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的伯母,我喝一點不會醉,主要是醫院以後這還是第一次見您,想敬您一杯酒。”見范偉往自己酒杯裡倒上酒,方佳怡也就乾脆豁出去,大方的端起酒杯嬌笑道,“伯母,很高興再見到您,我敬您一杯,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萬事如意。”
“哎,好好,呵呵,這閨女長的漂亮嘴還這麽甜,真乖。”李慧娟看著方佳怡乖巧的模樣臉上的笑容立刻綻放,她是越看這女孩子越喜歡,最主要的其實是方佳怡長的很清純,聲音又很乾淨,特別容易得長輩的喜愛。
方佳怡與李慧娟碰了杯子後便很利索的將杯中酒喝了一大口,頓時白酒那強烈的酒精從胃部蔓延而上,如同火燒般瞬間來到她的嗓子處,方佳怡忍不住這股辛辣味,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哎呦,喝慢點,別太急。”李慧娟見方佳怡喝酒咳嗽,明顯是沒喝過白酒沒有經驗的舉動,不由心裡更是歡喜一層。沒有喝過白酒還要用白酒敬她,從本身來說就足以證明方佳怡的誠心。
范偉一邊拍著方佳怡的後背一邊很明顯的從母親眼神中看出了些什麽。他現在倒是有些後悔,若是早知道這一杯酒就能感動母親的話,在國慶節的時候就應該讓吳詩也敬一杯的……
相對與吳詩,母親的眼神中可沒有任何的慈祥與溺愛,相反的全是警惕與審視。很顯然,在范偉母親李慧娟的心裡,自己兒子的未來媳婦,是應該像方佳怡這樣的小女人,而不是像吳詩那樣的女強人。雖然吳詩比方佳怡更加豔麗更加的動人,但是方佳怡卻有吳詩所沒有的青春之感與清純之色。兩女各有千秋,而這千秋中恰恰很明顯母親喜歡的是方佳怡這種。
敬完酒後,大家終於動筷子吃起菜來,由於今天並不是過年,只是尋常的接風宴席,所以吃的很是隨意。熱情的王學智那是頻頻向著范偉敬酒,而他的兒子王威好像也和范偉卯上勁一樣,非要和范偉喝出個高低來。很快,一瓶茅台就見了底。而這時候范偉才發現,自己身旁的方佳怡早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坐到了自己母親的身旁。
李慧娟熱情的拉著方佳怡的小手,對於身旁乖巧坐著的方佳怡,她真是越看越喜歡。這菜吃的差不多,便開始和她聊起了家常。
“佳怡啊,你和范偉又是高中同學嗎?”李慧娟笑著問道,“真難得,你也是平安縣人。”
“是的伯母,我和范偉只是初中同學,高中不一個班,只是同年級的校友……我,我不是平安縣人,只是我父親在平安縣做事,所以全家都留在平安縣的。”方佳怡乖巧的回答著,生怕自己說錯了話,惹得身旁這位未來婆婆不高興。
“哦?你和范偉是初中同學?那可真有緣分啊。”方佳怡的話令李慧娟自然十分驚訝,“我還真沒想到,你和我兒子竟然這麽早就認識了。原來你爸只是任書記,並不是本地人啊,呵呵。”
“是的,范偉初三的時候讀書不認真,後來我還幫他補習過一段時間呢。”方佳怡想了想,還是決定在李慧娟面前表揚下自己,為自己拉些分來。以免以後和吳詩競爭的時候,會吃虧。
“噢……我想起來了,那陣子范偉總說有同學幫他輔導功課,原來就是你啊。真是謝謝你啊佳怡,要不是你,范偉可能還考不上江德市重高呢。”李慧娟明顯的眼神中更加多了份感激,她有意無意的突然笑著問道,“佳怡,你覺得范偉怎麽樣?”
“啊?那個……他很好啊,很有能力,也是個有責任心,有上進心的男孩子。只不過就唯一有一點壞毛病,呃……”方佳怡說著說著差點把范偉是花心大羅卜這句話給說出口,急忙閉嘴不敢吭聲。
“什麽壞毛病?怎麽話說到一半不說了?”李慧娟倒是被方佳怡這話給吊起了胃口,自己兒子有壞毛病她當然會好奇。
“其實……其實也沒什麽,一點小毛病,就是有時候做事太認真,不達目的不罷休。”方佳怡趕緊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開玩笑,要是對范偉母親說他兒子什麽都好,就是喜歡他的女人太多,太花心的話,恐怕別說討李慧娟歡心了,以後這事都會讓范偉母親對她產生反感的。她方佳怡可沒那麽傻,畢竟范偉的女人可不止她一個,她雖然已經沒有了獨自佔有他的心思,但是也絕對不願意被其他女人給壓在頭上。
“哦,原來是這個壞毛病。對,你說的不錯,有時候是該勸勸他。”李慧娟見方佳怡說的這個缺點其實不是缺點,不由開心的笑出聲來。她現在倒是越來越覺得方佳怡越加可愛乖巧。只不過一想到范偉上次帶回家的女朋友吳詩,心頭便有些遺憾。要是這女孩做自己未來的兒媳婦,那該有多好……
酒過三旬,范偉已經被王學智和他兒子給喝的差不多頭都開始發暈,不由紅著臉不敢再喝下去。這時余有惠見大家吃的也差不多,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朝旁邊的李慧娟看了眼。
李慧娟自然明白余有惠是什麽意思,隨機便開口道,“范偉,你和柳先生很熟吧?”
“是啊,怎麽了媽?”范偉被自己母親這突然的問題給問的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快他的臉便拉下來嚴肅道,“怎麽,是不是在他的公司你做的不開心,又有人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我做的很開心的,現在公司裡那些同事對我都挺好,你別瞎猜。”李慧娟急忙否認了范偉的猜疑,她可是深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有多本事,上次僅僅因為她被叫去打掃廁所,結果就害的一名部門經理一位副總被開除,這事可是傳遍了整個柳氏集團。從那以後,別說其他人欺負李慧娟,就是見到她都要笑臉迎人,禮遇三分,深怕一個不小心也卷鋪蓋滾蛋。
“那你提起柳叔叔是?”范偉有些奇怪道,“難道他和你說什麽了?”
“沒有沒有,其實啊……”李慧娟看了眼余有惠,微笑道,“其實我是想讓你幫個忙。”
“瞧老媽你說的那麽嚴重,您的話就是聖旨,我照辦不就是了。”范偉可被嚇的不輕,老媽可難得有這麽嚴肅和他說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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