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暮摩拳擦掌準備大乾一番的時候,又一陣腳步聲從門外由遠至近。
雖然欲~火中燒,但秦暮的六識還是相當敏銳,他馬上察覺出來的是誰。這裡是自己府宅的內院,面積雖不小,除了自己的書房外,其他都是自己和自己內眷居住的房間,四周就是白天也戒備森嚴,夜間更是警衛的重中之重,就是自己的近衛未得允許也嚴禁入內,當然自己的女人例外。
輕歎一聲,將還伏在桌案上的柳如煙抱起,示意柳如煙趕快穿衣,自己也整理整理衣著,順便拿起一卷書,擺出一副秉燭夜讀的模樣,畢竟這兩個女孩自己還未弄上手,表面上至少要保持一副良好形象。
柳如煙也從腳步聲聽出來人是誰,連忙起身著衣,但已經來不及了,隻得勉強將外衣披上,肚兜褻褲隻好塞在秦暮的大腿下。
很快
“篤篤”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秦暮已經將衣著整理好,而柳如煙也將外衣穿好,只是內裡卻空空如也,好在在自己內院裡,又是晚上,倒也不怕春光外瀉。
“進來。”
“嘎吱”
一聲,門推開了,進來一名青衣女郎走了進來。
“老爺,夫人們都已經等你們好久了,看你們還不回去,讓我來看看怎麽回事。”小雨還是那副不冷不熱的樣子,但實際上已經與柳如煙她們相當熟絡了。
正坐在秦暮一邊正襟幃坐的柳如煙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欲蓋彌彰,臉上的春意都尚未褪去。
“好,好,我們馬上就過來。老爺也已經忙的差不多了。”柳如煙連忙回答道。
“那我就先回去了。”招呼了一聲,小雨便婀娜娉婷的轉身走了,那搖曳生姿的俏麗背影讓本就尚未滿足的秦暮更是欲~火狂焚。
看見愛郎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雨逐漸消逝在夜幕下的背影,柳如煙也忍不住用手使勁兒在秦暮的胳膊上揪了一把,這才把魂飛魄散的秦暮弄清醒過來。
“瞧你那樣。有賊心,無賊膽,人家小雨不也是你的女人嗎?你不欺負她,老是欺負我。”看見愛郎一臉尷尬相,有些酸意的柳如煙又不禁“撲哧”笑出聲來。
“這不是我們的如煙長的漂亮啊!”
看見柳如煙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那一對高聳的肉球更是在沒有肚兜的羈絆下洶湧起伏。秦暮按捺不住,探手伸進柳如煙的懷中,一把捉個正著,柳如煙身子一軟,又滑進秦暮的懷裡。
“爺。別在這裡了,咱們還是回房吧,把青青和狄蕾娜她們都叫上,今天晚上讓你瘋個夠,好不好?”
浸透了蜜情愛意的話語,讓秦暮簡直再也不能等待,一把抱起柳如煙,吹熄火燭。便朝臥房走去。
春~色滿園,一夜無話。
兩天后,接到命令的瓦特和趕回了德川。
“來。來坐。”
秦暮親熱的招呼一路風塵趕到節度使府報到的瓦特和木棉(高嶽族大長老)兩個人。
瓦特自從與匈卑人達成協議後,在德川郡經濟發展署下面呆了一段時間後,便自願申請到西北郡去體驗生活。在西北郡,他目睹了高嶽族人與漢族以及其他民族和睦相處,安居樂業,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他深受觸動。
而德川郡、西北郡充滿生機與活力的經濟也給他的思想帶來了極大的衝擊,眼看著兩郡蓬勃發展的工商業。他不禁為自己的部族的落後愚昧而感到擔心。
瓦特也清醒的認識到,經濟的落後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思想意識的落後保守,尤其是當權者思想意識的保守僵化,安於現狀,那才是導致一個民族墜入深淵的根源。
反觀西北郡各府官員,上至節度使,下到鎮一級官員,幾乎人人思想觀念都勝於自己部族中的那些貴族們。他們地方官員一門心思的發展當地經濟,軍隊人員則日夜訓練,它們的發展一天勝過一天,也是自己親眼所目睹。
可看看自己族人中的權勢階層,不是貪圖享受,聲色犬馬,便是勾心鬥角,爭權奪利,為為追求更多的利益而挖空心思,哪裡有絲毫為自己部族考慮。縱然有個別英才之士,依瓦特的看法,也不過是在軍事上有所作為,真正能具備管理和發展經濟的能力之人,自己還真的未曾發現。
尤其是這個秦暮,想到這個人,瓦特的心中便有股說不出的味道。雄才大略,深謀遠慮,這些詞句用在他身上絲毫不為過,可難得的是此人不過比自己大幾歲,短短幾年間,竟然白手起家創出如此成就,下屬們對他崇拜有加,百姓們對他頂禮謨拜,這不能不讓瓦特在敬佩中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恐懼。
看見瓦特神色拘謹中似乎還有些恍惚,秦暮有些詫異,但他根本沒有想到面前這個青年面對自己居然會有如此多的感觸,他也坐下,笑著問瓦特:“怎麽樣,咱們這邊的生活你還習慣嗎?”
“哦,謝大人的關心,我對這裡的生活十分滿意,還要感謝大人的安排,讓我能夠在大人麾下學習。”瓦特也察覺到自己的走神,連忙回答。
“你不必客氣,應該說我多了一個沒有薪金的下屬,應該是我佔便宜才對啊。哈哈哈哈!”秦暮打趣的說道。
“不知大人這麽急召我回來,有什麽急事嗎?”瓦特在秦暮刻意營造的氣氛下也放松了許多。
秦暮點了點頭, 示意他坐下說話。
“的確有件事要告訴你,不過我先想聽聽你對這件事的看法究竟怎樣。”
接著,秦暮便把猶利人希望全族人遷到德川境內居住生活的情況詳細的告訴了瓦特。
聽完秦暮的介紹,瓦特的眉頭便深深的鎖了起來,最後他考慮了一下問秦暮:“大人,你告訴我這件事的目的是什麽?”
“哦,你是匈卑人,目前我們雙邊的關系都還不錯,我不想因為此事影響我們雙方的關系,所以我想聽聽你的意見。”秦暮神色平靜的回答。
“對不起,大人,我在我們族中並沒有什麽特別權力,恐怕我我對這件事幫不上什麽忙。”瓦特搖了搖頭,神態嚴肅的回答。
“不,你理解錯了。我並不是要你幫我回去向你們族人施加什麽影響,我只是想你是一個匈卑人,應該體會得到你們族人的感受,而我們外人恐怕對這件事的感受沒有你那麽真實,所以我只是想想你作為匈卑人的一員對此事的看法。”秦暮還是那副平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