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之後,孟中亮對他豎起大拇指說道:“哥們,你的運氣真好,還能碰到美女老師的身體,看到那一幕,我恨不得把你揍下來,我上去。”
“你別著急,還有機會的,就看你的膽量了。”羅慶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運氣”。
趙凱說道:“今天沒事了,咱們哥幾個難得聚在一起,出去喝一杯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響應,四個人歡呼著走出宿舍,羅慶說道:“坐車出去吧,走一走道路比較遠。”
趙凱疑惑地說道:“這裡也沒出租車啊。”
“我有車。”羅慶晃了晃手裡的鑰匙。
幾個人都很驚訝,這年頭能買得起車的學生不太多,軍醫大學這樣的人更少,沒想到穿著普通的羅慶竟然是開車來上學的。
坐在車裡,孟中亮興奮地說道:“羅慶,這車是你爸爸給你買的?”
“是別人送給我的,我是孤兒。”
“啊,啊?”孟中亮看了看他,說道:“了不起,還有人送車給你啊,是你的女朋友嗎?”
羅慶點點頭說道:“你真聰明,這都讓你給猜到了。”
四個人在飯店裡一直喝到傍晚才回到學校,在大門口被哨兵攔住了,羅慶搖下車窗說道:“我們是學校的學生。”
哨兵皺著眉頭,聞到了一股子酒氣,立刻說道:“校規規定學生不許飲酒,你們不知道嗎?趕緊下車。”
羅慶聽到這話,知道不好,正要倒車逃走,忽然發現後面也被兩個哨兵截住了,他不能倒車,要不就撞到人了,孟中亮也面面相覷,心裡叫道:“完了。”沒想到一時高興,忘記了應該節製一點,後面的趙凱和白曉尚不知情,他們醉得人事不知。
哨兵說道:“我回去拿測酒儀,你們看著他們。”
羅慶立刻運動神力,把酒水化作蒸汽驅散在空氣裡,當初跟玉牙子、韋統喝酒的時候,那兩位就是用法力跟酒水對抗的,倒是把羅慶喝醉了。等哨兵拿來測酒儀,只有孟中亮等三個人喝了酒。羅慶屬於清醒的,沒有喝酒。
這個結果讓孟中亮很是疑惑,大家都在一起喝酒的,為什麽羅慶沒事呢,他茫然不解地看著羅慶。羅慶只有聳聳肩膀,表示自己也很不理解。
毫無例外,孟中亮三個被關進了小黑屋裡面,羅慶回到了宿舍。
當天晚上,羅小娜打來電話:“哥哥,宮靈姐姐被人打傷了。”
“什麽?”羅慶很是著急,說道:“等我回去看看。”
他施展縮地成寸的功夫,一會兒就回到了家裡,問過之後才知道,冥靈公主由於出外尋找製作毫針的材料,被兩個法師聯手擊傷的,但是冥靈公主也沒吃多大的虧,那兩個法師一死一傷。
冥靈公主只是被掌力震傷了心肺,休養幾天就好。
羅慶說道:“你就不能等我回來再說啊?也不急於一時的。”
冥靈公主臉色發青,說道:“我也想不到會這樣的,按理來說,這裡不應該有法師出現。”
後來才知道,由於老神仙的去世,華夏的法師都來給他送殯,這才有了法師雲集的情況出現。
羅慶表情凝重地說道:“那些法師是衝著你來的嗎?”
“不像是,他們見到我猶豫了一會兒,這才上來盤問我的,我先出手殺了一個,卻被另外一個偷襲的,但是我一回身擊傷了他,然後他就跑掉了。”
“那就好,最近你要在家裡養傷,不要隨意外出了。”
“我知道。”冥靈公主很乖巧地接受下來。
羅慶給冥靈公主用神力療傷,一直忙活了大半夜,這才回到學校。
孟中亮三個人的處理意見很快就出來了。一人扣一分,每一個學生一年只有十個學分,扣完了學分就要留級察看,如果繼續丟掉學分,那就是勸退了,扣一分是一個很大的處分。
孟中亮三個人十分懊惱,對於啥事沒有的羅慶更是懷疑。孟中亮揪住羅慶的衣服說道:“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回事?”
羅慶用力推開他,說道:“什麽怎回事,我跟你們在一起喝酒的,一定是測酒儀出了問題,難道你們還希望我跟著你們一起出事啊?我能逃掉就算不錯了。”
這個解釋有點勉強,卻不是不可能的。孟中亮等人隻好放過羅慶,心裡卻保留著疑慮。
軍訓開始的第一項是站姿,要求是腳後跟靠牆,臀部和肩部、腦袋同時貼牆站立,一動不動,這樣的姿勢保持半個小時就有人受不了了。
陸陸續續有同學倒下,這樣的人被罰不許吃午飯,羅慶應對這種笨力氣的訓練還能應付過來,他微微閉著眼,在大腦裡研究三絕針,一直站到教官一臉鬱悶讓他走開。
羅慶這才發現,只剩下他和孟中亮兩個還在堅持了,其余的同學都沒達到標準,但是孟中亮已經快挺不住了,身上的汗水洇濕了軍服。
沒達到標準的繼續訓練,達到標準的允許休息。羅慶在大樹下盤腿打坐,腦海裡還在學習三絕針,忽然覺得身邊的氣息不對,張開眼睛一瞧,是烏嫚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吃了一驚,羅慶一骨碌爬起來,喊道:“報告老師。”
烏嫚指了指他說道:“你練的是啥功夫?”
“我沒練功啊,就是坐著休息而已。”
烏嫚的眼睛掃過他的全身,說道:“想不到你的體質還算不錯,跟我來。”
茫然地跟在她的後面,羅慶殷勤地說道:“還掛窗簾啊?”
“美得你,跟著我跑。”
烏嫚帶著羅慶繞著操場一圈圈跑下去,這樣的消耗對於羅慶來說也算不上啥,他還有閑心揣摩三絕針的用法,十圈下來,烏嫚也受不了了,回頭看看羅慶,神定氣閑的,像是沒事的人一般。
呼哧呼哧大喘氣的烏嫚一臉鬱悶,說道:“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休息了。”
看著身體有點搖晃的烏嫚,羅慶的心裡忽然有點感動,其實,烏嫚不需要陪著他一起跑的,但是烏嫚還是非常公平地以身作則,陪著他跑完全程,從這一點上看,烏嫚還是一個非常自信的人,想不到的是羅慶那麽變態,竟然沒感到十分勞累。
回到宿舍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的孟中亮笑道:“讓你休息你還不回來,讓烏嫚抓住了吧?”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想著針對我,唉!真倒霉,你說我長得也不算是英俊瀟灑,人品也算不上是最好的,怎麽就中獎了呢?”
“因為你喝酒藏奸耍滑,我們都喝了,就你沒喝,烏嫚找你的毛病就對了。”
“我都說了的,是測酒儀出了毛病,既然你也希望我被扣分,當時怎麽不跟哨兵舉報我也喝酒了呢?”
“我老孟不是那種出賣朋友的人。”
“那我也不是藏奸耍滑的人。”
“你丫的就嘴硬吧,我早晚能揪住你的小辮子。”孟中亮氣憤地警告說道。
當天晚上,趙凱和白曉都是精疲力盡地回到了宿舍,本來也想找羅慶的麻煩,卻是有心無力,洗洗睡下了。
等他們都睡著了,羅慶施展縮地成寸來到殷琴琴的家裡,看了看殷琴琴的孩子,對他做了針灸處理,殷琴琴高興地說道:“大兄弟,孩子這一天睡得挺好,很少耍脾氣,實在是感謝你了。”
羅慶點點頭,沒有特別高興說道:“孩子的病需要一樣一樣治,我建議先治腦癱,再治癲癇,最後治療失語,這樣主次分明,輕重分開。”
“你說,真的能治好嗎?”殷琴琴以前帶著孩子看過很多的醫生,有的連胡子都白了的老醫生都說這孩子的病,不是不能治,而是需要花費很多的錢,殷琴琴根本沒有能力支付高昂的醫療費用。
“我也不敢保證,但是我會盡力的,過幾天,有一批新的器械拿回來,效果會更好一些的,現在的這些東西,太簡陋了。”
“我替孩子謝謝你了。”殷琴琴感激涕零地說道。
羅慶很快趕回了學校,發現室友還在熟睡,孟中亮的鼾聲打得震天響,這才放心下來。安然進入睡眠。
第二天開始正式練習隊列、轉身、正步走這些項目,由於羅慶很少出錯,出的力當然少,坐在大樹下面看著別的人操練,這一天,烏嫚又來找他長跑,讓羅慶哭笑不得。
他說道:“報告老師,為什麽你總是找我長跑呢?你累不累啊?”
“我就是看著你不順眼,不行啊?你不服氣的話可以去系辦公室告我啊。”
“你這是蠻不講理。”
“對,我就是不跟你講道理了。”
話說到了這份上,羅慶的辯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眼珠子一轉,說道:“老師,咱們比一比吧,長跑二十圈,就是這個操場,我跑贏了你,以後你不能再找我的麻煩,你跑贏了我,以後我就是你的奴仆,隨便你叫我幹啥都成,行不行?”
烏嫚也是發狠了,說道:“那就這樣辦,你先跑。”
“咱們擊掌為誓。”
啪啪啪,三掌過後,羅慶做了一個優雅的手勢說道:“女士優先,老師先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