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我對你沒有敵意。”眼鏡男子無奈的聳聳肩膀,“到知道的時候你自然就能知道。”
“大人,你看這裡怎麽處理。”眼鏡男子剛剛說完話,就有一名年中年警察走過來恭敬的詢問道。現場的局勢已經被趕來的警察控制住,幾名主事幾乎都倒地不起,按照以前的慣例便是將這些鬧事的統統處罰一遍,但是現在的情況似乎並不能這樣處理。
“怎麽處理還需要問我麽?這些人可是對我出手的,我希望你們警局辦事能夠公正一點就好。”眼鏡男子轉過頭看向那名趕過來的中年警察。
“還有,這個人我保釋出去,沒有問題吧!”眼鏡男子指了指葉軒,然後從襯衣裡拿出一個證件在那名警察面前一晃。
“可以……當然可以”中年警察看了一眼男子的證件,連忙點頭……
看守所門外。
眼鏡男子愜意的吸著香煙,“感謝什麽的話,你就不要說了,我只是受人之托。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希望下次你別添什麽亂子了,要不又是件麻煩事。”
“你……唉……算了。”葉軒有些欲言又止,他對眼鏡男子的目的非常好奇,但是對方始終不肯透露,他也沒有辦法。
“差點忘記了。”眼鏡男子說著從西裝的包裡拿出一本紅色的小本,然後丟給葉軒“接住,這是某個人昨晚……嗯?反正是讓我給你的。”眼鏡男子似乎意識到說錯話,有些打哈哈的說道。
“嗯?”葉軒接過筆記,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這個紅色的小本子,準確的來說這應該是一本筆記本。只是紅色的筆記本,在市面上似乎很少見呀!
“這裡面寫的什麽?”葉軒抬起頭來詢問道,但是周圍哪裡還有人……
就在葉軒被看守所放出來的一個小時後,在看守所旁邊的警局二樓局長辦公室,一名四十多歲頂著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子,正皺著眉頭看著電腦上面的視頻。
這時候,外面才傳來敲門聲。
“進來。”
一名穿著警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恭敬道,“局長,這次事情已經查清楚了。參與進來的那名紋身男子全名叫周虎是海魚幫的一名小頭目,另外三名囚犯入獄前也都是海魚幫會的成員。”
“海魚幫?還真夠囂張的,還真以為仗著攀附了權貴就沒人敢拿他們怎麽辦了麽?”中年男子有些微怒的說道。
“經過調查他們這次的目標並不是那位大人,而是一個叫葉軒的小子,至於為什麽那位大人為什麽出手幫忙……我們翻看了葉軒的資料,發現他的親戚中似乎並沒有在案的天道使……很有可能他們只是朋友關系。”
“朋友關系?”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從剛剛的監控視頻那位大人的表現來看,他還以為那名年輕人是那位大人的直系親屬,但如果是朋友的話,兩人的關系應該也是非常好的吧!至少擋刀的事情一般關系的人是很難做到。
“不管他們的目標是誰,這次的事情涉及到天道使,就不能馬虎。”
年輕警官點點頭恭敬道“雖然是海魚幫的人出手,但真正要對葉軒下手的,據我們猜測,應該是叫王文迪的年輕人。王文迪的家族和海魚幫走得比較近,加上葉軒進入看守所也跟王文迪有關,王文迪請海魚幫的人的可能性很高。”
年輕警官說著將葉軒的進入看守所的資料遞給了中年男子。
“不過這些事情都在猜測,並不排除其他可能。那位大人沒有下死手,那三名囚犯和周虎都只是重傷,等他們醒過來後事情就會清楚了。”
真不知道那位大人的天道書是怎麽樣的,據目擊者講,他直接便是瞬間移動到那幾人面前,單腿直接越過穿透鋼管將人擊傷……
“局長,那位大人……”年輕警官似乎有些好奇。
“不該問的最好不要去問,小吳那裡我也打了招呼,不會泄漏他看到的證件上的名字。”中年男子呵斥道。
“是”年輕警官點點頭。
其實中年男子也只是知道那位大人的名字,至於更詳細的信息,他現在還沒有那個權利查看。
“唉”中年男子歎了口氣“你說好好的,你一個天道使跑到看守所去幹什麽?就算自己的好朋友進去了,你直接一句話,還不是就保釋出來了。非要去監獄鬧騰……”
想到這裡,中年男子更是一陣頭疼。
國家對天道使的利益可以說看得非常重。更何況天道使本身的地位就不低。
如果有天道使在警察局吃虧,那他肯定會遭到所有天道使的不滿, 到時候麻煩就大了。天道使本身的地位就不低,幾乎個個都身居要職,而且警察局是沒有資格對他們拘留關押的。
“你去醫院守著,那幾名犯人一醒了就立刻通知我,我要親自審問。要真是王家的人做的,事情就更加麻煩了,王家那位大人可也不是省油的燈。”
“是,局長。”年輕警官立即領命離去。
回到家裡,葉軒看到父母眼圈發黑,似乎一夜未睡。剛剛打電話回來的時候,兩人還在大伯住的酒店商量對策,讓葉軒心中微微一酸,本以為自己現在有出息了會讓父母安心些,沒想到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不安。
“哥,你回來了啊!”葉雪開門看見哥哥回來,直接將葉軒抱住,眼睛都有些濕濕的。
葉軒揉揉小妹的頭髮“哥有什麽事,你就放心吧!”
“小雪,你哥才回來,你就別擾他了。讓他進屋好好休息會……”安怡芳強忍著淚水說道“小軒,昨晚睡得好麽,有沒有受人欺負啊!”
“沒有,媽,你放心吧!”葉軒連忙搖頭。
“真有出息,這才剛考上大學,就進看守所,還讓我們東奔西跑去給你托關系出來。”一句不和諧的聲音傳來。
能說出這種諷刺的話,除了他的大嬸,還會有誰。
葉軒站在門口,眼光轉向坐在靠門牆壁沙發上的大嬸,一臉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