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憤怒的鬼子兵們衝出城展開追擊時,又遭到了喬佑華他們布置的詭雷陷阱的殺傷,死傷慘重。
在城外遍地都是茂密無邊的青紗帳的地形,又有漆黑的夜色作掩護的情況下,本就不太擅長野戰的鬼子兵們想要抓住喬佑華他們這幾個超級兵王,難度絕對堪比登天。
終於,在付出了十幾人的傷亡後,他們追丟了目標,胡亂射擊發泄一通,隻得撤回城內。
而喬佑華一行五人這會早已經踏上了歸路,日本鬼子的驕狂大意使得這次行動順利的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頭,這次咱們乾的漂亮吧?”薑海東扛著自己的88式狙擊槍,頗為自豪的道。
“絕對漂亮,這次夠小鬼子喝一壺的了,不過我們的計劃才隻是完成了第一步,下一步才是重點,我們能否在這正定縣城范圍內站穩腳跟,就看這一次搶劫日軍物資能否成功了。”喬佑華一邊走著,
一邊道:“因為無論我們這次能否成功搶到急需的軍用物資,連續吃了幾次大虧,損失慘重的日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我沒有猜錯,接下來他們一定會調集兵力對縣城范圍內展開最慘厲的掃蕩,圍剿我們。
我們藏身在鄭村的消息也瞞不了多久的,到時候難免是要和鬼子一戰的,所以這批物資對於我們來說尤為重要。”
四人聽喬佑華分析的有道理,都沒有了輕敵之心,剛才獲勝而歸的好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喬佑華見他們變得心情有些凝重,打氣道:“都別沮喪著臉啊,偉大的共產黨領導的工農紅軍兩萬五千裡長征都撐了過來,我們眼下遇到點困難又算得了什麽?
隻要我們順利劫走鬼子的軍用物資,真正的將我們的新兵們武裝起來,有了囤積的軍糧,就有和鬼子周旋的本錢了,到時候一定能殺的小日本屁滾尿流,丟盔棄甲!”
“頭,我們沒有沮喪,不就是殺鬼子嗎,小意思,對不對?”吳銘說著還推了一下馬彪。
“跟著老大,從來就沒感覺過怕,再困難還有我們在索馬裡的那次任務艱難嗎?”馬彪笑著道。
喬佑華對他使了個眼色,馬彪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便識趣的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好在在前面帶路的許錦山也並沒有多問。
當他們順利返回鄭村時,天色早已經大亮,喬佑華看了看手表已經上午十點多了。
他們平安歸來,許玉兒高興壞了,緊忙跑回家裡為他們準備吃的。
喬佑華四人沒有進村,而是來到了已經成為他們訓練場的村頭打谷場上。
四人稍稍休息了會,便開始集合新兵們進行訓練。
“老大,咱們的隊伍叫個什麽名號啊?”一邊指導訓練,馬彪忍不住問喬佑華。
“對啊,該有個名號了,要不然以後殺再多的鬼子,都沒人知道我們。”吳銘跟著附和道。
“其實我們早就有了番號。”喬佑華意味深長的道。
“早就有了?”
“不會是人民解放軍吧?”薑海東等人笑著道,雖然叫這個番號也沒有什麽不好,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是八路軍,我們黨先所領導的工農紅軍已經全部改編為八路軍和新四軍了,隻是暫時我們還無法和他們取得聯系,也就沒法獲得八路軍部隊番號,不過我們眼下就暫且以龍牙抗日特遣隊作為部隊的番號吧。”
薑海東眼前一亮道:“好,龍牙!軍隊為保佑中華之龍,而我們則是最鋒銳的龍牙!這番號好!”前世就是龍牙的成員。
吳銘和馬彪也十分讚同。
臨近晌午時,喬佑華將訓練的事情交給了薑海東他們三個,自己則忙裡偷閑躺在一塊樹蔭草地上小憩。
這時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喬大哥,吃飯了!”
喬佑華連忙坐了起來,只見許玉兒拎著一個木桶笑吟吟的朝自己走來。
“吃飯了,喬大哥。”
“真是麻煩你了玉兒姑娘。”喬佑華的目光卻忍不住放在了許玉兒那豐滿的臀部上,她已經將木桶放下,彎腰幫喬佑華將飯菜取出來。
這樣一來,身體立即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曲線,那原本就挺翹的豐臀更加誘人。
喬佑華想起來了剛穿越時在高粱地裡見到的場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許玉兒還以為他聞到了飯香,笑著道:“喬大哥,你一定很餓了吧,有野兔肉哦!”
是啊,很餓了,很想在你誘人的雪白豐臀和上咬上兩口。喬佑華無恥的意淫,表面上卻道:“野兔肉?這麽豐盛?”
“是啊,我特地去田裡打來的。”說著已經將兩個窩頭和盛在土碗裡的野兔肉遞給了喬佑華。
肉香撲鼻而來,喬佑華說了句真香,接過碗筷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對了,玉兒姑娘,你吃了嗎?”喬佑華嘴裡全是食物,吐字不清。
許玉兒甜甜的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我還沒呢,等你們吃完我再回去吃。”
“那怎麽能行。”喬佑華隨手夾起一塊兔肉送到她嘴邊道:“來,這野兔肉很美味,你也嘗嘗。”
玉兒沒想到喬佑華會對自己如此熱情,不好躲避,張開小嘴咬住那兔肉開始美味的嚼咽起來,果然很好吃呢,自己也好久沒吃過肉了。
但是臉頰卻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因為她發現喬佑華正一臉癡呆狀的看著自己。
喬佑華腦海裡此刻正在暗想:好美,這兩天一直忙著搞物資,難得有時間這麽面對面近距離和玉兒接觸,細看下,玉兒不但身材好,臉蛋也長得極其漂亮,大大的眼睛,小巧的嘴巴,挺直的鼻子,勾勒成一幅美麗的畫卷。
其實玉兒的身材在本村都是聞名的,用村裡一些老婦人的話來說,就是奶子大,屁股大好生養。
其實這樣豐腴誘人的身材對於喬佑華這樣的血氣方剛的年輕人來說是有著致命的殺傷力的,尤其喬佑華還親眼見識過那豐臀的廬山真面目,所以每每和玉兒單獨相處,腦海裡總是抑製不住浮現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