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求)
孟生左擁右抱著兩位美女,心中像躺在春天的麥野裡,隨風浮動的麥浪飄著甜甜的即將成熟的味道,蔚藍色的藍天下,偶有飛鳥從眼前掠過,這樣的場景像是夢一般,心中湧動著渴望。躺在麥野裡享受成熟的味道,是孟生多年前的夢想。整天被人喊“破爛小子”、“哎,收破爛的”,這樣的詞句他已經厭倦了,盡管憑借他帥氣的臉袋,有很多大姑娘小媳婦願與他親近,但這種生活卻不是他想要的。這樣的生活說白了也是迫於無奈,為了討口飯吃。當農場主,養上幾百頭牛,千隻羊,房子周邊雞、鴨、鵝屁顛屁顛,撲棱棱亂飛亂跳,圈裡的豬也“哼哧哼哧”的叫著,再有良田千頃,每到成熟的季節開著自家的拖拉機一點點收貨希望與渴望。
土豪的距離與自己內心湧動的渴望形成了反差,盡管坐擁豪宅腰纏萬貫,但這也是選擇。開工沒有回頭箭,既然選擇了,就要大刀闊斧的前行。
梅麗靠在他的肩膀上問道:“你在想什麽?”
“我在想我的過去。”
方卓挪了下身子往他的懷裡湊了下,說:“只是零星的聽你講起過,卻也不曾真正了解過,給我們好好講講吧。”
孟生坐起身來看著窗邊飛來的一隻白鴿,雙眸流露出淡淡憂傷和哀愁,不輕易間搖了下頭又笑了起來,遲疑了下後說:“我父母去世後,我就成了孤兒。那是福利院的人來找我,我卻趁機溜掉了開始四處流浪。等我餓著肚子四處找飯吃時,與我同齡的人早已在自己的媽媽懷中熟睡,等到我想上學的時候,人家已經上中學了,等我掙錢的時候,發現自己手中的錢還不夠養活自己的。”
方卓啼聲從身後抱住了孟生,梅麗也抱住孟生的一隻胳膊講臉貼了上去。孟生笑了下說:“所以我除了能簡單會寫自己的名字,認識幾個簡單的字外,基本跟文盲差不多。有一次,天很冷,我窩在紙箱子裡睡覺,突然一個人形機器人走了過來向我伸過手來。我害怕極了,但還是握住了它的機械手臂,它帶我到了實物,還把我帶到了溫暖的房子裡。”
“那個機器人是丘比嗎?”梅麗問道。
“是,那時它比現在醜多了,整天出機械和電氣故障,但那時它確實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說他長得醜,但我們看著它很有范,很有型,很科幻啊!”方卓說。
“它本來是猛龍博士的助手,因為機械故障所以在我們進入虛擬世界時,猛龍博士專門給它做了升級。其實,我們來自一個與這個世界相同的世界,我們是被傳送過來了。猛龍博士發明了一種超級轉換裝置,可以實現超時空轉換。”
方卓說:“你騙人,那種東西只有在科幻電影裡才能見到。”
“我真不騙你們,他上大學時曾將美國總統的大便轉換到了日本天皇的餐盤中,接著又將天皇老婆的內\\褲轉到了美國總統的褲襠裡。後來因為泄露軍事機密被美國的F什麽玩意通緝,為了活命,沒辦法他將自己轉換到了一座山上。”
梅麗與方卓對視了下說:“吹吧……吹吧,吹牛不上稅的。”
“我真得不騙你的,我說的都是真得,不信你為丘比。”孟生左顧右看居然沒見到它,說:“丘比,丘比哪裡去了?”
“它還在隔壁的房間裡修複自己的系統,估計還要等一會兒。”方卓說。
“這下有理說不清了,但我說的都是真得,我可以發誓的。”
梅麗說“我們不相信誓言,因為男人的誓言從來不可信。”
“我嘞個去,我演示給你們看,讓你們看看猛龍博士的實驗室,就知道我說的是真得了。”孟生在空中畫了個對話框,但是對話框卻沒有顯示。“壞了,我忘記了,死亡密碼任務之後系統完全鎖定了。”
兩個女人捂住嘴呵呵笑了起來,孟生說:“笑吧,笑吧,早晚我會讓你們見識到的。”
門在嬉笑中打開了,機器人丘比走進來說:“主人,主人,收到孟勝宇病危通知。”
“你怎麽知道的?”方卓問。
說話間,孟生的電話響了起來,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有主動要接電話的樣子,響了幾下後聲音接著就停止了,接著梅麗的手機響了起來。梅麗猶猶豫豫拿起手機,劃開手機鎖,接通後她的臉色接著就變了。
門鈴響了兩下後,一位女仆拿著無繩電話打開了門,說:“梅管家,醫院的電話。”
梅麗應了聲:“你跟醫生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馬上趕往醫院。”
孟生呆呆地杵在那裡,雙腳像灌了鉛似得動彈不得,腦子也像被清空了,根本聽不見梅麗與方卓喊什麽。突然,他的眼睛眨了幾下撥開梅麗兩個人朝著門外飛快的跑去。
兩個人接著跟著追出去,方卓一邊喊一邊問丘比:“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的系統是始終連接在網絡上的,需要不斷地更新信息,否則就aot了。”
方卓驚叫一聲:“我噻!機器人都會講流行語,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鶴鳴山谷高檔別墅區安保措施可以說非常的給力,沒有經過允許任何車輛與行人都會第一時間被拒之門外。當孟生乘坐的加長林肯出現在山谷出口的保衛處時,早已在這守候的記者瘋狂圍了上來。他們試圖組織車輛的前行,問的話也基本與孟生醉酒的事情有關。保衛處看情況不好,呼啦啦竄出幾個人來將記者與車輛隔開,確保車子安全離開。
同樣被擠在保衛人牆外的還有張靜茹,她試著擠到記者前面能與孟生相見,卻未發覺她剛買的二手鏡頭壞掉了。孟生無暇顧及這些,隻想著快點到醫院。車遠去後,記者們才算罷休,一個個向霜打的茄子似的準備打道回府。
記者群中的一位男記者接起電話來,驚呼道:“什麽?真的?好的,我知道了。哎,各位爆炸性新聞,孟勝宇病危。”
有記者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線人懂嗎?哎,搶新聞的跟我走了。”說完,他鑽進車內揚塵而去。
眾人哪裡肯錯失良機,也是趕緊上車追了上去。張靜茹剛轉身相機鏡頭突然掉在了地上,罵道:“該死的店家,真是倒霉。”
張靜茹將相機扔進奇瑞QQ座椅上,彎身鑽進車內跟著大隊人馬朝著醫院方向駛去。記者為了爭搶新聞頭條都將油門踩到最低,你來我往上演不太對稱極速飆車,張靜茹不管怎麽努力車子好像都不太給力,沒一會兒就被遠遠的甩開了。
記者車隊很快就趕超了過去,即使最慢的張靜茹也悄然跟了上來,她注視著加長林肯,還在祈求孟生能看到她,但是孟生痛苦糾結的心與目光轉到了另一邊。她失望的搖上車窗,將注意力收回來,發現車子正在跑偏朝著轉彎護欄而去。情形之下,她趕忙急踩刹車,盡管車子滑行了兩米遠,但是車子還是撞倒了護欄上。
就在這一刻,孟生的車“唰”的開了過去,孟生依舊未注意到她。
當這些不顧交通規則的記者們趕到那家私人醫院時發現,醫院門前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而山上便於拍攝更為有利的位置也早已被人捷足先登。張靜茹開著撞壞了方向燈的奇瑞QQ趕到時,有記者正帶著裝備往山上衝去。隨大溜好像中國人的習慣,所以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狼狽跟著往山上去。
等她到達山上準備拍照的時候發現,不光是鏡頭壞了,相機也沒電了。看著同行們架著長槍短炮瘋狂拍攝, 由衷的羨慕轉化為悔恨。恨報社的主編太摳,相機都不給配發,恨店家賣給她的相機是個廢銅爛鐵,想著想著酸酸的味道摻雜著鹹鹹的淚水流了下來。她長噓一聲,轉身準備灰溜溜的下山,但內心還有點戀戀不舍。
盡管不能與相愛的人見面,但是距離是可以拉近的。她仔細打量每個記者的行囊與裝備,想著能借個鏡頭來用一下。恰巧一位都市晚報記者正在更換鏡頭,張靜茹走過去說:“你好,能不能借用你替換下來的鏡頭用用。”
她的這句話立即引起了這位記者的警覺,因為大家都知道好新聞對自己發展的重要性,同行之間相互競爭的壓力也很大,這種芥蒂恐怕是難以消除的。雖然是見習記者,但張靜茹還是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她說完之後,接著就將壞掉鏡頭和沒有電池的相機給給他看了下,說:“很不巧,我的鏡頭被擠壞了,電池也沒電了。我想借來看看周圍的風景,同時也想站在你身邊跟你學習學習。”
那位記者打量了下她,爽快地將手中的EF70—200mm鏡頭遞給了張靜茹。如獲珍寶的張靜茹愛不釋手的拿在手中把玩了兩下,對於在小市民家庭長大的孩子來說,這個家夥絕對算的上高級玩意。遠處的花花草草在鏡頭裡愈加清晰起來,鏡頭裡的景物愈是清晰,想見到心上人的心更加的迫切。只能說越是向往,現實的距離越是與理想的距離越遠,鏡頭裡除了花花草草,窗欞窗簾外什麽都沒有。
失落……