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佐多羅頭疼的扶著額,他是真的沒想到,蘇婧就這麽死了。品 書 網 (w W W . V o Dtw . c o M)
鳳眼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他,蘇聿,根本就不相信蘇婧死了的事實。挑高眉,他笑著問:“左護法,你說,如果心跳幅度太弱,會不會也有可能讓芯片感應不到?”
“啊?”佐多羅一驚,面具下俊朗容顏呈僵硬姿態。
是啊,若心跳幅度不夠強,芯片也不可能感應的到的。
“老大,看來我得改良追蹤系統了!”佐多羅挫敗,他是真的沒料想到心跳幅度強弱的問題。
蘇聿扯了下嘴角,下評,“你還有長進的空間。”
雖說有心臟跳動幅度可能會影響到芯片的感應,但是他們還是不能完全肯定蘇婧沒死。
“那蘇婧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啊?”佐多羅幽怨的盯著屏幕。
蘇聿薄涼的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我幫她算過命,她不可能現在就死的。”
“你什麽時候改行算命了?”佐多羅滿臉黑線。末了,揶揄道:“要不,幫我也算一個?”
“二十塊錢一個,你給我我就給你算!”蘇聿回答的極溜。
二十塊錢?
佐多羅嘴角一抽,“那麽貴,不算!”
“貴麽?”蘇聿挑眉,繼而打趣道:“我姐從你那裡坑出來的錢少說也夠我幫你算幾千萬次了吧?”
佐多羅耳根微紅,“你管我!我樂意給她錢花!”
“你給她錢我是管不著,但是……”話音猛的頓住,蘇聿鳳眼開始變的狠佞,“我可警告你,在S集團任職期間,你不能掏你家老本。如果讓我知道你從桀集團拿錢出來,我立刻將你踢出S集團!”
一提到桀集團,佐多羅的臉立刻沉了下去。只見他冷笑道:“老大,我的錢都是我自己掙的,跟桀集團無關。”
“那就好!”
蘇聿的點頭,卻讓佐多羅的眸光瞬間變寒,“老大,我也要警告你,日後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起桀集團,我立刻跟你翻臉。”
鳳眸一怔,蘇聿那絕世傾城的臉微微有些僵住。
“你幫我注意一下,追蹤系統一有蘇婧的顯示點,你就告訴我具體的方位。”不屑再跟蘇聿多話,佐多羅丟下話就切斷了視頻通話。
現在查不到蘇婧的具體地址,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
翌日,唐家遊輪早上十點!
正如約定的一樣,宮宸夜準時到達。
進遊輪之前,兩個大漢對他進行搜身檢查,沒發現他帶危險物品,這才準他上遊輪。
被帶到船頭甲板,一看到蘇婧整個人被綁在護欄上毫無意識的淒慘模樣,宮宸夜的雙眸立刻變的憤紅。
“你對她做了什麽?”他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拿槍對著蘇婧腦袋的女人。
“放心,她還沒死,只是她太吵,我讓她睡一覺而已。”安書穎用鼻子哼了哼,模樣甚是不屑。
一聽蘇婧只是昏迷過去,宮宸夜那憤然的雙眼這才又恢復原先的冰冷。冷眸掃了一圈,他一一打量著他周遭的一切。
此刻,甲板周圍被一群黑色西裝的壯漢給圍住,各個手中都拿著槍,而槍口的位置,一半是對準他,另一半是對著昏迷過去的蘇婧。
宮宸夜雙拳握的死緊,如果不是怕槍不長眼傷了蘇婧,他肯定會動手,將這些人碎屍萬段。
安書穎收了槍,遞給旁邊的大漢,這才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慢慢的塗著指甲油。
雖表面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安書穎心裡還是擔心宮宸夜破釜沉舟。
“宮宸夜,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就算你有手眼通天的本事,那又怎麽樣,你能在這麽多槍下面救出沫沫嗎?”安書穎秀眉微挑,帶著極致的囂張,“我想,你還沒碰到沫沫,沫沫就被我的人打成血窟窿了。”
宮宸夜緊抿著薄唇,身上不停的散發的冷氣息讓周圍溫度也跟著驟降。
“怎麽?要不要試試看?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子彈的速度快?”安書穎麗眸帶著挑釁,但卻說的咬牙切齒。她無法理解,為什麽明明她站在上風,還要被男人散發的冷氣息凍的直打顫。
手指輕顫,指甲油都塗不住了。怕男人看出她竟然還在害怕,安書穎索性將指甲油一推,不塗了。
現在,她要保持鎮定。
因為,她要找宮宸夜報仇。
“你到底想怎麽樣?”黑眸森寒,宮宸夜一字一頓的問。
他不怕那些槍支彈藥,他怕得是子彈會傷到蘇婧。為了不讓蘇婧受一絲傷害,他只能妥協。
“我想怎麽樣?”安書穎冷笑一聲。“你那麽聰明,應該不會猜不出我想怎麽樣吧?”
宮宸夜面色冷凝,要不是有所顧忌,他絕對將這個女人一把丟盡海裡喂鯊魚。
見宮宸夜只是冷著臉不說話,沒有定力的安書穎火大,“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磕頭,向我認錯。求我放了她!”
他的錢,她拿到手了。但是他曾經給她的屈辱,她也一並會討回來。
俊酷容顏驟然變的比剛才冷上三分,他冷眼瞥視著她,“只要我跪著求你,你就肯放了她?”
“當然!”安書穎高揚下巴。
屈辱!
高高在上的男人對她下跪這麽大的屈辱,她不相信宮宸夜可以毫不猶豫的跪下去。
“你不是為了沫沫什麽都可以乾嗎?那下跪又怎麽了?還是說你寧願不要一切也要你那可憐的男性尊嚴?你可真的是……”
“噗通!”
宮宸夜眉頭都沒皺一下就跪了下來!
“你……”安書穎驚愕, 沒想到他真的毫不猶豫就跪了下去。
她知道他最終會跪的,但是卻沒想到他會跪的如此乾脆。
沒理會她的驚愕,宮宸夜連續磕了三個響頭,“我錯了,求你,放了她!”
只要能救蘇婧,他怎麽受辱都無所謂。
磕頭聲太大,氣的安書穎渾身直打顫。
這個男人,果真為了安書沫什麽都能做。她曾經有多麽希望變成安書沫享受著他這過分的寵溺,那就代表此刻有多麽的恨他這份付出。
她愛這個男人入骨,可是這個男人卻從來不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