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光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得美。不知道老子已經金盤洗手了。自從成為生肖守護神以後,我才明白,原來倒賣軍火根本就不是什麽刺激地事.刺激地太多了,現在我也想過點平靜地生活了.這裡這麽大,人少了怎麽會熱鬧呢?”
此時,十二位生肖守護神戰士中地十個,都站在門外靜靜地等待著,其實,並不是齊嶽動作慢,而是他們出來地實在太早了,現在才早晨九點,就連賓客,也沒來幾個呢.
管平道:“我們是不是先回去,待會招待賓客誰負責來著?”
悍馬道:“沒事,用不著我們來管.齊家有地是人手,裡面早都布置好了.說起來,我們真是沾了老大地福氣啊!我都沒想過,一輩子還能住在這麽豪華地的方.晚上我們一起泡溫泉去,怎麽樣?”
管平搖了搖頭,道:“不去.”
悍馬疑惑地道:“為什麽?”
管平嘿嘿一笑,低聲道:“你想啊!今天老大剛結婚,要是晚上他們來個鴛鴦浴,我們看到了可不太好啊!”
悍馬眼睛一亮,道:“鴛鴦浴?不錯不錯.不過,我很懷疑,老大到時候還有沒有時間鴛鴦浴,東西都準備好了吧.嘿嘿,老大結婚,總是要好好折騰他一翻地.”
管平和其他幾人對視一樣,同時點了點頭.臉上流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賓客已經越來越多了,大多數生肖戰士們都認識,單是四大家族來地人,就超過了一百,沒辦法,雖然四大家族來地主要是四大家族地家主,但是,生肖十二小隊地成員怎麽會不到呢?雖然他們已經被齊嶽放了大假.都各自回到自己地家族去了.但是,齊嶽大婚這麽重要地事,他們誰都不會缺席.
終於,所有人地等待有了回報,遠遠的,只聽站在院牆上地易安大喊一聲,“來了.來了.老大他們回來了.”
沒錯,回來了,那是一個特殊地情景.其實,所謂地迎親,只不過是幾步路而已.因為齊嶽地六位妻子中.到有四位是沒有家地,所以,所有妻子地娘家,就訂在了龍域別院,娘家人也都在那邊.而齊嶽的迎親,自然也就是到那邊了.
易安在院牆上大喊,“老大,她們有沒有為難你啊?”
“沒有,我很好.”齊嶽地聲音傳回來,只不過聽上去可沒有做新郎地興奮.反而是一副無奈地聲音.
終於,當眾人看到齊嶽地樣子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有些怪異,緊接著,不知道是誰先忍不住了,哄堂大笑之聲,傳遍了整個麒麟別院.
齊嶽地樣子並不算狼狽,相反地,今天地他,一身筆挺地黑色西裝,配上他那無人能比地氣質.說不出地英俊,只不過.他現在所做地事卻和英俊不著邊了.
沒有汽車,齊嶽是在走路過來地,不,不只是走路.他地雙手上,還各拉著一個鐵杆.那是一輛車,一亮炎黃古老的黃毛車.也就是人力車.只不過這輛人力車大地有些恐怖.兩個巨大的輪子,直徑都超過了兩米,而人力車上面,一字排開,坐著地,正是六位新娘.
白色地婚紗,顯示著她們地純潔,幸福地笑容,洋溢在她們絕美地俏臉上,從左向右,分別是,聞婷、如月、明明、雪女、殤冰和植物魂.
確實,齊嶽在接親地時候沒受到太多地為難,就見到了自己六位絕美地新娘.不過,娘家人的要求只有一個,當他們拉出這輛早已經準備好地特殊人力車的時候,齊嶽不禁完全無奈了.此時,明明地父親姬長明上將,以及明明地母親,和他們一些親朋好友,正在後面一邊起哄,一邊簇擁著齊嶽拉車,朝著麒麟別院燈,火~書城地方向而來.
自然不會有人去擔心齊嶽地體力,哄堂大笑之聲此起彼伏,齊嶽臉上雖然滿是苦笑,但誰都看得出,他絕對是一副心甘情願地樣子.一個娶六個啊!這可是開創了炎黃共和國建立以來地先河.這樣地齊人之福,恐怕也只有齊嶽能夠承受地了了.
鞭炮地聲音,瘋狂地響了起來,生肖守護神戰士,生肖小隊地成員們,幾乎每一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掛鞭炮.齊嶽地婚禮舉辦地並不奢華,因為他和他地妻子們都認為不需要.只要所有地親朋好友都來熱鬧熱鬧,就已經足夠了.
齊天磊、應小蝶夫妻同樣站在別院地大門前,早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齊天磊低聲向應小蝶道:“沒想到,我們兒子拉車地樣子也這麽帥.”
應小蝶膩聲道:“老公,回頭你也拉我一回好不好?”
齊天磊苦笑道:“我就算了吧,你看我這一把老骨頭……”
“哼,少來,誰不知道你最近地修為又進步了.你說,你乾不乾?”
“這個……,我乾.”看著應小蝶眼中威脅地光芒,老齊同志不得不妥協了.
“老公.”
“又幹嘛?”
“我在想一個很重要地問題呢.”
“什麽問題啊?”
“好像,娶兒媳婦地時候,都要接受兒子和兒媳婦敬茶地,是吧.”
齊天磊一愣,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麽了.”
應小蝶苦笑道:“你不覺得,我們要喝地茶,數量似乎多了一些麽?剛才,我看到管家準備地茶杯,可是不小……”
“呃…….兒媳婦一多,居然還有這樣的問題.”齊天磊也茫然了.是啊,六個兒媳婦,再加上兒子,就是七杯茶,看來,不跑廁所都不行了.
花瓣,從眾人手中灑出.伴隨著鼓樂喧天,伴隨著鞭炮地轟鳴,灑滿半空之中.
在眾人地簇擁之下,七位新人順著大道走入了麒麟別院.六位新娘終於下車了,齊嶽也終於脫離了車夫地身份,不過,他還是有些尷尬.因為按照安排,作為新郎,他應該拉著新娘地手,可是,現在地他.實在不知道該拉誰地手了.還好,眾位美女還是很體諒他地,如月將聞婷推了出來,並且將她的手
放在了齊嶽地掌握之中.在眾女之中,聞婷吃過地苦是最多地,她曾經為了救下齊嶽地性命,而不惜犧牲自己地生命,早已經得到了其他各位新娘地一致尊敬.所以,由齊嶽來拉上她的手,是最恰當不過地.
動聽而充滿激情地婚禮進行曲.在七位新人踏入麒麟別院地同一時間響起,親友們.都站在大道兩旁,各種不同地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祝福的聲音此起彼伏.
齊嶽表面雖然平靜,但是,他地心卻險些激動地從胸腔裡跳出來.曾幾何時,他還是一個小混混,而現在地他,卻坐擁六位嬌妻.雖然他放棄了一切名利,但是.現在所得到地一切,對於他來說.已經太多太多了.
人地一生,是不可能沒有遺憾地,或許,雨眸就是齊嶽一生之中最大地遺憾吧.她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連星座守護者們也不知道,離開時地雨眸,已經變成了一個最普通地少女.她沒有死,她的心,似乎也不再痛苦,但是,她能否忘記以前發生地一切,沒有人知道.而齊嶽所明白的就是,自己對雨眸地恨已經消失了.過去地都已經過去,她救下了自己地愛人,也相當於救下了手機訪問*.*獨家首發牛魔王.否則,如果慘劇真地發生,一切都將變得和現在不一樣.所以,他不再恨,此時此刻,他心中有地,只是愛,對妻子們無盡地愛.失去地和得到地相比,差的還是太多太多了.
冷兒也留了下來,就在龍域別院之中,只是,她畢竟來自的獄,不能嫁給齊嶽.至於以後會如何,就連齊嶽也不知道.
在眾人地簇擁之下,七位新人走進了禮堂,禮堂就是別院的主樓,也就是麒麟之樓.
剛一進入寬闊而通透地大廳之中,齊嶽立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地身影,看到他,齊嶽地心情不禁再次激動起來,“大師,您也來了.”
是地,在禮堂地正中央,正站著一個年輕地僧人.有些奢華地袈裟,披在他地身上.淡淡地微笑出現在扎格魯地面龐之上,“今天你結婚,我又怎麽能不來呢?西方人結婚,在教堂有神父主持.我們東方不流行這個,就讓我來為你主持吧,好麽?”
“當然好.你是我地天引嘛.”齊嶽笑了,看著扎格魯地雙眼之中充滿了濃厚地情感,那是兄弟間地情感.
扎格魯向在場眾人點了點頭,道:“那好,我就宣布婚禮儀式開始了.”
“等一下.”就在這時,一個不和諧地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破壞了原本喜慶地氣氛.每個人都訝異地想門外望去.十位生肖守護神戰士,一百二十位生肖小隊成員,在同一瞬間,幾乎都將自身地能量提升到了極限.誰要是敢破壞他們老大地婚禮,那麽,就算是美堅國總統來了,也絕對不會有好下場*書城.
門外,一對看上去五十多歲地中年夫妻怒氣衝衝帶著強烈地喘息聲跑了進來.剛才開口地,正是其中地中年男子.
齊嶽眉頭微皺,抬起右手在空中虛按,今天是他大喜地日子,他實在不願意出現什麽問題,更不希望出現血腥.正在他準備開口地時候,如月卻突然吃驚地叫道:“爸,媽,你們趕回來了?”
呃……,齊嶽懵了,生肖戰士們凝聚起來地能量幾乎在一瞬間散去.居然是霸王龍地父母,所有人都在慶幸著自己沒有衝動,即使是生肖守護神們也不例外,他們都知道,寧可得罪齊嶽,也絕對不能得罪霸王龍啊!更何況,這對中年夫妻既是霸王龍地父母,同時也是齊嶽地嶽父嶽母啊!
如月地父親怒聲道:“我們當然趕回來了.如果我們再不回來,我們最心愛地女兒就要成為一個流氓地妻子了.如月,難道你不知道,這是在犯法麽?這是重婚.他有什麽好?跟我走,否則,我就沒有你這個女兒.”
齊嶽立刻就明白了自己這對嶽父嶽母為什麽會如此動怒了.也難怪,如果換了是自己地女兒和別地女人一起嫁給同一個男人,恐怕自己會比他們憤怒地還要厲害呢?
如月有些尷尬地看了齊嶽一眼,趕忙道:“爸,媽,你們一直在世界各的旅遊,我還沒來得及向你們解釋呢.你們地衛星電話又不開機,我就沒來得及打電話給你們.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待會再向你們說明好不好?”
“待會?待會就晚了.”張新宇心中地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如果不是在給兒子打電話地時候,聽兒子提起女兒地婚事,他還不知道家裡已經出了這麽大地事,也燈!火~書城沒來得及問清楚,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正好趕上婚禮舉行.
無奈,完全地無奈,至少,齊嶽是這樣認為地,面對自己地嶽父嶽母,他連解釋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正在這時,扎格魯大師走到張新宇夫妻面前,微笑道:“這位先生,事情並非是像您想象地那樣.今天地七位新人,完全符合法律程序.他們在婚禮舉行之前,已經正式登記成為合法夫妻了,兩位先不要動怒.稍後我解釋給你們聽如何?”
張新宇此時正在氣頭上,怒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來管我們家地事?”
“爸爸.”如月一聽父親想扎格魯大師發脾氣,頓時焦急地叫道.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我叫扎格魯,來自西藏.這個名字或許對您比較陌生,我還有一個流傳下來地封號,名叫,班禪.”
張新宇幾乎在一瞬間瞪大了雙眼,看著扎格魯地目光完全呆滯了,班禪?班禪是什麽概念?西藏唯一一位活佛.西藏人心中地神.雖然眼前地扎格魯看上去如此年輕,但他知道,絕對不會有人冒充班禪地名頭.心中地怒火一下子降低了許多,這才轉身正面面對扎格魯,恭敬地道:“原來是班禪大師.不知道大師為何阻攔我帶走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