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有弱點的,貌似強大的女強人、冷豔的美女似乎都難以近身,其實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喜歡比自己更強悍的男人,如果你不能在她們所擅長的領域堂堂正正的打敗她,讓她心服口服,那你只會得到這句話:“要追我,你還不夠資格!”但是如果讓她服了,那你會得到這句話:“怎麽才說啊,討厭的,我一直在等你這句話!”。
話說秦殤聽得那老道竟認識自己的破邪劍,心中驚訝之余,不禁提高了十分警惕,因為師傅交代過,這個寶貝可比自己的命還重要。因此,他直接祭出了破邪劍緊握手中,一指那老道:“你怎會認得這把劍?莫非你崆峒的道士還想明搶不成?”
那老道卻是鄙視的看了一眼秦殤,歪頭道:“這破邪劍本是崆峒之物,老道怎會不認識?再說以貧道的身份,還不屑於霸佔你這窮小子的寶貝,更別說硬搶了。”
秦殤詫異道:“這是我陰陽門傳承數千年的鎮門之寶,怎的會成了你崆峒之物,你到底是什麽人,分明是強詞奪理,話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想要搶奪我的破邪劍。”秦殤自知還不是老道的對手,故而隻能在言語上擠兌,能不動手便不動手。
那老道摸了把胡子,傲慢的說道:“我乃當今崆峒掌派,道號清虛,你小子才修道幾年啊,陰陽門和崆峒派的淵源你豈會知道,既不知道又怎能胡亂汙蔑於我?哼!”說完一甩袍袖,好像真的惱了。
秦殤一聽他是崆峒這六大派之一的門派掌派,那自然不會惦記他那點財產了,自己當真是誤會了,便急忙恭敬的施禮道:“原來是清虛掌派,小子無知冒犯,還請萬萬不要責怪!”
那清虛老道見秦殤已知錯,又態度誠懇,一甩拂塵道:“好說好說。”也不跟秦殤計較了。
秦殤對剛才老道所說的辛秘比較感興趣,便問道:“清虛掌派,不知您剛才所說陰陽門與崆峒派的秘聞到底是什麽呢,還請真人指教,小子感激不盡。”
清虛老道似是早已料到秦殤會問起,嘴角掛了一抹陰謀得逞的笑意道:“想知道這些也沒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說完便看向了秦殤。
秦殤忙道:“您先說說吧,不然讓我如何答應呢?”
清虛點點頭道:“也好,我的條件是你答應做我崆峒派的副掌派,日後準備接掌整個崆峒,這等好事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秦殤一想這清虛道人怎的會讓我一個初次見面的小子當崆峒繼承人呢,這未免太過荒唐了,其中必有貓膩,先虛與委蛇一番探清虛實再說,便回道:“掌派既認得此劍,當知此劍是我陰陽門門主信物,我既已為他派門主,又怎能繼承崆峒掌派之位呢,還請掌派再斟酌一二啊。”
清虛對秦殤的回答不置可否,風輕雲淡的說道:“既如此,我便先告訴你兩派秘聞,你便明白了。”於是將幾千年前的事情娓娓道來。
秦殤這才得知,原來據記載,這崆峒派開山祖師木靈子與陰陽門開山祖師火鳳仙子乃是道呂,誕有一子,卻在一次與魔教大戰中被大魔頭鬼面陰君殺死,木靈子祖師為報子仇不惜隻身深入魔教刺殺鬼面陰君,雖最終導致鬼面陰君重傷而亡,但因寡不敵眾,自己也身陷囹圄,最後關頭拚盡全身修為以身化劍,飛到了火鳳仙子身邊,此劍便名為破邪。火鳳仙子自此性情大變,在接掌了崆峒派後,又聯合龍虎山創立了陰陽門誓要滅盡天下邪魔,但因情劫無法堪破,最終還是坐化了。臨走之際把破邪劍作為陰陽門門主信物,
並預言千年後門中將出一大能,被破邪認主,此人將為崆峒和陰陽門之共主,坐化之時天下各門各派共同見證了此事,因此不可能作假。聽完兩派祖師的故事,秦殤不禁為兩人情比金堅的深情厚愛所感動。清虛沉聲道:“數千年來破邪劍都不曾出世,如今你卻能揮灑自如,顯然已經被認主。既如此,我們理當遵守祖師遺言,完成祖師遺願,現在你可還要推辭?”
秦殤見推辭不過,隻得應了下來。又詢問了一些兩派之事,這才領了副掌派信物,是一件古色古香的腰牌,正面是一龍一鳳拖起一個太極八卦圖,背面是一個“副”字,隱隱感到其中蘊含著龐大的靈力,握在手中還能讓人凝神靜氣,顯然是件法寶。他見清虛掌派嘮嘮叨叨個沒完,便急忙推說自己目前能力有限,還需加強歷練,待功德圓滿後再正式入主崆峒。清虛又叮囑秦殤一些瑣事,傳了他崆峒四大絕學修煉之法,便放他離去了。
秦殤回到房間,略做休息,又與徐省長一行吃過早餐,怕清虛又來抓自己的壯丁讓他當道士,便急忙辭行。李青文也有重要會議需要趕回去參加,便與秦殤一同回到了崇化,秦殤也再次過起了單調的修煉生活。
自從崆峒一行,他的太極拳法修到了第四層合道境界後,神通大增,禦劍范圍擴大到了1公裡,已能禦劍飛行30米左右了,喜的他不時跑到荒山野嶺去過癮。丹田內的陰陽之氣自動運轉,源源不斷的通過竅穴吸收靈氣,太極形狀更加清晰了,日後只需循序漸進便能不斷進步。值得一提的是經過與清虛掌派的論道切磋,他對神識修煉有了更深的領悟,現在已比當初更加凝實了,用神識可以感應周圍五十米內的事物,也就是說已經擁有了天眼神通。
修煉無日月,等秦殤看見自己好久沒穿的校服時,發現已經開學兩周了,他苦笑一聲,想到開學了怎麽也得去晃一晃啊,又不自覺的想起了同桌的她,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次日,他準時到了學校,先去楊天才校長那晃蕩了一圈,才晃晃悠悠的進了教室。卻見一個瘦的跟麻杆似的同學,留個雞窩狀的髮型,正在自己座位前對李靜同學大獻殷勤呢,秦殤心裡隱隱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好在李靜同學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他才略感釋懷,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隻是納悶的想到:“這哪裡來的癩蛤蟆還惦記上了冷天鵝,簡直是太把自己當根蔥了。”
於是擠了過去坐到了座位上,那麻杆皺了皺眉頭剛想損秦殤幾句,卻聽李靜笑道:“陶奇同學,馬上就是語文課了,上次老師交待的每人寫首詩在課堂上討論,不知你準備好了沒?”
那麻杆一拍腦門道:“多虧你提醒啊,我還真忘了,這怎辦呀,讓誰給我寫個呢?”
李靜指著旁邊的秦殤說道:“這是我們全級第一的秦殤秦大才子,出口成章的,讓他幫忙寫一個唄!”說完瞥了秦殤一眼,嘴角還帶了點壞笑。
麻杆一聽,忙一臉笑容的對秦殤說道:“秦殤同學,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就救我一次吧。”
秦殤本要一口回絕,但瞬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整x辦法,便笑嘻嘻的說:“既然這樣,那我就獻醜了!”隨即提筆寫了一首借景抒情詩,交給了麻杆。
那麻杆一看,這詩寫的還真不錯,便隨意的道謝一聲,拿回了自己座位。
秦殤寫時李靜也看到了,感覺詩是不錯,但她才不會相信秦殤那麽好心呢,但具體問題出在哪裡又說不出來,卻隱隱有種期待感。
原本李靜對秦殤破了她連年第一的記錄就心有不甘,又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生了那種讓人誤解的討厭事情,她對秦殤是狠的牙癢癢的。但上次秦殤救了她一次,開學時得知秦殤竟以接近滿分的總成績超出他100多分拿了第一,而唯一扣分的是老學究的政治,據說是字跡潦草的原因,她便徹底心服口服了,開學後沒見到秦殤還有些失落, 反正少女情懷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卻說上課後,孫達文對秦殤的到來除了略感驚訝之外倒沒有其他表示,按計劃要討論詩了,便從最前邊的同學開始念,輪到秦殤時他即興做了一首《夢醒》:“潦倒尚撚花半枝,夜聽琵琶雨聲急。黃粱一夢終有醒,而今方知我為我。”被孫達文狠狠的表揚了一下。
那滄桑的聲音配著淒涼的詩意,聽的李靜同學眼冒星星,好像是自己受到表揚一樣。而李靜做了一首題為《春意》的借景抒情詩,少女情懷表露無疑,倒讓秦殤頗感詫異。
就這樣每個同學都念了詩,孫達文也一一做了評價,最後輪到陶麻杆陶奇同學時,只見他拿了秦殤寫的那張紙,用崇華方言這樣念到:“我沒(臥梅):我沒有文化(臥梅又聞花),我只會種地(臥枝匯中低)。要問我是誰(遙聞臥逝水),我是隻蠢驢(臥石知春綠)。”
最後還很是自我陶醉的把“我是隻蠢驢”這句重複了一遍,剛念完教室裡一陣冷場,隨即哄堂大笑。麻杆同學楞了幾秒鍾,待反應過來時已是面紅耳赤,陰毒的看了一眼秦殤,灰頭土臉的下去了。
全班同學都笑了,連孫達文都沒忍住,但冷美人李靜同學貌似很淡定,頭埋的低低的,但那不住顫抖的肩膀卻出賣了她。隻是別人不知道的是她低頭也是因為她覺得秦殤戲弄麻杆是在乎自己的表現,心裡還暖暖的呢,臉上有點發燙怕被秦殤瞧見。隻是苦了我們的麻杆同學,因為從此他又多了一個名字――春綠(蠢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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