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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之天命帝妃》二十一 太后和解
所謂請安,不過就是一堆女人聚在一起說說話,太后炫耀夠了孫子,也聽夠了眾命婦的恭維逢迎,手一揮說道:“都散了吧,知道你們都是有家有口的,我老婆子就不拖著你們陪我了,華妃和瑾兒留下,煙羅和惜文也留下。”

眾人紛紛應了是,片刻間就走的精光,只剩下太后,華妃,南宮凌,南宮瑾,杜惜文和阮煙羅幾個人。

阮煙羅到這時才注意到南宮瑾的存在,初一十五是宮外的命婦貴女給太后請安的日子,宮中有品秩的嬪妃坐陪,一般皇子皇女都是不參加的,今天卻一下來了兩位皇子。

南宮瑾目光一直盯著阮煙羅,阮煙羅的目光卻只是一滑而過,就當作沒看見一般,飄到了別的地方。

醉過那一場之後,阮煙羅再看到南宮瑾,心裡雖然還是不自在,卻已經不再有那種心痛欲死的感覺。

如今,她已經能把南宮瑾當作一個陌生人,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太后招招手叫阮煙羅和杜惜文上前,阮煙羅本來不知道太后留她下來什麽事,看到這個動作,心裡立刻明白了十分。

她走上前,太后拉住她的手,用另一隻手輕輕拍打著,說道:“煙羅,惜文的事情想必瑾兒已經和你說了,哀家知道前些日子惜文與你有些不愉快,但你們馬上就要入一家門,這點小事,哀家做主,便和了吧。”

太后雖然寵愛三皇子,但五皇子也是她的孫兒,她能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知道一碗水端平的道理,就算其實端不平,面上也要做出端平的樣子。

所以大讚了南宮凌之後,又來過問南宮瑾的婚事,以示她對南宮瑾的重視。

而且人老了,心就軟,總希望兒孫能夠過的順順當當的。

阮煙羅垂著頭,不言語,太后已經用另一隻手拉過了杜惜文,帶笑說道:“惜文,來跟姐姐陪個不是,你們二人以後可要一條心,照顧好瑾兒。”

要怎麽辦?直接甩掉太后的手?會不會太不給面子?

阮煙羅微微冷笑著,和杜惜文言和?這鬧的算是哪出笑話?她根本就沒和杜惜文不和過,她只是單方面蹂躪了她一場而已。

講和也是要雙方站在對等的基礎上才行的,杜惜文的等級還差的遠。

南宮瑾看到阮煙羅沒有反抗,不由面帶笑意,這說明阮煙羅終究還是愛著他的,嫁給他,根本是她不可能拒絕的事情,哪怕杜惜文與她同一天進府。

眼看著太后拉著杜惜文的手越來越近,就要覆在自己手上,阮煙羅皺了皺眉,就裝肚子疼抽回手吧,也給太后點面子。

正要彎腰,只聽哐啷一聲脆響,太后嚇了一跳,不自覺停下手,阮煙羅抓住機會,立刻抽回自己的手捂在胸口上,裝出受到驚嚇的樣子。

果然是條滑溜溜的小魚,給她一個契機,她立刻就抓住了。

南宮凌眼中略過一絲笑意,一邊用宮女遞來的手巾擦著手,一邊仿佛無奈的說道:“孫兒真是笨,想給皇祖母端個茶都能失了手。”

他生就一副妖孽的模樣,只是擦個手的動作,也能做的優雅貴氣,讓旁邊的小宮女看直了眼睛。

太后一看寶貝孫兒出了事,立刻什麽也忘記了,拋開杜惜文過去說道:“這種事情交給別人做就行了,你孝順不用表現在這些個小事上,傷了沒有?”

“沒有。”面對著疼愛他的祖母,南宮凌氣質柔和了一些。

察覺到一道帶著熱度的目光,他微微抬眸,看到南宮瑾正眼中冒火的盯著他。

三皇子武功之高在天曜並不是秘密,別說端不穩茶杯,就是真的失了手,

只要還沒落地,他都有辦法一滴不灑的重新拿回手上,怎麽可能就這麽砸在地上,還發出這麽大的聲響?而且他茶杯掉的不早不晚,偏偏是在阮煙羅和杜惜文就要和解的時候,分明是故意為之,他到底在想什麽?

面對南宮瑾的質疑,南宮凌卻連一個眼神也懶得施舍給他,只是垂眸擦著自己的手,仔細的連一滴水都不留下。

南宮凌差點燙著,太后也沒心思再說什麽,就讓他們都散了。

阮煙羅樂得輕松,行了禮拔腿就溜。

皇室裡不是狐狸就是豺狼,要不也是魑魅魍魎閻王小鬼,她沒心思卷入皇家任何事情, 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著想,還是離遠點為好。

一眼看不著,阮煙羅就不見了蹤影,南宮瑾眉頭緊皺,南宮凌卻露出點無奈的笑意,隱約還帶著點寵溺。

這種表情,若是讓他的貼身侍衛井瀟看到,只怕要瞪掉了眼珠子。

他的主子,是天才,是戰神,是殺神,他能輕描淡寫解決天大難題,能談笑間破敵雄師百萬,也能揮揮手碾碎千百條人命,但卻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華妃行禮告退,南宮凌代替太后送了幾步,禮數十分周全。

如今天曜無後,華妃是眾妃之首,代管六宮,送這幾步,倒也不算什麽。

走到宮門口,南宮凌淡漠止步,他只是代太后把他們送出慈安宮而已,多一步,他也不會走。

“三皇兄……”華妃走出去,南宮瑾卻在他身邊停下,仿佛拉家常一般說道:“三皇兄近日都不會離京了吧?我與煙羅的婚禮就在三月後,到時候,歡迎三皇兄來喝一杯。”

剛才南宮凌看阮煙羅的目光,雖然不明顯,卻分明與看其他人不同,南宮瑾敏感的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味。

他說這話,看似是邀請,其實卻是在提醒,那個女人,是他的,是他親弟弟的未婚妻。

南宮凌的眸子斜斜看了他一眼,面色不動,那條小魚滑溜的連他都抓不住,會甘心去咬老五的鉤?

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是一葉障目,既然說的出這句話,想必擋在那條小魚眼前的樹葉,已經被她摘去了。

心裡想著,忽然微微一勾唇角,不理會南宮瑾的說話,直接轉身回了慈安宮,徒留南宮瑾在原地咬緊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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