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永泉與喬志清商討了一夜,第二天雄心滿滿的出了府衙,有了喬志清的支持,他就可以放手大乾一場,在蘇州重振祖業。
喬志清一個人在書房裡剛清閑了一會,馬格裡就心煩意亂的闖進門來,聳著肩膀向喬志清不斷抱怨著,“喬大人,我們軍械所要使用的鋼鐵材料又沒有了,這個問題今天必須徹底的解決,不然我們什麽也做不了。”
喬志清抬起頭疑惑的問道,“上午不是剛有一批鋼材從上海運送過來嗎?”
馬格裡一聽就更加的生氣,抱怨道,“那些根本就不能稱為鋼鐵,都是土法練出來的,雜質太多,生產一些子彈還行,但是想要生產出槍支炮彈,那就是一堆廢料。喬大人,你必須得考慮下創辦一家現代化的鋼鐵廠了,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
“好了,你先下去,本官會認真考慮的,你現在只需要保證好子彈的生產就可以。”
喬志清有些心煩的揉捏著太陽穴,吩咐馬格裡退了下去。
籌辦鋼鐵廠的事情喬志清也不是沒有想過,但一方面江蘇境內鐵礦和煤礦稀少,沒有合適的廠地。另一方面,開辦鋼鐵廠也是一筆不小的開支,最少的預算也在三百萬兩左右,喬志清如今已經捉襟見肘,哪裡還有閑錢。
一番冥思苦想之後,喬志清不得不把目光又轉回了自己的家鄉,晉商可是活躍在明清經濟舞台上的一支重要的力量,民間藏銀保守估計在億萬兩以上,基本上壟斷了大清朝的金融業。而且山西礦產資源豐富,鐵礦和煤礦都是現取現用,若是能在山西帶頭集資募款,那籌建一個鋼鐵廠是再合適不過了。只是鋼鐵廠為重要的軍事資源,若是不牢牢抓在自己的手裡,怕會生出無窮的後患。喬志清思來想去給自己的二哥喬志遠去了封書信,詢問了下他的意見,他就在延安為官,離山西也就幾步的路程,辦起事也方便點。
處理完了公務,喬志清伸了個懶腰,在窗戶前放松了下精神。忽然,一股幽蘭之香從身後襲來,兩雙嫩白的小手把喬志清緊緊環抱,書房裡安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喘氣聲。
“你猜我是誰?”
身後的人嬌滴滴的問了一句。
“小丫頭片子,不領著你的姐妹們繼續解放自己,沒事跑我這瞎胡鬧什麽。”
喬志清輕笑了下,用手在身後的小屁股上狠掐了下。
“討厭,被你猜出來了。人家想你了嗎,這麽多天你也不來關心下人家。”
晏玉婷扮著鬼臉從身後跳了出來,她和潘巧玉一樣的裝扮,只是旗袍的顏色略微暗淡了些,倒是也符合她現在的身份。
“你不去折騰別人我就謝天謝地了,還用得了我關心,有事快說,我還忙著呢。”
喬志清樂了出來,這才幾天沒見,晏玉婷便似長大了一般,渾身散發著無比誘人的女人味,尤其是胸前的兩顆碩大的奶子,總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揉捏上一番,晏玉婷比起潘巧玉可是要豐滿上許多。
“你不是辦了個華興書院嗎,我們姐妹也要去讀書深造,你跟那個馮老夫子交代一下,我去找了他好幾次,他都借故推脫掉了。”
晏玉婷注意到喬志清色眯眯的眼神,壞笑著故意把胸脯向上挺了挺,那領口下的麵團白嫩的似乎能擠出水來。
“這個不難,我抽空便和馮桂芬商量一下。”
喬志清咽了下口水,把目光移到了窗外。
晏玉婷看著喬志清窘迫的樣子“咯咯”一笑,伸出玉手放在喬志清的臉上撫摸了下,迷醉的把小嘴低了上去,喘氣如蘭。
喬志清再也經不住誘惑,他已幾個月沒有碰過女人,對晏玉婷的主動進攻一點防守之力都沒有,任由著她的小嘴貼了上來,兩人迷醉的親吻在一起,晏玉婷有些笨拙的伸出了小舌頭,在喬志清的嘴裡虛晃了下,連忙收了回去。
喬志清哪裡會放過她,連忙窮追猛趕追了上去,貪婪的吸允著、著,一雙大手趁機從晏玉婷的纖腰遊走到了胸乳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綢緞,肆意的挑逗著、揉捏著,放佛要把晏玉婷融化進身體一般。
晏玉婷嬌哼一聲,身子完全的癱軟在喬志清的懷裡,小臉漲的滾燙,胡亂的抱著喬志清的身子撓抓著,小手試探的觸碰著喬志清的敏感地帶,一狠心朝那根豎起的硬棍抓了上去,頭埋在喬志清的懷裡,眼看著就羞死了過去。
喬志清一時頭暈目眩,差點血脈噴張的叫出聲來。
二人正纏綿迷醉的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劇烈的爆炸聲,像晴空下的一聲霹靂,“轟隆”一聲,連屋頂都跟著搖晃了一下。
喬志清急忙把晏玉婷護在了身下,大聲的朝窗外的衛兵詢問著,“出什麽事了?哪裡爆炸了?”
過了好半天的功夫,衛兵才喘著粗氣喊道,“沒事的,大人,是華興書院那個方向發生的爆炸,胡營長已經帶人過去調查了。”
喬志清泄了口氣,把晏玉婷扶了起來,那小丫頭還是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緊抱著喬志清就是不松手。
“好了,好了,沒事的,你在這裡等我下,我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喬志清扶著晏玉婷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滿臉微笑的安慰著。
“那你早去早回。”
晏玉婷稍稍冷靜了下,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手。
喬志清摸了下她的小臉,轉身出了門去,心裡暗罵了一聲,“媽媽的,差點把小弟弟給嚇癱瘓了,要是知道是誰搗亂,一定輕饒不了他。”
華興書院此刻已經混亂了起來,雖然還未正式的開學,但是已經有相當多的學生入住其中,眾人還以為是長毛賊又打進蘇州城裡了,驚慌失措的四處逃竄。
喬志清帶著衛兵穿過混亂的人群,直奔到爆炸傳來的地方,只見不遠處的房屋已經燃起了熊熊的烈火,親兵營營長胡文海正指揮著人用水撲救,那房屋正是諾貝爾居住的小院。
“情況怎麽樣了?”
喬志清心裡撲騰的跳著,緊張的把胡文海叫過來詢問著,暗自祈禱千萬不要把這個寶貝洋鬼子給炸沒了。
“大人來了,人已經救出來了,送去軍醫處醫治了。”
胡文海喘著粗氣回了一聲,摸了摸頭上的汗珠子。
“人沒事就好,你帶人盡快把火撲滅,我去看看那個倒霉蛋去。”
喬志清長長的舒了口氣,淡淡的吩咐了一聲。
“是,大人放心就好。”
胡文海敬了個軍禮,又跑過去指揮著救起火來。
喬志清轉身帶著衛兵便朝軍醫處走了過去,醫院裡倒是不像書院的那般慌張,依舊是安安靜靜的各行各事。小護士們都是喬志清從安慶教堂帶出來的修女,見是喬志清過來,都滿臉激動的朝他打著招呼,喬志清一一微笑回應,心想抽空讓潘巧玉趕緊設計訂做套護士製服,老穿著修女的黑衣黑褂也不是辦法,好好的姑娘都給埋沒了。
小護士帶著喬志清進了諾貝爾的病房,李濟世已經給他包扎完了傷口,讓小護士服侍著他在床上躺了下來。
“哦,上帝,你沒有事情吧。”
喬志清故作緊張的在諾貝爾的身邊坐了下來。
諾貝爾見是喬志清過來,也顧不得傷口的疼痛興奮的坐起了身子,激動的大喊道,“喬,經過你的提醒,我的實驗馬上就要成功了,我已經找到了讓肖酸甘油和矽藻泥融合的方法,它的威力真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上帝之怒啊。”
喬志清輕笑著扶著他躺下身子,安慰道,“你現在先養好身體要緊,其他的事情等你沒事了再說。”
諾貝爾還是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向喬志清訴說道,“喬,你不明白,你不知道為了研究它我失去了多少,我的弟弟都因此失去了生命,瑞典政府也關閉了我的工廠。喬,我真是太激動了,是你拯救了我。”
諾貝爾說著眼淚都擠了出來。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平靜一下,諾貝爾,你是正確的,你的名字也要隨著這個發明流傳史冊。不過在研究這個東西之前,我想請你先保重自己的身體,OK?”
喬志清耐心的勸說著他。
“好吧,你說的對,上帝啊,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諾貝爾閉上眼暗自祈禱了下。
喬志清笑了笑,忽然走進一個衛兵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喬志清臉色一變,對諾貝爾告別了一聲,匆匆回了府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