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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神眷戀幻想鄉》逆城
  半小時後,輝針城。  前行在逆城之中,陳安突然停下了飛行,衝著身後嘰嘰怎怎的三人他怒目而視。

  “所以說,事情都解決了,你們還跟著我幹嘛?別都裝著看風景,我說的就是你們,小鼓、琴、琵琶!”

  “嘿嘿。”

  “你這家夥別喊我琴,我只是琴的付喪神,名字是九十九八橋!”

  “參觀,看看風景。”

  三個截然不同的反應分別是打馬虎眼的崛川雷鼓,一條筋瞪眼的九十九八橋和最後較為冷靜的九十九弁弁。

  “看風景自己去看行嗎?別跟著我啊!”

  看著一直跟在身後的三人,陳安真是火冒三丈。

  自剛才好心替九十九姐妹換了身體,令她們擺脫了萬寶錘的影響,除了崛川雷鼓,陳安的身後又多了兩隻付喪神少女。

  崛川雷鼓也是,明明答應她的事已經做到了,不趕緊滾蛋去找別的付喪神,反而還一直跟在他屁股後面在針輝城裡瞅東瞅西,簡直差點沒把陳安氣死。

  聽到陳安的質問,崛川雷鼓吹著口哨又裝作看風景的樣子。九十九弁弁眨眨眼也當做沒聽見。只有九十九八橋雙手叉腰,氣勢滿滿的和陳安對視。

  “誰跟著你啦,連別人的名字都記不住的家夥,誰會願意跟著你啊!”

  陳安斜瞥著九十九八橋:“那你幹嘛還在我後面,順路嗎?”

  原本還有些啞言不知道怎麽回答,但聽陳安後面的話九十九八橋頓時就樂的眉開眼笑。忙不迭的點頭。

  “對對,順路,只是順路而已。”

  “原來如此——你以為大爺會信嗎?!”

  恍然的點點頭,就在九十九八橋以為把陳安忽悠過去暗自得意時,陳安卻突然一個加速衝到她面前,然後狠狠給了她一記手刀。

  “居然敢打我,我和你拚啦!”

  吃痛的捂著頭,九十九八橋真是氣急敗壞,大叫一聲,她就揮著小拳頭想和陳安拚命。

  “和我拚了?哈哈,你以為不用琴大爺我會怕你嗎?別逗了,就你這手短的笨蛋,誰會怕啊!”

  一手撐著九十九八橋的頭,任憑她怎麽努力揮拳頭,陳安也是不屑一顧。

  “啊啊啊啊啊啊!!!打死你哦!!”

  懶得搭理瞎費勁的九十九八橋,陳安不懷好意的目光就落在了崛川雷鼓身上。

  “小鼓,你有什麽好解釋的嗎?”

  解釋?崛川雷鼓當然沒什麽好解釋的,畢竟她的確是一直跟在陳安身後。加上就算有解釋陳安也未必會聽。

  瞥著身邊飛來飛去似乎是在挑自己頭哪裡好敲的鼓棒,崛川雷鼓果斷搖頭,然後光棍的在空中抱頭蹲防。

  “只要別敲頭,大人一切好說。”

  “……”

  崛川雷鼓如此光棍,陳安倒是拿她沒轍了。惡狠狠等了她一眼,他最後看向了九十九弁弁。

  “琵琶,你又有什麽好解釋的嗎?”

  不像九十九八橋那般衝動,也沒有崛川雷鼓的光棍,九十九弁弁冷靜的道。

  “想學。”

  陳安迷惑的歪頭:“嗯?”

  “你之前彈奏的曲子,無論是琵琶曲還是琴曲我都不知道,而且彈得比我和妹妹都好。所以我想向你拜師,向你學習那些不知道的曲子。”

  陳安無語了。感情彈琴彈得好才是問題啊。

  目光在認真的九十九弁弁和抱頭蹲防的崛川雷鼓兩人來回掃動,陳安突然長長吐息。

  “沒辦法,看來趕是趕不走了。那就跟著吧。”

  崛川雷鼓咻~的站起身,喜不自禁。“多謝大人~!”

  “一些麻煩的家夥。”

  搖搖頭,也懶得再說什麽,收手側身拎住沒止住慣性前撲的九十九八橋的後衣領,然後把她丟給九十九弁弁,陳安就一馬當先的走了。

  “噗!討厭的家夥。”

  衝陳安的背影拌了個可愛的鬼臉,九十九八橋趕緊就和九十九弁弁、崛川雷鼓一起跟上了陳安。

  ……

  在輝針城的內部穿行,飛過一處又一處的逆反建築,陳安最後在輝針城的天守閣前停了下來。

  “注意點,再前面點的地方重力是反的,待會進去的時候別傻乎乎的中招了。”

  空中一個翻身,無視重力法則,好像蝙蝠一樣的落在逆城的地板,也正是崛川雷鼓三人頭頂的天花板上。

  衝頭上以驚歎目光看自己的三人揮揮手,示意她們跟上,陳安便先一步走進了重力逆反的區域。

  “真厲害~”

  “什麽嘛,不過是一個連戰鬥都不敢的膽小鬼,有什麽厲害的嘛。”

  “別小瞧人了。剛見面的時候我可是被大人好一通收拾呢。”

  摸著頭,一臉不堪回首的崛川雷鼓小心的飛進陳安所說的重力逆反區,然後也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

  腳在地上跺了幾下,她驚訝的“喲呵”一聲:“居然真的能落下,這也未免太神奇了吧。”

  與崛川雷鼓一同落地的九十九弁弁表示讚同。“同意,是十分神奇呢。”

  “沒什麽好驚訝的,很普通的情況。”

  對於兩人的驚歎,陳安真是覺得大驚小怪。聳聳肩隨意應了一句,他突然向前幾步,然後伸出雙手。

  “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尖叫,九十九八橋咻的從天上落下,準確的被陳安接住了。

  “都說了小心小心,剛才沒聽見嗎?”

  沒好氣的訓斥驚魂未定到說不出話來的九十九八橋兩句,陳安就把她放下,然後走進了天守閣。

  “嗚啊~原來是真的。還以為他騙人呢。”

  慶幸的拍了拍胸脯,九十九八橋對沒好氣瞪著自己的九十九弁弁吐吐舌頭,趕緊也跑進了天守閣。

  “明明都是一起誕生的,怎麽八橋就那麽讓人操心啊?這個姐姐還真是難當呢。”

  與崛川雷鼓對視一眼,歎著氣的九十九弁弁和崛川雷鼓也進去了。

  ……

  當崛川雷鼓走進天守閣,便發現天守閣內除了陳安、九十九姐妹外還多出了一個人。

  正靠在角落打盹,有著包子頭髮型的粉發獨臂少女。

  至於她怎麽發現的?拜托,陳安正蹲在那女孩面前拿著筆在女孩臉上畫畫呢!

  蹲在陳安身邊,九十九八橋笑嘻嘻看熱鬧的同時還不忘鄙視陳安。

  “居然趁別人睡著在人家臉上亂畫,你真是個混蛋。”

  “多謝誇獎。”

  把九十九八橋的鄙視當做好話照單全收,陳安繼續在熟睡的女孩,也就是茨木華扇臉上畫著茨木華扇的Q版人像。

  微笑的、憤怒的、暴走的、黑化的……各式各樣的Q版人像沒一會就畫滿了茨木華扇精致無瑕的臉龐。

  湊到陳安身邊,崛川雷鼓好奇的看了兩眼茨木華扇,“大人,這位就是你要來看的人嗎?”

  “沒錯,原本沒打算來的。不過被你拖來了就順便來看看她了。”

  陳安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在茨木華扇小巧的鼻尖上畫上她神采飛揚的Q版人像。

  突然,熟睡中的茨木華扇眼睫毛動了動,似乎是聽見身邊的動靜要醒了。

  發現了這點,陳安真是嚇了一跳。生怕茨木華扇醒過來發現他在她臉上畫畫揍他,他果斷就將犯罪工具——畫筆塞進身邊看熱鬧的九十九八橋手裡。

  在崛川雷鼓和九十九弁弁囧然和九十九八橋驚呆的表情中,陳安明目張膽、義正辭嚴的開始栽贓陷害。

  他看著九十九八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你這調皮的破琴!不是說了不許在華扇臉上亂塗亂畫嗎?看看!看看!你都把華扇的臉蛋禍害成什麽樣了?連表情都看不見了,不覺得自己太過分嗎?”

  “……噶?”

  剛醒過來就看到近千年不見的陳安在訓人,茨木華扇一時沒反應過來。裝做才發現茨木華扇醒了,節操滿滿的陳安回頭拍了拍她肩膀,一臉的義憤填膺。

  “華扇,你放心。憑咱兩的關系,我是不會任由你被人欺負還無動於衷的。看吧,我一定會給你討回公道的!”

  這樣說著,在茨木華扇呆呆的表情中,陳安手指指著氣的呼吸急促的九十九八橋,繼續對她劈頭蓋臉的教訓。

  “看啥看?不服是嗎?告訴你,竟然膽敢在大爺面前在華扇臉上……”

  “臉上你個頭啊!你這混蛋,咬死你哦!”

  “……痛啊!!”

  一陣死寂的沉默,玩完賊喊捉賊還不夠,還要栽贓陷害的陳安的教訓聲被淒厲的慘叫替代。

  一下從地上蹦了起來,他用力甩著手想把咬住他手指的九十九八橋甩下來。

  “痛痛痛……你這爛琴快點給大爺松口!”

  “普藥~”

  死死咬住陳安的手指,鼓動著臉頰,憤怒的九十九八橋堅決的拒絕了陳安。

  “……混蛋,這是你逼我的!”

  “看我從某隻長不高愛咬人叫洛伊的笨蛋龍身上練出來的絕招——鑽頭神功!”

  一聲威風堂堂的大喝,陳安收手將九十九八橋摟在懷裡,另一隻手握拳,指關節突出就在她頭上鑽了起來。

  “嗚啊~好痛~!”

  一點也沒有曾經那隻長不高愛咬人叫洛伊的笨蛋龍痛的要哭也能死死咬住陳安的本事。才沒一會,九十九八橋就行痛的受不了松嘴抱頭哀鳴了。

  “破琴,就憑你還想和大爺鬥,回去再練個幾百年吧。”

  ——“是你,陳安!!!”

  就在陳安得意洋洋的嘲笑九十九八橋時,一聲突然的大叫不僅嚇得他差點咬了舌頭,手還不受控制的拍在無辜的崛川雷鼓頭上。

  “幹嘛又打我啊!”

  “不是我!”

  在崛川雷鼓欲哭無淚的喊叫中,陳安趕緊對著茨木華扇擺手否認,同時還不忘使勁踩掉在地上的筆,企圖毀屍滅跡。

  “什麽不是你啊,就算幾百年不見我也不會認錯你的。……我就知道,你這惡劣的家夥不會有事的!”

  在陳安錯愕的表情中,茨木華扇從地上一躍而起緊緊抱住了他。

  咦,居然沒發飆,什麽情況?

  被茨木華扇抱住的陳安一時沒反應過來,歪頭琢磨一下,反應過來什麽情況的他頓時大喜過望。

  哈!居然沒發現自己在她臉上畫畫,果然是笨蛋包子頭啊!

  心中鄙視著茨木華扇笨蛋包子頭,陳安反手摟住茨木華扇,然後使勁的在她的背上拍起來,激動的難以自製的模樣。

  “雖然對於惡劣那個詞很生氣,但能見到笨蛋包子頭你我真是十分開心啊!順便一提,幾百年不見,你的包子頭看起來還是那麽的蠢啊!”

  “……”

  茨木華扇欣喜的表情一僵,差點沒給陳安的話氣死。

  離開陳安的懷抱,手握拳錘著額頭,茨木華扇滿臉無奈。

  “幾百年不見,你這惡劣的欠揍性格還真是一點沒變啊。虧我都沒和你計較你在我臉上亂畫,你難道就不能正經一點,好歹別破壞我再遇你的喜悅心情啊。”

  “啊哈哈,別太在意那些細節嘛。”

  聽到茨木華扇的話,陳安不禁心虛乾笑。茨木華扇太了解陳安這家夥,也懶得和他繼續計較。她伸手親昵的搭住陳安肩膀。

  “對了,你這家夥怎麽跑這來了。是特地來接我的嗎?”

  平日幾乎都在胡說八道,但某些時候陳安卻會是一反常態,老實的不行。

  聽出了茨木華扇話中的期待,陳安卻只能搖頭,老老實實的道。

  “只是路過,順便來看看而已。”

  “什麽嘛,你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順著我的話說是嘛?平日裡油嘴滑舌,怎麽一到這種時候卻木訥的和木頭一樣?”

  “這時候油嘴滑舌就是欺騙感情……嘖,很難做呢。”

  “胡言亂語氣人那麽熟練,花言巧語哄人卻不肯,真是拿你沒辦法。”

  長長吐息一聲,茨木華扇加大了勒著陳安的力度。

  “算了,要是真能對著女人花言巧語你也就不是陳安了,原諒你關鍵時刻木訥了。”

  “多謝啦。”

  “你這家夥,和我說什麽謝啊。”

  茨木華扇不滿的瞪了眼陳安,好奇的眼神就落在了一邊的崛川雷鼓三人身上。

  “這三位是?”

  “小鼓、破琴,爛琵琶!”

  “……”

  一陣無言,除去一本正經在亂喊人外號的陳安和蹲在地上的九十九八橋,面面相覷的三人都忍不住乾笑。

  “崛川雷鼓,和太鼓的付喪神,閣下好。”

  “九十九弁弁,琵琶的付喪神,你好……對了,她是九十九八橋,我的妹妹,是琴的付喪神。”

  “茨木華扇,鬼。”

  三位在某種程度上同病相憐紛紛向對方做了自我介紹,然後就仿佛故意一樣的無視陳安寒暄了起來。

  陳安也不介意自己被無視,笑了笑就將目光投向了天守閣的更深處,自他一進來就自動隱去光華藏於黑暗中的那支笛子。

  黑暗阻擋不了視線,望著那支好像人激動時一樣顫抖,但始終不敢出現的笛子好一會,陳安突然歎了口氣向笛子做了個招手的動作。

  “別躲了,趕緊出來吧。”

  仿佛穿越時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陳安招手的瞬間,笛子便已經出現在了他面前。

  綻放的絢爛光華驅散黑暗,曾經在茨木華扇面前呈現的虛幻人影此時卻是真人一般凝實。

  素雅、古典,擁有著這兩種氣質的絕色女子單膝跪地,低著頭,從臉頰滑落的一席青絲沾染上點點淚痕。

  她這麽道:“……吾主!”

  “哭什麽啊。當初把你交給華扇,等了一千年我可不是為了等一個哭哭啼啼的笨蛋。真是的,跟了我那麽久就是不肯化人,偏偏還得我用這種辦法。”

  陳安摸著女子的秀發,神色說不出的溫柔。“你也是,不按我當初和你說的好好跟在華扇身邊等我,反而自己跑出來。啊呀,又不是小孩,怎麽盡知道給我添亂啊。”

  “吾主……”女子低著頭,自責的泣不成聲。“因為吾的任性害得吾主遭遇那般不幸,請吾主責罰。”

  “責罰?算了吧。我又不是什麽苛刻的暴君,只是無心之失罷了,有什麽好責罰的。”

  “再說了,事至如此其實也是我自己的責任,不會怪你的。”

  蹲下身讓女子抬頭,輕輕伸手拭去她臉上縱橫的淚水,男人露出溫柔的笑容。

  “拋下了你一千年,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呢。”

  淚水再次洶湧而出,女子撲進了陳安懷裡。

  一千年,她終於回到了他身邊。

  一千年的等待,一千年的彷徨,終於要走到了終點。

  女子欣喜的痛哭。

  ——“吾主!”

  ……

  輝針城的邊緣角落,鬼人正邪正拎著壺酒,沉默的對月獨酌。

  揚首大口飲了口酒,鬼人正邪忍不住瞥了眼身邊正喋喋不休的少名針妙丸。

  “喂,說夠了嗎?說夠了趕緊滾蛋,別在這打擾我喝酒。”

  “哎喲,別那麽冷淡嘛。我和你說啊,正邪……”

  又來了!

  見被驅趕的少名針妙丸不僅不走,反而還來了精神的模樣,鬼人正邪大感頭痛。

  也不知道上次少名針妙丸被哭著趕走後到底經歷了什麽,最後不僅跑了回來,回來之後還再也趕不走。這也就算了,還變得超級囉嗦兼纏人。

  成天到晚就跟在她身邊像隻蒼蠅似得翁嗡嗡亂叫,叫她向善,叫她變好。

  真是開什麽玩笑啊!她鬼人正邪可是天邪鬼,別說不可能變好,就是能變好她也不可能去變啊!善良的天邪鬼,說出去會被人笑死的!

  鬼人正邪發誓,要不是怕被輝針劍扎到,她早都像拍蒼蠅一樣的把少名針妙丸拍死了!

  越搭理少名針妙丸她越來勁,哪怕搭理她的時候只是罵她。有過慘痛經歷的鬼人正邪深知這個道理,所以無論少名針妙丸怎麽囉嗦也是愛答不理的樣子。

  又飲了口酒,鬼人正邪低頭望著著輝針城底下靜謐的幻想鄉,突然發起了呆。

  眼神茫然的沒有聚焦,她不知為何想到那天發生的事。

  本來只是因為心情不好在大雨中閑逛,閑逛到了那個叫太陽花田的地方想去看看那個可惡的、名叫風見幽香的女人的住所,沒想到卻在那地方碰上了那個叫陳安的男人。

  呃,說碰上有點不對,應該換成見到才對。

  也不知怎麽弄得,明明應該是個很可怕的人,居然會被人用傘釘在樹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垂死樣子。

  真是不可思議。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自己當時居然沒有給那個男人補一刀,反而還把他救走了。

  那種事,直到現在想起來,鬼人正邪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話又說回來了,都過了好幾天了,也不知道那男人怎樣,死了沒有。

  應該沒有吧,畢竟那樣都不死,只要那森林木屋的主人不見死不救,他應該死不掉。

  想到這,鬼人正邪忽然咬起了牙。

  不,那男人死了最好。省的以後再見到他那令人厭煩的笑容。

  那種寬容、傻到家的男人真是令人想到都惡心!

  又大口飲酒,一口氣將瓶中的酒喝完,鬼人正邪就乾脆的把瓶子從天上扔了下去。

  至於掉下去的瓶子會不會砸到人?

  拜托,身為天邪鬼的鬼人正邪會擔心這件事嗎?別逗了!她巴不得酒瓶砸到人,讓有人因為她倒霉呢!

  對了,這裡順便一提,圍繞輝針城的烏雲是魔力構建的,從外面看是烏雲密布,但從輝針城往外看是烏雲是不存在的。

  鬼人正邪並不在意酒瓶往輝針城底下扔會不會砸到人,但少名針妙丸就不一樣了。她在意,而且非常在意。

  因為在少名針妙丸看來,想要讓鬼人正邪變好就必須讓她改掉一切惹人討厭的習慣。只有這樣,失去了把做壞事當成習慣的鬼人正邪才能變好。

  所以踮著腳尖向外面看了看, 少名針妙丸就對鬼人正邪苦口婆心的說教起來。

  “正邪,你上次不是答應我不往下扔酒瓶的嗎?”

  “我騙你的。”

  一句話打斷了少名針妙丸,阻止了她想要長篇大論的說教,鬼人正邪漫不經心的翹起了二郎腿。

  “上次被你吵的受不了,所以才臨時扯了個謊騙你的。”

  “呃,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拜托,我可是天邪鬼!和我談言而有信,你腦子壞了嗎?”

  三言兩語諷刺的少名針妙丸面紅耳赤的說不出話來,鬼人正邪心情突然愉快了不少。

  她歡快的晃著二郎腿賞著夜色,卻聽剛剛才被她諷刺的說不出話的少名針妙丸“咦!”了一聲。

  “正邪,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少名針妙丸左顧右盼,然後右手放在耳朵上做著傾聽的姿勢。

  “我好像聽到了有誰在彈琴敲鼓呢。”

  “你傻嗎?這裡可是離地面幾百米的輝針城,而且除了我們還有被關起來的茨木華扇外誰也沒有,怎麽可能……哎,不對,我好像也聽到了。”

  原本還想嘲笑少名針妙丸耳朵出了問題,可沒想到才說了兩句,鬼人正邪自己也聽到了琴聲,鼓聲。除此之外,錯愕的鬼人正邪還聽出了琵琶聲。

  而那聲音……

  鬼人正邪和少名針妙丸異口同聲的大叫:“輝針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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