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慜,我待你如何?”
向嘩強一張剛硬的臉,此刻卻極力想做出柔和的面孔,但效果看起來不是很好。
張慜有些敬畏的看著這位香江地下皇朝的王者,點頭嬌聲道:“十哥你對人家當然很好啦,不然人家也不會……”
表情也有些嬌羞。
張慜的模樣很美,即使在整個香港娛樂圈裡也可以排的上號。
但此刻向嘩強心裡卻有些膈應,雖然他很喜歡漂亮女人,而張慜也足夠漂亮。
可是,他自認骨子裡還是一個保守的人。
不是說只能做一血新郎,他也玩兒過良家。
但真沒玩兒過三匹……
在他的世界觀裡,有兩個東西是絕對不能與人共享的。
一個是屬於他的權利,另一個,則是屬於他的女人,當然,被他扔掉後的女人就不能再算是他的女人了。
盡管那晚是因為醉酒造成的,但一個不潔的女人,做玩物還湊合。想要真正做他的女人,哪怕是小妾,都沒可能。
不過,現在情況特殊,保命最要緊。
向嘩強很喜歡演戲拍片,現在終於到了發揮演技的時候了。
“小慜,從我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你。”
向嘩強說完這句話,沒有看張慜是什麽反應,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久久不敢睜開。
如果他要是有一點文藝細胞的話,那麽此刻他內心深處一定在彷徨的呐喊:我的貞操,我的貞操……碎盡了!
“十哥……跟著你真的太好了。我最喜歡有英雄氣概的男子了,你就是我的大英雄!”
張慜無意間。似乎說出了她離開周星馳寧願隻做一個情.人的原因。
大英雄?
向嘩強突然又有些感動了,心悟道,這輩子不知道還能不能遇到第二個傻到這個份兒上的傻妞了。
傻萌傻萌的……
要不是她被向家老十三一起沾過,向嘩強還真想收了她當小。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先解決今天的事情要緊。
向嘩強謹慎的措詞,說出燕青羽為了周星馳出頭,派人打上門的事情。
而且直言不諱,如果張慜說她是被迫的,那麽他就有可能被乾掉。
說罷,向嘩強很有些緊張的看著張慜的反應。
他唯恐表子無義。翻臉不認人。
好在他多心了,張慜只是傻,但並不是表子。
不僅不是,而且還很重情。
“星仔怎麽能這樣?我都和他說清楚了。以前和他在一起,是我沒有認清我的心。我可能崇拜他能拍出好電影。一時混亂了,可那不是真愛。他怎麽還……他怎麽還恃強凌弱?這事和燕生有什麽關系?”
張慜顯得很憤怒,這種表情讓向嘩強都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奇妙……
不過現在沒時間探索發現這些,偏偏現在又不能用拳頭教育她不要扯淡,向嘩強只能憋屈的代入角色,深情道:“慜,可能是我讓你失望了,沒能頂住燕生的壓力。我真的喜歡電影這個行業。不想只靠打打殺殺吃飯。如果不能繼續拍電影賺錢,我就只能再拿起砍刀,去街上和人廝殺。收取保護費來養家。”
張慜聞言,很是淒苦道:“十郎,你要讓我重新去做周星馳的女人嗎?”
饒是以向嘩強的鐵石心腸,也被這一聲“十郎”給震的“花容失色”。
麻辣隔壁的,這是什麽鬼?
“你……你……你叫我什麽?”
向嘩強怕了,臉色有些蒼白的問道。
張慜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道:“香港誰不知道趙雅芷叫燕生‘羽郎’,在我心裡。十哥你不比燕生差,自然也值得我叫你一聲十郎嘍。”
向嘩強打了個激靈。猶豫著要不要用腰間別的那邊勃朗寧裡的最後一顆子彈,送張慜去見她的屎殼郎。
不過想到總堂內方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頓時冷靜了下來。
等到冷靜下來後,他才在心裡痛罵自己蠢。
難道和智商低的人交朋友,真的會拉低智商?
既然張慜已經是這個態度了,還那麽多廢話搞乜鬼!
“小慜……”
向嘩強正要直白的說帶她去當汙點證人,嘴巴卻被張慜用食指堵住,要不是他閉嘴快,以張慜的準頭,估計直接能將指頭塞進他喉嚨裡。
向嘩強覺得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十郎,你以後不要稱呼我小慜了,這個名字讓我想起燕生稱呼周惠敏,我不想和別人一樣。”
張慜撒嬌道。
向嘩強腦子裡嗡嗡嗡,他垂下眼簾,道:“那你想跟誰一樣?周惠敏不好嗎?她和燕生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最受燕生的寵溺,她可是全香港的女孩最向往成為的女人了。”
張慜晃動的嬌軀,在向嘩強的身上蹭啊蹭啊蹭,繼續撒嬌道:“再好也是別人,而且,在我心裡,一萬個燕生都比不上我的十郎。”
這句話把暴怒中的向嘩強拉了回來,一隻手也從腰際裝著槍的皮套扣上移開。
他深呼了口氣,目光有些憐憫的看著張慜,道:“那你想讓我叫你什麽,張慜?”
在張慜的眼裡,向嘩強眼中帶有憐憫的目光卻成了憐愛的眼神,她有些幸福嬌羞的道:“張慜太生分了,你就叫我慜兒吧。”
向嘩強快哭了:“等我們回來,別說叫慜兒了,我叫你慜爹都行。可我們要是再不回去,十三弟估計就要被那人乾掉了。”
張慜吃驚道:“怎麽回事?”
向嘩強道:“那人代表燕生而來,以為是我們欺辱逼迫了你。這件事要是說不清楚,新義安差不多就要快被除名了。慜……慜兒,你若還念我一點好,就幫我去解釋清楚。”
張慜想不到怎麽辦:“怎麽解釋?”
向嘩強連忙道:“就說我們是兩情相悅,根本不存在什麽逼迫不逼迫。”
張慜還撒嬌:“那天明明就是十郎在逼迫我嘛,否則也不會……”
向嘩強聞言,臉色立刻黑了下來,低聲怒吼道:“你是想要我死?”右手又攀上了槍套上的皮扣上。
張慜就算神經再粗大,此刻也知道不是在開玩笑了,連忙道:“十郎,我怎麽會想你死呢?我……”
“那你就按我說的去解釋!”
向嘩強憋怒道。
張慜連連點頭,道:“好的,十郎,我一定好好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