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咱們兩個去浙州,九眼天珠怎麽辦?總不能還放在家裡吧。”王磊問道。
“天珠晾曬了幾天,我也用念力洗禮過了,已經可是使用了。”玄雲道長說道。
“您說是,準備從戒指中,轉移到九眼天珠裡嗎?”。王磊詫異道。
“今天晚上,將戒指和天珠放到一起,我會利用念力,將殘魂轉移過去,半途中萬萬不能被打擾,你小子沒事也別出屋子。”玄雲道長吩咐道。
“我知道了。”王磊鄭重說道,隨後按照玄雲道長說的去布置。
……
這些天,周樹彬一直加班到很晚,可以說是盡職盡責,從未有過的認真,為的就是不在關鍵時候出錯,被人抓住了小辮子。
“嘀鈴鈴……”
突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這個電話是分局內部的,周樹彬丟掉煙頭、順腳踩滅,而後走到了辦公桌旁,拿起聽筒道:
“喂,我是周樹彬。”
“老周,我是劉昆山。”電話裡傳來了一聲大嗓門,道。
“劉局,您親自打電話,有什麽事情吩咐?”周樹彬鄭重問道。
這個劉昆山,正是現在的‘常務‘副局,也是周樹彬的頂頭上司,別看劉昆山馬上就要調走了,周樹彬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劉昆山作為現任的‘常務’副局,對於誰能夠接任自己的職務,有著一定的話語權,他無法指定接班人。然而,如果他覺得哪個候選人不合適,勢必會影響到上級領導的決定。
換句話說,如果升職是一場面試,劉昆山就是面試官之一,或許不是最重要的。但卻是最容易接觸到的。
“過兩天,我就要調走了,心裡怪舍不得的,以後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就想著跟老夥計們聚聚。”劉昆山道。
聽到劉昆山的話,周樹彬心中暗喜,不過面上卻是不顯,道:“劉局高升是好事,的確應該聚聚。到時候我請客。”
“不用,已經都安排好了,你到時候多喝幾杯,就是給我面了。”劉昆山笑了笑,他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喝酒,不光要有下酒菜,還得有人陪酒。
“領導都發話了。我哪敢不從命。”周樹彬說道。
“那就說定了,到時候我準備幾瓶陳釀。咱們不醉不歸。”劉昆山哈哈一笑,隨後掛斷了手機。
掛斷了電話後,周樹彬先是一喜,劉昆山辭行宴都擺了,證明對方調職就在眼前,自己升職還會遠嗎?
然而。還沒有高興多久,周樹彬突然臉色一變,仿佛猛然之間想起了什麽,喃喃自語道:“酒,我不能喝酒。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這該怎麽整……”
翌日上午,京城機場。
王磊乘輕軌趕到機場,辦理完登機手續、接受安檢,向著候機廳的方向走去,王磊穿著一件休閑的衣服,似乎跟往日沒有什麽不同,但是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往日王磊隨身佩戴的黑色戒指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手腕上的一個紅繩,紅繩上穿著一顆九眼天珠。
“師父,您將魂魄轉移到九眼天珠裡,沒有感覺到什麽不適吧?”王磊關切道。
“好得很,九眼天珠不僅靈性強,還蘊含著很強的氣運,念力的恢復也快了很多。”玄雲道長的聲音裡,透發著一股興奮勁。
“師父,好是好,不過我帶著一串九眼天珠,是不是太高調了。”王磊晃了晃手腕,苦笑道。
“那你想怎辦,把為師丟在家裡,誰幫你看風水。”
“我不是那個意思,是說要不要掩蓋一下,比如把九眼天珠放進褲兜裡。”王磊提議道。
“為師不見天日,會降低對周圍的感應,影響到看風水和相面的效果,而且將天珠放到封閉的空間,也會影響到天珠的靈性,這就是為何要晾曬幾天,才能夠將殘魂轉移過來。”玄雲道長說道。
“您說的有道理,不過,正所謂才不外漏,我是擔心佩戴天珠,會不會被他人窺視。”王磊擔憂道。
“瞧你那點膽子,天珠除了你之外,根本就沒有人接觸過,更沒有人知道天珠是真是假,有什麽好怕的。”玄雲道長說道。
“我是怕有人見財起意,不怕賊偷還怕賊惦記呢。”王磊道。
“真要有人打天珠的主意,為師自然會提前知曉,沒必要為了一些沒有發生的事情,而影響到天珠的靈性,從而影響到為師的恢復。”玄雲道長藝高人膽大,對此並不是很在意。
“我明白了。”
王磊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手腕上的天珠,隨即心中有些釋然,玄雲道長說的對,就連自己這個佩戴者都不知道天珠是真是假,更何況是外人呢?
“王先生。”一聲呼喊響起,王磊扭頭望去,一個靚麗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人,長得挺漂亮、膚色微黑,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大腿和臀部的曲線分外誘*人,正是一同趕往浙州的韓月。
“韓小姐,您來了。”王磊頷首示意道。
“小雪還沒來麽?”韓月問道。
“還沒開始登機,不著急。”王磊道。
“那我也坐會。”韓月將行李放到一旁,坐到王磊右側的位置上。
“你父母呢?”王磊問道。
“他們先一步回去了,提前收拾一下。”韓月道。
就在此時,對面坐著的兩個年輕人,小聲議論道:
“快看,那邊走過來了一個大美女,長得可真漂亮。”
“還真是,不光是人漂亮。胸大、腿長、皮膚白,還真是個極品。”另一個男子眼睛一亮,道。
“你說,我能要到她電話不?”第一個男子問道。
“就憑你?準沒戲!”
……
兩人的議論聲,勾起了王磊的好奇,王磊也扭頭望去。一個絕美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正是共同趕赴浙州的白銀雪。
白銀雪上身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風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打底褲,腳下踩著一雙黑色的小皮靴,雖然已經到了冬季、穿的較厚,但是依然難掩凹凸曼妙的身材。
韓月已經算是校花級美女了,但是在白銀雪的面前,不論是臉蛋、膚色都要稍遜一籌,也難怪白銀雪走到哪。都會引來眾人的矚目。
“王先生、韓月姐,讓你們久等了。”白銀雪揮了揮白嫩的小手,打招呼道。
“不急,還沒到登機的時間,坐會。”韓月笑了笑,拍了拍身旁的座椅,道。
“嗯。”白銀雪應了一聲,走到了韓月的身旁。
“白小姐打扮這麽漂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去旅遊呢。”王磊打量了對方一眼。目光落在白銀雪的腳上。
白銀雪打扮的很美,可以說是無可挑剔,不過,那雙黑色小皮靴的根又尖又細,著實不適合在泥路上走,王磊之前看過那塊大賽建築設計的地皮。有很多地方都是草地和泥路,要是下個雨不知道要摔倒幾次。
“謝謝誇獎。”白銀雪笑了笑,並沒有聽出弦外之意。
王磊也懶得多說什麽,都已經到機場了,即便說也晚了。
“小雪。你這次去浙州,是為了參加建築設計大賽?”韓月問道。
“是呀,我想親眼看一下那塊地皮,以及周圍的環境和配套設施,這樣設計起來會更有靈感,而且王先生要看地皮的風水,也得進行實地考察。”白銀雪應道。
“小雪,請王先生給你當參謀,看來你對這一次的大賽,勢在必得呀。”韓月道。
“盡力而為吧。”白銀雪笑道。
“那萬一,你們的想法起了衝突,聽誰的?”韓月問道。
“設計為主、風水為輔,當然是聽我的。”白銀雪揚了揚光潔的下巴,在這種事情上,她可不想退讓分毫。
“白小姐,設計理念因人而異,沒有絕對的美和醜,但是風水一旦出問題,那你的設計可就砸了。”王磊笑道。
“那也未必,即便是風水盛行的古代,建築上也未必會遵循風水。”白銀雪反駁道。
“舉個例子?”王磊道。
“就拿紫禁城來說,雖說是皇帝住的地方,但是四四方方的像個火柴盒,根本沒有遵循什麽風水格局,而且我曾經進去過一次,感覺裡面特別壓抑,讓很感到很不舒服。 ”白銀雪沉吟了片刻,道。
“你說得對,自然界沒有任何東西是直線形狀,所以,人習慣了曲線的東西,四四方方的建築格局,的確會讓人感到壓抑。”王磊說道。
“正因為這樣,我才說古代的建築,未必都遵循風水理念。”白銀雪說道。
“你錯了,紫禁城的格局,恰恰是風水理念的典范。”王磊笑道。
“王先生,您的意思是說,古代的皇帝是故意用風水學,將紫禁城設計的有壓抑感?”韓月猜測道。
“不錯,紫禁城設計的四四方方,看似違反了風水學理論,其實恰恰相反,是故意而為之,利用直線容易給人以壓力的心理感覺,人走在這個大而空曠、壓力重重的環境裡,感覺頓生渺小,再看到金碧輝煌的皇宮,自然就‘吾皇萬歲萬萬歲’了。”王磊解釋道。
聽到王磊的話,兩女都露出意外的神色,顯然沒有想到,風水還能如此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