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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各位親,昨天腸胃感冒,伴隨發燒,所以斷更了一天,今天狀態好了點,我會四更補償回來,如果四更完成不了,就連續兩天三更!對不住了各位。)
眼看著李懷風騎著他的小毛驢顛兒顛兒地走遠了,可是這個敗家劫匪竟然扯住自己不讓自己走,司馬亂現在真的感覺自己腦子很亂。
怎麽今天路程剛開始就遇到了這麽個奇葩呢?在這裡打劫不說,而且一天隻做一單買賣,我先到的倒是倒霉了,他那麽慢倒是走運了。
“拜托,小哥你是個劫匪,搶劫這種事還限量供應,每日先到先得?”
狗籃子照著司馬亂鼻子上就是一拳:“怎地?行有行規,這條道上如果是個人都會被劫,那以後誰還敢走?就算每天只有兩個人路過,我隻劫一個,也有百分之五十的通過率,這樣才會有客人不斷地從這裡經過。如果部分男女老幼,一視同仁地全都劫個遍,以後誰還敢打這兒路過?”
司馬亂捂著鼻子,心說你特麽還真精:“可是,就算你這麽乾,這裡也不會經常有人來的吧?這裡是大山啊!”
狗籃子道:“那怎了?我從開始決定搶劫的那天起,就告訴自己,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我要走長線經營、可持續發展的搶劫理念絕對不能動搖。雖然這裡的市場很小,但是只要我細心經營,合理化布局,保持創新思路,積極拓展市場,發家致富就絕對不是夢。重要的是在創業初期要耐得住寂寞,受的了孤獨,樹立屬於我自己品牌形象。打劫是一份神聖的職業,沒有夢想的人就跟鹹魚一樣,我讀過馬雲和楊瀾寫的書,他們對人生成功的定義給了我很大啟發……。”
司馬亂驚呆了好嗎?他被雷的外焦裡嫩,精神恍惚好嗎?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這孫子剛才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載”地,滿口順口溜地以綠林劫匪的姿態和自己叫板,怎麽躺下一會兒再起來就開始有一句每一句地和我分享起創業經驗來了?我是不是中了幻術了?這尼瑪也不科學啊!你有動手能力,又有經營理念,在這裡打劫太屈才了吧?
狗籃子抓著司馬亂聊了四十多分鍾,司馬亂哭了。
不僅是司馬亂,所有看大屏幕的人都感覺——這個世界突然變的詭異了不少。這根本就是天馬行空的劇情啊,不是爛到家的網絡小說,就是惡心至死的劣質電視劇才能出現的情況啊!
狗籃子看了看手機:“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也要趕路,關於我的創業思路,等下次有機會再和你分享。記住,無論走到哪一步,受到多大的打擊,都不要灰心,失敗是成功之母,不經歷風雨,怎麽能夠見彩虹?只有不斷地在挫折和失望中爬起來的人,才有資格迎接最後的勝利。”
司馬亂點點頭:“大哥啊,今天我算服了你了,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第一個敢打劫我的,但是我敢說,在我這輩子被打劫經驗裡,你都是文化水平和理論知識最高超的,咱們後會有期吧。”
司馬亂終於獲得了自由,本來自己落下李懷風好遠,現在可倒好,被李懷風落下不知道多遠了。
司馬亂翻身上馬,一路疾馳,猛追李懷風,心裡恨的咬牙切齒。這大山裡怎麽會出現這麽個奇葩?也對,李懷風也是奇葩,也是這大山裡出來的。呸!偏偏老子這麽倒霉,陪著個精神病聊了一個多小時。
但是司馬亂有信心,自己的馬得到了休息,吃了草,現在跑的更快了。
可是很多在大屏幕前的人們還是一頭霧水,這哪兒跟哪兒啊?這劇情太吊詭了吧?這種地方怎麽可能憑空就出來一個打劫的呢?
司馬亂沒心思想那麽多,他不斷用鞭子抽著馬屁股,那匹馬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奪命狂奔。
按照既定路線,前面就是一個小峽谷,小峽谷小的只有兩米多寬,兩邊都是懸崖峭壁,就像是一座大山中間裂開了一條縫隙一樣。
遠遠處,司馬亂幾乎已經看到李懷風的背影了,頓時心中大喜,心說也算不得什麽,就算讓你一個多鍾頭,你騎著那匹病馬還不是被我趕上?哼,小小插曲,根本改變不了結果!
司馬亂蠻喜歡喜地策馬奔騰,直奔李懷風,越來越近,直到李懷風的馬嗖地一聲躥出了峽谷,司馬亂才發現,前面是一片光明,峽谷已經到了盡頭了。
然而,司馬亂清楚地看到,李懷風的馬剛躥出去,對面的峽谷口就走進來一隊人。
打頭的是化骨龍和小鬼兒。化骨龍和小鬼兒身披重孝,手裡打著番兒,哭喪著臉走在最前面,後面四個人抬著一口棺材,默默跟著,再往後還有四個人吹著嗩呐、打著鑔,漫天遍地扔著紙錢,這是一只出殯的隊伍!
司馬亂在馬上一愣,使勁搖了搖頭,又揉了揉眼睛。沒錯,他沒看錯,那絕壁就是一只出殯的隊伍。
媽的,這片大山太詭異了,昨天還一個人沒有,怎麽今天就這麽熱鬧?連出殯的隊伍都出來了?話說你們把親人埋這裡,以後逢年過節燒紙祭祀方便嗎?
眼看就要到跟前了。
化骨龍突然舉手,整隻隊伍停下,他趴到棺材旁邊:“啥?爹你你你你你說啥?哦,累、累了?要歇歇歇歇歇會兒?”化骨龍直起身體:“都都都、別別別別走了,我我我我……我爹說說說,啊就啊就啊就歇會兒。”
結果四個抬棺材的把棺材一橫,下面墊上四塊大青石,徹底停下了。
司馬亂這時候已經跑到了跟前,一看,我擦!這群混蛋,竟然把棺材橫過來了,這道兒本來就窄,你橫過來我怎麽過去?
司馬亂勒住韁繩,用鞭子一指:“你們幹什麽呢?”
化骨龍看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坐在地上用帽子扇風。
“喂!跟你們說話呢!”司馬亂大喝:“好狗不擋路,我趕時間,你們趕緊給我讓出道兒來!”
化骨龍又白了他一眼,繼續假裝沒聽到,還是不出聲。
司馬亂這個急啊,心說我他麽絕壁是日了狗了,今天怎麽是個人就得跟我鬧別扭呢?啊?這荒郊野嶺的,出現個打劫的也就算了,頂多我就當自己溫習了一遍水滸傳,可是這出殯的怎麽也來湊熱鬧了呢?而且偏偏在這麽窄的地方把路堵死了!
司馬亂拿著鞭子指著化骨龍:“我跟你說話呢!你們這是在幹嘛!啊!還有懂人語的嗎?”
化骨龍氣氛地扔掉帽子,站起來對著司馬亂,臉紅脖子粗地道:“你、你、你、你爹死了……。”
司馬亂大吼:“你爹死了!你怎麽說話呢!”
化骨龍道:“我我我、我爹是,是是是死了,但是你爹死了……。”
“我爹沒死!”司馬亂道:“你就甭打比方了,有事兒說事兒!”
化骨龍道:“你你你……”
“我爹死了。”司馬亂算服了:“然後呢,你繼續說,快點就行,你是我爹。”
化骨龍繼續道:“不不、不出殯啊!”
司馬亂道:“出殯是出殯,但是也不用出到這裡來吧?再說你們擋路了,給我讓開,我有急事!”
化骨龍道:“不不不、不能、讓,這這這是我爹累累了,要歇會。俺們村的規矩,棺材不不不不、不能落落地,得用東西架起來。必必須頭頭衝東,腦腦袋衝衝衝衝西。除除除除非……。”
司馬亂急的滿地轉悠,眼看著李懷風又走遠了,自己又被這夥人耽誤在這裡了:“行啦!看你說話這費勁。”
司馬亂轉過身問小鬼兒:“你也是這棺材裡的人的兒子吧?”
小鬼睜圓了眼睛,像是耳背一樣大聲問:“你說什麽?”
“我問,你是不是這人的兒子!”司馬亂指著棺材問。
小鬼兒擺擺手:“我有兒子了,不能認你了,你問問別人缺不缺了。”
司馬亂當即怒吼:“你特麽才要認爹呢!我是說,你們的棺材得挪挪。”
“什麽?你說你沒法活了?”小鬼兒驚訝地問:“怎麽就沒法活了呢?”
“我是說,我有急事,得從這裡過去!”司馬亂加大音量。
“啊?給我當兒子你樂意?”小鬼兒歎了口氣:“行啊,那我就認下你這個兒……。”
“誰特麽用你認!”司馬亂氣的一揮手, 他沒想到,這個說話利索的,他麽耳朵還不利索,於是繼續加大音量,給他指指手表:“我我說趕時間!得趕緊走!”
“啊?你才剛被人強奸?還被一條狗?”
司馬亂要瘋了:“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小鬼兒一著急地拍大腿:“你這個臭小子,你說話倒是大點聲啊,大大方方地說,別乾嘎巴嘴啊!”
司馬亂氣的原地轉了三圈,指著自己衝小鬼道:“我這叫乾嘎巴嘴啊!我嗓子眼兒都快要冒煙了!”
“啊!認我當爹就在今天了?”小鬼回頭對化骨龍說:“這小子,仁義,見我第一面就高興成這樣,我想收他做乾兒子。”
化骨龍:“他他他、他說的,和你你你你你說的,就不不不不是……一回事事事兒。”
司馬亂崩潰了,他想殺人。.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