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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孟生被狗追的晚上,明智光秀結束了在警察局裡七天的煎熬,深夜在警察和手下的保衛下安然離開。在這七天裡,他受到了極為嚴厲的警告和恐嚇,盡管他說著冠冕堂皇的話,手裡拿著麻生家族的犯罪證據,也盡量擺出一副為民除害政府就應該給獎勵的樣子上,但是警察似乎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明智光秀似乎也不在意這些,在從事臥底三年多的時間裡,警察局就跟自己的客廳似的,想進就進想走就走。事實上,如果不是臥底的身份不能暴漏,他說不定也會在坐在辦公桌前忙碌,也說不定掐著腰耀武揚威解禁、預審犯人,現在似乎反過來了。他也無時無刻不在想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大聲疾呼:“我是服部半藏,我不是壞人。”
一束刺眼的光線打在他的臉上,帶著手銬的雙手舉起來遮住光線,幻想、空想再次被現實拉了回來。他定了定神,確定自己還是那個犯罪集團中的小頭目,屁股還坐在冰涼的候審室的椅子上,冷冷的冷風吹在身上,說不定在下一刻,他不被連續的突審搞暈,就得被這涼颼颼的風凍死。
他眯愣這眼睛,瞅瞅了這個胡子拉碴,穿著淺色西裝,胖的跟動畫片中的龍貓似的中村警官,眼皮子耷拉下來。中村警官雙手拍下桌子,說:“你還有什麽是沒交代的,快說,興許我還能幫你。”
明智光秀畢竟也是警察出身,雖說沒在警隊待過一天,但在美國受訓的時候,經歷過更為殘酷的折磨,這點小手段簡直就是在給他撓癢癢。還有心理學是必學的課程,審訊與反審訊也都是小兒科,要不然他能在這條道上堅持三年。
三年之中出出進進警局不知道多少回了,中村警官的小把戲他早就摸透了。明智光秀知道這些人壓根也不敢把他怎麽樣,無精打采地說:“我不都告訴你了,小野跟麻生他們鬧矛盾,我們去做中間人,結果兩家乾起來了,把我們老大也乾死了,還死了那麽多的弟兄。我們幾個再不拿起家夥仕來自衛,恐怕小命也不保,還能坐在這裡被你折磨。”
“你蒙誰呢!從現場的種種跡象表明,武田產業石狩物流根本就不是第一現場,小野,還有你們都是從別的地方來的。說吧,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什麽怎麽做到的?他們乾的唄,我們是直接受害者,真是好事不成反而惹了一身的騷,太晦氣了。”
“接著編,編,我看你能編出什麽花來。”
“中村警官,我在這待了七天,你得到的結果都是一樣的,有這個時間你還不如再去查查這兩家。我能很明確的告訴你,查到之後,你升官發財的機會也就來了。”
中村警官氣得說不出話來,用手指著他說:“你…好,但這件事情要是跟你有半毛錢關系,我就讓你多吃幾年牢飯。”
明智光秀晃了下酸脹的脖子,說:“估計牢飯是吃不上了,但是中村警官的飯我是一定得吃,而且是中村警官請我吃。”
“等著吧,打死我,我都不會請你這種人吃飯的。”中村警官瞪著凶狠的眼睛,一字一字夾生帶硬的在齒縫中蹦出這些字眼來,然後立起身來對旁邊的警察說道:“給他把手銬打開,趕緊讓這個混蛋消失在我的眼前,我再也不想見到他。”
“中村警官,你這是幹什麽?牢飯還沒吃,審訊的小盒飯總得再來點吧,昨天晚上的壽司挺好吃的,再哪裡買的?兄弟,別急,別急,中村警官請我吃飯記得給我打電話。”明智光秀叫喊著,被兩個警察連推帶拉的趕出審訊室。
中村警官被明智光秀戲謔又帶有挑釁的話語,攪得心裡難安。他搞不懂上峰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這小子,雖說罪不至死,但他確實觸犯了法律,單說械鬥一項就夠他蹲幾年的,可是屢抓屢放,屢放屢抓,搞得都跟他家客廳似的了。話又說回來,他提供的東西都帶有極強的可信度,轉為汙點證人都是可行的。可是上峰的決定是汙點證人另有其人,把他抓來教訓一頓就可以了。他甚至懷疑過他的身份,作為警察在未得到指令之前不敢妄加猜疑和質問,這是警察應有的素養。不管怎樣,他遵從上峰的命令,順從的將他按照一般嫌犯審問一通,放過了事,心中也希望這個人是站在正道上的。
從另一個方面講,他確確實實幫了警察一個大忙。麻生家族在南區苦心經營了將近三十多年,論勢力在北海道也是數的上的人物,論大小在全國注冊也有五萬多會眾。麻生家族是出了名的好戰分子,經常惹是生非,再加上他們從事的非法勾當,總是在打過之後接著死灰複燃,弄得警察局很是頭疼,幾次想辦他卻都是無功折返。原因都很簡單,他們手中也掌握著政府要員的小把柄,再有就是手握他們醜聞的全部視頻,或者來點狠的,直接綁架要員的直系親屬。脖子上架著刀子,誰還有心思去管那些,久而久之,他們就愈加的猖狂。
這次,明智光秀與孟生合力上演的火力營救,算是給政府解決了一個毒瘤。
對待這樣的人,還不敢以嫌犯對待,不管他是以什麽樣的身份站在政府的對立面,至少這個人骨子裡還是好的。
明智光秀大搖大擺的從警察局裡走出來,那些熟悉他的警察恨不得踹死他,心裡恨透了這個潑皮無賴。他表面看似得意忘形,心裡其實比誰都難,也沒有比在賊窩裡當影子更苦的。在警察局外面,似乎他的手下也摸準了這個神通廣大的家夥必定會從警察局裡平安無事的出來,已連續幾天在外等候。待明智光秀走出來後,個個像見了祖宗似得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說著奉承的話語。
雖說他是副手,但其實在野田佳彥當道的時候,早凌駕與其他若中、幹部(大家網上搜索不做解釋)之上,可謂是紅的發紫。在這個論功的社會裡,他不僅讓手下的人信服,就是會裡的前輩也被他玩弄於鼓掌之中,混在這個魚龍混雜的社會中,沒兩把刷子還真是不行。這次搞定兩大家族,他這個副手也該換換了。
紅得發紫就得經得起敲打,才能百煉成鋼。俗話說:樹大招風,飄的人總有掛在樹杈上的時候。
茫茫的夜色淡淡退去城市霓虹的迷離,悄然恢復到寧靜之中。明智光秀在手下的簇擁下來到豐田車前,就在他準備躬身鑽入車內時,“砰”的響起一聲槍,撕裂夜空,豐田車旁一灘鮮血。聽到槍響後,警察跟著從警局裡持槍跑了出來。
又進行了一次洗腦術強化練習的孟生,被這樣複雜的技能搞定暈頭轉向,早上依舊懶在被窩裡,掙扎再掙扎。客廳裡的電視上播著警察清剿犯罪集團的新聞,豐田吳邊吃著早飯邊同倪千惠議論著。似乎,他近來的日子也不好過,有這麽多的人被抓,他這個當律師的哪能清閑下來。
“哦哈呦(早上好)!”董梅走出房間,與夫妻二人打了聲招呼,然後坐下來吃飯。
倪千惠幫著豐田吳整理了下衣服,夫妻二人也與她打了聲招呼後,隨後倪千惠依舊送他出了門。董梅說:“好羨慕老師,你們還是那麽的恩愛。”
倪千惠笑盈盈的說:“你跟孟先生也蠻般配的。”
“才不,誰會喜歡那個榆木疙瘩。”
“好像也沒人喜歡鐵公**!說我是榆木疙瘩,那你是什麽?”
孟生突然出現在她的身後,嚇得她哆嗦了下,眕著臉說道:“背後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誰讓你背後說人壞話的, 這叫做賊心虛。”
“誰心虛了,本來就是……”
倪千惠邊給孟生準備食物,邊說:“好了,你們兩個見面就吵,見面就掐,真是一對歡喜冤家。”
“哦哈呦(早上好)!”豐田一郎與豐田悠從房間中跑出來,同聲喊道。
日式早餐同中、晚飯一樣的隆重,味噌湯、米飯、醃菜是餐桌上最為常見的食物,即要體現出傳統美味的精致,又能營養搭配均衡。同樣是小量的食物,用孟生的話來說:像喂鳥一樣。在精致的美食中也能體現出一個女人在家庭中的品德與思想來,越是精致、越是美味可口,越能體現一個女人的賢惠。
董梅拿出一副用鼻孔看人的高傲姿態,半是不屑,半是挑釁。孟生抿而一笑,將董梅的早餐全部呼啦到自己跟前。董梅哪裡肯依,伸筷子去搶卻比他的筷子打了回去。
孟生得意洋洋的炫耀著,耀武揚威的伸筷子夾著本來屬於她的食物。董梅站起身來,氣嘟嘟的說:“吃…吃,撐死你。”
豐田悠與弟弟湊在一起怯生細語兩句,同聲說道:“姐姐,你們是在談戀愛嗎?”
“你們兩個小鬼在說什麽?我才不會喜歡這種人。哼!”董梅紅著臉朝自己屋內走去。
“快吃,吃完飯,叔叔跟丘比帶你們踢球去。”
“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