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的人疼的呲牙咧嘴,心裡那個恨啊,他們使盡渾身解數連人家衣角都沒沾到,最關鍵的人家還隻是當這是個遊戲!
沒了他們從中阻撓韓夜砸了兩下就沒激情了,訕訕的跳到一輛車上坐下,看了眼地上打滾的眾人,一個邪惡的點子油然而生,嘴角噙著邪笑,韓夜又從車上蹦了下來,踢了一腳地上的人說道, “都給小爺jing神點,現在小爺需要觀眾,等會我每砸一下你們就給小爺鼓一下掌,聽到沒有?”。
眾人驚悚,躺在韓夜腳步的保鏢鼻青臉腫的怒道, “老子跟你拚了”。
韓夜眸中寒光乍閃,飛起一腳,那人直直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牆壁上印出了一道身影,那人來不及喊疼就直接暈了過去。眾人見此,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聽到沒有?”,韓夜再次問道,聲音猶如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眾人一個哆嗦,連連點頭。
韓夜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些,舉起手裡的鋼棍砰的砸了下去,緊接著就聽到一聲參差不齊的掌聲,幾不可聞。
“沒力氣是麽?誰需要小爺我幫他松松骨頭?”韓夜冷眸再次掃向地上的眾人。
眾人一致搖頭,眼神裡帶著濃濃的恐懼之色,這個小惡魔,惡魔啊惡魔!
韓夜哼了一聲又一棍子狠狠砸了下去,余音繚繞,掌聲隨之響起,雖然還是參差不齊,但卻比第一次響徹了不少,還能湊合,於是接下來的時間,韓夜便在一次又一次的掌聲中又砸爛了幾輛豪車,當砸到最後一輛車子的時候韓夜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他等會怎麽下山?靈光一閃,他丟下了鋼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車子,跟地上的保鏢們揮了揮手,載著好心情,在眾人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地上躺著的眾人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苦練功夫,夏練三伏,冬練三九,今日的羞辱一定要報仇,報仇。
黑色的法拉利在暗夜中極速奔馳,駕駛著優越的跑車,韓夜的心情此時是倍爽,雖然他的二手車被砸了,可他砸了十一輛名車陪葬也不算吃虧了,且越想越覺得解氣,不由的車速就猛的提了起來,一道黑色的旋風席卷而出!這輛造型極其囂張的跑車仿佛怪獸一般帶著怒吼咆哮飛馳電掣而出!
不消片刻的功夫,韓夜已經進入市區了,余光瞥見了路邊有幾個黃毛小混混,嘴角邪邪一笑,將車燈刷的全部打開,那明晃晃的車頭燈晃得那幾人睜不開眼睛,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孔。
跑車優越的發動機發出悅耳的轟鳴,汽車帶氣一陣狂風從他們幾人身邊飛馳而過,卻忽然聽見一陣急刹車的聲音,汽車圍繞著他們轉了一圈,猛然停頓住,輪胎在地面劃出了一條驚心觸目的印記!
幾分小混混呆愣了幾秒開口大罵, “*,開法拉利了不起啊!”。
韓夜熄了火,將車鑰匙拔了出來,手撐著車門一躍而起,單腳落在了地面上,腳跟旋轉身子懶懶的靠在了車身上,這一連貫的動作看的小混混們心生羨慕,帥斃了!
“嘿,小子們,這車送你們了”,韓夜說著將手裡的車鑰匙扔給了他們。
小混混們目瞪口呆,完全是處於本能反應接住了韓夜扔來的鑰匙,韓夜就在他們奇怪驚訝的眼神中瀟灑的轉身離開,直到韓夜攔了一輛計程車坐了進去,小混混們才猛然反應過來,天上真的掉餡餅了,且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們頭上。
“現在……怎麽辦?”,一小混混茫然的問道同伴們。
“廢話,當然是開著法拉利去泡妞了,還愣著幹什麽?走啊”。另一小混混一巴掌拍在了他頭上笑道。
經他這麽一說,其余幾人紛紛露出興奮的神色,都把韓夜奇怪的舉動拋到了腦後。
韓夜上了車他本來還準備跟司機再天南地北的侃侃,看能不能再省下打出租的錢,晚上好搓頓好的去,誰知道這司機特別的內向,韓夜說三句他回一句,不得不說這司機就是話題的終結者啊!
“年輕人,你就別跟我貧嘴了,想把我忽悠暈了好不付車費是不?我告訴你,沒門”,忘了說了開車的是一五十歲的大爺,就在韓夜又重新開了一個話題的時候他一盆冷水澆了下來。
“大爺,這話怎麽說?”,韓夜心想莫非這大爺還會讀心術。
司機大爺白了他一眼說道, “之前交班的時候我一同事說他下午載了一個特能侃的小夥子,把他侃的七暈八菜的,下了車跟被洗腦了似的硬是不要人家的錢,這不這會子才轉過來彎嗎?”。
“……”,韓夜默默的把頭低了低,說了句, “那人真是牛bi的很,偶像”。
武寧市警察局, 時至半夜,警察局的同志們還在辛勤的工作,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接到了李敖大少爺的報案,這李大少爺家糟了賊可是件天大的案子,據說那個賊單槍匹馬挑了十幾個保鏢,且一口氣砸了十一輛豪車,把李大少爺氣的差點暈過去。上面的人很重視這件案子,即刻命令下面的24小時內抓到砸車賊,於是乎這一夜武寧市的市民們就被一陣陣的警車聲吵得無法安睡。
索性警察們的辦事效率一下提高了不少,不多時便抓到了偷車賊,此時正在審問。
“阿Sir啊,車子真不是我們偷的,我們是冤枉的”,喊冤枉的正是剛才幾個黃毛小混混, 話說他們正開著車肆意的兜風,還沒泡到妞就被警察銬進了局子,直接給他們按了一個偷車的罪名,你說他們冤不冤枉啊?
審問的警察聽完他們的話冷笑了一聲,對這些害他們半夜不得安寧的小混混簡直恨之入骨,諷刺般的問道, “不是你們偷的車子是從哪裡來的?難道還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麽?”。
小混混們聞言一致點頭,齊聲道, “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砰的一聲,警察拍案而起,拿著手裡的文檔挨個敲了過去,嘴裡怒吼道, “跟我玩這套是吧?再不老實交待別怪我給你們點苦頭吃了”。
小混混們雙手捂著頭哭道, “我們真是冤枉的,車子是別人給我們的,不是我們偷的,真不是我們偷的”。
“越說越他媽離譜,老子走的路比你們吃的鹽都多,怎麽就沒人給我輛法拉利?”,警察又挨個敲了一遍怒道。
“老大,他們太不老實了,交給我們吧,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會乖乖交待的”,手下們看了這幾個混混一眼說道。
警察老大哼了一聲,甩手將文案扔在了桌子上,交待了句, “這案子上頭很重視”言罷便甩手出去了。
留下的警察們自然聽的出他們老大的話外之音,上頭越重視的案子,越是希望能快點了結,不然倒霉的就是他們了,所以這幾個小混混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偷車賊這個罪名都是背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