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畫面清晰的顯示,周雯穿著豔麗的衣服懷坐在熊業的腿上,熊業則一邊叼著煙卷一邊撚這撲克牌。畫面轉了一下後,熊業手中的牌出現在畫面,分別是三張“k、1、j”。他的牌出現之後,畫面接著彈出另一幅同花順撲克牌,一張冷峻的臉上十分淡定的看著,傻乎乎的熊業將身前的籌碼押上去。
機器人丘比說:“主人,他已經輸了一千五百萬人民幣了。”
孟生將系統對話框從眼前劃掉,端起生啤“咕咚、咕咚”喝下去一杯,說:“這跟我又什麽關系,他老子有的是錢,他既不是我兒子也不是我孫子,我管這閑事幹什麽,輸的只剩下褲衩子才好呢!”
系統對話框再次跳躍到他的眼前,機器人丘比說:“可是,他已經沒有籌碼了,而且現在的賭注是他欠下的,從牌上看這次他是死定了。”
“我說了,這跟我沒關系。”
“可是,這跟周雯有關系。”
“輸就輸了,轉身走就是了,沒錢,回家拿去還給他就得了,跟一個女人有屁大點的關系!”
“熊業在開局時已簽下協議,倘若欠下的錢拿周雯抵債。”
孟生無語拿起筷子在盤子裡翻攪了兩下,扔下筷子罵道:“這個王八犢子,我宰了你。”
孟生在桌上拍下一百美元,穿牆而出。似乎在開始整治老鼠時,孟生就沒正常從門口走過,總是在轉瞬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在那間光線暗淡的包廂內,一張賭桌前。其他五位莊家已棄牌而去。桌前只剩下熊業與對坐的那個方寸臉的人,見他人棄牌熊業欲發得意,抽出一張k字牌放在桌上,笑嘻嘻的再抽出一張j字牌。眾人見他勝券在握的樣子,猜想他手中的牌定是拖拉機。
方寸臉不慌不忙在他亮出兩張牌之後。分別亮出了一張“5”跟“6”字牌。見他出完兩張牌,熊業更是認定他這局是贏定了,哈哈大笑,伸手去撈那些獎券。這時,對桌的那人突然喊了聲:“慢著。”
說完之後,紙牌在他手中反轉了兩下。牌出現了張“7”字牌。眾人見在他落牌的時候,牌不僅組成拖拉機,而且還是清一色紅桃同花順。
熊業臉色煞白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我明明看到他拿的是3、5、6。”
此話一出。眾人方才醒悟原來之前他是通過出老千賺了他們每個人的錢,義憤填膺的紛紛站起身來揪住他的衣領。真要動手,方寸臉喊了一聲:“諸位,諸位,不必動怒,諸位的損失算我的。”
有人買帳也就不必再計較下去,坐下來只等著看熱鬧。方寸臉給站起來給身後的兩個人施了個眼色,接著兩個人將熊業給按到桌子上。粗魯扒開他的眼睛,取出一個隱形眼鏡似的東西。
方寸臉接過那個小東西來,用右手食指在他的眼皮跟前按扁。揪住他的頭髮將臉湊到跟前說:“牌差就牌差,還沒牌品,搞這些小把戲,你不覺得你很蠢嗎?”
“求你放過我,饒了我這一次,就這一次。”
方寸臉松開手。說:“放了你,我怎麽打理我的場子。怎麽讓我的顧客信服。各位,請先行回避。想玩的接著玩,不想玩的拿回你們的錢可以去吃點點心。”
眾人知道好戲是看不下去了,只要悻悻站起身來,魚貫而出離開房間。方寸臉拿出一張紙來,說:“這可是你簽下的?”
熊業點了下頭說:“我要打電話給我家裡人,讓他們把錢給你打過來,求你放過我們。”
“這上面寫了你所簽下的錢將由這個女孩來還,未要求現金償還。”
“我明明簽的是欠款協議,你們陷害我。”熊業大聲喊道。
一直處在膽戰心驚狀態的周雯聽到這話,走到他跟前哭著說:“他說的是真的嗎?你怎麽可以把我給賣了,我可是你的女朋友,你為什麽要這樣,為什……”
方寸臉的手下將周雯拽到他跟前,熊業想上前製止卻被另一個人一拳打趴在地上,嘴裡喊著:“你陷害我,你混蛋,周雯,你們放開她,我給你們錢。”
“你說我陷害你,錯了,這不能怪我,怪就怪你們不懂日文。”方寸臉摸了下周雯的臉頰,對熊業說:“你欠我一億七千萬,你說我要是把這個女人賣到風俗店,她要賣多少次才能換清。她還算有點姿色,包夜的話興許能有個好價錢。”
“不要,我不要,求你了,我不要,不……”周雯嚎啕大哭嘴裡不斷的哀求道。
“呼喊吧,呼喊吧,這是我的底盤,喊破天也沒人來救你。”方寸臉將臉湊到她的發絲間聞了聞,淫笑道:“小模樣長得還挺俊的,今天哥哥好好給你上上課。”
周雯此刻是既害怕又後悔,也已經是哭不出聲來了。熊業似乎是不甘心猛地掙脫開身子,抓住方寸臉給了他一拳,接著就被那些莽漢抓了過來,他嘴裡還嚷嚷著:“坑人的小日本猴子,我操你八倍祖宗,還我的錢…還我的錢……”
周雯癱軟在地上,知道這下自己徹底地完了,眼神中由失望變成絕望。方寸臉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說:“聽見沒有,他擔心的不是你,是他的錢,你跟著這種男人幹什麽。”
“坑人的小日本猴子, 我操你八倍祖宗,還我的錢……”
他以為罵人的話這幫人聽不懂,但他不知道這些乾著非法的勾當中的人中,不乏高學歷出身的人,多少懂些中文,要不然怎麽坑騙中國人的血汗錢。這幫人可不管你是什麽東西,敢招惹他們的不把你打成死,也得成為廢物,加上他的出言不遜,熊業不死翹翹了都算他命大。熊業本就是富家子弟,哪裡受到了這般拳打腳踢的厲害,沒幾下就打的他求饒了。
“把這個廢物給我扔出去,我不想看到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方寸臉說完,他的手下將臉打得跟爛茄子似的家夥架起來,準備抬出去。方寸臉搓悠著手,露出色眯眯的眼神,淫笑道:“哎呀!小寶貝,來吧,我的手法可是一流的。”
周雯在地上蹭悠著,惶恐的哀求道:“你不要過來,你滾開,……”
“別害怕,哥有的是勁。”
正當方寸臉將魔手伸過來的時候,孟生推門而入說道:“何必這麽心急,敢不敢跟我賭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