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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之天命帝妃》四百七十七 醫學研討
就在阮煙羅與瑾王不得不說的崖下一日一夜的故事傳出來沒多久,京都裡又被另一個流言如風卷狂雲一般刮過,迅速引領了京都流言的新潮流。【首發】

 街邊茶肆裡:“你們聽說了嗎?瑾王他,不行……”

 熱鬧酒樓裡:“瑾王在水裡凍了那麽久,又是大冬天的,聽說,把那地方,給凍傷了……”

 小攤小販上:“不會吧,前些日子不還說瑾王和煙羅郡主在崖下那個了嗎?”

 學子文人間:“難怪前些日子那種流言漫天飛,看來定是瑾王殿下怕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先用這種法子證明他是行的。”

 閨閣小姐裡:“沒想到那個阮瘋子還真是癡情,被說成那樣也沒出來反駁一句,為了幫瑾王瞞著這件事,名聲都不要了,這份心意,實在太讓人感動了。”

 很意外的,阮煙羅這個舉動,居然贏得了一大批官家貴女對她的認可,成為她們心中勇於追求愛情,又無私奉獻的癡情代表。

 當阮煙羅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一頭黑線,這也太扯了點,不知道要是那些貴女知道這些消息根本就是她自己放出去的,該會做何感想。

 不過除了最後這一條,其他的反應倒都在阮煙羅的意料之中。

 不就是編八卦嘛?在前世天天都得受各種娛樂圈新聞大轟炸,時不時還來個貴圈真亂,想跟她比八卦的能力,她絕對能把這些古人甩個幾條街,也正知道什麽才更能吸引別人的眼球。【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直到京城流言傳滿天的時候,蘭月蘭星才知道那天阮煙羅對著顏風顏月耳語的是什麽,這個時候她們才算明白,原來那些話真不是她們該聽的。

 可是同時又覺得心底一陣無力,她們不該聽那些話,可是阮煙羅是堂堂郡主啊,她不僅聽,還根本是直接授意顏風顏月去做,這也……太彪悍了吧?

 南宮凌因為籌備新年大宴,有一批很重要的慶典物資必須要親自到城外去看,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京城裡那些關於阮煙羅的流言早已漫天飛,井瀟看到向來沒什麽表情的自家主子當場就黑了臉,陰沉的氣息讓周圍三丈都可以積水成冰。

 南宮瑾對阮煙羅一直都沒有死心,他不介意南宮瑾用些辦法來和他爭阮煙羅,就像那天在京郊遇險,如果不是南宮瑾跟著跳了下去,可能阮煙羅就真的死了。

 可是這種做法算什麽?犧牲阮煙羅的名譽,用世間的流言去逼著她做選擇。

 那條小魚是自由自在的,她想往哪裡遊,都該憑著自己的意思,他費盡心思為她營造一片自在安全的天空,又豈能容得別人如此逼她?

 南宮凌思索著如何才能把這條流言的影響力壓下去,可是一時半會兒,卻又找不到太好的方法,而就在此時,另一條流言撲天蓋地的席卷了整個京城。

 南宮凌聽到那個流言之後,在書房裡坐了足有盞茶的工夫,然後忍不住笑起來。

 這條小魚,太狠了。

 他以為阮煙羅就算平時再精明厲害,但畢竟這件事情關系到自己的名譽,多少也會亂了方寸。可是他終究還是低估了她,那條小魚從來不是個會乖乖站著挨打的人,更不是吃了虧卻默默咽下去而不還手的人。

 她不僅沒有亂了方寸,甚至沒有防守,因為她用了最狠的法子,以毒攻毒。

 南宮瑾的流言不是把她的名譽毀的一塌糊塗嗎?她就編一個更狠的,能把之前的流言都蓋下去的流言,把南宮瑾也拖下水。

 反正名聲都毀了,那就大家一起來,誰也別想跑。

 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幾敲,南宮凌把井瀟叫進來。

 “王爺,您叫我有事?”井瀟問道。

 “去把京城的醫生召集起來,讓他們在一起研討研討,男人在久被冷水浸泡之後,還能不能硬起來。”南宮凌說道:“至於研討的結果,不必強求,該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這一次南宮瑾的作為,是著實惹惱他了,既然阮煙羅都已經把前面做的這麽好,他不添上一把,實在說不過去。

 井瀟聽了,嘴張的合都合不攏,京城裡的流言他也聽說了,瑾王不行的事情現在鬧的沸沸揚揚,就連市井小民現在說起瑾王都是一臉的唏噓感歎。瑾王是個多好的王啊,又賢良又能乾,偏偏那個方面不行。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個方面不行,可是最大的致命傷。

 而現在,他家主子又推了這麽一個研討出去,這不是相當於火上澆油,讓南宮瑾不行的流言傳的更廣更快嘛?

 他家王爺太腹黑了,當然女主子也腹黑,瑾王惹上這兩個人,還真是有夠倒霉的。

 不過腹誹歸腹誹,主子下達的命令還是要堅決執行的,井瀟行了一禮退下,非常熱火朝天的去做南宮凌交代他做的事情了。

 難道他會告訴別人,其實他對這種落井下石的事情也很感覺興趣嘛?

 在井瀟大力的推進下,不過兩三天的工夫,那個研討會就轟轟烈烈地開起來了。

 京都裡幾十家藥堂都派了大夫出席,各家從脈理,藥理,經驗,實驗,反應,各種方向層層論證,討論的熱火朝天。

 古代醫術都是不傳之秘,各家各戶敝帚自珍,從不肯輕易示人,更不會互相交流,就算有什麽疑難病症,也不會拿出來討論。

 一來疑難病症的主家未必願意讓人知道,二來拿出來交流,豈不就證明自己醫術不精,還要問別人?這是哪個醫生都受不了的。

 而這一次不同,這一次的病症本就暴的天下皆知,眾人在一起只是就這個病症發表自己的看法,至於得出什麽結論和實際治療,雖然可以隨便說說,但絕不會說的很清楚,到最後,還是要根據自己的經驗和判斷做成方子。

 這樣一來,既不暴露自己的醫術,又可以聽聽別人的意見,何樂而不為?萬一自己真的琢磨出了醫治的方子,那可就是獨一份。以後在京城中的地位就更不用說了,不知道有多少權貴家中的人有這種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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