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圖書館更加幽暗的深處,陳安最終站在了帕秋莉的房間門前。 隔著房門,雖然房門隔音效果不怎麽樣,但陳安並沒有聽到聲音。
空寂的畫面只有牆上的燭台燭光閃爍,紅色蠟油滴下,就好像在流淚一般。
“咚咚。”
陳安敲響了門。
“……”
無人應答,猶豫了下,陳安試探扭了扭門把。
門並沒有鎖上,於是吱呀一聲,門打開了。
走進房間,陳安看見帕秋莉正抱著雙腿,下巴壓著膝蓋,蜷縮著靠在床頭,紫色秀發遮住面容,讓陳安看不見她表情。
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帕秋莉並沒有發現陳安到來。
地上,眼鏡,書本還有靴子被凌亂的扔了一地,甚至,就連她綁在頭髮上的四個小蝴蝶結也被解開和睡帽一起扔在了床邊。
嘴唇動了動,陳安沒有說話,他默默的走到床頭,坐在了帕秋的身邊。
聽著身邊傳來那輕輕的呼吸和鼻息傳來的淡淡馨香,陳安想說什麽。卻發現什麽也說不出來。
他歎了口氣,走開撿起散落在地的眼鏡和書放在桌上,又將四條緞帶篡在了手裡。
陳安低聲道:“對不起。”
“對不起?”
帕秋莉終於有了反應,她扭過臉,幾縷秀發粘在唇角,讓陳安心裡忍不住想替她拂去。
嘴裡呢喃了幾句,帕秋莉閃動著波光的瑩瑩眼眸盯著陳安,紫色眼眸裡盡是嘲諷。
“又來騙我嗎?記得上次你好像也是這麽說,結果?現在才過了多久,你又這麽說,真把我當白癡了?”
陳安咬咬牙,無話可說。
“……”
沉默了一會,在帕秋莉越發譏諷的目光中,陳安繼續道歉。
“對不起,之前不該那麽說的,這次也不是想故意瞞著你們,只是那不僅是我一個人的事,所以才不肯告訴你們。”
“不必了,我現在也不想聽了,快點走吧。”
帕秋莉態度冷漠說了一句話,扭過頭不在理會陳安。
身邊的人在此時,就好像變成了空氣。
陳安並未聽從帕秋莉的話離開,他知道,要是真的走了,以後估計和她相處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他咬咬牙,最終決定還是透露一些真相,以此來博得帕秋莉的原諒。
“雖然事情的經過無法細說,但我可以告訴你一點大概。”
帕秋莉不語,但呼吸的節奏似乎變了變。
有戲!
陳安精神一震,急忙說了下去。
“是露米婭和靈夢出了點問題,和當初的芙蘭很像,所以我才會變成這樣。”
“露米婭?”
帕秋莉細眉一皺,嗤笑起來。
“你開什麽玩笑,露米婭那小笨蛋能出什麽問題,找不出好理由,就隨便編一個來耍我嗎?”
陳安搖頭,十分認真。
“沒騙你,真的是露米婭,你也知道她頭上蝴蝶結的不凡,那其實是個封印,當初我找到她的時候,那蝴蝶結已經掉了。所以,因為一些事,我被失去理智的露米婭打成了重傷,後來迷迷糊糊的就跑到了迷途竹林昏了十幾天。”
“重傷!?”
帕秋莉聳然一驚,顧不得繼續生氣,一下把陳安摁在自己懷裡,在他身上焦急的檢查起來。
“你沒事吧?”
陳安深深吸了口氣,聞著帕秋莉身上帶著的香氣,並不反抗。
枕在帕秋莉柔軟大腿上,
感受到她此時的焦急和關切的情緒,陳安臉上表情放松下來。 他知道,她已經不生氣,原諒他了。
陳安低聲道。
“沒事的,過了這麽久,醒過來除了眼睛看不見,就一點事也沒有了。”
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正如陳安所說,一點問題也沒檢查出來,帕秋莉臉色稍緩。
她緊緊將陳安抱在懷裡,聲音帶著哭腔。
“求求你,求求你以後不要再出事,也不要再說那種話好不好?我很害怕,嗚,你要是真的死了怎麽辦?千萬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淚水劃過臉頰,劃過一道晶瑩的弧線,滴在了陳安脖子上。
臉埋在帕秋莉豐滿的胸部,陳安有些窒息,不僅是因為呼吸不順,也是因為帕秋莉的真情。
淚水似乎滲入肌膚,滲進了陳安心裡,心臟劇烈跳動起來,莫名的美妙情緒在心中發酵。
原來,不僅是自己關心她,她也很關心自己啊。
輕輕掙開帕秋莉的懷抱,陳安坐起來,神色溫柔的擦去她臉上的淚水。
帕秋莉那仿佛牛奶般柔軟光滑的肌膚令陳安心中一蕩,那觸冰冷的瑩光中,仿佛像烈焰一般灼熱無比灼燒著心魄的感情卻更是讓他的心越發柔軟。
“嗯,我會永……盡自己的全力陪著你們的。”
衝帕秋莉下了保證,陳安笑著揚了揚手中一直不曾放開的緞帶。
“來,我替你綁上吧。”
“嗯。”
認真的替帕秋莉綁上蝴蝶結,陳安似乎忽略了他和帕秋莉其實並沒有什麽關系,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陳安輕輕蹭著帕秋莉秀發,笑著道。
“放心好了,之前的事不會再發生了,現在的我可不是過去那種手無縛雞之力,遇到事只能無力逃跑的家夥了。”
像隻優雅貓咪,帕秋莉縮在陳安懷裡,她也仿佛忘記了男女之別,只是眯著眼睛,享受著那令她心中倍感心安和溫馨的寬厚懷抱。
偷偷抬起眼簾,帕秋莉卻只能看見陳安下巴和雪白的頭髮,輕輕撅了撅嘴,帕秋莉低下頭玩弄著陳安垂在她懷裡的雪白長發,臉上悄悄露出了微笑。
這樣真好啊,真希望能永遠這樣。
就在帕秋莉心中默念時,耳邊傳來陳安的聲音。
“對了,這件事不用和其她人說,我不想她們對露米婭有什麽偏見,就好像當初的芙蘭一樣。”
陳安說完這些話,也沉默下來,似乎也很享受此時的氣氛。
不知過了多久,帕秋莉似乎想起了什麽。
“對了,你說你那時想起了什麽,那個秘密能告訴我嗎?”
“這個……”
陳安一愣,眼珠子轉了轉,之前柔軟的心又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乾咳一聲,一本正經的道。
“告訴你可以,不過不許打人。”
“嗯?哦。”
陳安嘴角勾起狡猾的弧度。
“我那時突然想起來,我在外界好像也有個妻子。”
“嗯,什麽!?”
帕秋莉小聲應了一聲,然後反應過來,眉頭猛的一跳,炸毛了。
她從陳安懷裡坐起來,用力捏住了他手臂。
帕秋莉惡狠狠的瞪著陳安,大聲質問道。
“你說什麽!”
陳安被捏,疼的臉都青了,慘叫一聲,苦口婆心的勸道。
“冷靜,冷靜,不是說不許動手的嗎?”
帕秋莉咬咬牙,松開了手。
“快說,你還想起來了什麽。”
看著帕秋莉一副追根究底的氣勢,陳安松口氣之余,不免偷笑。
“我還想起來了很多關於她的事。”
不等帕秋莉開口,陳安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她長著一頭紫色的長發,柔順光滑,還很香呢,她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書,最討厭的就是運動……”
“嗯?”
帕秋莉一愣,總感覺很熟悉啊。
“嗯,還有喜歡挑食,身體不好,不僅如此,還是個暴脾氣,超級喜歡對我發脾氣,不過嘛~身材很讚,長的也漂亮,我最喜歡的就是她用那對紫色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對我放電……”
“放電?!”
帕秋莉忽然喘起了粗氣,胸部開始不停的起伏,一副咬牙切齒,要殺人的模樣。
“嗯,還喜歡不穿衣服誘惑我,要知道第一次見面她就沒穿衣服,嘖嘖,那可真是大飽眼福啊!”
“喜歡不穿衣服!?”
帕秋莉捏著拳頭,眼睛開始紅了。
陳安最後補充道。
“對了,最巧的是她也叫姆Q,和你的名字一樣哦。”
帕秋莉終於發飆了,一把抓起身邊的枕頭砸在了陳安臉上。
她怒不可遏。
“去死吧!人渣!!!”
……
從暴怒的帕秋莉手中逃出生天,陳安最後逃回了大廳。
文文不知什麽時候又回來了。
此時正搖著一把黑色的羽毛扇,衝著魔理沙和美鈴她們顯擺。
“看到沒有,這把扇子可是我用我翅膀上唯一那根不會再長的戀翎羽和過去的褪下的一些留下來的其它翎羽,再加上這段時間從翅膀上拔下的翎羽做成的,怎麽樣,漂亮吧。”
“漂亮。”
看著文文手上那把黑的都在反光的羽毛扇,魔理沙眼睛亮晶晶的。
這把扇子真是太漂亮了。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啊!
“送給我怎麽樣?”
黑白老鼠的收集癖一下子冒了出來,魔理沙流著口水伸手就去抓文文手上的羽毛扇。
“不行!”
文文一下把羽毛扇收回來藏到了背後,瞧著魔理沙一臉警惕。
“這是用戀翎羽做的,只能送給陳安。”
“哎~”
搶奪無果,魔理沙有些不甘心,好東西不弄到手裡,以後肯定連吃飯都吃不香。
她湊過去用肩膀撞了撞文文,舔著臉套起了近乎。
“文文~想我們的關系那麽好,只是一把扇子就別那麽小氣嘛,至於送給陳安,以後你在做一把不就好了。”
“這是不可能的。”
開口的是小鈴。
魔理沙看著小鈴,鼓了鼓臉蛋有些不開心的樣子。
“為什麽啊?”
小鈴一臉認真的替魔理沙科普。
“文文是鴉天狗,她說扇子是用戀翎羽做的,你知道鴉天狗的戀翎羽代表的是什麽嗎?”
魔理沙搖頭,表示不知道。
小鈴猜也知道魔理沙不明白,要不然也不會向文文要了。
她繼續科普。
“鴉天狗翅膀上的戀翎羽其它的翎羽不同。這種羽毛,鴉天狗從出生到死去只會有一根,一旦從身上拔下來,是永遠不會再長的。
因為這種特性,它成為了鴉天狗的一種象征。代表著鴉天狗的愛情和唯一。
鴉天狗有贈送戀人羽毛的習俗,而他們贈送的羽毛就是、也只能是戀翎羽,除非他(她)不喜歡對方。
而將羽毛贈送出去,也表示那位鴉天狗將自己和自己的唯一交付給了對方。”
小鈴說到最後,不禁有些驚歎。
“我看文文以前沒有把那根戀翎羽交給陳安,還以為是騙人的呢。”
“怎麽可能。”
文文自豪的挺了挺胸。
“那些書上說的沒錯,這根羽毛對我很重要,原本前一段時間就打算交給陳安的,不過他一點戰鬥力都沒有,所以我那時才沒有送給他,而是混合著一些其它的翎羽替他做了一把扇子。”
魔理沙大為驚詫。
“他有沒有戰鬥力,關你送扇子什麽事?”
走到文文身邊,陳安看著她藏在身後的羽毛扇,也是感覺有些奇怪。
“是啊,文文。這關我能不能打什麽關系?”
“嘿嘿,當然有關系了。”
文文衝陳安俏皮的眨眨眼,接著嘿嘿一笑,就忽然後退幾步,用扇子朝地上向魔理沙她們扇了過去。
“你看。”
大風呼的在大廳刮了起來,令魔理沙她們全都閉上了眼。
次啦次啦的衣袂舞動聲。
陳安扭頭一看,頓時一臉驚歎,原來是風把蕾米她們的裙子全部都吹了起來。
“哇,蕾米,你今天又是藍白條啊!真是可愛。嘖嘖,芙蘭,你和蕾米的品味差不多嘛,不愧是姐妹。
嗯,小鳥,粉色的很適合你。喲,小妞,你果然是藍色的,不愧是鹹……錯,人魚啊。
小鈴,你居然是紅色的,難道今年是你的本命年?美鈴,雖然是綠色的,不過穿在你身上很性感哦!我喜歡。”
陳安把大家調戲了一通,又衝咲夜擠了擠眉毛,嘿嘿笑了起來,
“咲夜,原來蕾米以前穿的黑色蕾絲是你的啊,嘖嘖,居然還在大腿綁小刀,怪不得隨時隨地都能看見你摸出飛刀,真是太暴力了。
還有……魔理沙,靈夢你們兩個是怎麽回事!?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還學琪露諾穿燈籠褲,真是太不像樣了!”
“怎麽樣,怎麽樣?”
鄙視完靈夢和魔理沙,陳安回頭看著衝他一臉奸笑表功的文文,問道。
“這是怎麽回事?”
文文胸挺的高高的,搖了搖手中羽毛扇,是一臉的自豪。
“人家送你的這把扇子可是特別製作的天狗扇呢,要知道天狗扇一扇可是能吹起大風,兩扇吹倒大樹,三扇卷起颶風的哦。而這把……”
文文臉上自豪之色更濃了。
“這把可是用人家的戀翎羽做的,威力更大,以後要是誰敢欺負你,你就用這把扇子扇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
“我不知道以後別人還敢不敢欺負陳安,但是!死文文你今天死定了!!!”
“沒錯,居然欺負芙蘭,看招!”
“死烏鴉!!!”
“文文!”
“……”
文文正得意時,身後傳來了數聲恐怖的聲音,她回頭隻來得及看見靈夢和魔理沙恐怖的表情和美鈴米斯蒂羞紅著臉的樣子,就被摁倒在地,被人圍毆起來。
看著就連咲夜也湊上去偷偷踢了幾下,陳安忽然有些納悶。
咦,明明是他調戲她們,為什麽最後倒霉卻是文文?
半餉,等到靈夢她們教訓完文文後,文文才得以逃命,她雙手捏著耳朵,跪在地上老老實實的樣子。
“對不起,我錯了。”
靈夢哼了一聲,臉色稍緩。
“錯在哪了?”
文文不假思索的說到。
“我忘了帶相機拍照了。”
她十分可惜,難得有這種機會,居然忘了相機,真是太可惜了。
靈夢:“……”
眾人:“……”
於是在陳安無語的表情中,文文又被她們摁在地上胖揍了一頓。
等到陳安看不下去把文文解救出來時,她已經衣裳凌亂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唉!”
陳安無奈一拍額頭,將文文抱了起來。
這個傻瓜,真是自作自受。
他勸著還紅著臉的美鈴她們。
“好了,教訓也教訓過了,你們就消消氣,相信文文也不是故意的。”
“相公!”
美鈴羞紅著臉,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你待會得好好說說文文,幸好這裡都是女孩子,要是有其他男人在,被看見怎麽辦?”
米斯蒂和小鈴已經捂著臉,蹲在一邊不敢見人了。
陳安就是男人!
陳安連連道歉。
“是是,我明白了,我待會會好好罵罵她的,我先替她對你們說聲對不起了,你們就原諒她吧。”
蕾米難得的大方。
“哼!看在你剛剛回來的份上,就原諒她這次,記住,以後給我看好你家的死烏鴉!”
順便一提,蕾米其實不是大方,只是早就對陳安眼尖習慣了,只是不爽被文文陰,才那麽生氣的。
“是是。”
點著頭,陳安抱著文文離開了大廳。
回到自己的房間,陳安將文文放在床上,又去浴室端了盆水,替她擦拭身上的腳印和灰塵。
擦著文文臉,陳安歎著氣,很是無奈的嘮叨道。
“文文,剛剛好好認錯不就好了,幹嘛還惹她們生氣啊。”
文文睜開了眼,衝陳安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一不小心就說出心裡話了嘛。”
她是裝昏。
要不然以她大妖怪的本事也不會那麽不堪,被人隨便教訓一下就昏迷不醒了。
陳安哭笑不得,放下毛巾,坐在文文身邊,親昵的捏了捏她瓊鼻。
“記得,以後可別這麽傻,你可不是我,皮糙肉厚的。”
“嗯。”
乖乖的點頭,文文爬起來,坐到了陳安懷裡,摟著他脖子,她將臉偎在了陳安胸口。
聽著耳邊傳來陳安那有力心跳聲,文文臉上調皮之色盡褪,有些憂鬱起來。
摟在陳安脖子的手臂微微用力,翅膀也是展開,將陳安和自己裹在了一起。
文文忽然有些膽怯。
“呐,陳安,以後別再丟下人家了好不好?這段時間人家好害怕,害怕你不要人家了。”
“不會的。”
環著文文纖細柔軟的腰肢,陳安下巴輕蹭著她秀發。
他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堅決。
“除非我死,或者你不喜歡我了,否則我是絕不會丟下你的。”
“不許騙人。”
“嗯。”
半響,從溫存中清醒過來,文文翅膀一收,就要將一直緊緊抓在手裡的天狗扇交給陳安。
“來,這把扇子給你,記得不許讓它離開身邊。”
陳安皺著眉,有些為難。
“那我帶在哪啊?”
這麽一把扇子,總不能和幽幽子她們一樣,一直拿在手上吧?
太娘了。
“嘻嘻,人家就知道會這樣,”
文文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就將脖子上的那條原本系著相機的紅繩解了下來。
順便一提,相機放在妖怪山了。
細心的將繩頭穿過扇柄圓孔,文文搖著扇子,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看到沒有,人家在做的時候可是鑽了孔的,以後你只要戴著這根繩子,就好像戴項鏈一樣戴著這把扇就好了。”
“好。”
陳安笑了笑,就要接過扇子,卻被文文拒絕了。
她緊緊將扇子藏在懷裡。
“不要,人家給你系。”
她從陳安懷裡出來,從床上爬到了他身後。
跪著,臀部壓在腳踝,文文直起身,抬高手將扇子從陳安額前落下,然後一手一繩頭,認真在陳安身後系起來。
帶著溫度的呼吸帶著馨香和莫名的情感呼在陳安側臉,令他的心悄悄悸動起來。
“文文……”
文文柔聲應著,話中充滿了愛戀。
“這紅繩是以前人家自己做的,人家知道天朝有紅繩系情的神話,所以這根紅繩,人家現在就送給你,讓它緊緊的將人家的心綁在你的身上,記得,不許扔了它。”
在陳安脖子後綁了個好看的蝴蝶結,文文將身體前傾,貼到了陳安背上。
豐滿而又充滿彈性的胸壓在陳安背上,令他心中忍不住一蕩。
雙手搭在陳安胸口環著,俏麗臉頰和他臉貼緊,文文氣吐如蘭。
“人家給你綁的是蝴蝶結,很好解的,如果遇到危險一拉就可以解開了,記得,無論怎樣,這把扇子都可以代替人家保護你的,”
“嗯。”
點點頭,陳安雙手雙手後撈抓住文文溫軟的大腿,站起了身。
“走吧,回去了。”
文文並不反抗,只是緊緊摟著陳安脖子,就好像要把自己和他揉成一團。
她心裡這麽說。
陳安,我愛你,而且會一直愛你。
……
再次回到大廳,和文文,還有後來的帕秋莉一起吃了露米婭她們吃剩的飯,陳安就被靈夢給叫住了。
“喂,陳安,和我去趟神社。”
“幹嘛?”
陳安將手中把玩的那把羽毛扇塞進懷裡,忽然有些好奇了。
“話說回來,靈夢你怎麽會在這?是有事嗎?”
“哼,還不是你家的兩位。”
瞪了一眼魔理沙和文文。在她們訕訕的表情中,靈夢沒好氣的道。
“這兩個家夥上次差點把我的神社給拆了,害得我沒地方住,只能在這裡打擾了。”
文文嘀咕著。
“什麽嘛,明明是你自己乾的,最後來怪我。”
魔理沙也是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可什麽也沒乾!”
靈夢捏著拳頭,臉上露出恐怖的表情,朝兩人凶狠的笑起來。
“上次沒教訓夠嗎?”
文文和魔理沙頓時打了個寒顫,不敢說話了。
“這才是聰明人。”
見兩人噤若寒蟬,靈夢滿意點點頭,也不等陳安同意,她就柔夷一抓,一把把他給拉走了。
“走吧,去幫我修神社。”
“安(大)哥哥,芙蘭(露米婭)也去!”
“人類,人類(主人),我也去!”
芙蘭她們叫嚷著,就跟在了陳安屁股後面。
諾鷺姬和莉格露對視一眼, 也拉著影狼跟了上去,琪露諾她們都走了,她們留下來也沒什麽人玩了。
梅蒂欣飛快的飛到了陳安頭頂坐了下來,就心安理得看起了風景。
魔理沙跑去找愛麗絲了。
因為她之前答應過愛麗絲,如果哪天陳安回來了,就去告訴她一聲。
因為不讓陳安喝酒,萃香這個一會不喝酒就會渾身難受的大酒鬼,也跑出去去妖怪山找天魔她們喝酒去了。
蕾米回去睡覺了,大冬天的,她才懶得出門嘞。
而且還是去修房子,讓她修房子?開什麽玩笑!?去拆房子還差不多!
美鈴搓搓手,想著靈夢身上不一樣的巫女服心想,最近氣溫降得很快,是不是也該換身衣服了?
不過好像沒有好看的衣裳,相公會不會不喜歡啊?
思索著,美鈴忽然就想到了文文送給陳安的扇子。
唔,是不是也該送件東西給相公呢?要不然不是被文文給比下去了。
唔,這可不行!
抓了抓頭髮,美鈴苦惱的回去工作崗位了。
光之三妖精,米斯蒂,還有大妖精她們卻和咲夜開始收拾起了紅魔館。
雖然紅魔館她們的事不多,但現在人多了,所以她們也就清閑不下來了。
文文和帕秋莉也不知道為什麽,又在那掐了起來,正臉紅脖子粗的對罵中。
而旁邊,小鈴和小惡魔正樂呵呵的看熱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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