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新的助力讓貝海的興致呈直線上升,本來因為齊一銘要離開造成的不好情緒立刻煙消雲散了。
很聰明!這是貝海給這隻海豹下的定義,作為哺乳動物海豹的智商真不是土狗可以比的,就是油條也相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貝海有一個很奇妙的感覺,自己下的任何一個命令這貨都能聽的明白,而且很好了領會要領,不過這貨就是不太想做。在這一點兒上甚至比油條還要過份,油條第一次接受了命令還跑了一半的路。
而這貨呢,每次收到了貝海的命令,首先不是去看目的地,而且把肚皮朝上,露出了白色的小肚子,然後看著貝海打了個哈欠,就開始兩隻大眼睛一眯一眯的打盹。
對方的大體意思。
而海豹可貝海的回答貝海也明白,那信息加上這貨的表情類似於告訴自己:我沒興趣!
氣的貝海幾次之後就開始掀這貨了,不過這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而且兩米長的肉滾滾的貨貝海想掀起它哪裡是這麽容易的。
“智商是一個比一個高了,不過這難伺候的程度也跟著直線上升了!”貝海望著懶洋洋躺著的“肉堆子”一點兒好辦法都沒有。
在空間裡剛開心一陣又出了一個煩心的貨,貝海不得不又出來了。
等著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真是夠幸運的。要是用了大火現的說不準自己的廚房就已經燒了起來。
自己進空間的時候本就想著吃個桃消消火就出來,誰知道又遇到一個海洋獵手。雖說是更懶的一個級別的,不過廖有勝無不是?這邊一樂就把自己火上燉著東西的事給望了。
現在這東西別說是吃了。看著都快夠惡心的了。黑乎乎的反正就看這賣相貝海估計沒人能吃的下它,更何況還有這滿廚房的焦味兒。
立刻關掉了灶頭,打開了四周的窗子好好的透了透氣。貝海飯沒吃上卻給自己先找了個清理的活兒。重新把鍋刷完貝海還哪裡有什麽心思繼續研究菜譜和享受宵夜啊,直接從冰箱裡找了點兒吃的墊巴墊巴就上床睡覺去了。
第二天快到了中午時候,貝海給馬特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原定的出海時間晚上一天,改成後天晚上。
“齊的事情你知道了吧”貝海等著電話一通說完了這事情就對著馬特問道。
馬特點了點頭:“他妻子來電話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船長,我們要考慮換人麽?”。
“這事兒不急,等兩天再說,要是他不能繼續幹了。咱們就找個年青的老手”貝海對著馬特說道。
“我明白了,對於咱們來說這都不是什麽難事兒”馬特似乎想起了什麽又張口說道:“那齊會不會被限時離境?”。
“這我哪裡能知道”貝海直接說道。自己以前沒經歷這些東西,不光是這些從入籍上來說自己要順利太多了,不像是很多偷渡過來的整天東躲西藏的還能積累到這方面的經驗。
兩人這邊也沒什幫的上忙的地方,聊了兩句之後就掛了電話。馬特自己去船上忙活,貝海則是在自己的家裡整理著自己的“理想漁船”。
叮呤呤叮叮呤,下午時候貝海正躺在沙發上準備睡個小午覺,被一陣電話鈴聲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貝海覺得是齊一銘的電話,直接就接了。
“!這裡是赫爾?貝。請問您是哪位”貝海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您好!貝先生打擾您了,我叫約書亞?李,不好意思這個時候打擾您”電話一通電話那頭的人就開始說了起來。
約書亞?李,貝海總覺得這個名字在哪裡聽過。而且至少看過不止一次。很快的貝海就想起來了,這位不就是要競選格洛斯特市長的那兩位竟選人之一嗎?好像是民主黨的,有且現在的名意調查顯示他還有點兒落後。
“您好。我知道您是市長候選人吧”貝海直接說道。
約書亞在那頭說道:“是的!我現在就是想問問您,對於以後格洛斯特的發展有什麽建議。或者說是對於現在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因為大家都是小城的市民有責任讓他變得更好!……。做為整個格洛斯特最好的金槍漁夫,我覺很該聽一聽你的相法”。
搞政治的這幫人還真能瞎掰!貝海又不是第一年到美國來。以前可沒有竟選市長的給自己打電話問自己如何把舊金山或者洛杉磯變得更好,或者是有機會面對城市管理者談談還有哪些可以改正的地方。
為什麽現在有人問自己了,無非是因為自己有錢了,這些人想搞竟選少不了的一條就是募集資金。格洛斯特只是個小城,貝海的身價和名聲放到洛杉磯或者舊金山看都不夠看的,不過放到了這個小城那就不一樣了,不是有句話說的麽:寧為雞頭不為鳳尾!
至於說是交流一下看法,那隱含的意思就是我想對你說說我上台要乾點兒什麽,你要是讚同我的話,那就爽快一點兒說三個字:我給錢!
兩個在電話裡繞了五六分鍾主題就是讓貝海從口袋裡掏錢。
不過這位約書亞貝海並不看好,因為現在格洛斯特似乎共和黨勢力更大一點兒,小城嘛總是保守勢力的大本營。不過竟選這個事情真的挺難說的,不到最後一刻都不知道誰上誰下。
約書亞那頭似乎是感覺到了貝海的猶豫,作為一個新晉的近百萬富翁貝海在小城域不算是頂尖有錢,但是覺對算有錢人。這也是約書亞看上貝海的原因,另一條就是因為貝海現在還沒有表現出政黨偏好性。約書亞覺得自己可以爭取一下,對於政客來說身邊多一個有錢人的支持絕不是什麽壞事兒。
貝海終沒有繞的過專業政客約書亞,答應了明天上午約書亞會親來自己家中拜訪自己。
第二天早上兩人見面談的很好,貝海對於政治不是太明白,但是不妨礙他知道自己支持共和黨和民主忱哪一邊其實都沒有多大作用,直正有權有勢的人才有資格兩邊下注的,自己還離著這樣的境界還差的遠呢。
但是不得不提的是,格洛斯特這樣的小城真的是支持共和黨人佔多數,就像是對小奧黑的醫療改革不滿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窩在鄉村的有錢人。別小看格洛斯特,一年收入上十萬的人絕對比波士頓的人多。
這樣的人當然不需要醫保因為他們看的起病,也就不支持強製全民的醫療保險,他有有一般都有私人醫生,哪裡會和貧民擠醫院。這話有點兒離題了,反正就是這麽意思,一方在台上想乾點兒什麽,在台下的就專業操蛋,好的上去了接著搞,不好的那就正好省事了。
正在這個時候,貝海的電話又一次想了起來,貝海看了一下發現是齊一銘打來了。對著約書亞說了一聲抱歉之後,起身出去接了電話。等著回來的時候臉色就有點兒不太好了。因為從齊一銘了解的情況來看,他只要是和魏蔚正式離婚,一個月之內就會讓他離境。
回到了客廳裡,貝海的臉上就帶著一點兒苦色,因為齊一銘這貨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就是要離婚,而且這邊還準備把字給簽了,也就是說他離開己經是十有八九了,就是什麽時候離開的問題了。
“對不起!”貝海有點兒走神,臉色有點兒不好看。
“能問下什麽事情麽?”約書亞剛才也聽到了一點兒, 似乎是有人要被驅逐離境。
“我的一個船員,他跟他的妻子剛簽字離婚,可能一個月之後我就不得不失去一個好船員了”貝海說道。
約書亞想了一下,問了貝海幾個問題其中就包括馬特的收入多少之類的,了解完了之後對著貝海笑著說道:“這很簡單啊,特殊有工作就可以申請工作簽證啊……”。說完對著貝海解說了一通。
這下貝海才知道這位約書亞不光是市長竟選人,以前還乾過幾個級別的議員。
這個事情他給貝海列了幾個東西之後說道:“如果你不想他離開了的話,可以這麽走特殊人才……”。
突然一下子貝海覺得給這位市長竟選人還有民主一年一共一兩千塊還是有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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