直見不到光的臭蟲,每天專在ktv或者酒吧裡不是磕藥就是睡覺,身上也髒的很,臉上胡子啦擦的,和剛開學那會判若兩人。見到蘇萱趙東居然還笑了笑,蘇萱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上去就給了趙東一個耳光。“為什麽這樣對我!”
蘇萱帶著哭腔。趙東看著蘇萱冷笑一聲說“我怎麽對你了?人生在世只有活在當下,其他什麽都是浮雲,咱倆都做過多少次了,反正男人也都一樣,和我做是做,和別人做也是做,更何況還能賺到這些寶貝,何樂而不為呢?”
說著趙東拿起‘咕嚕咕嚕’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使勁一閉眼。“你……你居然拿我跟小姐比!”
蘇萱氣的渾身上都在抖。“哼,那又怎樣?”
趙東根本不屑一顧。“我……”
蘇萱不知道該說什麽,她什麽也說不出口,被自己最愛的人出賣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我恨你!”
半天,蘇萱終於說出來一句話,說完捂著嘴跑了出去。躺在床上的陳翰睡醒了,他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放佛看到了吳秋月在對自己笑,這兩天陳翰腦子裡全是吳秋月,怎麽抹也抹不掉,越是想忘掉什麽就越是難以忘記,是時候該起來了,陳翰動了動酸痛的身體,拖著脹的發痛暈暈沉沉的頭,下了床。
用涼水衝了衝頭的陳翰感覺清醒了許多,坐在床上考慮了半天的他決定先去醫院看看。這兩天陳翰一直沒敢去醫院,他怕聽到吳秋月死去的消息,他覺得那樣自己會承受不了,但是一直避而不見也不是辦法,就像有顆石頭懸在陳翰的心口,所以陳翰還是決定要先去醫院看看情況。陳翰一路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還沒進去就看到門口停滿了豪車,陳翰知道是吳秋月的家人來了。
陳翰悄悄的從後門溜了進去,上了六樓外科,經過打聽陳翰找到了吳秋月的病房,陳翰透過窗戶遠遠望去,吳秋月在病房裡安靜的躺著,她的父母守在床邊,吳秋月身上插滿了大大小小的針管,嘴上套著氧氣,看樣子十分憔悴。看到這樣的吳秋月,陳翰的心如刀絞。無意中聽到幾個小護士在一旁談論吳秋月。“多虧了二樓那個棚子,不然這個小姑娘肯定摔死了。”
“唉,要是我寧願選擇去死,現在她摔壞了脊椎,成了植物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來,每天吃飯拉屎都要人照顧,這真是生不如死。”
“有的是人照顧她,你看她爸媽多有錢,剛才一甩手就給了我一萬多的卡,讓我好好照顧她。”
聽到這裡,陳翰難受的心有了幾分安慰,吳秋月還沒死,說不定還有康復的可能,雖然這可能性相當與零。
看著吳秋月父母痛苦的樣子,陳翰越發覺得自己虧欠吳秋月的太多太多,人的一生總會欠下許多債,能用金錢還清的都是微不足道的,最讓人難以償還的就是感情上債。
陳翰就欠下了這麽一個感情上的巨債,也正是因為這個,才給了陳翰動力,觸使他日後成為了真正敢於面對自己的男人。
陳翰默默的對吳秋月說“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醒來,今天你所承受的痛苦日後我定會讓他們加倍償還。”
說完,陳翰深深的看了吳秋月一眼,深深的記住了吳秋月的面容,這成為陳翰日後遇到困難時的動力,給自己信心,讓自己克服困難,度過難關。
陳翰從醫院出來以後直接去了學校,這件事就是因為夢琪,才導致了今天的悲劇,雖說吳秋月不對在先,但是夢琪也做的有點太過分了,陳翰要找夢琪說個明白。陳翰剛走到校門口,還沒來得及進去班裡,就被一場打鬥吸引了眼球,同時,另一個噩耗徹底讓陳翰失去了信心,決定離開了學校。
差不多下午兩點半,正好是學生們上學的時間,陳翰順著人流往學校走去,在人群中陳翰看見了留著雞冠頭的李浩,當時很流行這個髮型,李浩那猥瑣的臉配上這個髮型,讓人越發覺得惡心。
李浩身邊跟著七八個人,一個個都吊兒郎當的, 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現在齊宮雲不在學校,最囂張的就是李浩了。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串出一個身影,快速的向李浩奔去,隻一腳,就放倒了李浩身邊的一人,陳翰定睛一看,原來是秋木。隨後,秋木從懷裡掏出一把鋸齒刀,對準倒地的人就是一刀,那人嚇得大叫起來,趕忙躲閃,這一刀扎在了他胳膊上,鮮血立馬印紅了校服。
人群炸開了鍋,學生都尖叫著紛紛避讓開來,生怕傷到自己,人群這一散就把李浩等人凸顯了出來,尤其是李浩那頭髮在人群中尤為顯眼。李浩馬上意識到是秋木因為夢琪的事來報仇了,轉身就往學校裡跑。
李浩跑的那是相當快,可他的幾個兄弟就沒那麽走運了,秋木就像一隻下山的猛虎,李浩等人就像被待宰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轉眼間秋木又放倒了兩個人,鮮血濺了他一身,秋木看到了正在拚命往裡跑的李浩,大喝一聲追了上去。李浩聽見秋木的吼叫聲嚇得肝膽欲裂,差點摔倒。此時在學校的操場上上演了華麗的一幕,秋木提著刀追著李浩,李浩拚命的跑著,兩人繞著操場跑,操場邊上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兩人你追我趕,就像在開運動會一樣,大約跑了兩圈以後,秋木被領著七八個保安的校長製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