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文與沈猶龍見完面的當晚就乘船去了香港,因為從國內到來的負責與暹羅談判的趙世傑已經在昨天乘船秘密到達了香港。 網
這次來香港是秘密進行,並不為人所知,趙世傑之所以先來了香港沒有去暹羅是因為有原因的。
身為中間派在海外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張天文一開始就和劉雲加入了趙世傑的派系,這次召集他們來主要是商討應對之策。
根據收集到的情報,這次談判成功的可能性很低,目前超控糧價的是暹羅的一群貴族,他們看中了澳洲人對糧食需求,所以死咬著價格不放。
要說直接動用軍事手段的話,這是澳洲目前所不願意的,因為這樣的確需要一筆軍費,這筆錢投出去了還不一定能夠收回,等同於打水漂的差不多。
所以國會與總統的意思都是主要以談判為主,實在不行到了最後在動武也不遲,這就有點是先禮後兵的意思。
趙世傑到來主要是商討如何應用經濟戰將這些屯糧的暹羅商人。
要想打壓糧價,首先就得有糧食,讓糧食充裕的暹羅陷入到糧食泛濫的地步,為了做好這場糧食之戰,趙世傑在一周前就開始讓張天文在兩廣收購糧食。
大明雖然北邊鬧災荒,可是南方卻要相對太平的多,而且糧食收成也很不錯,至少這一點從兩廣的糧鋪就能看出。
在本土趙世傑已經與胡西靜商議過。對暹羅的糧食傾銷計劃,以低於市場價格一半的傾銷行動,來打壓那些奸商。
根據情況了解到。他們手中的糧食都是以高價收購,其目的就是為將所有糧食囤積起來,不被澳洲人收購。
不過這種情況也就是賭澳洲人絕對要買,否則澳洲人不夠他們手裡的糧食等到第二季新糧出來就會貶值。
如果這個時候在有一批糧食傾銷到其國內,對於他們的影響可想而知,手裡的糧食不能賣出去,在本地又不能出售。勢必就會造成積壓,這種情況出現就會崩盤。
所以趙世傑要做的就是調集兩艘船舶的糧食運到暹羅。去傾銷,將糧價壓下來。
糧食采購計劃已經在進行,目前還沒有完全完成所需要的量,而且這個計劃也事存在風險的。總統給批複的資金就這麽多,如果對方完全堅守的話,那麽相對趙世傑就會虧本,其實這就是玩的一個心理底線,看誰能笑到最後。
趙世傑秘密進入香港就是因為怕消息走漏,被人知道,暗中抬高價格,所以他讓張天文在兩廣收購糧食的數量不要太多分批進行,最好在兩周內完成就行了。
現在任務只是完成了一半。他把張天文召來其實還是有其他的事情,張天文在廣州待了也有兩年接近三年了,是該調回國內去了。目前國內缺乏人才,尤其這樣有資歷的人才。
這個提議是劉雲和建議的,張天文雖然是國土安全部的人,但是他在政府工作的時間比在國土安全部要多的多,而且主要負責外貿方面的事務。
目前外貿部的副部長位置即將空懸出來,這個位置肯定是不能被其他派系拿去的。必須要有自己人才能牢牢掌握權力。
張天文目前就是最適合的人選,隨著肖白圖去出任市長後。中間派內部的人才也就越來越少,不調他回去基本上就沒人了。
香港的總督府內,張天文已經等候在會客廳,等待趙世傑的到來。
“老張,坐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麽客氣,糧食的事情目前怎麽樣了,還差多少。”
張天文見到趙世傑有些拘謹,畢竟兩人之間的關系不比和劉雲,而且還是上下級,所以難免比平時要拘謹的多。
“糧食目前還差七八噸左右,這幾天之內都會直接從廣州裝船。”
“很好,糧食的事情咱們先放下,相信你也收到了消息,我們準備將你調回國內,外貿部副部長的這位置你覺得怎樣。”
外貿部副部長這個位置,其實對於張天文來說是很適合的,因為副部長經常要出差在國外,他一個乾過外交工作的人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從級別上來說算是提了二級,領事的級別只是副廳級,而且有些還沒有,張天文因為情況特殊所以是副廳,不過提兩級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相信這一次中間派應該是和激進派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然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這一次保守派是因為周珂的事情算是徹底的消沉了下去,所以也沒有什麽心思在管這樣的事情。
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保守派內部正在進行一番整治肅清的行動,那些拖後腿的家夥將會被徹底踢出權利階層,所以現在根本沒有時間來管這些事情。
回國,去外貿部,張天文雖然有些消息,但是不知道回去哪個部門,而且聽這個意思還是去擔任副部長,那可是副部級啊,權利很大的,可以說真正進入到了權利核心圈。
相比現在的領事位置,他最多就是一個高級外圍管理人員,擔任副部長就不一樣了,那是可以決定和商討所有大事的。
所以他有些彷徨和激動也是在所難免的。
“對的,有問題嗎,難道你不想回國,還是在大明有哪個姑娘把你的心迷住了。”趙世傑開著玩笑問道。
“不是的,我願意,趙哥,我願意回國,只是我回國了這裡的事情交給誰來處理啊。”
“這個你就不用多擔心了,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領事館的位置咱們可能要讓出來了,畢竟不能所有的好處都咱們得吧,也要給別人喝一口湯。”
趙世傑這麽一說,張天文也就差不多明白什麽意思了,估計這就是和激進派之間的交換條件,不然激進派什麽好處都沒有得到,怎麽可能做出讓步,並且支持中間派的行動。
現在看來兩派之間似乎進入到了合作的蜜月期,相互之間的合作還會有很多,這只是其中的一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