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真是恐怖的家夥啊~” 走在前往妖怪山的路上,陳安想著之前蕾米的憤怒,真是十分驚悚啊。
連芙蘭都攔不住蕾米的憤怒,可見一斑啊。
不就是騙她能長大,然後再說不行嗎,幹嘛那麽生氣啊?
明明好心幫她解決了吸血鬼的弊端,結果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還追殺他,真是太過分了!
一邊抱怨著蕾米,陳安就一邊繼續向著妖怪山去了。
雖然因為耍了蕾米差點被她乾掉,但和她的關系的確是恢復了。
還有帕秋莉也是如此。
也因此,陳安這才打算再接再厲,去妖怪山看看守矢神社的諏坊子她們,看能不能也和解。如果行,那就最好了,如果不行,那也沒辦法,死皮賴臉繼續好了。
反正諏坊子和神奈子也不可能真的對他怎樣,加上還有早苗。
只要死皮賴臉一點,嘿嘿,保證沒問題的。
話說回來,其實紅魔館除了帕秋莉和蕾米,還應該魔理沙的,可是早上沒在紅魔館找到人,據梅蒂欣說是不知為什麽,昨天就回魔法森林去了,說是見什麽重要的人。
雖然不清楚魔理沙去魔法森林能見什麽重要的人,但陳安也沒打算去探究。
因為他了解,也信任魔理沙,反正無論見什麽人,也不會做出什麽讓他操心的事的。
這也是陳安放棄了先找魔理沙,前去妖怪山的原因。
見重要的人,還是別去打擾比較好。
話又說回來了,魔理沙那重要的人究竟是誰呢?
不知為何,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啊。
懷著莫名的不安,陳安就達到了妖怪山。
這次運氣不錯,從進了妖怪山,直到到達守矢神社,那只和他有大仇,鼻子靈的不得了的貧乳椛也沒冒出來找他麻煩。
感歎著今天天氣不錯,陳安就走進了守矢神社。
雖然蠻在意信仰,但和博麗神社一樣,守矢神社一般情況下其實也很閑的。
今天也是如此,所以陳安一進來,就看見神社的風祝,早苗正坐在神社走廊上,身邊放著禦幣,背靠著柱子,全神貫注的玩陳安送她的遊戲機。
不僅早苗,陳安還看到了荷取和天魔。
估計又是因為飛太快,而且還從不關音樂,所以天魔的耳機又壞了,荷取正拿著工具坐在早苗身邊修理。
至於天魔,她除了會使喚荷取,啥事也幫不上,所以正和神奈子在走廊的另一頭,大呼小叫的喝酒。
諏坊子倒是沒在喝酒,而是一個人坐在神社的屋頂上曬太陽。
陳安一進神社,諏坊子就已經發現了他,不知從哪裡摸出一塊石子,屋頂上的諏坊子就把它扔向了陳安。
她惡聲惡氣的道。
“喂,你這家夥來幹嘛?這裡不歡迎你!”
陳安側身避開石子,苦笑起來。
“諏坊子,都半個多月了,你怎麽還沒消氣啊?”
諏坊子冷笑。
“消氣?開什麽玩笑,我對討厭的人從來不會生氣,而你……”
她瞥了陳安一眼,就哼了一聲把臉轉開了。
其中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陳安苦笑的更厲害了,這都不算生氣,那什麽還算?
心裡嘀咕著,陳安卻不打算放棄。
貫徹之前來時的想法,她們不原諒他,就死皮賴臉讓她們原諒他好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陳安一個眨眼就出現在了諏坊子身邊。
他從懷裡摸出一個青蛙掛墜,把它遞給諏坊子,就腆著臉對她陪笑起來。
“諏坊子,看在我們感情那麽好的份上,你這次就原諒我唄。
你不是喜歡青蛙嗎?作為賠禮,我把這東西送你。”
諏坊子瞄了眼青蛙掛墜,就劈手奪了過來。
她把玩著青蛙掛墜,看起來蠻開心的。
“不錯嘛,這玩意蠻可愛的。”
見諏坊子接下了禮物,陳安頓時大喜。
他笑容十分殷切。
“是吧,這可是我特地給你做的呢。怎麽樣,還喜歡嗎?”
為了討好諏坊子,陳安還拍著胸,信誓旦旦的保證起來。
“如果喜歡,我還可以給你做,只要你原諒我就行。”
“沒問題。”
諏坊子點點頭,把掛墜系在腰上,然後就在陳安驚喜的表情中聲音提的老高,瞬間變了一個臉色。
“你以為我會這麽說嗎!別異想天開了!
區區一個掛墜,就想消除我的憤怒,門也沒有!”
臭罵了陳安兩句,諏坊子也不等他開口,就小腳丫子一蹬,把他蹬下了屋頂。
我去,之前不是還說不對討厭的人生氣的嗎?
陳安心裡鬱悶的嘟囔著,就輕飄飄落在了地上。
天魔看著從屋頂被諏坊子踹下來,落在走廊外面的陳安,衝他舉起酒杯,忍不住調侃起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情聖陳安嘛,怎麽,屋頂的諏坊子搞定了嗎?”
她嘿嘿壞笑起來。
“還有依凜,明明知道因為文文的原因,她想拿紅木劍砍死你,你居然還敢跑來這裡,還真是為了愛情不要命啊~”
如果昨天萃香沒和陳安說他會被依凜隔離在妖怪山外的原因,陳安現在還真聽不懂天魔在調侃什麽。
但很可惜,萃香昨晚說了,所以陳安也就知道了。
一想到那場無妄之災,陳安就覺得不爽了。再加上剛剛討好諏坊子失敗,陳安就更不爽了。
所以他瞪了幸災樂禍的天魔一眼,就開始在她身上宣泄自己的鬱悶。
“哼哼,我至少還能為愛情不要命,而你……”
陳安上下打量了天魔兩眼,就不屑的把臉轉開了。
他放大聲音嘀咕著。
“一輩子嫁不出去的老處女,還真是可悲呢!”
天魔:“……”
被惡意嘲諷,天魔臉一下黑成了鍋底。
在神奈子的笑聲中,她奮力的把手裡酒杯砸向了陳安。
“去死吧,混蛋!”
陳安機敏的側身,然後一伸手就把天魔砸過來的酒杯抓在了手裡。
這還不罷休,拿著杯子的手一晃,空中被灑落的晶瑩酒水就全都回到了杯子裡。
陳安一口喝乾杯中的酒,接著把空杯子拋給天魔,就笑眯眯的衝她感謝起來。
“好酒,多謝了啊。”
天魔:“……”
她臉更黑了。
要不是杯子結實,估計已經被捏碎了吧?
不理會被氣到失語的天魔,陳安脫下鞋,就湊到了神奈子身邊。
和之前一樣,他又從懷裡摸出個掛墜——蛇的。就開始討好神奈子。
“神奈子……”
“暫停!”
神奈子一看陳安湊過來就明白他想幹啥了。
並不想聽陳安廢話,她做了個暫停的姿勢,就打斷了陳安。
一臉淡定的從陳安手裡拿過掛墜,也像諏坊子一樣掛在腰上,她就笑眯眯的開始趕人了。
“好了,東西已經收下了,你可以走人了。”
陳安:“……”
他臉上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看陳安這樣,天魔大為解氣,於是衝神奈子敬了酒,就豎起了大拇指。
“好樣的!”
神奈子回敬了杯酒,笑的十分矜持。
陳安磨磨牙,並不死心。
他拉長著聲音,試圖搶救一下。
“神奈子~”
神奈子十分淡定的繼續和天魔喝酒,就當沒聽到陳安喊她。
陳安依舊不死心,把臉湊在了神奈子面前。
“神奈子~~”
神奈子眉頭跳了跳,撇開臉,依舊無視了他。
陳安仍然不死心,於是臉又出現在了神奈子眼前,
“神奈子~~~”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神奈子額頭青筋跳了跳,連連做了三個深呼吸,才總算忍住一巴掌把面前這張臉拍飛的衝動。
似乎並不知道她在克制,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又來了。
“神奈子~~~~”
神奈子:“……”
她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陳安的騷擾,抓狂了!
丟開酒杯,她兩隻手掐住陳安脖子就使勁搖晃起來。
“閉嘴!閉嘴!閉嘴!你這陰魂不散的家夥給我閉嘴!”
“啊~啊~啊~”
對於神奈子的抓狂舉動,陳安屁事沒有,所以裝模作樣喊了幾聲,他又開始喊了。
“神奈子~~~~~”
神奈子額上青筋暴跳,都快被陳安弄瘋了。
她抓狂似得大叫。
“你這家夥,給我閉嘴啊!”
陳安眨眨眼,終於換了句台詞。
“我閉嘴,你肯原諒我嗎?”
神奈子咬牙切齒。
“做夢!”
陳安歎了口氣,看起來十分悲傷。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繼續喊吧。”
神奈子:“……”
“滾!”
一聲怒喝,她就一個背摔將不死心,還想繼續纏她的陳安給拋了出去。
砰!一聲,陳安就重重摔在了走廊上,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
“我靠,好疼,要死啦。”
看陳安摔在走廊,哼哼唧唧的半天爬不起來,天魔表示十分愉快。
“摔得好!”
神奈子瞥了眼不遠處似乎摔慘了,直到現在都還沒爬起來的陳安一眼,不由撇撇嘴。
“裝模作樣的家夥。”
當然,說是這麽說,神奈子心情卻也忽然愉快了一些。
不是因為幸災樂禍,而是因為摔到了陳安!
要不是故意討好她,那油滑的家夥怎麽可能摔的到!
躺在地上裝模作樣喊了大半天,神奈子卻還是沒有過來,這真是讓陳安鬱悶壞了。
虧他還想裝裝可憐,博取一下同情,看樣子失敗了啊。
怪不得會用蛇來當象征,真是個冷血的家夥。
心裡嘀咕著,陳安更鬱悶了。
算了,既然裝可憐不行,那就想想其它辦法好了。
就在鬱悶的陳安躺在地上開始琢磨其它讓神奈子,諏坊子兩人原諒他的辦法時,早苗的臉忽然出現在了眼前。
她雙手撐在地板,看著陳安,臉上滿是關心。
“陳安,你沒事吧?”
陳安裝可憐可不是為了博取早苗的同情,所以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早苗還是有些擔心。
“真的沒事嗎?我看你似乎被神奈子大人摔得很慘哎。”
“不必擔心,我皮糙肉厚,區區一個背摔,奈何不了我的。”
裝可憐的預期目標沒達到,反而還要安慰早苗,這可真是讓陳安鬱悶的不行。
他趕緊從走廊爬起來,做了一個舉臂的姿勢。
“瞧瞧,我這像有事的人嗎?”
早苗眨眨眼,就開心的笑了。
“不像。”
她說著,就坐在了陳安身邊。
“陳安,你剛才那樣是為了神奈子大人嗎?”
不提還好,一提這陳安就開始唉聲歎氣了。
“是啊,都這麽久了,神奈子和諏坊子還是不消氣,所以我才得努力啊。”
陳安唉聲歎氣了好一會,就忽然變了一個臉色,一本正經起來。
“早苗,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嗯?”
陳安笑的十分純真。
“你能告訴我,你今天穿的是不是我上次看到的藍白條嗎?”
早苗:“……”
“哎~~~”
她驚呼一聲,就紅著臉嗔怒的瞪著陳安。
“陳安,居然問女孩子這種問題,你好失禮!”
“不要在意這種細節嘛。”
調戲早苗好像沒成功,陳安糊弄一句,就不死心的繼續提問。
“早苗,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早苗俏臉更紅了,然後就跑掉了。
陳安十分得意。
看樣子,這次是調戲成功了啊。
調戲成功了嗎?才怪!
早苗壓根不是跑掉,而是去拿之前放在一邊的禦幣了。
禦幣拿到手,她就又跑了回來,然後啪一下,把禦幣打陳安頭上去了。
她一邊用禦幣敲陳安頭,一邊氣鼓鼓道。
“不能!”
陳安:“……”
我靠!什麽情況!?
上次只是隨口一說,就能讓早苗紅著臉跑掉,這麽這次特意調戲,怎麽反而還不跑了?
難不成,他因為最近調戲人太少所以導致調戲人的水平下降了嗎?
這個事實真是讓陳安痛心疾首啊。
果然,最近一段時間調戲人的水平大幅度下降了嗎!
一邊悲哀著自己越活越回去,陳安就開始左顧右盼了。
他找了好一會,沒找到目標,於是就把視線放在了身邊早苗鼓鼓囊囊的胸部上。
“早苗,之前不是看你在玩遊戲機嗎?怎麽找了半天沒看到遊戲機,你把它藏起來了嗎?”
無視頭上那啪啪噠的禦幣敲擊,陳安摸著下巴琢磨起來。
“看你胸那麽鼓,是藏在胸裡了嗎?”
早苗……僵!
看早苗渾身僵硬的樣子,陳安大奇。
“怎麽,我猜對了嗎?”
噗~!
“陳安!”
害羞的水蒸氣爆發,早苗就大喊一聲,丟下陳安狼狽的跑掉了。
於是,陳安就明白他猜對了。
他搖頭晃腦的感歎起來。
“嘖嘖,居然能把東西藏在胸裡,還能藏的進去,看來當初的小鬼真的長大了啊~”
感歎了兩句孩子長大了,陳安就忽的大喜。
等等!剛才早苗是害羞才跑掉的吧?
哈!這樣說來,他調戲人的水平還是沒有下降的嘛!
發現了這個事實,陳安一錘掌,真是十分欣喜啊。
看來,他並沒有越活越過去啊!
得出了這個結論,陳安一掃之前的頹廢,變得喜氣洋洋起來。
找回了自信,陳安就準備繼續回去騷擾神奈子了。
不過想了想,他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當然,陳安必須強調,他之所以改主意和神奈子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是完全沒有關系的!
沒錯,完全沒有關系!
“早苗,上茶!”
再次強調一句,陳安衝著神社裡喊了一句,就湊到了荷取身邊。
他隨手摘下荷取頭上的帽子,就把它戴在了自己……呃,不是,是又放了回去。
綠色帽子,想想還是別戴比較好。
對於陳安摘她帽子,卻又放回去的舉動,荷取真是感覺莫名其妙。
剛好天魔的耳機也修好了,所以她就把耳機放了下來。
“陳安,你幹嘛弄我帽子?”
陳安想了想,言簡意賅。
“無聊。”
荷取:“……”
她滿頭黑線,也懶得理會無聊的陳安,就拿著耳機跑到了天魔那。
她恭敬的將耳機交給天魔。
“天魔大人,你的耳機已經好了。”
天魔大喜,急忙接過耳機就戴在了頭上。
耳機裡傳來熟悉的音樂,頓時就讓她誇了起來。
“真不愧是荷取,好樣的。”
荷取抓著頭髮笑了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被人無視,陳安十分不爽,於是抓住機會就嘲諷起來。
“你也真不愧是天魔,破壞東西也真是好樣的。”
天魔雖然戴著耳機,但陳安的嘲諷還是毫無保留的傳進了她耳朵裡。
她頓時大怒,一下就從地板蹦了起來。
白嫩腳丫子踩著矮桌,就對著陳安大罵。
“居然敢誹謗老娘,你活的不耐煩了嗎!”
陳安會怕天魔?開玩笑!
戰鬥力不論,光是鬥嘴功夫,他一個就能乾掉天魔十個!
不過為了不給神奈子找不自在,他還是決定先放天魔一馬,不和她吵。
所以他撇撇嘴,就無視了天魔。
被無視,這比被嘲諷還要令人生氣啊!
“你這混蛋,別無視老娘啊!”
被無視的天魔氣的哇哇大叫,要不是荷取見勢不妙抱住了她,估計已經衝過來和陳安開打了。
陳安繼續無視天魔,淡定的看風景。
不過陳安能無視,其她人就不行。
“吵死啦!”
只聽一聲大喝,諏坊子就怒氣衝衝的從天上落進了走廊。
她指著陳安大罵。
“你這混蛋能不能安靜點,不知道我在屋頂曬太陽嗎?吵吵嚷嚷的煩死人啦!”
陳安、天魔:“……”
吵吵嚷嚷的天魔忽然安靜了下來,她瞅了眼怒氣衝衝的諏坊子,又看了眼身邊若無其事的神奈子,似乎想到了什麽,於是就不生氣了。
也是嘛,人家的家事她湊什麽熱鬧,還是坐一邊安安靜靜的看熱鬧吧。
這樣一想,天魔頓時覺得很有道理,呵斥還抱著她不撒手的荷取讓開,就喜滋滋的坐回去看諏坊子怒斥陳安了。
“諏坊子,之前不是……”
無辜被諏坊子一頓痛罵,陳安真是無辜死了。
他試圖辯解兩句,卻被諏坊子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閉嘴!我說是你就是你!要是再敢囉嗦,小心我把你打出去!”
好嘛,原來不是冤枉他,而是故意的啊。
雖然鬱悶,但為了防止真被諏坊子打出去,陳安也隻好打碎了牙往肚子吞,笑著附和起來。
“你說,你說。”
被故意冤枉,不僅不能生氣,還要陪著笑臉,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憋屈的事嗎!
陳安表示,沒有!
陳安的態度讓諏坊子十分滿意,於是就掐著腰,繼續對著他劈裡啪啦的大罵起來。
“諏坊子大人,罵了這麽久也該消氣了。快點停下來喝喝茶吧。”
罵了好一會,直到之前害羞跑掉,躲在神社裡的早苗終於看不下去,走出來勸了諏坊子幾句,這才讓她停了下來。
真不愧是可愛的早苗,小時候沒白對她好啊。
陳安感激的看了眼早苗,就趕緊從她手裡接過茶,對諏坊子陪笑起來。
“早苗說的對,罵了這麽久也該累了。來,喝杯茶休息一下。如果覺得還沒罵夠,喝完茶去罵天魔好了。”
天魔勃然大怒。
“賤人!”
耳朵選擇性失聰,陳安繼續給諏坊子出餿主意,賣隊友。
“如果天魔還不夠,荷取也還在呢。”
荷取:“……”
一瞬間,覺得之前幫他真是瞎了眼!
荷取瞎不瞎眼陳安不清楚,他只是順嘴還想繼續賣隊友。
不過看了看,發現周圍除了天魔和荷取能賣,就沒有其她人了。
諏坊子是正主,神奈子是不能惹,要是真賣了,那今天就白來了。
至於早苗,拜托,就衝她的胸大,大到能藏遊戲機……咳,錯了,陳安才不是這麽膚淺的人!
區區胸大而已,怎麽可以撼動得了陳安的節操,明明只是因為早苗好心替他說話才對。
無視了一邊惡狠狠瞪他的荷取,陳安心裡連連點頭。
嗯嗯,就是這樣!
早苗臉一下就紅了,羞得差點沒把手裡的盤子拍陳安臉上去。
“陳安!不要把那麽失禮的心裡話說出來啊!”
陳安:“……”
他大驚失色。
“你說什麽!?”
諏坊子皮笑肉不笑。
“混球,你剛剛把心裡齷齪的事說出來了。”
陳安越發震驚了,他斷然否認。
“這不可能!因為早苗胸大不賣她,這種大實話我怎麽可能說的出來!這絕不可能!”
就是嘛,陳安這種嘴巴嚴的不得了的男人會不小心說出心裡話?那是絕不可能的!
諏坊子、早苗:“……”
“陳安!”
跺跺腳,早苗扔下手裡的盤子,就再次害羞的掩面而走了。
陳安伸手接住空中早苗扔下的盤子和杯子,看著她跑著從走廊那頭消失,真是十分感歎。
“唉~這麽容易害羞,就算胸大,也果然還是個孩子啊。”
天魔呵呵冷笑一聲,就給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裡評價。
“賤人!”
“混蛋!”
諏坊子憤怒的跳了起來,就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陳安頭上。
“居然連早苗也敢欺負,你丫的找死嗎!”
陳安撇撇嘴,很想告訴嚴肅的諏坊子那是調戲,而不是欺負。
不過看她凶神惡煞的樣子,最後還是識相的把話咽回去了。
他陪笑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當著你的面說那些實話的。”
諏坊子勃然大怒,又是一手刀砍在了陳安頭上。
“居然還敢這麽說,你果然是想死嗎!”
“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很敢呢!”
惡狠狠看了眼陳安,諏坊子忽然下了一個決定。
她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陳安,你真想讓我和神奈子原諒你嗎?”
陳安果斷點頭。
“我用荷取的防水內褲保證,沒錯!”
天魔噗的一下,嘴裡的酒就噴了荷取一身。
她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居然用荷取的那東西保證,陳安,你果然是個賤人!”
當事人荷取沒笑,而是氣的兩根馬尾辮都豎了起來。
她暴跳如雷,從包裡抽出根扳手就張牙舞爪的想和陳安拚命。
“吼!你這混蛋,給我死來!”
之前是荷取阻止天魔,現在卻是天魔阻止荷取了。
一隻手抓住荷取的衣服不讓她衝上去和陳安拚命,天魔就繼續樂呵呵的喝酒了。
荷取衝了半天卻發現自己一步沒有出去,頓時納悶了,回頭一看,就發現自己被天魔抓住了。
她十分鬱悶。
“天魔大人,你幹嘛抓我?”
天魔笑嘻嘻道。
“不讓你上去阻止我看好戲啊。”
天魔阻止荷取並不是好心,而是她有種預感,預感如果不讓荷取上去打擾陳安和諏坊子,待會一定有好戲看。
她拉著荷取坐在身邊,就和她勾肩搭背起來。
“來來,喝杯酒,然後一起看好戲。”
荷取癟癟嘴,雖然還是很想上去揍陳安,但她不敢反抗天魔,也隻好乖乖坐下喝酒了。
悶悶喝了口酒,她就用眼睛瞪著陳安,想試試能不能用眼神殺死他。
諏坊子差點沒給陳安的回答噎死,不過想想自己的決定,她忽然就不氣了。
諏坊子笑的越發不懷好意。
“好啊,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個機會好了。”
不等陳安大喜,她就丟下他,跑到了神奈子身邊和她咬起了耳朵。
好一會,直到神奈子臉色變得微妙,然後也開始不懷好意時,諏坊子這才走了回來。
她裝模作樣乾咳一聲,臉色就嚴肅起來。
“好啦,我和神奈子商量了一下,她也同意了我的話。
只要你能做一件事,我們就原諒你。”
陳安十分期待。
“什麽事?”
諏坊子嘿嘿一笑。
“很簡單,脫光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
陳安大吃一驚。
“你說啥!?”
“脫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啊。”
諏坊子純真的眨眨眼,笑的十分開朗。
“只要你這麽做了,我就和神奈子原諒你。”
神奈子燦爛一笑,就對陳安豎起了大拇指。
“沒錯,只要你那麽做了,我就和諏坊子原諒你。”
果然,有好戲看啊。
天魔樂的露出幾顆牙,湊著熱鬧,也擺出一副義正辭嚴的樣子。
“沒錯,只要你那麽做了,我就和神奈子,諏坊子她們一起原諒你。”
荷取也不喝悶酒了,反而還對陳安露出了一個特有的陽光笑容。
“沒錯,只要你那麽做了,我就和神奈子大人,諏坊子大人,天魔大人她們一起原諒你。”
你兩原不原諒關我啥事。
心裡腹誹一下荷取和天魔兩個湊熱鬧的家夥,陳安十分無語。
“諏坊子,你確定要我那麽乾嗎?很丟人的哎。”
諏坊子斬釘截鐵。
“沒錯!”
神奈子斬釘截鐵。
“沒錯!”
天魔和荷取斬釘截鐵。
“沒錯!”
陳安:“……”
我靠,難不成真要做那種喪盡天良,節操喪失的事?
陳安心裡琢磨了一下,就毅然決然的否決了!
開什麽玩笑,他這種正直無雙、謹小慎微、清正廉直、節操滿溢、嚴肅古板、愛惜臉皮的好男人怎麽可能會做出如此厚顏無恥之事!
脫光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以後還能做人嗎?這種過分的事,真是別開玩笑了!
心裡憤恨著諏坊子強人所難,陳安起身就開始脫衣服了。
這下輪到其她人大吃一驚了。
看陳安三兩下脫了袍子,正準備脫襯衫的樣子,諏坊子嚇得杯子和帽子都掉了。
她帽子也沒空撿,就不可置信的大叫起來。
“混蛋,你在幹嘛?”
陳安表情古怪的看了眼諏坊子。
“脫衣服啊,不是你說了,只要我脫了衣服在妖怪山走一圈就原諒我,我不正打算做嗎?”
神奈子這下也笑不出來了。
她之前和諏坊子可只是打算說說而已,可根本沒打算讓陳安做這種事好不好?
居然會答應,陳安的臉和節操哪去了?
這個問題,天魔替她問了出來。
“陳安,你是個白癡嗎?沒發現神奈子和諏坊子根本就是在騙你,只是逗你玩嗎?
就算不是,這種蠢事也去做,你的臉和節操哪去了?”
陳安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節操和臉值幾個錢,如果裸奔能讓她們原諒我,那就如她們所願好了。”
陳安會沒發現神奈子和諏坊子的心思?
別開玩笑了,連天魔都發現了,他怎麽可能發現不了。
只不過嘛~
之前來了就已經決定死皮賴臉,現在只不過是執行而已。
就不信了,如果真按那麽做,兩人還能繼續氣他!
不就是臉和節操嗎?
呵呵,相比重要的人,那種東西重要嗎?
不重要!
陳安活了那麽久,早就看透了。
別說臉和面子、節操和尊嚴,就是生命,和重要的人比起來,那都算個屁!
沒有為所珍視,所守護的人拋開一切的覺悟,那還算個屁的男人!!!
所有人愣了愣,忽然都有種莫名的感動。
因為她們都發現,陳安說的不是開玩笑,也就是說,他的確把神奈子和諏坊子看的比自己重。
諏坊子和神奈子面面相覷,眼中莫名情緒閃動,然後神奈子就忽然跳了起來。
她和諏坊子一起撲向了準備脫褲子的陳安,怒喝。
“混蛋!別脫那條褲子!”
……
經過一番折騰,陳安脫下的襯衫和袍子就被諏坊子和神奈子兩人七手八腳的替他穿了回去。
而於此,兩人對他的芥蒂也一樣被粉碎的徹徹底底。
成功達到了來時目的,還沒有掉節操這讓陳安十分欣喜。
於是他二話不說的自掏腰包,從守矢神社裡拿出一大堆的好酒,就開始慶祝了。
深知天魔、諏坊子、神奈子都酒量過人,陳安酒量更是個無底洞,所以荷取喝了兩杯,就為了防止自己被灌趴下,聰明的找借口閃人了。
這讓天魔十分不爽,和神奈子碰了一碗,她就抱怨起來。
“喝酒的時候居然逃跑,真是個不豪爽的差勁家夥。”
荷取跑人,陳安倒是很無所謂。
“別要求太多,荷取不想喝,你總不能逼她和吧?
再說了,她是河童,發明創造、擺弄械具的事找她也就罷了,喝酒還是算了吧。”
天魔不滿的皺皺鼻子。
“嘿,你說的什麽話?難道河童就不會喝酒了嗎?”
“那也得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啊。”
陳安哂笑,給神奈子和天魔添了酒,又指了指那些幾乎堆滿他們周圍的酒。
“小酌幾杯也就算了,可這麽多,還真把她當成你了啊?”
神奈子笑著衝天魔舉杯。
“陳安說的對,荷取可不是我們,成天閑的沒事做只能喝酒,她的事可多了去了。”
天魔一口喝乾淨碗中酒,不屑撇撇嘴。
“嘁,她能有什麽事,還不就是折騰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不知道有什麽好玩的。”
諏坊子趴在陳安背上,一手撐著他肩膀,一手拿著酒碗往嘴裡倒酒。
她看的倒也透。
“人各有志嘛。就像你聽的那些外界音樂,我也沒覺得哪裡好,反而還覺得吵的不行,你不照樣很喜歡?”
連諏坊子都這麽說,天魔真是無語了。
她鬱悶的擺擺手。
“得得,你們三個還真不愧是一家子,眾口對外,想的也一模一樣。
我不和你們說啦。”
一張嘴對三張嘴,怎麽想也不可能說的贏,還是別說了吧。
“一家子?”
陳安愣了愣,也就笑著沒說話了。
他轉頭四顧,忽然有些納悶了。
“話說回來,早苗跑哪去了?怎麽一直沒見到人?”
天魔嘲諷起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之前不要臉的調戲早苗,她怎麽可能見不到人?”
諏坊子不滿的用手指直敲陳安頭。
“沒錯,連小早苗都敢調戲,你這家夥越來越不像話了。”
陳安訕訕一笑,就開始裝傻充愣了。
“啊哈,今天天氣不錯嘛。”
天魔斜眼,諏坊子敲得更起勁了。
神奈子沒摻和,醉眼朦朧的喝著酒,忽然就想到了什麽。
“說起早苗……我記得還有一個也是喊這個名字孩子呢。”
她撇了眼陳安。
“陳安,來了幻想鄉,你外界的那些妹妹怎麽辦?”
由於過去(外界)陳安經常去守矢神社,連帶著家人也經常去,所以神奈子都認識的。
當然,由於各種原因,也僅限於認識。
天魔大奇,一下就精神了起來。
“咦,陳安。你還有妹妹,是親的嗎?”
陳安笑了笑,剛想回話,卻被諏坊子搶先了一步。
諏坊子一邊敲陳安頭,一邊喝酒,再一邊說話。
“有啊,不過都是收養的。”
她大咧咧喝著酒,又道。
“陳安孤家寡人一個,無父無母,去哪找的親妹妹?”
天魔眨眨眼。
“怎麽,不止一個嗎?”
都是,怎麽聽也不像只有一個。
“梅莉、蓮子……”
諏坊子歪著頭思考了一下,點頭了。
“九個,似乎都是孤兒。”
天魔吃驚的倒吸一口氣,差點沒給酒嗆進去。
“九個!?他開孤兒院的嗎?”
神奈子撇撇嘴。
“誰讓他是個爛好人。看到人就想幫,開孤兒院怪誰?”
“怪我好心咯?”
陳安反問一句,也是感歎起來。
“的確也是怪我。原本只是想守著梅莉,本本分分的把她養大,可誰讓我心軟,莫名其妙的家裡就多出了那麽多人。”
他搖頭呡著酒,笑了。
“雖然那段時間因此累了點,不過也不算差了啦。
天天熱熱鬧鬧的,真是十分溫馨呢。”
一想到過去有時候陳安帶著梅莉她們一起來守矢神社玩時的熱鬧,雖然從不參與,但神奈子還是忍不住抿嘴一笑。
“說的沒差呢。”
天魔雖然有父母,但從很小就是孤兒了,所以沒什麽感觸,很是無所謂。
“我向來孤家寡人,可不清楚你們的溫馨啥意思。”
咂咂嘴,她倒是好奇另外一件事了。
“不過你這麽好心,活的時間好像也很長。能統計一下你這期間總共收養了多少人,是不是很多啊?”
陳安動作一頓,出乎意料的搖頭了。
“你猜錯了,我來這世界之後收養的人並不多,幫過的人倒是多的數不清了。”
他以平淡的態度述說著。
“我過去一直都在流浪,很少會在一個地方長留。除了某些時候,其它時間遇上孤兒,我只是會幫他們擺脫困境,然後就會離開的。”
陳安是個很重感情的人,但也真是因為如此,他對感情還是比較吝嗇的,因為他不可能幫一個人就付出一次感情。
他的感情沒那麽泛濫,也沒那麽廉價。
所以哪怕數萬年下來,他幫的人不知道多少,可與讓他付出感情的比較一下。後者還真不多,甚至可以說少的不行。
事實上,要不是有某些時候,也就是累了想暫時停下腳步休息和機緣巧合中,這數量指不定還得減少多少。
或許除了剛開始的幾位,外加蓮華和潔兒,一個也不會有了。
對於付出感情的人,陳安會十分重視。但對於其他人嘛~
拜托,他是好人,又不是聖人,能對所有人一視同仁。
至於能有多重視……嘛,莉茵絲是特殊情況不能參考,但從藍、咲夜和禍身上都可以明了一二了。
至少,為了她們,陳安能放棄自己的信條,去!殺!人!
雖然都是敵人,但他的確是動手了。
其實還有幽幽子,不過那時候只是袖手旁觀,所以不論。
不是沒有堅守,而是……她們值得他這麽做!
陳安回答的態度讓天魔愣了一下,原本還想問問某些時刻是什麽時候,但她也並不是不識趣,喜歡挑人傷疤的人。
呃,她才不會說,她識趣的原因主要是神奈子和諏坊子她們那種你要在敢問,我們就宰了你的眼神嚇人。
天魔被兩人盯得毛骨悚然,喝了口酒掩飾一下,就趕緊轉移了話題。
她乾巴巴道。
“話說回來,神奈子之前問的對,你來了幻想鄉,你的妹妹們怎麽辦。打算丟下她們不管嗎?”
給了天魔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諏坊子也是低著頭詢問起來。
“對啊,那些孩子你打算怎麽辦?真的不管了嗎?”
“怎麽可能,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而已。”
陳安笑著摸摸諏坊子壓在他肩上的頭,就扭頭看向了天際。
湛藍色的天空真是讓人賞心悅目。
陳安道。
“原本是打算人裡重建好之後就帶她們進來,可後來一想,把她們獨自扔在人裡她們肯定不答應,而紅魔館環境又不適合她們,所以我才改了主意。”
“紅魔館不適合嗎?”
神奈子思考了一下,也就釋然了。
“的確,那裡雖然還行,但太紅,也有些陰了。不太適合普通人長住”
陳安無奈一笑。
“是啊,梅莉她們都不怎麽喜歡紅色,加上紅魔館都是妖怪,所以我才沒考慮讓她們去那住的。”
“讓你打算讓她們去哪?紅魔館不行,人裡也不行,你總不能讓她們去博麗神社吧?”
諏坊子似乎有些醉了,眼神朦朧,聲音也有些含糊。
“對啊,博麗神社太小了,住不下她們的。”
陳安開玩笑道。
“那來這怎麽樣?這裡可比博麗神社大多了。”
“如果不嫌擠,也不怕妖怪山妖怪比紅魔館還多,那隨你便吧。”
諏坊子似乎真醉了,咕囔著,就把酒碗扔一邊,將陳安大腿當成了枕頭,躺在走廊呼呼大睡了起來。
看著腿上諏坊子紅撲撲的臉蛋,陳安十分無奈。
“酒量那麽好,怎麽這次這麽容易就醉了?”
剛說完,一邊的神奈子也忽然撲通一下,醉倒在了他懷裡。
就這樣,她還不住道。
“喝,喝……”
陳安越發苦笑了。
“都這樣了,還喝個頭啊。”
神奈子和諏坊子都喝醉了,天魔也有些興味索然了。
倒不是和陳安喝酒無聊,只不過喝醉的兩人一直說醉話,陳安得分神照顧她們,經常顧不上和她喝酒。
於是時間一長。天魔也懶得在喝了。
她放下酒碗,一下就從走廊跳了起來。
伸了個懶腰,又側身拉了拉身體活動一下,她就打算告辭了。
“好了,看你照顧她們也沒空和我喝酒,這次我就先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喝吧。”
天魔嘿嘿一笑。
“正好,耳機修好了,我就去妖怪山四處溜達溜達,找幾個熟人讓她們欣賞一下本大人的歌喉好了。”
“那你走好。”
心裡替待會被天魔抓住的倒霉鬼默哀三秒鍾,陳安就和天魔告辭,一邊扛著一個,就進了神社。
“我去也!”
一聲大喝,狂風卷起,天魔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守矢神社。
……
走進神社,熟門熟路的找到神奈子和諏坊子的房間。陳安就拉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還算乾淨,估計是早苗的功勞。
一邊嘀咕神奈子和諏坊子的房間不可能這麽整潔,陳安就一邊把身上的兩人放下, 去角落拿出被褥了。
將被褥在地板上鋪好,陳安就把兩個醉鬼的衣服扒了,給她們換上睡衣就把她們塞進去了。
原本是不能直接這麽乾的,必須洗個澡,洗乾淨身上酒味的。
不過今天喝醉的兩人都一反常態的沒喝多少就醉了,所以身上沒多少酒味。陳安也就懶得再折騰了。
話又說回來,為什麽無論他喝多少,身上也從來不會有讓人覺得難聞的酒臭味,反而還有人說他味道好聞呢?
這種待遇,不應該是女的才會有的嗎?真是令人奇怪啊。
走神了好一會,陳安才總算回過神。
“這家夥,喝醉了還這麽不安分。”
把不知道什麽時候從被褥裡爬出來抱著他腰不撒手的諏坊子重新塞進被褥,他就搖搖頭,拿著幾件替兩人換下來的衣服走人了。
然後,喝醉的神奈子和諏坊子忽然都清醒了。
坐起來看著那緊閉的屋門,在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諏坊子鬱悶的都開始罵娘了。
“見鬼,不是說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嗎?我都喝的那麽醉了,那家夥怎麽還是這個樣!”
神奈子扯了扯睡衣,也是鬱悶壞了。
“衣服都脫了,那家夥還是什麽也不乾,真的是個白癡嗎!”
兩人各自罵罵咧咧了一會,就對視一眼,痛苦的哀鳴起來。
“果然,對他的覺悟不能有太大期待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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