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以來,在曼城執委會的帶領下,工業組和各相關小組將自己所知或者是歷史上有名的相關機器進行了複原,用雙手改變著荒蕪一片的澳洲。
現在的曼城已經初步具備一座現代化城鎮的面貌,從天鵝河入海口一直向後延伸,用周邊開采出來的石頭修築起了一條長4公裡高三米的防洪堤。
沿著河堤而下是一棟一棟井然有序正在施工建設的房屋,這裡面除了為新移民修建的房子之外,還有穿越眾自己居住的房屋,考慮到目前建設材料緊張,執委會做出一項決定,房屋將優先分配給工作表現好的穿越眾。
雖然任長樂組建了自己的建築公司,很多人有意讓他幫自己修建一棟獨體帶花園的小別墅,但是他的施工隊根本忙不過來,整個建築公司共有七百多人,24隻施工隊,但還是沒有空余的施工人員能騰出手來幫助其他穿越眾修建別墅。
在加上位於皮爾巴拉內陸的鋼鐵城鎮建設,安瀾已經帶領著自己近一半的施工隊進駐,幫助其修建基礎設施,這可是關乎到國家安全的產業,鋼鐵產量不足,將會嚴重影響到曼城的發展,雖然目前提出了向外進口鐵礦石和對內開采兩種聯合的方法解決,但是誰都知道鋼鐵城的建設只有越早越好。
只有將基礎設施修建好了,才更有利於開采。
所以任長樂對於找上門要自己修建別墅的穿越眾,只能是好言相勸,並保證一旦有了空余人員出來一定幫其修好。不過等人走遠了卻是只能自己搖搖頭笑道,等人員空余出來,恐怕得等到明年底。
光是房屋和廠房的建設就把今年的施工隊的任務排排的滿滿的,現在大夥都像是吃了興奮劑的似的,每天都能看到有人上班休息之余一個人坐在自己的休息室或者是一顆大樹底下靜靜的思考,儼然一副全民大思考大發呆的模式。把不知內情的移民們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這東家老爺莫不是都得了啥病,是不是那個叫相思病的。
不過他們哪裡知道大家在想什麽,為了鼓勵大家發明創造,執委會接連幾條新政,對於確確實可行有用的發明創造和創意,執委會和曼城銀行將會給其注入原始資金幫助其發展。
這說白了就是免費的幫助有創意的穿越們創業,但前提條件是,你的創意和發明的確適合發展,就比如現在最為成功的蒸汽機和槍炮的複原工作最為突出,這裡面除了擁有相關專業的穿越眾之外,還有執委會和軍方的施壓內,但這些東西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確實可用可以發揮重大效益。
在這種前提下,有想法的都開始動起了腦筋,說是發明創造,其實就是山寨以前那個時空的機器,高端的什麽電腦數控機床,電子類的產品咱們弄不出來,弄幾個低端的東西出來總成吧。
還別說在眾多的山寨複原機器當中還真的有不少可用的東西,就比如楊雯雯同學的珍妮紡織機,雖然這東西不是她發明出來的,但是奈何人家電腦裡有一份這機器的設計圖紙,找來紙和筆將機器臨摹了出來,又經過自己的一番琢磨改進了一些認為不好的地方,圖紙夾著報告就上交到了執委會。
要說工業英國的第一次工業革命很多人可能都知道,但是要說到真正推動了工業大改變得人和機器,可能很多多人會最先想到的是瓦特和他發明的蒸汽機,因為正是他發明蒸汽機將後來的世界帶進入到了蒸汽動力時代。
但要說到真正影響工業革命,和推動了英國第一次工業革命和大發明和創造的人,那應該是詹姆斯·哈格裡夫斯,這個與瓦特同名的英國人,只是兩人的身份不同的是,前者是一名學者而後者是一名紡織工和木工,但兩人對英國第一次工業革命確是巨大的。
正是因為有了珍妮機的出現,使得紡紗業的大發展刺激了英國各個領域的技術改造才有了後來的蒸汽動力時代。
說道珍妮機的發明其實是屬於一次意外,事情要從1764年的一天說起。
英國蘭開郡有個紡織工詹姆斯·哈格裡夫斯,晚上回家,開門後不小心一腳踢翻了他妻子正在使用的紡紗機,當時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趕快把紡紗機扶正。
但是當他彎下腰來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原來他看到那被踢倒的紡紗機還在轉,只是原先橫著的紗錠變成直立的了。他猛然想到:如果把幾個紗錠都豎著排列,用一個紡輪帶動,不就可以一下子紡出更多的紗了嗎?哈格裡夫斯非常興奮,馬上試著乾, 第二天他就造出用一個紡輪帶動八個豎直紗錠的新紡紗機,功效一下子提高了八倍,並且用自己女兒的名字命名了這台新紡紗機。
楊雯雯之所以有這份圖紙,這麽了解珍妮機的情況,是因為她在穿越前學的就是服裝設計,裡面主修的課程就有世界各國的紡紗歷史和當時的服裝設計。
圖紙就是當初做課題時保存的,沒想到畢業一年後,一次意外的穿越居然會在現在用上,真是叫人難以想象,只是可歎事實難料。
“楊雯雯小姐,你的珍妮機我們看了,還有創辦紡紗廠建立服裝廠的方案都經過了審核,我們認為可行,決定通過對你的投資。”曼城銀行的辦公室內,胡西靜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裙,盤著發坐在一張可轉動的升降椅上,突然轉了過來對著楊雯雯說道。
“啊,真的嗎?通過了,”楊雯雯有點驚訝,這就通過了啊,原本還以為會問很多問題呢,可是到了執委會,那裡的工作人員直接讓自己來曼城銀行,沒想到一句話沒問,就同意了給自己投資。
“奧,我也要成為企業家了,看你們以後誰在敢笑話服裝設計專業的穿越一無是處。”楊雯雯哼著鼻音有些不服氣的說道,當然她的話不是對胡西靜說的,而是對某個小夥,這個小夥當然也不在房間之中,這只是她的一種不服氣源自內心的一種發泄而已。
而此時正走在前往皮爾巴拉地區的安瀾卻是突然,打了幾個噴嚏,“啊嘁,啊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