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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之天命帝妃》四百二十九 離他遠點
杜惜宇被杜老爺一腳給踹暈了,張大嘴說道:“爹,我沒有,我……不是……”

 “閉嘴!”杜老爺怒聲喝道,一拱手說道:“都是我這逆子鬧出來的事,老夫不管了,莊大人稟公處理吧!”

 說著話,竟然一轉身就走了。(首發)

 南宮瑾在這裡,也輪不到他挺什麽手。

 杜惜宇這會兒終於回過味兒來,知道是被爹爹給棄了,猛的跳起來往杜老爺的方向撲過去,大聲叫道:“爹,爹……”

 可是剛跑了兩步,就被南宮瑾的人攔住,一個人抱住他,手不著痕跡的在他肋下狠撞了一下,說道:“六少爺不要衝動……”

 杜惜宇隻覺得一陣刺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莊青嵐看杜老爺走的這麽乾脆,南宮瑾又留在這裡,這事就是想和杜家扯關系也扯不上了,當即乾脆的讓人給杜惜宇畫了押,按照律例,判了一百杖外加流放。

 以莊青嵐的官職,判不了杜老爺,可是杜惜宇不過是個沒有功名又沒官職在身的世家公子,他自然還是判得了的。

 一場官司,雷聲大雨點小的結束了,行刑什麽的,阮煙羅沒興趣看,反正杜惜宇是死定了,就算一百杖沒有打死,為了防止他亂說話再用這事攀咬杜家,南宮瑾也不會留著他。

 既然如此,也就根本不必再看,索性和南宮凌還有其他自己這邊的人一起走了。

 出了衙門,讓蘭星隨著陸秀一的軟轎一起回阮府,又叮囑陸秀一定要好好上藥重新包扎,自己則和南宮凌一起尋了家酒樓去吃東西。(首發)

 南宮瑾回來對他們來說是個意外,但是南宮凌和阮煙羅誰都沒提這件事情。

 對於阮煙羅來說,南宮瑾早已是遙遠的不能再遙遠的事情了,雖然他臨走時在府外的那一曲琴聲曾讓她心軟了一瞬,但也只不過是心軟了一下而已,並沒有別的什麽。

 對於南宮凌來說,則是徹底不想提南宮瑾,南宮瑾畢竟是這條小魚前十五年名正言順的未婚夫,這麽討厭的身份,他才不想提。

 不得不說,凌王殿下在某些事情上,是相當小孩子氣的。

 兩個人點了些清淡的小菜,也沒有坐對面,而就是坐在一邊,親親密密的吃了,直到吃過了飯,上了消食茶,南宮凌才挑了挑眉說道:“小魚,該給本王解釋解釋了吧?”

 陸秀一百分百是杜家的私生子,血居然不溶,這條小魚究竟動了什麽手腳?

 他微微靠在椅背上,姿容明麗無雙,陽光淺淺的照過來,好像是個妖精的樣子,既美麗又動人心魄,阮煙羅看的出了神,聽到他問才緩過神來,狡黠一笑說道:“你看今天一一滴血的時候,有什麽特別不一樣的地方沒有?”

 不一樣的地方?南宮凌凝眉思索了一下,說道:“沒有什麽特別的,如果一定要說有,好像就是他的手離碗太高了些。”

 每一次血珠滴下來,都是在空中滑過長長的距離,然後才落入碗中。

 南宮凌眉目一動,問道:“你就是趁著這個距離動的手腳?可是就算離的遠了點,掉下來也不過一瞬間,能做什麽?”

 “有這一瞬間就夠了。”阮煙羅笑著,跟南宮凌解釋了這件事情。

 滴血認親這種事情,當然是不靠譜的,隨便兩個人滴點血,百分之八十都能溶在一起。

 不過這種事阮煙羅當然不會跟南宮凌說,畢竟這個法子在古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她只是對南宮凌說道,兩滴血要溶在一起,至少也得都是液體在行,可若是有一方的血液表面凝結了,根本不讓另一方的血液滲過來,那無論怎麽樣,都不會溶在一起的。

 她前世出任務時常會受傷或者遇到隊友受傷,讓血液加速凝結止血的方法知道很多種,有西醫也有中醫。

 她把自己知道的最好的一種加速血液凝結的方子寫下來,這種藥能夠加速血液裡凝血因子的形成,讓血液很快凝結成固體,如果只是一滴血的話,不過片刻的時間就成了。

 早晨一起來,她就讓人熬了藥,又故意去拖延了一點時間,等到藥效發揮最好的時間,再讓陸秀一來滴血認親。

 陸秀一滴血的時候故意把手抬的高高的,這種做法表面上看來只是一種做派,絲毫不會引人懷疑,卻不知有了這個距離,在血滴下降的過程中,已經足夠血滴表面的凝血因子和空氣發生作用,進而讓血液基本凝結了。

 等落到水裡的時候,那滴血珠已經不是完全的液體,而是固液各一半,外面是固體,裡面是液體。

 既然已經是固體了,又有什麽東西溶進去?

 別說杜家的血溶不進去,就是拿著陸秀一自己的血去溶也溶不進去。

 杜家想認這個兒子,門都沒有!

 他的一一,就是天下無雙的陸秀一!

 南宮凌聽了阮煙羅的解釋,隻覺得這條小魚的法子簡直匪夷所思,又覺得有些奇怪,這條小魚怎麽會知道血液裡有一種東西是專門幫助凝血的呢?她又怎麽知道什麽藥物可以促進這種物質的生成?

 要知道, 阮煙羅長這麽大,一直呆天曜京城,沒有接觸過什麽了不起的人物,更沒有什麽奇遇,要說是書上看來的話,那就更不可能了。就連阮老爺,也沒有這麽廣博的知識。

 這些念頭在南宮凌腦海中一閃而過,卻也只是閃過而已。

 這條小魚是他的,他只要知道這一點,便足夠了,至於這條小魚身上的秘密,等到她願意說的時候,自然就會說的。

 把這件事情輕輕放開,一絲異色也沒露,阮煙羅自然也沒察覺出來,不過她卻想起另外一件事,確切地說是一個人,就是那個在衙門門口大聲斥責她的人。

 她自問應該沒有得罪過那個人,不知他為何那麽恨自己,看那個人的作派像個軍人,南宮凌也是軍隊裡出來的,沒準會認識,因此就問了一句南宮凌。

 南宮凌眉目輕輕蹙了一下,說道:“那個人沒什麽,但是,你離他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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