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滿地枯黃的竹葉,陳安踏著這隱匿於竹海中的小路,走向了永遠亭。 半路上,鈴仙早已等候多時了,她看著正從竹林中慢慢踱步出現的陳安低下眼簾,大步走了出來。
“閣下終於來了,公主已經等了很久了,請跟我來吧。”
陳安看著鈴仙,身上是白色襯衫打著紅色小領帶,還套著一件黑色小西裝,下身是一條淡粉色短裙。
和帝一樣是隻兔子,長長的兔耳高高豎起,淡紫色長發過肩及臀,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惹人見憐。
雖然攔在陳安前面,但她那雙手放置小腹的樣子,卻給人溫順的感覺。
雖然有些意外路上還有人接待,但陳安也沒說什麽,輕輕嗯了一聲便跟上了。
走在路上,鈴仙看著陳安背上,還在呼呼大睡的帝有些歉意。
“看樣子,帝好像麻煩閣下了。”
“沒什麽。”
陳安笑了笑,雖然帝無時無刻不想給他找麻煩,但卻好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般,很是親近呢。
“帝也只是跳了一點,還是很好的。對了,別喊我閣下,我叫陳安,姑娘你叫我陳安就行。”
“跳了一點?”
鈴仙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
要是真的這樣就好了,帝可是沒少給她找麻煩呢。
想到這裡她有些鬱鬱,嘴裡卻應著陳安。
“明白了,帝也說過,既然這樣,陳安你就叫我鈴仙吧,鈴仙.優曇華院是我的名字。”
陳安愣了一下。
“優曇花嗎?”
“你怎麽知道?”
鈴仙扭過頭看著陳安,紅色的大眼睛裡滿是驚愕。
地上除了永遠亭,其它地方可沒有這種花,陳安是怎麽知道優曇花的?
“以前好像在哪聽過。”
陳安覺得自己好像見過這種花,不過忘了在哪見過的了。
懶得多想,他便略過這個話題,對著鈴仙讚了起來。
“說起來,鈴仙你的眼睛蠻漂亮的嘛,幹嘛低著頭不敢看人呢?”
鈴仙的眼睛清亮透徹,看起來就像兩顆晶瑩的紅寶石一般,仿佛還蘊含著奇異的魔力似的,有種特別的韻味。
“啊!”
鈴仙急忙慌亂的轉過頭,她偷偷瞥了陳安幾眼,發現他還是那樣淡淡的笑,一點異常反應都沒有。
她有些驚奇,要知道普通人直視她的眼睛可是會發瘋的。
果然,是個奇怪的人類。
鈴仙心裡下了這個結論,卻搖著耳朵,有點高興。
因為很少有人誇她呢。
很快的,在鈴仙的領路下,陳終於安來到了永遠亭。
這是一座坐落在茂密竹林裡的建築,建築風格和人裡的風格很像,也是古老的和式建築,矮小而又廣闊,比熱鬧的人裡少了點人氣,卻又仿佛多出了些什麽。遠遠望去,優雅逸靜而神秘。
穿過裝飾多余使用意味的木質圍欄,鈴仙卻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領著陳安繼續前進,最終來到了一個幽靜的別院。
院子裡,也有不少翠色的竹子錯落的生長著,因為現在是秋天,還不時有些長長細細的枯黃竹葉飄落。竹葉在空中慢慢飛舞,最終落在載於庭院的優曇花之上,然後滑落至地。
在院中,又有一位少女,優雅、端莊、美麗到無可挑剔。
她只是靜靜坐在那裡,卻自然而然的掩蓋了所有風景,讓人忍不住將視線聚在她身上。
少女身上穿著是粉色印著雲朵圖案的寬袖宮服,
下身是印著繡著竹子和花朵樣式圖案的華麗大紅色長裙,長長的裙沿遮住了腳踝落在地上,背後光澤透亮的黑色長發也如水銀瀉地般的傾瀉在木質的地板上。 表情淡淡的,看起來有些憂鬱。
這便是此地的主人,蓬萊山輝夜。她潔白雙手交疊著放在大腿,此時正坐在過道上望著外面的竹林靜靜出神,身旁是泡茶用的茶具和早已冷卻多時的茶水。
看到輝夜的樣子,鈴仙急忙上前,她恭敬的道。
“公主,陳安來了。”
“哦?是嗎。”
輝夜回過神,揮了揮手。
“那鈴仙你先下去吧,等等,把帝也一起帶下去吧。”
忽然看到陳安背上的帝,輝夜又補充了一句。
“是,公主。”
鈴仙行完禮,便示意陳安將他背上的帝交給她。
“陳安,請把帝交給我。”
陳安小心的把帝放了下來,然後交給鈴仙,撓撓頭就走到了輝夜身邊。
“喲,帝說的請我來的人就是你嗎?”
輝夜點頭,做了個請坐的手勢,示意陳安坐下。
“請坐吧。鄙舍簡陋,還請閣下多多包涵。”
“哪裡,這可是真是太謙虛了,多少人求這種地方還求不來呢。”
陳安笑了笑,便在茶具的另一邊坐了下來。他道。
“不知輝夜,呃,這樣稱呼你可以嗎?”
“沒問題。”
輝夜輕輕笑了起來,如百花盛開一般,美麗的令人炫目。她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自來熟的道。
“那我也就稱呼閣下陳安咯。”
將帝交給手下的兔子,然後就躲在一邊好奇看輝夜能和陳安說什麽的鈴仙看見輝夜居然笑了,頓時驚呼起來。
“哇哦,師匠,笑了,公主笑了哎。”
好神奇,只是剛剛見面,居然就讓公主笑起來,真是太神奇了。
“大驚小怪什麽,要是被聽到了怎麽辦。”
因為不放心,也和鈴仙一樣藏在一邊偷看的永琳沒好氣的訓斥一聲,嘴角卻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看來決定沒錯呢,接觸這個人類,公主的確很開心呢。
“哎~是的,師匠。”
鈴仙急忙捂住了嘴,又偷偷看了起來。
“當然,禮尚往來嘛。”
看著輝夜俏皮的樣子,陳安也是微笑起來,他拿起身旁茶具上茶壺給輝夜倒了杯茶,道。
“對了,還不知輝夜你這次喊我來是為了什麽呢?”
說是上次招待不周,問題是哪招待不周了?
這個問題,陳安從紅魔館走到這花了不少時間,可還是沒想明白。
“哎呀,居然讓身為客人的你動手,還真是失禮呢。”
說是這麽說,輝夜卻還是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只是等陳安將茶水沏好,才理所當然的端起茶水喝了起來。
咦,等等。輝夜突然困惑起來,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客氣了?
她看了一眼對於她言行不一的舉動有些失笑的陳安臉一紅,便輕輕抿了一口茶水掩飾起來。
嗯,蠻好喝的。
雖然和她自己泡的茶沒什麽區別,但輝夜還是覺得蠻好喝的。
她一口喝完茶水,然後又毫不客氣的遞過杯子,示意陳安再倒一杯。
輝夜是這麽回答的。
“帝說過,陳安你上次在竹林迷路了很多天,而身為竹林的主人的我卻不知情,還讓你吃了很多苦頭,所以今天才特地讓帝去請你來,算是對於上次的道歉了。”
這話說的,好像那時跟在陳安身後的人沒有她一樣。
也幸好帝不在,要是她在,知道了輝夜的解釋,肯定得嗤之以鼻。明明就是你想見他,偏偏找那麽多借口,真是矯情。
輝夜一說,陳安頓時想起當初那段苦難的竹林生活,忍不住苦笑起來。
“這可真是太客氣了,上次的事我知道,只是我自己倒霉罷了,可不關輝夜你的事。”
輝夜不置可否,
“或許吧。”
她才不會傻到把那段時間,她其實一直跟在陳安身後的事說出來呢!
輝夜隨意扯了個話題。
“說起來,帝說過陳安你好像是外來人,那你是怎麽進入幻想鄉的呢?而且還是落進竹林,而不是博麗的巫女那。”
輝夜從幻想鄉建立之後不久就已經居住在了迷途竹林,可無論什麽時候,哪怕自幻想鄉的結界建立與外界隔絕,外來人穿過大結界隨機進入幻想鄉,可也從來沒有外來人會直接落進迷途竹林呢。
陳安是第一個呢。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
說起這件事,陳安不由有些鬱悶,這就和那時不時冒出來的詭異夢一樣,讓人感覺莫名其妙的。
他抿了口茶,就拋開鬱悶,調侃起來。
“在幻想鄉之前的記憶,我大都記不清楚了,不過,輝夜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呢,或許我們以前還見過呢。”
說著,陳安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因為這是不可能的,幻想鄉可是與世隔絕了數百年了,而他一個人類可活不了那麽長的時間。
“是嗎?嘻嘻,沒想到你也和我想的一樣呢。”
輝夜也是掩著嘴輕輕笑了起來。她又把手伸在陳安的面前,空杯子搖了搖,一點也不知道可是兩個字怎麽寫,就道。
“倒茶!”
陳安:“……”
奇怪,他到底是來做客,還是來當仆人的?
他心裡犯著嘀咕,卻也無法拒絕輝夜。搖搖頭,就為她添上了茶水。
接下來也沒什麽好說的,陳安就和輝夜天南地北海聊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輝夜喜歡笑,還是陳安說的話好笑,輝夜也笑了一下午。
陳安不由發出了今天的第三次感歎。
果然,人不可貌相,輝夜給他的感覺,和剛開始憂鬱的第一印象完全不像啊!
值得一提的是,兩人閑聊的期間,醒過來的帝還時不時的過來搗亂,想要暗算陳安。
然而,一向精明狡猾,惡作劇無往不利的她,在輝夜失笑和躲在一旁的鈴仙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一次也沒成功,反而自己吃了不少苦頭!
當然,帝吃了苦頭卻依舊我行我素,樂此不疲的自找麻煩。
嗯,其中片段截取。
……
“呐,陳安,吃水果。”
這是端著一盤水潤的棗子,一副文文靜靜樣子的帝。
“哦。”
應著,陳安摁住輝夜的手,就往自己嘴裡扔了兩顆。
等到他細嚼慢咽,一副若無其事的把棗吃了下去,這才對著在那傻眼的帝誇起來。
“嗯,蠻甜的,帝你從哪弄來的。”
“甜?不會吧。”
帝困惑的耳朵都要打結,她可是往棗裡加了不少辣椒,而且是超辣的那種,就連妖怪吃了都是跳起來,怎麽可能會甜呢?
看著在那吃的津津有味的陳安,帝終於忍不住了,她偷偷摸了一顆棗子塞進嘴裡嚼了幾口,想試試到底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帝:“……”
嚼棗的動作一僵,她臉猛的漲紅,然後就哇的大叫起來。
“哇,辣,辣死人了。”
帝一把丟開手中的盤子,被辣的四處亂跳,還一直往嘴裡扇著風,想讓自己好受一些。
然而失敗了,那樣舉動並不能讓她感覺好受,所以直到最後,帝不得不一頭載進了院子裡因為澆花而開辟出來的水池,咕嚕咕嚕往肚子灌了好多水,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此,陳安哼了一聲,又往嘴裡扔了一顆棗子。他不屑一顧的樣子。
“和我比吃辣,傻瓜!”
順便一提,因為陳安的疼痛忍耐力爆高,所以順帶著他對辣椒的承受力也很高。
再順便一提,這招在紅魔館的時候,魔理沙就用過了,而且是特製的超辣醬!
所以,帝就是在自找苦吃!
……
二次截選。
小兔子蹦蹦跳跳,小兔子蹦蹦跳跳。
就在陳安和輝夜聊的正開心時,一隻白色的肥兔子不知從哪裡跳了出來,一出現就賊眉鼠眼的往陳安身邊貼。
忽然,靠近陳安腳邊的兔子眼中精光一閃,然後就跳起來變成了人,赫然就是帝。
她跳起來揮著小拳頭打向陳安的眼睛,嘴裡喝到。
“混球,看招。”
間不容發,陳安卻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般,手一伸就一把摁在了帝的臉上,讓她進退不得。
帝又揮拳蹬腳了好一會,發現自己的短胳膊短腿還是碰不到陳安,頓時鼓著臉不滿起來。
“混蛋,你是怎麽發現的?”
陳安嘿嘿一笑。
“你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況了?笨兔子。”
帝啞口無言。
……
總而言之,這個下午雖然只是聊天,卻過得相當有意義呢,尤其是看見在一旁垂頭喪氣的帝時,陳安更肯定了。
在輝夜的挽留下,陳安在永遠亭吃過晚餐,順帶又讓永遠亭的醫生永琳替他檢查了一遍身體。
可惜的是,什麽問題也沒檢查出來。
無論是白發還是耳朵都一樣。
看著掛在天空的那逐漸高升的銀月,陳安終於向輝夜道別了。
“好了,輝夜,這麽晚了,我也該走了。以後再來打擾,不要趕人哦。”
雖然還想多和輝夜聊聊,但他必須回去了。否則那紅魔館的幾個小家夥該著急了。
還有蕾米,她肯定又得叫囂著扣他並不存在的工資了。
“怎麽會呢,求之不得呢。”
輝夜輕笑一聲,試探的道。
“要不,你今晚就留在永遠亭算了,明早我再讓人送你回去?”
“不必了。”
陳安搖頭婉拒了輝夜的挽留。
“要是回去晚了,家裡人會擔心的。”
“明白了。”
輝夜並不是強硬無理的人,所以雖然有些不舍,卻也不在挽留了。
她衝著靜靜跪坐在一旁的鈴仙吩咐道。
“鈴仙,你帶陳安回去吧,記得小心點,要是他出什麽事,我拿你是問。”
“是的,公主。陳安,走吧。”
鈴仙點頭,便站起來示意陳安跟上。
這個好意陳安並沒有拒絕,因為他不認識出去的路。
“麻煩了。”
他站起來,又看向在那因為惡作劇一次也沒成功,而垂著耳朵顯得有些垂頭喪氣的帝。
“帝,以後要是有時間記得去紅魔館找我玩。”
“趕緊去死吧,混蛋。”
帝嘟著嘴示意陳安趕緊混蛋,別在她面前礙眼。
該死的,以她的本事居然一直在陳安身上吃鱉,搞的現在一看到陳安那張笑臉就氣。
“那就告辭了。”
陳安一點也不在意帝的態度,只是又衝著輝夜和永琳笑了笑,便和鈴仙離開了。
陳安離去的永遠亭。
輝夜看著在那皺著眉頭沉思的永琳,有些憂慮的樣子。
“永琳,之前陳安讓你檢查身體後你就一直鎖著眉頭,是發現了什麽嗎?”
一肚子氣的帝也是抓住機會,果斷毒舌起來。
“是啊,八億老太婆,幹嘛愁眉苦臉的?難看死了。”
“閉上你的嘴吧,笨兔子。”
永琳沒好氣的瞪了帝一眼,順便把陳安對於帝的稱呼也叫了出來。不是覺得解氣,只是她發現這個詞很能打擊帝的囂張氣焰。
果然,帝馬上嘟著嘴在那生起了悶氣。
陳安那個討厭的家夥!
永琳安慰著輝夜。
“沒什麽,陳安的白發雖然奇怪,但身體很健康。但……”
她有些欲言又止。
輝夜有些著急。
“但什麽?”
看著輝夜失態的樣子,永琳有些歎氣,她忽然有些懷疑自己讓帝把陳安叫來到底是好是壞了。
才一個下午,就已經那麽上心了。要是再多接觸一些日子,那還得了!
心裡憂慮著未來,永琳回答了輝夜的問題。
“但他的左耳聾了,身體沒有問題,但那隻耳朵就是聽不見,真是奇怪。”
說到後來,永琳自言自語起來,這種奇怪的症狀讓她也是困惑不已。
輝夜和帝驚呼起來。
“啊!”
……
略過永遠亭不談,視線來到永遠亭的另一位成員,正在替陳安帶路的鈴仙身上。
她和陳安路上,突然開口了。
“陳安,以後你能經常來永遠亭嗎?”
“嗯?為什麽?”
“因為公主啊。”
鈴仙停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在黑夜的迷霧中若隱若現的永遠亭,她道。
“雖然公主的事作為屬下的我沒什麽資格去談論,但還是希望你以後多來永遠亭陪公主聊聊天。”
說著她又負手走起來,說著輝夜未在陳安面前流露出的另一面。
“公主很少笑呢,除了偶爾和妹紅戰鬥後會開心一陣外,公主一直都很孤單啊。
不是一個人對著滿院子的優曇花,或者天空發呆,就是躲在房間裡對著她和妹紅的畫也不知在想些什麽,師匠為了能讓公主開心一些可是操碎了心呢。”
鈴仙說到這,回過頭用奇異的眼神看著陳安,紅眸放出異樣的光彩。
“可今天,公主似乎很開心啊。一個下午都在笑呢,師匠也是如此。”
想著之前和她一起躲在旁邊看著輝夜笑,也跟著傻笑了一下午的永琳,鈴仙感歎起來。
“還有帝,她也很喜歡你呢,我還沒見過她在誰身上用了那麽多心思。”
這個……
陳安扶著額頭,他寧願帝不喜歡他,短短半個下午加一個傍晚的時間,就暗算了他十幾次。
要不是他精明早就不成人樣了。話說回來,帝到底哪裡看他不順眼了?一直想要整他。
看著陳安無奈的樣子,鈴仙也是笑起來。
“帝的確很讓人頭疼啊,話說,陳安你也真厲害,我可是很少見過她吃虧,今天卻一直在你身上吃虧,或許能安分好些日子了。”
“小意思,小意思。”
陳安擺擺手很是自謙,要是帝真刀真槍的來,那他還真只能躲了。但是想陰他?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可是精的死呢。
順便一說,魔理沙和蕾米就經常搭在一起這麽乾,可一次也沒成功過。
他答應了鈴仙的請求,卻也有些苦惱。
“放心好了,我以後會經常來的,不過,我怕迷路了。”
他又不像帝和妹紅, 常年住在竹林,要是自己來鐵定迷路。
“說的也是,竹林的路可不好找。”
鈴仙也有些為難,她想了想馬上就有了主意。
“對了,你可以去人裡找一個叫藤原妹紅的人,她可以帶你來永遠亭。”
“你是說妹紅啊。”
陳安想了一下,也覺得很正確。
“說的也是,今天也是她帶我去的永遠亭。”
鈴仙有些意外。
“嗯?陳你認識妹紅?”
“嗯。”
陳安點頭,有些好奇的道。
“對了,妹紅和輝夜有什麽誤會嗎?”
“咦,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今天妹紅帶我到永遠亭的那條路後就離開了,說是怕和輝夜打起來,所以……”
接下來的話陳安沒說,但鈴仙也明白了,她回答道。
“我不知道,在我來永遠亭時,妹紅就已經和公主認識了,不過雖然打來打去,但妹紅和公主的感情好像很好,就是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這是事實,鈴仙除了知道妹紅每隔一個月左右會去找輝夜打一架外,對於她們的具體關系就不清楚了。
而且她們戰鬥的時候,永琳也會同時清空永遠亭的兔子躲在一邊卻並不動手。
陳安有些了然,看樣子妹紅和輝夜戰鬥不是因為仇恨,而是一種交流感情的方式啊。
大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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