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這話也算是說死了,不過陳表先老狐狸是仿佛算到了一般,笑著說道:“李老弟就說氣話,如果李老弟感覺有困難,可以提嘛,又不是不能商量。”
李陽笑著說道:“東北總算盤打得叮當響,是不是根本沒給我跟吳老哥反駁的機會啊。”
李陽也不再拖遝,一伸手,馬曉琳遞上一份打印Hǎode文件,很厚,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今天這個會晤我是不想再開幾次的,我們就把話挑明了。”w ”小說“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給你們的是平陽現行的物資價目表,上面的價格都是直接成交價,無論是你們賣給我們,還是我們賣給你們,如果真的開打,在合理范圍內的物資交易,我盡Kěnéng的供應充足的數量,我就說說我跟在座的所有平陽人最後商定的計劃吧。”
陳表先收起笑容,但是仍然一副氣定神閑的坐著,在他看來,李陽能這麽突兀的把事情挑明了,就是不穩重的表現。
在下面做的著平陽軍的眾人,一個個看著李陽的Zìxìn面容,卻Zhīdào,這個老板終於不藏拙,鋒芒畢露了。
“這一次,無論如何我平陽是不會讓士兵真的出現在平洲戰場的,想必陳表先你應該得到一份我平陽軍的調動部署的資料,雖然不是百分百準確,但是精確程度也可以當參考資料使用了,Shìde,我平陽軍為數不多的軍隊,正在以輪換的方式,不斷地沿著鐵路向南推進,進度不是很理想,現在我的軍隊已經被困在慶化、昌圖二縣,我們南進戰略是早在年前就制定Hǎode,而且已經實施,是不Kěnéng更改的,所以,這一次打平洲,我平陽是不會派兵的,你們同意就坐下接著談,不同意,散場,即刻離開,你們在平洲打成什麽樣,跟我平陽沒有丁點關系,而且我保證,無論平洲打成什麽樣,我們都不會趁火打劫或者坐收漁翁之類的。”
說了一大通,李陽示意馬曉琳上來續杯,雙手一攤,說道:“是散會,還是接著談,二位看著辦。”
吳湘一副我在局外的樣子眼珠子四處亂看,在軍隊上,他不及東北總,在物資上他不及平陽,他只要挑好一方,緊緊站在一起就好了。他在會前就已經用行動表示的很清楚,跟平陽共進退。
陳表先神色不定的看著李陽,他不Zhīdào李陽這一番話有幾分真和假,但是看李陽一副氣勢凜凜的樣子,大有拍桌子散場的架勢。
他需要時間考慮一下得失。
“既然你我雙方分歧這麽大,何不今天就休會,再擇時日相談,可好。”
李陽霸道的揮揮手,說道:“不行,陳表老,今天必須把大體的合作方式定下來,現在已經二月中旬,東北的雪期至四月已經是極致。一旦春風降臨大地,無論多厚的雪,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化個乾淨,到時候,道路打開,惡魔們有交通的情況下,這東北三省所有惡魔是不會坐視你們消滅一個的,到時候,鋪天蓋地的惡魔來援,你們有多少人都不夠打的,啊。”
陳表先看著李陽,笑眯眯的說道:“李老弟未免有些危言聳聽,誇大其詞了吧,我們跟惡魔交過幾次手,一旦讓人類軍隊展開,惡魔也不是很難對付。而且,他們有你說的那麽有戰略眼光跟團結麽?”
“相信我,表老,在場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我對惡魔的了解之深,我深知惡魔的強大。”
陳表先對著台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揚眉,那個男子坐著說道:“李軍長是不是已經被惡魔的軍力嚇破膽了,我們東北總不是你們平陽,那扛著老式步槍的軍隊,我們東北總的軍隊打退的惡魔進攻,不下數次。惡魔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嘛。”
這個男子說的有些生硬,發音也有些怪,但確實是。
“這個人說的什麽玩意,亂七八糟,說人話!”吳湘聽得一頭漿糊,李陽卻一揮手,不再看台下,對著吳湘說道:“他說的是惡魔語,大體的意思就是在東北總看來,惡魔沒有我說的那般可怕。”
“這位先生,那是因為自六月後,惡魔的側重點一直在於抓人類充當壯丁,大力發展和鞏固惡魔城,為後續部隊的到達打好前站。惡魔真正可怕之處,你還沒有見識過。”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座位上響起,正是穿著一身時尚服飾的,她作為平陽惡魔語的主講師,考慮到這次會晤Kěnéng會需要,她就在隨員當中了。
流利、標準的惡魔語從薛玲口中說出,聽得這個中年男人一愣一愣的。
“你們所見到的惡魔,只不過是徘徊在外圍的小惡魔、大耳魔、長角惡魔什麽的,而我見到的,這是惡魔中真正處於統治力量,強大無匹的巨魔族。”
還沒等這個中年男子想好怎麽措詞用惡魔語對答的時候,另一個角落裡,一個女子同樣用惡魔語回敬他。
“惡魔一族是擁有著悠久歷史和文明傳承的種族,他們有他們的強大之處,雖然他們投機取巧一般的讓人類變成喪屍,失去了電力,摧毀了人類的近代文明,但是他們的強大之處還是不容小視的,的博大精深,足以讓我們研究到老。”
阮丹楓純粹是感覺好玩,在角落裡也用惡魔語說道。
“你們看到的只是片面的惡魔,不能這麽武斷的作出判斷,你們太魯莽了。 ”鄭曉斌也在最前排用惡魔語說道。
惡魔語的教學,已經進行了兩個月,普及率很高,雖然鄭曉斌等人還不能像薛玲那樣說的跟母語一樣,但是簡單地一兩句話,還是一點Wèntí沒有的。
那個中年男人已經驚愕的不知所措了,他的腦袋已經轉不過來,在東北總,會說惡魔語的不過十幾個人,說的比他Hǎode更是屈指可數,怎麽感覺在這平陽,惡魔語就是路邊的大白菜,誰都會啊。
陳表先的目光已經變得深沉,他看著李陽說道:“沒曾想,貴部在惡魔語上的造詣如此之深,老朽佩服。”
“表老客氣了,所以,我對惡魔的理解一定在東北總之上,這話沒錯吧。”
“我倒是願意相信,不過最好拿出些實質證據。”
“我說我在平洲城裡待了兩個月,算不算證據呢。”
李陽說的輕描淡寫,但是這話給在場非平陽體系內的人,是重大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