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出大事了!”
王飛鵬神色匆忙的衝進趙天宇的辦公室,說道:“雲家那邊又來人了!”
“來就來唄。”趙天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讓冰刃再去處理一下就好了。”
“這次冰刃恐怕沒辦法處理。”王飛鵬苦笑一下,說道:“公主的爺爺親自來了。”
“雲博文?!”趙天宇猛地從桌子後面站起身子,瞪大著眼睛,無比詫異地看著王飛鵬。
王飛鵬苦笑著無奈地點了點頭。
趙天宇快步走到窗台邊,果然看到雲博文和雲帆正帶著雲熙往外走,追在雲熙身後的藍若依想要上前阻攔,但是卻被雲帆的警衛員攔住,根本無法上前。
“該死的!”
趙天宇嘴裡嘀咕一聲,轉身就要往辦公室外走,可是他還沒走到門口,趙國邦就推門進入辦公室中。
趙國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命令道:“你哪兒都不準去,給我在辦公室待著!”
“野狼!”
被趙國邦勒令待在辦公室中,不準外出的趙天宇,透過窗戶看著被雲帆強行塞進大門外汽車的雲熙,朝著站在門口的趙國邦,大聲吼道:“難道你就這樣看著公主被他們帶走?!”
“不然還能怎麽辦?”趙國邦瞪了他一眼,質問道:“難道你打算帶著A組持槍從雲老手裡把人搶下來?這是雲家的家事,我們只是外人,沒資格插手。”
“可是我答應過要幫傻小子照看好她!”
趙天宇瞥了眼已經緩緩啟動的汽車,做著最後的努力,但趙國邦依舊搖了搖頭,“既然這件事雲老已經點頭,我們根本無力阻止事情的發展。”
“那我們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公主嫁給蕭克,然後等著傻小子回來發瘋?!”趙天宇一臉不甘,說道。
“要想阻止事情往最壞的結果發展,只有想辦法把事情鬧大,但隻憑我們這些人無能為力。”
趙國邦緩緩歎了口氣,說道:“讓北極狼和那家夥回來吧,雲家的事只有讓雲家人自己去解決。”
……
歐洲某國,龍牙傭兵團總部。
雲凌風臉色鐵青的放下手中的衛星電話,對坐在沙發中的夜鷹和卡斯沃,吩咐道:“我有緊急的事情必須回國一趟。我不在這段時間內,夜鷹你負責管理這邊的事物,短吻鱷你幫忙一起照看一下。”
夜鷹從沙發中站起身,盯著雲凌風,說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不行!”雲凌風斷然拒絕道,“你現在的身份不適合回國,而且這件事情你幫不上忙,留在這裡,代我管理好‘龍牙’!”
“是!”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雲凌風想法的夜鷹,隻得選擇向雲凌風做出妥協。
……
歐洲,某秘密軍事訓練基地。
戴著鬼臉面具的鬼王,雙腳擱在辦公桌上,整個人斜靠在椅子中,拿著阿拉斯加捕鯨叉生存刀削蘋果。
鬼王削蘋果皮的速度很快,皮也削得很薄,而且整條蘋果皮從頭至尾沒有斷裂的痕跡。削完蘋果皮後,鬼王又把果皮照著蘋果切削的紋路,重新包在裸-露的果肉上。
鬼王剛把蘋果皮重新擺放好,手中一個平板電腦的常青走進房間,把手中的電腦遞給鬼王,道:“國內來加密的郵件,有加急符號!”
鬼王眉毛輕挑一下,把放在桌子上蘋果扔給長青後,接過他遞給自己的平板電腦,點開屏幕上那封添加了加急符號的郵件,閱讀起來。
“哼!”
鬼王冷哼一聲,把手中的平板電腦放在辦公桌上,冷笑道:“雲家人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了,居然還玩起了逼婚的把戲!”
聽到鬼王那冷得能把人體內血液都凍住的聲音,常青握著蘋果的人忍不住一哆嗦。雖然他沒有看到面具背後鬼王真實的面目表情,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常青還是可以判斷出鬼王生氣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生氣!
“海雕,我答應上屆鬼王不能離開‘煉獄’,回國的時間期限還有幾天?”鬼王用布擦掉殘留在阿拉斯加捕鯨叉生存刀上的果汁,把刀收回刀鞘後,對常青問道。
“明天是期限的最後一天。”常青回答道。
面具背後鬼王的眼中閃過一道懾人的精芒,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大樓背後嘈雜的射擊訓練場,說道:“海雕,讓人準備一下,後天零點陪我一起回去,是時候回去見見那些老朋友了。”
……
京城,雲家。
被雲博文和雲帆強行從龍穴帶回家的雲熙,直接被關進了她那間位於三樓的房間。
“爺爺,放我出去,我不要嫁給蕭克!”
雲熙奮力的拍打著被反鎖的房門,但是外面的雲博文卻對此卻故作不聞。雲博文把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用力一頓,對跟在自己身邊的警衛,吩咐道:“看好她,除了放她出來,她如果有其他的要求一律答應她!”
“明白!”耳朵中塞著耳麥的警衛,點頭應下後,筆直的站在雲熙的房間門口。
房間內,雲熙靠著房門緩緩滑坐到地板上。把頭埋在膝蓋間,無聲落淚,心中委屈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門外有腳步聲靠近,緊接著傳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雲熙興奮地從地上站起來,擦掉掛在臉上的淚水,充滿希翼的盯著房門。
房門被打開,手中拿著餐盤的雲陽走進房間。
“三叔……”
因為後天雲熙和蕭克訂婚的事情,雲帆和雲陽都暫時請假返回了京城。
雲陽把手中的餐盤放在桌子上,說道:“丫頭,吃點東西吧,再怎麽樣也不能把自己餓著了。”
“三叔,從小到大你是最疼我的,你去告訴爺爺,讓他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要嫁給蕭克!”雲熙滿是希翼地看著雲陽。
不過出乎雲熙意料的是,這一次雲陽沒有答應她的請求,而是保持了沉默。
“三叔,連你也……”看到雲陽的反應,雲熙就已經大致明白了原因。
“對不起,丫頭。”雲陽朝著雲熙道了一聲謙後,匆匆離開了雲熙的房間。
隨著房門再一次被鎖死,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從雲熙的眼眶中滑落。這間房間是雲熙的,雲熙成年之前一直住在這裡,可是現在這裡卻讓她覺得無比陌生,不僅是房間,還有人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