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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懷風睜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鍾美嘉,難以置信,難以置信是他最為準確的心理描述。
鍾美嘉的眼神裡都是躲閃和恐懼,她看著李懷風的表情,知道了,現在什麽都瞞不住了。她恐懼地抽出手,看著李懷風,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李懷風皺著眉,震驚地看著她:“為什麽?為什麽騙我?”李懷風搖搖頭:“是因為我太傻了嗎?”
鍾實趕緊走過來:“懷風啊,你不要生氣,這件事情其實是有原因的,當初美嘉說謊,只是因為她不喜歡司馬平……。”
李懷風回過頭,看著鍾實:“你們也都知道,對吧?你們所有人都知道,你們一直在騙我?”
鍾萬裡道:“懷風啊,這不是惡意的騙,而是……而是一種無奈的謊言。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美嘉是否懷孕,而是你們兩個相互喜歡對方,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懷孕是假的,但是美嘉對你的情誼絕對是真的,我們一家人對你的熱情,也都是真的。”
李懷風自己叨咕道:“我還因為這個去和濱崎靜說分手,我真特麽傻。”
眾人紛紛在勸,李懷風似乎已經聽不進去別人說話了。
李懷風道:“我真傻,竟然從來沒懷疑過你,也從來沒給你搭脈,看看情況。你說什麽,我就信什麽,我……。”
鍾美嘉眼圈泛紅:“懷風,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只是我當時的心情很差,因為和司馬平的婚約無法推辭,才想要利用你當擋箭牌,說自己懷孕了,這樣司馬家就會嫌棄我……我……我真的沒想過要騙你。”
李懷風搖搖頭:“可是,你之後也沒跟我說清楚。”
鍾萬裡道:“懷風,這是我的意思,我知道你少年有為,又有一個神鬼莫測的師門,我想讓你成為我們鍾家的依靠,所以才讓美嘉不要說穿謊言,最近又一直製造你和美嘉在一起的機會。”鍾萬裡長長地歎了口氣:“你若是生氣,就生我的氣吧。”
鍾實走過來道:“懷風,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有點不公平,但是我們一家人對你的認可是真的,
這件事從頭到尾,除了懷孕之外,別的都是真的。現在我們大慶賓客,如果你要反悔的話,鍾家就會淪為笑柄,而且司馬家就會開始對我們展開攻勢,所以,無論如何,請把訂婚儀式完成吧,之後的事情,等客人都走了,我們再一起解決。”
李懷風閉上眼睛:“我是個傻子,從頭到尾被你們耍弄。我就是為了你的一個謊言,趕走了濱崎靜!”
鍾美嘉看著遠方:“我就知道,你念念不忘的,還是濱崎靜。”她抹去淚水,看著李懷風,堅定地道:“我騙了你,我也道歉了,現在事情就是這樣,痛快點,你想怎麽樣?這個訂婚儀式,是繼續還是告吹,你給個話吧。”
李懷風轉過身,趙小田道:“大哥,怎麽辦?”
李懷風道:“能怎麽辦?最起碼先把訂婚儀式完成吧,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否則鍾家真的下不來台了。”
鍾萬裡才長出一口氣:“懷風啊,還是你懂事。”
鍾美嘉破涕為笑:“壞哥哥,對不起。”
李懷風看著她,沒有說話。
李懷風和鍾美嘉終於站在了舞台中央,李懷風興致不高,鍾美嘉也十分忐忑。
主持人倒是十分激動:“尊敬的各位貴賓,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受鍾氏家族的重托,擔任李懷風先生與鍾美嘉小姐訂婚儀式的的主持人,我感到十分地榮幸和自豪,在這神聖而又莊嚴的訂婚儀式上,能為這對珠聯壁合、佳偶天成的新人作致詞而感到分外榮興,也是難得的機遇……。”
“對不起。”主持人在前面大聲地講話,鍾美嘉在後面挎著李懷風的胳膊,小聲地道:“我感覺很對不起你。”
“別哭了。”李懷風道:“妝花了就不好看了,知道的是你心裡難受,不知道的以為你高興的淚流不止呢。”
鍾美嘉噗嗤一笑,打了李懷風一下。
鍾實和杜鵑看到這個場景,坐在下面也松了口氣。
杜鵑擦著淚道:“李懷風這個孩子,識大體顧大局,而且輕易不動怒,真的是個好孩子,希望以後美嘉能收收脾氣。”
鍾實歎了口氣:“不過也算是好事,好歹這個謊言以後我們不用繼續背著了,他們訂婚了可以,以後什麽時候想結婚,就隨便了。”
杜鵑看著鍾實:“李懷風不會過後又反悔吧?”
鍾實搖搖頭:“應該不會的,我看得出來,李懷風還是挺喜歡咱們家美嘉的,而且其實騙他也不是要害他,咱們一沒騙他的錢,二沒騙他幫我們做什麽壞事。我相信他能理解的。”
杜鵑道:“但是,李懷風好像因為美嘉懷孕的事情,和他之前的女朋友分手了。”
鍾實道:“這個你算是說道點子上了,李懷風的前女友才是個隱患,那個女孩子很聰明,很幹練,如果在李懷風身邊,八個美嘉也不如她一個濱崎靜。”
兩個人在下面竊竊私語,主持人還在台上激情演講:“……今天,是一個浪漫的日子!今天,是一個隆重的日子!今天,是一個美妙的日子!今天,是一個約定終身、托付柔情的日子!如果這個時候,讓我們用一句話來表達想法的話,那麽,就一定是那句,最隆重!最浪漫!最美妙!最充滿濃濃愛意,和刻骨深情的一句……。”
主持人吸了一口氣,胸口都漲了起來,就為了這一句,他鋪墊了好久,現在必須聲如洪鍾、氣吞山河地喊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從大門跑進來:“大哥!出事啦!”
一聲嚎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司儀先生的嘴張的大大的,停在了那裡。
朱長青跑著跑著,不小心被地上的裝飾物和氣球絆倒了,他顧不得別的,立刻掙扎著爬起來,衝向主席太。
人們本來坐在花陰下等待著浪漫時刻的來臨,見到一個年輕人瘋子一樣大喊大叫,紛紛扭過頭去看。
李懷風也疑惑地道:“朱長青!?”
趙小田走過去:“長青,你鬼叫什麽!?安靜!”
朱長青道:“沒事我能鬼叫嗎!?出大事了!”
朱長青和趙小田一起跑到舞台上,李懷風皺著眉問:“怎麽了?”
朱長青呼吸急促,手都在抖:“大哥,濱崎靜出事了!”
台下的人早已紛紛交頭接耳起來,李懷風拉著朱長青,走到邊上:“什麽事,慢慢說。”
朱長青道:“濱崎靜的家族發生了事變,她的爸爸死了,哥哥失蹤了,她的義兄可能是殺害她的父親和哥哥的凶手。現在的濱崎靜大姐頭已經被那個家夥控制了起來,而且情況十分不好,消息陳用的一句話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照片。”
李懷風抓過照片,看了一眼就幾乎站立不穩。
照片裡,濱崎靜穿的破衣爛衫,被關在鐵籠子裡,四肢都被鐵索鎖住。她的頭髮蓬松,雙目無神,極度地虛弱和淒慘。
李懷風一連看了幾張照片,之後啪地和上,咬著牙問:“消息陳呢!?這種事情,怎麽不早報!?”
朱長青道:“消息陳也是九死一生,據說胳膊被人斬斷了,證件都沒有了,回不了國。”
趙小田結果圖片,看了看,也是一臉震驚:“這些照片要保密,即刻銷毀吧。”
朱長青道:“大哥,消息陳還說,濱崎靜當初在機場說那番話,就是故意要和你斷絕關系,她不像讓你參與她家族的事物中去,她是想要保護你啊!”
李懷風點點頭,他氣的渾身哆嗦,是真的哆嗦。
濱崎靜,那麽溫柔可愛的女孩子,什麽人?什麽人竟然有那麽狠毒的心腸,對一個女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濱崎靜的遭遇如同一把刀子,一刀一刀地剜著李懷風的心,李懷風感覺自己胸口發悶,他想殺人!只要一想到,就是現在,此時此刻,濱崎靜正不知道遭受著什麽樣的非人待遇,他的心就痛的幾乎痙攣,氣的幾乎要爆炸!
媽的!讓我抓住那個混球, 我特麽要讓他知道,什麽叫比死更難受!
李懷風將照片團了起來,虎著臉走過去,鍾美嘉知道出事了,也知道出大事了,她很少見到李懷風那種表情,那種表情讓她感覺恐怖。
李懷風走到鍾美嘉跟前:“濱崎靜遇到了麻煩,我必須去救她,訂婚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說罷不等鍾美嘉回話,就跳下台去,衝著鍾家的人一鞠躬:“諸位長輩,我的朋友遇到了麻煩,我要去幫忙,刻不容緩。雖然這樣對你們來說很不公平,但是我現在必須走!你們放心,三家聯盟的事情,板上釘釘。”
李懷風拎起大衣披上,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李懷風!”鍾美嘉跌跌撞撞地跑著、追著:“你要去哪裡?”
李懷風走到車子跟前,朱長青已經拉開了車門,趙小田已經啟動了車子。
李懷風回頭道:“我去殺人,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