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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欠下的六百萬,其他的跟我們無關,或許在你簽下這份協議的時候,說不定我們還能及時趕到救她一命。”一位胖嘟嘟的男人將一份協議在他眼前晃了下,但他還是不為所動。戴金鏈子的男人輕笑了下說:“你還真是個守財奴,寧可不惜生命也一毛不拔。”
“你們明明制定的就是霸王條款,五十萬十天滾成六百萬,怎麽可能?我是絕對不會接受的。”
“呵呵,歐陽淳,看來你並沒有看清合約上的內容,那麽我幫你來算下好了。你是今年一月份在我這借款五十萬,到現在已經超過七個月,按照每十天利息百分之十五的複利計算,到現在本息合計當然是六百多萬元,零頭我可以抹掉。”
“你們太無恥了,我怎麽會中了你們的圈套。”
“誰讓你嗜賭成性,當初簽下協議時你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我真是太后悔了……”
戴金鏈子的男人將伐樹油鋸放在他的兩腿中間,說:“這份協議你簽還是不簽。”
“不簽,死也不簽。”
戴金鏈子的男人手中的油鋸已經切開了歐陽淳兩腿中間的木板,隨著木屑的飛濺他越來越害怕起來,嘴裡不住的喊道:“不要,不要……”
“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這麽粗魯有事好商量就是了。”
陌生的聲音和陌生的人影的出現,讓這間廢舊家具廠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戴金鏈子的男人抽出油鋸,怒目而視喊了聲:“你是怎麽進來的?”
“門窗開著,我自然是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孟生站在厚厚的複合木板上,手裡握著消防水槍大聲回道。
戴金鏈子的男人瞅了瞅緊閉的房門,瞪著凶神惡煞的眼鏡說道:“不管你是怎麽進來的,但你要想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誰的地盤?國家的地盤,我想在哪裡就在哪裡。”
“混蛋玩意,敢在我這裡發橫,我看你是活擰巴了。”
“何必動怒,我看你們火氣都不小,還是先降降溫好。”
孟生說著,消防水槍內噴出猛烈的水花來。幾個莽漢想拿孟生當沙袋練練,結果沒到跟前提前淋成了落湯雞。看情況差不多了,孟生扔掉水槍從複合板上跳下來。幾人見狀揮拳就來,孟生伸出手來點了四個人,再看這四個人在孟生幾步遠的地方渾身抽搐起來。
“水中有電。”戴金鏈子的男人喊了聲,一個機靈翻身爬到桌子上,轉眼間也沒了剛才飛揚跋扈的表情。身上的酸麻漸漸消退後,那四個人還想暴揍孟生一頓,結果剛挪動步子電流又纏上了身,這會兒是真得動不了了。
“你到底是誰?”戴金鏈子的男人問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又何必置人於死地。”
“你知道他欠我多少錢嗎?”
“知道啊!五十萬。”
“五十萬!六百萬好不好。”
“可我明明聽到的是五十萬,六百萬是你強加給他的吧?”
“我是放高利貸的,這幫兄弟是要跟著我吃飯的。”
“是他們設計陷害,都是他們拉我進的圈子。”歐陽淳見有人來幫他底氣立馬壯了起來,說話的嗓門也提高了不少。戴金鏈子的男人眉毛一橫面露猙獰,舉起手來準備扇他,誰知這小子翻身滾到了桌子底下,像豆蟲一樣噌悠著地板慢慢爬到孟生跟前,掙扎著站起身來。
戴金鏈子的男人跳下桌子開動伐樹油鋸,惡狠狠地說道:“自己不乾淨賴墨黑,你個王八犢子,今天我不讓你斷子絕孫我就不混了。”
戴金鏈子的男人朝著歐陽淳揮過伐樹油鋸來,孟生想躲卻被他當做擋箭牌橫在了前面。千鈞一發之間,孟生急中生智踹了他受傷的小腿一腳,眨眼閃身,伐樹油鋸從兩人中間砍了下來。孟生不等戴金鏈子的男人回過神來從背後抱住了他,歐陽淳剛站起身隨即被四個莽漢壓在了身子底下,恰巧這時,電流瞬間而過,連帶著孟生無一幸免均抽搐著躺在地上。
“丘比……”
丘比從複合板後面露了下腦袋,滿臉羞愧的走到孟生面前。孟生晃悠著顫抖的身子扶著丘比站起身來,邊挪步到桌前邊說:“太及時了,就是連我也……”
孟生走到桌邊後,躺在地上的人也試著掙扎著站起身來,丘比不等眾人站起身來再次放出電流,結果幾個人渾身上下像上了弦的鐵皮蛤蟆,抽搐著上竄下跳,眾人也才知道這電流原來來自機器人的身上。機靈的歐陽淳在丘比釋放電流時,飛身竄到了一塊木板上躲過電擊。丘比始終處於警戒狀態,眼神不斷地在紅色、藍色和黑色間轉換。歐陽淳趁著幾個人渾身無力的工夫將四個莽漢給綁了起來,
孟生則把戴金鏈子的男人按在凳子上,歐陽淳一瘸一拐地走過來揮手給了他幾拳,罵罵咧咧地說道:“混蛋玩意,敢陷害我,敢打我,找死吧你,機器人電死他…電死他。”
孟生從背後揪住歐陽淳的衣領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拉過凳子來坐在他的對面,隨手將一把匕首插在桌子上說:“跟你做個買賣。”
戴金鏈子的男人瞅了眼站在孟生身邊的機器人丘比,笑了下說:“我們今天栽到你手上,算我們倒霉。本無往來,何來的買賣。”
“不能這麽說,買賣是談出來的,不是打出來的。”孟生指著歐陽淳說:“他欠了你五十萬對吧?我現在給你一百萬,算做利息和本金,買他一條命。”
戴金鏈子的男人笑了下說:“你要這個廢物幹什麽?他雖然長得文質彬彬的,但是嗜賭成性,領回去也是個敗類。”
“給我當牛做馬,閑來無事拿鞭子抽他,總之,我買他一命他就是我的人,怎麽樣?你不吃虧的。”
戴金鏈子的男人等著歐陽淳說:“那要看他願不願意給你當牛做馬了,如果他不願意命今天就交代在這裡。”
“我願意, 願意當牛做馬。”歐陽淳笑著說。
戴金鏈子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說:“你看他那點頭哈腰的樣,閻王爺見了都嫌他是條癩狗。”
孟生插話道:“你能得到錢,而我只是買了個奴才,兩全其美的事。”
“你為什麽要幫他?”
“我只是不想看到女人流血又流淚。”孟生將一張金卡拍在桌子上,歐陽淳聽完此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你是什麽人?”
“鼎天科技集團董事長孟生。”
“你不怕我連你一起也宰了。”
孟生笑了下拔出刀來,走到那四個莽漢身邊挑斷繩子說:“我要是怕死也就不來了。”
“是爺們,我叫馮川,大家都叫我大葉。那四個是,雷子、順子,剛子和嘎子。”
“我怎麽聽著跟地雷戰似得。”
眾人哈哈大笑,大葉將金卡塞到孟生手上說:“奴才我送你了,錢是我孝敬你的,不打不相識。”
孟生將卡拍在大葉手上,說:“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掛下來的,收著,還有幾個弟兄養家糊口。”
大葉一拳捶在孟生的胸口,說:“夠義氣,歐陽小子你給我聽著,從今天起你就是孟兄弟買去的奴才,哪一天要是讓我發現你不老實,新帳舊帳一起算,我會第一時間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