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遇與考驗是相伴,能不能把握得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隔年3月,初春的夜晚,乍暖還寒,正在值班的陳翰同志發現一個黑影正緩緩的向哨所移動,即將逼近警戒線,於是他立馬拿起武器,奔向事發現場。
“不許動!”正在危急時刻,及時趕到的陳翰一聲大喝。
而那個企圖破橋軌的黑影停了下來,見事情敗露,黑影從懷裡掏出打火機和一個包裝物,以亡命之徒的架勢,便妄圖與橋軌同歸於盡,。
危難之際,見陳翰一個箭步上前,將手中的武器棍向歹徒掃去,那人一個踉蹌,還沒來得及點燃手中的包裝物,便被陳翰同志的一招折肘別臂加勒頸鎖喉,徒控制住了。從接發現狀況到成功製服歹徒,前後不到一分鍾。
正是因為陳翰同志的這種果斷和迅速反應,他成功保護了大橋的安全,支隊予以了獎勵。
同年,嶺南某隊知道了陳翰的表現後,得到了反恐特戰隊關注。陳翰當時沒想到,居然還會有好專業的轉機。
在臨走前,陳翰沒有給自己退路,當初對著自己的大隊領導立了“軍令狀”,自己一定會成為一名合格的特戰隊員!
進入特戰隊的當晚,陳翰一夜沒睡好覺,既興奮又緊張,因為他覺得,在特戰隊的這些尖子當中,自己能跟上嗎?
很快,頭一個與的考驗期開始了,這也是每一個新進隊員的必經之路,只有順利通過測試,才算是真正的進入特戰隊員隊伍,否則退回原單位。
當時,在得到特戰隊入選名額的時候,陳翰就在想,自己的身體素質,應該還可以的,可是誰知道到了特戰排,才發現自己差得太多了。因為,剛到特戰隊的訓練的時候,隊長就給陳翰來了個下馬威。
訓練當天,訓練隊長說,特戰隊員的標準概括起來是“三米一個”。射擊精度以毫米為準、動作標準用厘米規范、體能訓練以千米丈量,還有每天都比昨天多一個。
很快,陳翰開始了整天與厘米尺、秒表為伴,成百上千次不斷重複的生涯。
由於陳翰的年紀還算小,身體處於發育的過程中,比起其他戰友,他的身體顯得瘦小了許多,體能也成為他訓練中最大的障礙,每天訓練下來,累得半死不活的。
可是,為了不給原大隊丟臉,陳翰每天和時間較上了勁。他進餐在特戰排操課表外,給自己制定了一份加訓課表。因為這樣的話,就能多擠出2個小時的時間來訓練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月後的特戰隊考核中,陳翰順利通過了所有測試,成為了一名特戰隊員,同時半年之後,又當上了“優秀士兵”。
周晴雪和小周看到這裡的時候,都有點好奇了。這個那麽優秀的軍人,怎麽就成為了養豬專業戶呢,這不科學啊?
很快,下面的資料讓他們得到了答案。
當時部隊讓官兵吃上自給生產的農副產品,為了提升副業自給能力,讓大家得到實惠,買了十幾頭豬仔。可是,在選擇誰去喂養這些豬的時候,人選卻讓對部隊的幹部犯了難。
因為這是部隊第一次養豬,所以大夥在開會的時候,都覺得必須選可以吃苦耐勞、責任心強的人來負責這件事。最後,選來選去,陳翰同學成為了養豬的最佳人選。
可是讓剛剛獲得優秀士兵先進的特戰隊員去養豬,是不是有點太大材小用啊?正當部隊領導害怕因此影響陳翰同志工作情緒而猶豫不決的時候,指導員淡淡的道:“只要是塊好磚,放在哪裡都能扎下根。”
很快,陳翰得到了部隊的通知,他鬱悶了好幾天。因為這一決定,就代表著自己不再是特戰隊員,而是一名養豬的了。而且,來自大城市的他,別說養豬了,就算是養條小狗都沒養過,部隊把花了那麽多錢買回來的優良品種交給自己,這也太為難了點吧?
而且,當時正值冬天,氣溫在不斷的下降,這天氣那麽惡劣,豬仔也難養的吧?部隊這麽信任自己,讓自己去養豬,這要是養不好死上幾頭什麽的,那自己不就成了罪人了?
正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穿上這身軍裝的那一刻開始,這就是自己的責任,把崗位站好才是我要做的!”於是他偷偷的去看了看剛剛建好沒多久的豬圈,隨後做了一系列調查和資料查詢,第二天就把資料報告告訴了指導員。
隨後,陳翰就這樣成為了一名光榮的養豬兵。在養豬期間,他從不馬虎,每天早中晚打掃豬圈、喂食、保暖每到工序都不能落。為了增強豬仔的抵抗力,半夜還時不時起來給小豬仔加餐。從來沒做過這些東西的陳翰,由於長時間接觸溫度很低的水兒受凍,手腫得像饅頭似的,可陳翰硬是堅持了下來,每天如此。
當大夥兒看到陳翰的情況後,指導員準備增選一名養豬兵,和他輪換,可陳翰同志最後拒絕了,說怕小豬認生,自己一個人來比較好。
隨著不斷的總結和研究,還有去找當地附近的養豬能手取經,陳翰養的豬越來越好,長得也特別快,沒多久,幾年下來,他養的豬不僅肉質鮮美,還產量豐富,因為這一點,部隊還為他請功頒獎。
看完後,小周,都愣住了。這麽想來,這位可是部隊的好同志啊。
不過,周晴雪沒有和他那般想。主要是,她有點想不通。這人顯然和陳天明沒什麽關系啊,可是為什麽陳天明會打電話讓自己來關照一下他?
所以,她暫時不打算就這麽放過陳翰。怎一下,說不定能出點什麽呢。
“既然你是一名得到過榮耀的軍人,那你就知道法律的尊嚴是不容褻瀆的。可是,你卻知法犯法,這是不對的!”周晴雪見這家夥死不認帳,打算換個角度想想,爭取一些時間,找出他和陳天明到底什麽關系才行。
陳天明那個頑主,做的壞事,可不止一件了!每次都苦於找不到抓他的證據罷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突破口,可不能讓這機會這麽溜了。
“是的,京城禁摩了,我在京城開摩托車是不對,可這不算是什麽嚴重的問題吧?畢竟只是一時大意罷了。說吧,要罰多少。”不知道為什麽,陳翰總舉得自己好像欠了這女的幾百萬似的,老是抓住自己不放。
“呵呵,你想得倒是挺輕松啊?怎麽,你以為罰款就可以事了?”周晴雪看了陳翰一眼,淡淡的說道。
陳翰撓了撓頭,道:“難不成你們還想要把傷人的罪名安在我身上?”
周晴雪拿起水杯,輕輕喝了一口,道:“這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啊。”
陳翰微笑著看了周晴雪一眼,道:“這位警官,我想你們這裡是有記錄儀器的吧?你這麽不負責任的說話,就不怕我告你來個誣告嗎?”
周晴雪沒有接話,而是讓小周再次把視頻調了出來,指著上面的畫面,分析者道:“這輛車出現在這裡的時間,和作案的時間很是吻合,隨後你離開的時間也和法醫傷檢的報告不差,這麽巧合的事情,你讓我說什麽好呢?”
“就是這麽巧合了,能有什麽辦法?難不成你以為我是那個傷人者?是的話,請你們把證據給我拿出來啊!”陳翰很是鎮定的說道。
要證據?呵呵,除非你們能讓時光倒流。
“不不不,我可沒那麽想。”周晴雪搖頭說道:“我只是覺得,說不定這車是那歹徒的。”
哈?
這話,不僅陳翰愣住了,就連小周也愣了。
這個推理,也太大膽了一點吧?
周晴雪面對著兩人的目光,很是鎮定的道:“看什麽看?你們是在懷疑我的合理推論了?這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所以,請你告訴我,這車是誰的!別忘記了,你一開始的時候,可是有人載著你去的,可最後卻剩下你一個人走了。”
我擦!
這推論,陳翰覺得碉堡了。他指著上面的視頻道:“喂,你們不能只找到我最後一個人開車離開的視頻啊,你們難道沒……”
說道這裡的時候, 陳翰愣住了。因為,這時候他想起了一件很坑自己的事。那就是當時在決定把他們在現場的證據消滅的時候,為了不讓人知道自己妹妹也出現在這地方,他不僅走的路很有技術,就連打出租車的地方,也很是巧妙,攝像頭是絕對不會拍得到他們的。
可是,他沒想到,真因為自己這樣巧妙的安排,卻直接把自己給坑了。
陳翰無奈的歎了口氣,道:“這車就是那個載我的人的。”
陳翰的變化周晴雪全都看在眼裡,以為自己是抓住重點了,於是笑著道:“這樣的話,車主呢?你可以讓她來證明你是清白的嗎?還是,你能證明車主是清白的?”
“可是,你也不能證明我和車主就是傷人者啊!你要是覺得我是罪犯的話,請拿出證據來!”陳翰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傷人者,如果想要治罪的話,就得拿出證據來,反正他們是拿不出證據來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拿自己沒辦法。
看這這家夥說得振振有詞的,不愧是特戰隊的,雖然是在裡面養豬,但對付起我們這些警方來,還挺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