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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之天命帝妃》一千二百四十八 瑾王憤怒
“你不想殺阮煙羅了?”終究對這件事情有點在意,南宮瑾開口問道。

 “不想了。”衛流居然從善如流地回答,但唇角卻十分愉悅地翹起,說道:“放她回去,有更有意思的事情。”

 南宮瑾眉眼瞬間蹙緊,冷聲說道:“你做了什麽?”

 “這與瑾王應當無關才是。”衛流說道。

 南宮瑾瞳孔縮成一線,緊盯著衛流說道:“衛流,我從以前就覺得,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派無欲無求,乾乾淨淨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是最髒的那種人,因為你的欲望都被你壓在心裡,連你自己者不敢碰。”

 衛流眼角快速地收縮了一下,卻立刻就恢復原狀,讓人幾乎察覺不到他曾經有過什麽表情變化。

 “瑾王不過是想知道我究竟做了什麽事而已,何必如此開口傷人?”衛流淡聲說道:“那我就是告訴瑾王也無防……我只不過,告訴了南宮凌他和阮煙羅的第一個孩子,是怎麽死的罷了。”

 怎麽死的?那個孩子難道不是被太后和梅纖纖害死的?難道還有什麽內情?

 衛流笑的很愉悅:“看來瑾王也不知道呢,你可知道,阮煙羅的孩子之所以會掉,固然是有太后和瑾王那個好表妹杜惜文的功勞,可是更重要的原因,卻是因為南宮凌親手送給阮煙羅的那串金珠紫檀。”

 微微歎息著,像是感歎一般:“金珠紫檀,這是多難得的東西,天下間除了凌王,大概也沒有別人能拿得到了。也虧得太后好謀算,竟然能想得到這樣東西。”

 南宮瑾的眼睛驟然紅了起來,他低聲怒吼道:“你知道!”

 他明明知道,卻不告訴阮煙羅,就任阮煙羅的孩子那麽流掉。

 南宮瑾的憤怒忽然之間一發而不可收拾,也許因為他曾做過同樣的事情,親眼看著哈雅的孩子流產而什麽都不做。可是那個時候他的心裡也是痛苦的,他掙扎著,交戰著,不知道究竟是該任哈雅就這樣下去,還是伸手幫她一把,而就在這樣的交戰中,哈雅的血越流越多,甚至差一點就這樣死去,帶著他們的孩子一起。

 可是幸好阮煙羅來了,她罵醒了他,也救下了哈雅和他的女兒,當他抱著那個小小的軟軟的身體的時候,南宮瑾才知道,他曾經差點做下一件多可怕的事情。

 雖然他從不曾向任何人說過,可是他是後悔的,後悔之前那樣對待哈雅,可是衛流呢?他的臉上,他的聲音裡,半點悔意也沒有,他甚至還把這件事情用作傷害南宮凌和阮煙羅的武器。

 “衛流,你表現出那麽深情的樣子,你口口聲聲說著喜歡阮煙羅,你就是這樣喜歡她的?”南宮瑾吼出聲來。

 怎麽可能有人喜歡一個女子是這樣喜歡的?明知道她就要被人陷害,明知道她要失去她最在意的孩子,卻能就那樣無動於衷地看著。

 這究竟,是什麽樣一種喜歡?這種感情,怎麽配叫作喜歡?

 衛流的眉頭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可是他什麽都沒有說,只是望著南宮瑾,面容淡漠平靜,帶著種什麽都不在意的神采。

 南宮瑾幾乎難以忍受衛流這樣的態度,他鄙夷說道:“衛流,本王沒有看錯,你果然是最髒的那種人,為了自己的私欲,你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能這樣傷害。”

 猛地舉起手中的長劍,南宮瑾極快地用劍了擺動下達了一個指令,他盯著衛流說道:“你說我不是你的對手,那麽,我們就在這裡打一場吧,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你說的那麽厲害。”

 遠處不斷趕來的西涼軍隊快速地變換著陣形,快而狠地與蠻軍糾纏在一起,場中的嘶喊和兵刃交擊之聲瞬間比之前激烈了何止數倍,這一場戰鬥,在西涼皇城的郊外,才算是真真正正的,開始。

 阮煙羅在一陣上下起伏中驚醒,一抬頭,就看到顏月那張秀美豔麗的臉,只是此時,他的臉上早已布滿了汗水,發絲也顯得有些凌亂,全不像平時非常注意形象的他。

 眼前的景物快速地變幻著,阮煙羅感覺得到他們正在向前急奔,她往周圍掃了一眼,一下子看到面色蒼白,胸口仍有血跡的李俠,之前發生的事情瞬間回到腦海。她猛地掙起來,抓著顏月胸口的衣服嘶聲問道:“南宮瑾呢?他有沒有來?”

 顏月一隻手抱著阮煙羅,一隻手操控著馬韁,聽到阮煙羅的質問,他低下頭,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反而往一邊側開了頭。

 阮煙羅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轉頭衝著其他人吼道:“停下!給我回去,回去!”

 周圍的人都不說話,可是卻也沒有人停下馬匹。

 如今的每一秒,都是至關重要的,在他們的身後,有蠻族軍一直在追趕著。雖然衛流沒有親自來,可是被這些蠻族軍纏上,也絕不是好受的, 尤其現在阮煙羅懷著孕,根本一點驚嚇碰撞都受不得。

 “你們都聽不到我的話嗎!”阮煙羅死命吼著,怎麽能這樣?她與南宮瑾之間的結好不容易解了,南宮瑾和哈雅之間的結好不容易解了,他們還有了女兒,所有的一切,明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只不過一夕之間,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變了?

 阮煙羅的手死死地揪著顏月的衣裳,連那衣裳攪到了顏月的肉都不覺得。

 顏月的胸前劇痛,可是他一個字也沒有說,衛流帶著二十萬大軍,還是身體素質最好,最善於打仗的蠻族軍,而西涼卻才剛剛經過一場內亂,正是軍力最虛弱的時候。

 這個時候,南宮瑾留在那裡,必是一場苦戰,而結局究竟如何,卻是他們誰也不敢想,誰也不敢提。

 “王妃,我們已經快要到滹沱河了。”這個時候,惟有重傷的李俠,還敢對阮煙羅說一句話。

 李俠被衛流那一掌傷的非常重,這樣一句話,卻連斷了幾次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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